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這幾天一直沒找到謝爾登?芒森。”萊昂納多無力的辯解道。


    謝爾登?芒森就是目前芝加哥總教區的主教,也是萊昂納多的上級。


    李長峰雙手在鼻下交叉:“主教先生,我相信你確實努力找了,但理解你不是我的責任。”


    “現在我隻想要我的回報。”


    人又不是固定不動的機器,找不到很正常,在正常情況下,李長峰很願意再多給萊昂納多幾天時間,前提是這個死板的神父願意和李氏家族做朋友。


    可他既然抱著做生意的態度來的,那就隻能一碼歸一碼了。


    餐桌上的氣氛有些尷尬。


    直到林建明的起身,打破了僵局。


    他走到李長峰身邊,附耳低聲說了幾句後,李長峰點了點頭,問萊昂納多道:


    “你會不會開車?我知道謝爾登?芒森在哪,我們一起去找他談談!”


    萊昂納多苦笑著解釋道:“我這輩子都買不起車,又怎麽能會開車?”


    “你告訴我他在哪就可以,我自己去就行!”


    李長峰歎了口氣,萊昂納多以為工作就是工作,但實際上謝爾登?芒森更大的可能是都不記得自己手下還有他這號人物。


    李長峰隻得扭頭吩咐林建明:“走吧,建明!咱們一起去一趟吧!”


    這種事情本來不用他親自去的,可教會畢竟是獨立於聯邦政府的另一套組織體係,李長峰想親自摸摸底。


    在格雷西的幫助下,李長峰換好了風衣,隨後低頭對著格雷西耳語幾句後,便和萊昂納多,登上林建明早已發動好的勞斯萊斯。


    不到二十分鍾,三人來到了一處社區孤兒學校。


    與殘破的不堪,長滿雜草的社區公寓相比,這所學校過於豪華了。


    “我怎麽不知道芝加哥教會名下還有這所學校?”萊昂納多看著眼前學校的華麗裝飾,不敢相信。


    “哈哈,你不知道的還多著呢!”林建明揶揄了他一句,隨後便把豪車停到了堆滿垃圾的粗石門廊外。


    三人下了車,步行走進了學校。


    現在還沒到八點,明明正是孩子們發揮玩鬧天性的時候,可孤兒學校內已經見不到任何光亮了,學生們仿佛在躲避魔鬼一般,四周寂靜到有些嚇人。


    林建明提前得知了學校布局,通過了昏暗的走廊,將兩個人引導向了三樓的校長辦公室。


    一推開門,立馬金碧輝煌起來。


    “傑西卡,你知道人本來是沒有羞恥心的。”


    “就是因為夏娃被蛇誘惑了,欺騙亞當吃下了智慧果實後,才覺得赤身裸體是不對的。”


    “所以我們應該用我們本來的麵目麵對上帝,對不對?”


    一名穿著西裝的老者正坐在寬大的總裁椅上,勸著一名少女卸下她的防備。


    從長相上看,這個叫傑西卡的女孩也就十四歲左右,外套和長褲已經脫了下來。


    這個老者就是芝加哥總教區主教謝爾登?芒森。


    萊昂納多攥緊了拳頭,血壓上湧到他有些踉蹌,傻逼都知道這所教會資助的孤兒學校裏,正在會發生什麽。


    他以前也聽說過這些不好的傳聞,但他一直以為那是其他教派為了傳教而用出的汙蔑手段,可現在……萊昂納多隻能咬著舌尖,強迫自己不要暈倒。


    謝爾登?芒森見有陌生人闖入,立刻起身皺眉道:“你們是誰?你們要幹什麽?”


    “你們知不知道這裏是教會財產?!”


    “主教先生,您覺得我如果不知道的話,會找到這來嗎?。”


    “沒關係,您就當我不存在就行。”


    “您先忙您的,等您忙完我們再聊。”李長峰伸手示意他繼續。


    倒是沒看出來,滿頭白發的謝爾登居然欲望還挺強的。


    可謝爾登?芒森哪裏還敢繼續?他拍了拍女孩的肩膀,示意她趕緊拿上衣服滾蛋。


    直到傑西卡一溜煙的跑遠,李長峰這才坐到謝爾登?芒森的對麵,翹起二郎腿微笑道:“主教先生,我有筆生意想和你談談。”


    還沒等謝爾登?芒森回答,一個臉上帶著刀疤,穿著學校製服的人快步跑了進來,他右手放在了製服內兜中,仿佛下一秒就要掏出手槍。


    李長峰沒看到他一般,補充道:“這隻是一筆涉及了幾千萬美元的小生意,不知道主教先生有沒有興趣?”


    謝爾登?芒森一聽金額,瞬間收斂了即將發作的情緒,對著來人揮了揮手,故作淡定道:“我都說多少遍了?”


    “不管你以前什麽,當校長了都應該沉穩一點!”


    李長峰原以為這人是謝爾登的保鏢,沒想到卻是這所孤兒學校的校長。


    當然也隻有校長有權利給謝爾登?芒森提供這麽方便的環境了。


    這個校長倒也有眼力見,被主教大人批評了也不生氣,嘿嘿一笑從製服內兜裏拿出鍍金煙盒和打火機,“叮”得一聲給謝爾登點上了一根。


    這個聲音李長峰可太熟悉了,是都彭最著名的黃金打火機。


    此時的都彭還是歐洲皇室的皮具供應商,剛剛開始試研奢侈品打火機,能在這個時代用上都彭,隻能說謝爾登確實有錢。


    萊昂納多看到主教抽煙的行為,再也忍不住了:“主教大人,剛出版的《教義問答》中明明寫了,‘節製的美德使我們避免各種過度的行為:濫用食物,酒精,煙草或藥物。”


    “我記得你也是編者之一啊!”


    謝爾登?芒森不知所以的看了看他,又看向李長峰,疑惑道:“這個人是誰?”


    “啊,一個不重要的小人物!”


    “一開始我以為我們之間需要中間人,但現在看來是我多慮了。”


    聽罷,謝爾登?芒森不再好奇萊昂納多的身份,彈了彈煙灰,向前傾了一下身子:“如果他不再多嘴,我覺得我們就可以談生意了。”


    “我對你的生意挺感興趣,你可以詳細說說。”


    不經意間,他露出了左手上的百達翡麗金表。


    也正是這塊定製金表,讓萊昂納多決定今晚不再說話。


    既然謝爾登都不遵守自己出版的教義問答,那就更不可能遵守《聖經·彼得書》:“你的美麗不應該來自於外界裝飾”的戒言了。


    李長峰也點上了一根雪茄,微笑道:“我想成立一個運行不透明,就算偷稅漏稅也不會被國家稅務局查出來的慈善基金會。”


    “坦白說,我是一個黑手黨教父,而是我想通過基金會洗錢。”


    “我知道芝加哥總教區有這個權利,您也一定願意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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