“他媽的,誰,誰喝多了誰是狗,再,再來,我就不信......”


    深夜,陳晏一臉嫌棄的提溜著薑雲鵬,在他手下小弟的帶領下來到了他的出租屋。


    一把把薑雲鵬扔在了他的床上,打發走了小弟,陳晏去洗了個澡,出來的時候薑雲鵬的呼嚕已經打的震天響。


    這個臭不要臉的,居然還組織小弟一起灌陳晏的酒,想讓他出醜。


    可是陳晏那遠超常人的體質擺在那裏,怎麽可能被區區幾十個人灌醉?


    在灌倒了包括薑雲鵬在內的二十幾個人之後,就再也沒人敢找他喝酒了。


    “君主大人,屬下查看過他的記憶了,跟他之前說的沒有太大出入,趙天成的地址也拿到手了。”


    一個錦衣衛閃身出現在陳晏身邊單膝跪地恭敬的說道。


    陳晏點了點頭,倒不是他信不過薑雲鵬,而是他怕薑雲鵬因為害怕自己私自行動而故意隱瞞了些什麽,就連趙天成的地址他都一問三不知,不肯告訴陳晏。


    “頤海山莊嗎?”


    陳晏看了眼手機地圖上的位置,信步走出了薑雲鵬的出租屋,然而卻聽到身後錦衣衛弱弱的聲音:


    “君主大人,您......好像走反了,應該是那個方向!”


    “閉嘴,我隻是打算去買包煙!”


    陳晏氣急敗壞的把錦衣衛給收了回去,轉身打開導航朝著頤海山莊的方向走去。


    頤海山莊算是秦海市頂尖的小區之一,這裏基本上都是獨棟別墅,而且每棟別墅之間的距離都相隔了上百米,充分的保證了別墅之間的私密性。


    陳晏如同鬼魅一般出現在其中一棟別墅的院裏,看了眼大門緊閉的別墅,他的身後黑幕彌漫,十幾個雙眸猩紅的錦衣衛單膝跪地。


    “去吧!”


    瞬間十幾道黑影沒入了地麵,很快陳晏的心裏就傳來了匯報聲:


    “郡主大人,監控已切斷,請君主大人移步大門處。”


    陳晏緩步走進已被打開的大門,走入了裝修簡潔大方的客廳。


    “人呢?”


    讓陳晏有些意外的是,整棟別墅居然一個人影都沒有,難道薑雲鵬的消息是錯的,趙天成根本不住這裏?


    還是他今晚有事沒回來?


    正當陳晏以為今晚要白跑一趟的時候,他突然聽到了哢哢的機關聲。


    陳晏有些愕然的轉過頭去,發現餐廳的一個酒架居然緩慢的移動了起來,後麵的牆上出現了一個門洞,一個人影從門洞裏走了出來。


    那個人身穿一身灰色睡袍,三十多歲的樣子,剛走出來看到客廳裏的陳晏,還有幾個古裝打扮的大漢,頓時一愣,轉身就要往回跑。


    “既然來了就別走了!”


    陳晏揮了揮手,立刻兩名錦衣衛衝了出去,沒等那人跑出去一步,就瞬間來到了他的身後擰住了他的兩隻胳膊。


    “啊啊啊,疼,輕點,輕點!”


    兩名錦衣衛毫不客氣的把他拖到陳晏麵前,見陳晏擺手立刻鬆開了他。


    那人倒是有幾分鎮定,整理了一下有些淩亂的睡袍,衝著陳晏微笑道:


    “這位先生是求財還是別的?求財的話,我的別墅裏有五百萬現金和價值上億的各種金銀珠寶。”


    “如果是別的,我目前手裏隻有兩隻天神四號和十三顆生命源泉丹,其他的要等下個月才能到貨!”


    陳晏饒有興趣的看著眼前這個男人:“你是趙天成?”


    “正是鄙人!”


    趙天成十分不想承認,但是不承認也沒其他辦法,畢竟認識自己的人很多,隨隨便便從網上一查就知道。


    “如果這位先生對這些還不滿意,我還可以再想其他辦法,畢竟和氣生財,選個大家都能接受的條件總好過打打殺殺不是?”


    趙天成表麵上看起來十分鎮定,其實心裏早就懊惱的要死。


    今天是他聯係總部匯報工作的日子,所以今天一大早他就給保姆放了假,傍晚的時候又找借口調離了保鏢,就是害怕他們發現自己的秘密。


    卻沒想到大半夜的突然來了不速之客,好在他也算機敏,立刻擺出一副合作的樣子,隻要能把人打發走了,就算損失點財物和東西也沒什麽大不了的。


    甚至趙天成都沒打算事後追究,畢竟他可不想惹怒一幫亡命徒,還是神經不正常的亡命徒。


    穿著飛魚服出來打劫,不是神經不正常是什麽?


    陳晏笑了起來,趙天成見狀也跟著笑了起來,就在趙天成以為對方被自己給說服了的時候,卻發現陳晏的笑容越來越冷,到最後臉上雖然帶著笑容,可是卻笑不達眼底,反而讓他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你知道嗎?張封華是我殺的!”


    陳晏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趙天成腦子一片空白,張封華是他殺的?


    這麽說來,他不是來劫財的,是來複仇的?


    “你猜,張封華臨死之前,都跟我說了些什麽?”


    陳晏的話猶如惡魔的低語一般,趙天成感覺自己的雙腿開始打顫,有些站不住了。


    “那個,你聽我說,我跟張封華不熟,隻是從他手上買過幾次器官而已,他做過什麽跟我沒關係啊!”


    趙天成的額頭都已經出汗了,拚命的解釋道,可是陳晏卻懶得跟他多做廢話,他還有其他事要做呢!


    “把他的腦子給我掏幹淨,一點小事都別放過!”


    什麽?他居然要掏我的腦子?


    趙天成最後的意識是聽到這句話產生的巨大恐懼,和小腹傳來的一股尿意。


    很快,“趙天成”就嫌棄的說道:


    “這小子居然被君主的一句話給嚇尿了,真是個孬種!”


    陳晏捂著鼻子揮了揮手讓他站遠一點,隨後就閉上了眼睛開始查看起錦衣衛用意念傳過來的信息。


    過了許久,陳晏睜開了眼睛,眼中閃爍著狠厲。


    “共生會,哼哼,很好,不要被我找到你們的老窩在哪裏,要不然到時候我會讓你們所有人都體會一下什麽叫做生不如死!”


    這個趙天成,原本是大秦某個國營企業的高管的兒子,用家裏貪汙來的錢,在國外活的很滋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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