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營長,看你這氣勢就是個軍中虎將,你們團長,也不是一般人吧!


    嗨!那肯定的,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我們團長別看沒上過學,沒進過什麽軍校,打起仗來那可不含糊,想占我們團長便宜的人,我張大彪還沒見過呢?


    有機會介紹給你認識認識!我們團長也喜歡喝酒,嘿嘿!你這虎骨酒要是還有…張大彪小眼睛帶著迷離。


    咳…咳張大彪。秦指導提醒了一句。


    林榮你別介意啊,我們張營長真是見到酒,跟我們團長一個樣。


    秦指導!這沒什麽!我挺喜歡張營長的性格,豪爽,帶著這麽多兄弟,既要想辦法戰勝敵人,還要考慮保全手下弟兄的生命,責任和壓力很大,適當喝點小酒能放鬆一下情緒,也有好處,隻要不在戰場上喝酒誤事,就沒啥問題。


    秦指導你看看,看看人家林榮兄弟說的,說到咱心裏了,老秦你多學學!


    張營長秦指導可還在呢,你這麽說,可是把我架在火上烤啊。


    哈…哈哈開玩笑…開玩笑。我和老秦搭檔好多年了,知道我是什麽性子。


    這虎骨酒啊!你們走時候帶回去三壇,秦指導張營長你們一人一壇,另一壇給你們團長。這酒祛風除濕強身健骨,對於你們長期奔走在戰場上,還是挺有好處的。


    林兄弟,以後別叫張營長了,生分!叫張大哥。


    我們團長那份,我啥時候去團部專門給他帶過去,告訴他是李家莊我張大彪的朋友送的。我們團長肯定高興。


    林榮,我們團長叫李雲龍,可是真正的鋼鐵硬漢,以後你要是有機會見到了,你就知道了。秦指導說道。


    啊!一個炸雷在林榮的腦海裏炸響,還真特麽跑到了亮劍裏麵了,這難道是另一個世界的平行空間!媽的,不想了,日子該咋過咋過,管他呢!


    怎麽了林榮,你聽過我們團長的大名!


    咳…咳,那倒是沒有,就是覺著這個名字好啊!很霸氣,雲中之龍,能隱能藏,動則驚雷震天,藏則隱匿於無形。林榮不得不瞎扯一通,糊弄過去。


    說的好!聽著就覺著高級,還得是文化人,這話我可得記著,回去跟我們團長說說,讓他高興高興。


    咱們別光顧著喝酒聊天,這今天酒桌上最大的功臣咱們可還沒敬呢!來這杯酒敬弟妹,做了這麽一桌子好菜招待我們,我老秦謝謝弟妹。


    對對,得敬弟妹一杯,張大彪也端起了酒杯。


    玉齡,要是能喝就喝點,這酒暖身子。林榮問道。


    張玉齡端起酒杯,有些羞澀,還是與幾人碰了一杯,一杯酒下肚,火辣辣的酒水入喉,身子不禁火熱了起來。


    弟妹爽快!幾人看張玉齡有些不勝酒力,就沒有在勸,又吃了有半個多小時,才撤下了酒席。


    這一頓飯吃完已經到了下午,兩人拎著三壇酒,美滋滋的出了院子。


    通透!張大彪不禁感慨,這林榮還真是夠意思,我還以為他隻是應付咱們,沒想到人家也是一片真心,以前還幫過咱們的同誌,我這感覺自己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這林榮是個人才,以後等咱們在趙家莊立住了腳跟,要把他拉到咱們隊伍。這小子也是個能文能武的,你看看他老婆的狼皮大衣,那狼就是他打玩做的,還有咱喝的虎骨酒,也是他為了村裏除害,打的老虎弄來的虎骨


    確實!能用槍打死老虎,可不一般,不過他的能耐,跟咱們上戰場好像有點浪費了。哎!秦指導,我這一直合計著,這老虎身上的骨頭可不是一塊兩塊的!那得用多少酒才能泡的過來,他林榮肯定藏了不少的虎骨酒?看來以後沒事我得多找找他蹭點小酒。


    大彪你啊!這腦袋一天天的淨想著這些玩意,蹭酒這事,你別光顧你一人,別忘了給我也帶點回來。這林榮啊,以後春耕秋收他管著,平時沒事也能上戰場。


    老秦你倒是給安排的明白的,人家可還沒答應加入咱們呢?


    那不早晚的事!


    兩人說說笑笑來到了曬穀場。


    老秦你看!這幫兔崽子吃的倒是歡騰!這麽冷的天在外麵吃,也不怕凍著。


    嗮穀場架起三口大鍋,一碗一碗冒著熱氣的的豬肉幹菜湯放在桌子上,堆成小山似的白饅頭,放在一旁,士兵們低著頭,一手拿著白麵饅頭,一邊低頭吸溜吸溜的喝著熱湯,一塊肥瘦相間的豬肉入口,真是滿滿的幸福感襲來。


    嘿!營長來了。一個四十餘歲,滿臉褶子的男子拎著大勺跑了過來,大手擦了擦油黑帶亮的圍裙,滿臉喜氣。


    老許咋樣!這些夠弟兄們吃的嗎?


    夠夠!今兒可是給咱們的戰士過大年了,你看看這幫小夥子們,吃的多歡騰,這麽冷的天,吃的身上都冒熱氣。


    好!弟兄們能吃好,我就高興了!行了你們忙去吧!我和秦指導去商量點事,不打擾這幫弟兄們吃飯了。張大彪說完,扭著大屁股美滋滋的拎著酒壇走了。


    十二月的天,天寒地凍,林榮,與張玉齡倒是因為這虎骨酒的作用身上燥熱無比,沒有電視,沒有手機,看了看正在撅著圓腚,鋪炕的張玉齡,一記餓虎撲食竄了上去。


    哎呀不行,天還亮著著呢!別讓人看見!


    等不了了!


    燒的暖和的大炕,橫躺在柔軟舒適的虎皮褥子上,雙手緊緊攥著虎皮柔軟的皮毛,張玉齡感受到了另類野性的刺激,微醺的醉意,讓靈魂自由的飄蕩,仿佛置身於天地,置身於深林曠野,一切的封建禮教的枷鎖在這一刻統統打碎,靈魂在自由的飛翔。


    林榮伸手抹了抹一塊濕漉漉的虎皮褥子,往裏側挪了挪,往這邊靠靠,你今天可是發大水了!


    不要說!羞死了!張玉齡紅著臉鑽進了林榮的胸膛。


    時間過的很快,轉眼就到了一月中旬。期間,一張大餅臉的張大彪,厚著臉皮帶著一塊烤地瓜,美其名曰來送禮,在林榮這蹭了一頓小酒。


    經過林榮與李正的溝通,趙家莊很快接納了張大彪這支隊伍的到來,這幫人還真有兩下子,才半個多月時間,這支隊伍就受到了老百姓的真心相待,大家到了村裏,分毫不占老百姓的便宜,反而幫著村裏,修房子,打掃街道,清運垃圾,遇到有困難的人,還要從自己那可憐的糧食裏擠出來,幫助老人孩子,自己吃著玉米餅,野菜湯,而這些八路軍的年士兵,也不過是一群群年輕的麵孔,誰還不是個孩子,趙家莊真的將這些士兵當成了自己的家人,當成了自己的親人。


    中午,李鐵來到了林榮的家裏,林隊長,咱們現在村裏沒鐵了,現在天寒地凍的,大夥都來幫忙,現在沒了原料,幹瞪眼看著,您設計的這些農具它造不了啊!


    缺鐵是吧!還缺啥!一塊說說。


    主要是缺鐵,要是能弄到點鋼料那就更好了,不過那玩意我知道不太好弄。


    周春,你那火藥弄的咋樣了!


    林隊弄了不少了,要不您看看這威力。


    行,咱們去試試,李鐵你先回去歇歇,正好快過年了,我這幾天想想辦法。林榮跟著周春來到一個空房子,這裏的位置有些偏僻,倒是很安全。


    空房子裏,一大塊釘在一起木板上,滿滿的放著一個又一個炸藥包,摞了一米多高,另一個房間放了一個又一個罐頭瓶大小的鐵皮地雷。


    咱們沒鐵了,那邊放的都是咱們燒的陶罐地雷。


    不錯。準備了不少,這火藥咱不能停接著弄,記著注意安全。


    我知道了林隊。


    回到家裏和張玉齡簡單交代一番,林榮騎著馬奔向了石寨鄉,天寒地凍,道路不太好走,足足跑了二個多小時,才到了石寨鄉的邊緣。


    小黑揚起翅膀向著石寨鄉飛去。視線在空中望著下麵,天寒地凍,石寨鄉的街麵上很少看到行人,倒是在石寨鄉通往縣城的路上,挺著一輛大卡車,車下麵站著,五六個扛著槍,穿著屎黃色軍裝的鬼子,站在一起抽著煙說說笑笑,前麵十多個拿著長槍的穿著晉綏軍軍裝的偽軍,看著道路上一群被征調的民夫挖著小坑。小黑繼續沿著道路向前縣城方向飛,飛出了十裏外,與林榮斷開了聯係。


    半個多小時後,小黑飛了回來,擁有著七八歲兒童智商的小黑,已經能夠領會林榮的意圖,心靈的溝通一番,大概了解現在的情況。


    看來日本人這是要修一條,通往石寨鄉的電話線,為以後長期管理做打算。


    媽的缺鐵不是嗎!這個大汽車倒是有不少鐵。這路還得修好幾天,這小日本跑不了。


    這票生意咱幹了!


    林榮調轉馬頭回了村。


    當天召集了護衛隊。


    大夥聽了摩拳擦掌,很有鬥誌。


    媽的這幫小鬼子終於能報仇了,我二嫂被他們給霍霍死了,我這天天拿著槍,窩在村裏真是沒臉見人。


    就是,我二大爺讓小鬼子把腦袋砍了,我大哥天天找我,讓我報仇,我這心裏這個氣啊!


    嗯,這幫菜鳥軍心倒是可用!


    林隊咱們這些人去打小鬼子,沒法打啊!雖說鬼子人少,可是槍法都是個頂個的好,咱們這二十來人,你看看這幫玩愣,個個都是生瓜蛋子,到時候槍一響,搞不好抱著腦袋蹲地上了,在死一個人兩個的,我真怕他們扔槍跑了,那可就真的坑死咱們了。


    魏大腦袋說特麽誰,扔槍就跑,老子怕嗎?你看看老子是怕死的人嗎?要說怕死也是你們,當初是特麽誰把槍扔了投降的!


    老子當初投降,那不一樣。你他媽不怕你腿抖啥!還沒見到鬼子,你就這鳥樣了,人家一開槍,我看你得尿褲兜子。


    你再說一遍!信不信我揍你!


    行了!魏大腦袋說的不錯,你們大部分都是新人,不過不打上幾仗,那就永遠是新人。


    大夥不要仗還沒打,就先泄了士氣,咱們這裏不都是新人,魏大腦袋,羅有才,還有鐵蛋,你們三個可都是老兵,還有李響,張程,李亮,都打過仗,李響的槍法,就是你們團長三個老兵也不一定比的上,還有二迷糊,算了二迷糊不算。


    林哥我咋不算!


    還有我,山西第一神槍手。勝算還是很大的,咱們不是還有一把輕機槍嗎?火力上咱們肯定比他們強!


    可是林隊!


    不要說了!我已經決定了,你們可以提意見,但是必須執行命令。咱們明兒早上就出發,必須消滅這幫日本鬼子,李鐵可是沒鐵了,這,咱拿回來可以打造多少農具?


    明天大家出門想著帶上二斤炒麵。散會!


    眾人麵麵相覷,這就完事了,怎麽打,誰在前誰在後,怎麽配合,誰特麽衝鋒誰掩護。


    完犢子了!明兒咱哥仨搞不好要撂那了!


    魏大腦袋你說啥呢?還沒出發就說這不吉利話。鐵蛋氣憤的說道。


    我覺著林隊長不是個莽撞的人啊!你看看上次打咱們打的那叫一個神出鬼沒的,咋這回這麽衝動呢?


    那石寨鄉距離縣城就三十多公裏,鬼子聽到信,開上小汽車一個小時就能到,咱們到時往哪跑,還不得都當成了靶子!


    再說那五六個鬼子也不是五六頭豬,站著讓你打,搞不好明天得死不少人。


    去他媽的反正早晚也是死,隨他折騰吧!被鬼子打疼了他就長記性了。


    眾人這一夜倒是沒有睡好,有興奮的,有擔憂的,迷迷糊糊的到了天亮。


    第二天一早,林榮趕著四輛火牛大車,三輛車上裝了一小半的糧食。和一些空袋。一輛牛車上放著鐵鏟鎬頭火藥地雷。整個石寨鄉到李家莊的道路地形,早就刻在了腦子裏。


    現在檢查一下手裏的武器,彈藥。都有問題沒有?


    沒有!


    沒有上車。二十多人爬上了牛車,倒是挺寬敞。出發!林榮揚鞭


    轟隆隆!四頭火牛揚起紅蹄,拉著馬車奔跑了起來,車速很快,雖然沒有馬兒跑的快,但是拉著這麽多貨物和人,依然沒有半點減速,可怕的是,跑出了三十多裏地,沒有歇息,這是什麽牛!魏大腦袋鐵蛋和羅有才有些想不明白!


    停!林榮一聲令下,四頭健牛猶如執行命令的士兵,停下不動,真是軍令如山啊!這牛要成精。


    二迷糊你領著大夥,給我挖淺坑,從這給我挖到那棵樹下,不許挖的過深,就挖兩手這麽深,每隔四米挖一個小坑,留出連接線。這邊給我連到那個山包的後麵,這裏留著埋線。


    眾人不知道林榮要幹什麽,反正咋又求咋做,張程李亮二迷糊,李響各帶一組,這玩意以前訓練過,林隊這是要埋雷,不過這是什麽雷倒是沒見過。


    這次埋的雷,有效半徑是兩米,四米距離埋一個雷,兩個地雷同時爆炸時,剛好全覆蓋不留死角。淺坑地線足足刨了五十個,足夠覆蓋長二百米的距離。林榮站在原地不斷的打量著四周,在路邊和半山坡的腳下,岩石下選了幾處,開始挖坑。


    二十六個人,兩個拳頭深的淺坑,不到半個小時就全部完工。


    走出發!


    咦!搞什麽鬼!魏大腦袋本以為猜到了林榮的想法,哪成想居然挖完坑就走了,雷呢!地雷在哪裏!這不是大冬天耍人玩呢嗎?自己剛剛燃起的信心被一瓢冷水澆滅。


    跑了剛剛不到三裏又停車伐木,伐了兩根大樹後放在路旁不管了,又跑了六裏地再次伐了兩根大樹扔到了路旁不管了。


    這一次已經隱隱的到了石寨鄉的邊緣,依然是昨天方向,不過在縣城到石寨鄉的距離已經不遠了,看來這天寒地凍的,進度也不慢啊!


    一百多個民夫穿著單薄,黑瘦無光的臉上,有的是麻木與怯弱,瘦削的身板拿著鐵鍬和鎬頭,對著腳下的凍土,壓榨著自己的力氣。六個矮壯的日軍,靠在汽車一側烤著火。


    十五個穿著偽軍服裝,背著槍的人,看著民夫。現場到處是一片叮叮當當的聲響。


    空曠的地帶,這幾頭拉車的健牛,隻要進入八九百米的範圍,就會被發現,不過能夠看到的也隻是不那麽清晰的影子,想要發現車裏的眾人,還需要在靠近一些。


    羅有才,魏大腦袋,李響,李亮跟著林榮在第一輛牛車,張程帶周村周正和另外兩人在第二輛車,吩咐後麵的全都趴在車裏,就露出一個人,車裏的糧食全部擺成兩排,當成射擊掩體。


    魏大腦袋這回任務你可是主力,可別給我掉鏈子。


    林隊我還需要一個裝彈手!魏大腦袋檢查了一下手裏的三個彈夾。


    行!一會你就先打這幫小鬼子。


    聽我槍響你就開槍!


    李亮去後麵都吩咐下去,子彈保險都給我關了,啥時候停車,啥時候在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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