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間酒吧,早晨的陽光透過門的縫隙射進陰暗的酒吧裏,形成了一道長長的光柱。


    “砰!”突然來了一群人,為首的男子蠻橫地一槍打爛了酒吧的門鎖,然後帶著人闖了進去。


    “wow,ididn‘texpectthebarheretobequitegood!(哇哦,沒想到這裏的酒吧還不錯嘛!)”為首的男子笑道。


    接著,他們將這間酒吧裏裏外外上上下下徹徹底底地搜了一遍,並將駐紮在酒吧裏的幾名正在休息的服務人員強行帶到了酒吧的大廳。


    “whoistheboss(誰是老板?)”為首的男子拿槍指著他們道。


    那幾名服務人員分別是四名男性保安,負責保衛酒吧的安全,十二名女性服務員和兩名酒吧女前台。


    聽到對方的問話,酒吧的服務員們麵麵相覷,卻沒有一人回答。


    “aminotaskingclearlyenoughorareyoualldeafwhydidn‘tanyoneanswer(是我問的不夠清楚嗎?還是你們都是聾子?為什麽沒有人回答?)”為首的男子大發雷霆地空放了一槍道。


    這一槍雖然沒有打在他們的身上,卻讓他們心驚膽戰。


    “whereisyourboss(你說,你們的老板在哪裏?)”看到仍然沒人回答,為首的男子拿槍指著一名男保安的腦袋道。


    男保安膽戰心驚地看了一眼那把指著自己的槍,恐懼使他喘不過氣來,汗水也大顆大顆地從他的臉上滑落,他的一顆心緊張的幾乎要從他的身體裏麵跳出來。


    “砰!”下一秒,為首的男子扣動了扳機,子彈穿過男保安的大腦濺了他一臉的血。他的臉被濺上血之後在陰暗的酒吧裏顯得更加的猙獰。


    “sowhataboutyoudoyouchoosetocooperatewithmeandobedientlyanswerquestions,ordoyougotoseegodlikehim(那麽你呢?你是選擇跟我合作乖乖的回答問題,還是跟他一樣去見上帝呢?)”為首的男子把槍指向下一名男保安道。


    此時被他拿槍威脅的服務員們早已嚇的魂不附體,經為首的男子再次發問,那第二名被槍指著頭的男保安立刻回道:“ourbossusuallydoesn‘etothebar,exceptatthebeginningofeachmonth!(我們老板平時不會來酒吧,除了每個月的月初才會來一次!)”


    “goodbaby,you‘redoinggreat!look,i‘mnotadifficultpersontogetalongwith,ami(乖寶貝,你做的很好!看看,我並不是一個不好相處的人對嗎?)”為首的男子笑道。笑著笑著,他的臉色突然一變,“砰!”的一槍,他還是一槍轟掉了那名男保安的腦袋。這是被他殺死的第二名保安。


    “hisanswerisverygood,butthisisnottheansweriwanttohear.(他的回答很好,但是,這並不是我想聽到的答案。)”為首的男子冷笑道。


    此刻,酒吧內的空氣仿佛已經凝結,那些幸存下來的服務員們在這小小的空間裏甚至都不敢自由的呼吸,他們生怕他們的呼吸會影響到他們麵前的那名不知名的殺人狂,他們生怕他們的一個不小心就會引來殺身之禍。


    “go,callyourboss.nomatterwhatmethodyouuse,iwanttoseehimrightnow!(去,給你們的老板打電話,不管你用什麽樣的方法,我現在立刻就要見到他!)”接著,為首的男子又用槍指向了下一名男保安。


    第三名男保安不敢再遲疑,他生怕自己會惹怒眼前這名殺人不眨眼的不速之客。


    第三名男保安戰栗著撥通了他們老板的電話:“bossetothebarquickly,there‘sanidentinthebar!(老板,快來酒吧,酒吧裏出事了!)”


    “letmethink,shouldikillyouyouactuallysaidtherewasanidentinthebar,areyouimplyingthatyourbossisreportingthepolice(讓我想想,我該不該殺了你呢?你竟然說酒吧裏出事了,你是不是在暗示你們老板報警呢?)”為首的男子正像吟詩般似的溫柔地說著,突然麵色一改,一把揪住那第三名保安的衣服高聲說道:“areyoudoingthistokillus(你這麽做是想害死我們嗎?)”頓了許久,那第三名保安嚇的麵無血色。就在這時,為首的男子突然又微笑著放開了第三名保安道:“butthat‘showexcitingandfunitis!youdidagreatjob,quicklybringmethebestwinefromyource!(不過這樣才刺激才好玩嘛!你做的很好,快把你們這裏最好的酒給我拿出來!)”


    這種大起大落,讓第三名保安差點沒昏厥過去。


    接著,死亡的派對開始了。這群不速之客喝著這裏最昂貴的酒,欣賞著這十二名正跳著脫衣舞的女服務生。他們放肆的笑著,喝著,叫罵著,他們把正義狠狠的踐踏在腳下,他們把文明看的一文不值。


    待他們喝的東倒西歪的時候,終於有一個相貌較好的大膽的女服務生偷偷溜進了女廁,她迅速穿上了自己的便裝,然後從女廁的窗戶跳了出去。


    女服務生一邊倉惶的逃著,一邊不安的回頭看著,生怕那群家夥會追上來殺了自己。


    女服務生想要用手機打電話報警來著,可是一掏口袋才發現,原來自己逃的匆忙,竟把手機遺落在了酒吧裏。女服務生實在不敢再回去了,到現在那些血淋淋的場麵還縈繞在她的腦海裏,短短的一個早上卻給她留下了一場難以磨滅的惡夢,她這輩子都忘不了。


    既然打不了電話那就先找個地方躲起來好了,現在不管任何角落女服務生都覺得不安全,所以,她隻好往森林的方向逃了。在她看來,森林裏有樹遮擋,這比光禿禿的街道要安全的多。


    終於,她找到了一個自以為比較隱秘的地方躲了起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迷迷糊糊的她竟然靠在一棵樹上睡著了。突然,她聽到了一些聲音,這些聲音隱隱約約,斷斷續續,聽上去像是真實存在,又像是虛無縹緲。


    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她一步步地向著聲音的方向移動,終於,在綠茵茵的草叢間,她發現了一個密道入口。


    這密道的門上掛著一條粗粗的鎖鏈,鎖鏈上麵掛著一把大大的鎖。


    女服務生試著輕輕敲了敲密道的門,沒想到密道裏麵馬上就傳出了聲音。原來聲音是從這裏傳出來的,女服務生為自己的發現感到興奮。


    瞅了瞅四下無人,女服務生馬上到附近搬了塊大石頭,想要砸開那把大鎖一探究竟。可哪有那麽容易,那把大鎖就好像故意跟她作對似的,毫發無傷。


    天色已暗,已是黃昏時分,已經等了一夜的格雷格仍沒有等到金妮回來。格雷格實在不想把事情往壞的方麵去想,可事實卻逼的他不得不這麽想。


    他開車去了金妮平時工作的教堂,見到了艾爾頓神父。


    “fatherelton,ginnydidn‘ehomeallnighstnight.doyouknowwheresheis(艾爾頓神父,昨晚金妮一夜沒有回家,請問您知道她在哪裏嗎?)”格雷格問道。


    “hellogreg,didn‘tginnygobackallnighstnightthat‘sreallybad.infact,shedidleavevertstnight.beforesheleft,ihadalreadyreturnedtomyroomtorest.idon‘tknowwhenshelefstnight.(你好格雷格,昨晚金妮一夜都沒回去嗎?那真是太糟了,實際上她昨晚確實走的很晚,在她走之前我已經回房休息了,她昨晚什麽時候走的我並不知道。)”艾爾頓神父道。


    艾爾頓神父的回答更證實了格雷格內心的想法,看來金妮真的是凶多吉少了。


    告別了艾爾頓神父,格雷格去了警署,但警署裏卻隻有一名駐守的女警員。


    “whataboutsheriffmarx(馬克思警長呢?)”格雷格問道。


    “thatgroupoflunaticshasalreadykilledushere.sheriffmarxandtheonlytwomalepoliceofficershavegoresist,leavingmeheretoguard.(那群瘋子已經殺到了咱們這裏,馬克思警長和僅有的兩名男警員已經前去抵抗了,隻留我在這裏駐守。)”女警員回答道。


    “areyouadrughunterhowmanypeoplearetheresheriffmarxactuallypersonallytookaction!(是獵毒師嗎?他們有多少人?馬克思警長竟然都親自出馬了!)”聽女警員這麽說,格雷格吃驚地道。


    “yes,theirorganizationhasdevelopedrapidly,andnowitistheirpeoplewhoareeverywhere,andthepoliceresourcesequippedinourpolicestationareclearlyinsufficient.(是的,他們這個組織發展的很快,現在鋪天蓋地的都是他們的人,而我們警署配備的警力資源明顯不足。)”女警員回道。


    “tellmethespecificsituationofsheriffmarx,heshouldbefacinggreatdangernow!(告訴我馬克思警長現在的具體位置,他現在應該麵臨著很大的危險!)”格雷格一臉憂慮地道。


    接著,女警員將馬克思警長現在所處的位置告訴了格雷格。


    “givemethekeytothegundepot!(把槍庫的鑰匙給我!)”格雷格向女警員一伸手道。


    “whatareyoudoing,greg(你要幹什麽格雷格?)”女警員問道。


    “ifyouwantsheriffmarxtocontinueliving,don‘tasksomanyquestions!(如果你還想讓馬克思警長繼續活著那就別問那麽多!)”格雷格道。


    “okayewithme!(好吧,跟我來!)”看格雷格那認真的態度,女警員瞬間被降服了。


    接著,女警員打開了槍庫,格雷格挑了把手動旋轉後拉式步槍,然後將一大串子彈穿在身上出發了。


    “waitforme,sheriffmarx,i‘mhere!(等我馬克思警長,我來了!)”格雷格將槍扛在肩上道。


    此刻,邁阿密的一家銀行門口正處在激烈的交戰中。


    “noway,sheriff.theenemy‘sfirepoweristoostrongforustoattack!(不行啊警長,敵人的火力太強了,我們攻不進去啊!)”馬克思警長身邊的一名男警員道。


    “ifit‘sjustmoney,that‘sfine,buttherearestillmanyhostagesinside.anyway,wehavetorescuethem.we‘repoliceofficers!(如果隻是錢的話也就算了,可裏麵還有好多人質啊,怎麽說我們也得把人質救出來才行啊,我們可是警察啊!)”馬克思警長道。


    “you‘reright,buthowshouldwebreakthroughtheenemy‘sattack(你說的不錯,可我們應該怎麽衝破敵人的攻擊呢?)”男警長問道。


    “youfeinthere,we‘ttackfromtheotherside!(你在這裏佯攻,我們從另一邊攻進去!)”馬克思警長命令道。


    “butwedon‘tknowhowmanyenemiesthereareinthebank.ifwebreakinhastily,theconsequenceswillbeunimaginable!(可是我們並不知道銀行裏麵還有多少敵人,如果貿然闖入,後果不堪設想啊!)”男警員道。


    “ican‘thandlethatmuchanymore.savingpeopleisimportant,solet‘sdoit!(管不了那麽多了,救人重要,就這麽辦吧!)”說著,馬克思警長就領著另一名男警員從側麵溜了上去。


    可敵人的火力實在是太強了,雖然馬克思警長和另一名男警員溜了上去,可那名男警員才剛一接近就被對方的子彈給穿透了。


    “sheriffebackquickly,it‘stoodangerous!(警長,快回來,太危險了!)”看到眼前血淋淋的一幕,負責佯攻的男警員立刻向著遠處的馬克思叫道。


    可馬克思警長還是一無反顧地闖了進去。


    裏麵已被數不勝數的敵人徹底的占領了,馬克思警長剛一進去就被人製住了。


    就在這時,突然從銀行的後窗外麵射進了大量的子彈。這些子彈就好像長著眼睛似的射進了敵人的身體裏麵,不論他們藏在哪裏,那些子彈總能找到他們並準確無誤的擊斃他們。


    “sheriffmarx,i‘mhere!(馬克思警長,我來了!)”說著,身上吊著繩子的格雷格從後窗跳了進來。


    看到格雷格來了,馬克思仿佛又看到了希望,他一把奪過正在發愣的敵人手中的槍,然後與格雷格並肩戰鬥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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