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雷濤與這幾名忍者激鬥正酣之時,一名忍者趁著混戰的間隙,偷偷從袖間摸出一枚暗器,瞅準雷濤的後背,猛然發力投擲出去。雷濤似有所感,在暗器即將擊中的瞬間,猛地轉身,手中大刀如同一麵盾牌,“當”的一聲巨響,精準地將暗器格擋打飛。然而,這一短暫的分神卻給了另一名忍者可乘之機,他趁雷濤側身之際,高高舉起武士刀,全力朝著雷濤胸口砍去。雷濤躲避不及,武士刀瞬間劃破他的外套衣服,卻隻見裏麵露出了精致的防彈背心,刀刃在防彈背心上劃過,濺起一串火星。


    雷濤見狀大怒,雙眼瞬間布滿血絲,心中的怒火如火山噴發。他迅速從腰間抽出一支飛刀,手臂肌肉緊繃,手腕一抖,飛刀如一道閃電般朝著那名用暗器的忍者射去。飛刀在空中呼嘯而過,精準地紮入那忍者的咽喉。那忍者瞪大了雙眼,喉嚨裏發出“咯咯”的聲音,雙手下意識地捂住咽喉,鮮血從指縫間汩汩流出,隨後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雷濤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緊接著用純正的東京口音的日語嘲諷道:“這就是你們所謂的武士道,也不咋地嘛。你們日本天皇就是個妓女與妓男在天台搞事誕生的吧,所以叫天皇?!”這話一出,那為首的一個忍者頓時氣得七竅冒煙,臉漲得通紅,額頭上青筋暴起。他怒聲大喊:“八嘎呀路!”,隨即便不顧一切地舉著武士刀,雙眼通紅地向雷濤衝了過來,顯然是被雷濤的羞辱徹底激怒,要與雷濤拚命。雷濤卻鎮定自若,他微微側身,輕鬆避開忍者這瘋狂的一劈,同時手中的電擊大刀順勢朝著忍者的腿部砍去,刀身裹挾著電流,“滋滋”作響。


    忍者隻覺腿部一陣劇痛與麻痹感瞬間傳來,身體瞬間失去平衡,向前踉蹌幾步後單膝跪地。但他仍不死心,強忍著痛苦,揮舞著武士刀試圖從下方攻擊雷濤。雷濤冷哼一聲,一個後撤步拉開距離,而後猛地一個前衝,手中大刀高高舉起,以力劈華山之勢朝著忍者的頭頂狠狠劈下。忍者驚恐地瞪大雙眼,匆忙舉刀抵擋。“哐當”一聲巨響,火星四濺,忍者手中的武士刀竟被雷濤這凶猛的一擊直接斬斷。


    忍者一看不好轉身就要逃,雷濤乘勝追擊,飛起一腳踹在忍者的屁股上,將其踹飛兩米之遠,重重地摔在地上,揚起一片塵土。


    雷濤又用日語嘲諷道:“我說你們這些忍者賤不賤呀,偷學我們華夏的什麽功夫不好,偏偏偷學我們青城派的那招屁股向後平沙落雁式”。那被踹飛的忍者又羞又惱,卻因受傷無力再戰,隻能在地上惡狠狠地瞪著雷濤。而其餘忍者聽聞雷濤的嘲諷,氣得咬牙切齒,卻又忌憚他的勇猛,一時間隻是在原地緊握著武器,並未貿然進攻。


    此時,剩餘的忍者們見首領受挫,相互對視一眼後,竟同時從懷中掏出幾枚煙霧彈,用力擲向四周。瞬間,濃煙滾滾,彌漫了整個戰場,刺鼻的煙霧讓雷濤的視線受阻。但雷濤絲毫不慌,他屏住呼吸,側耳傾聽著周圍的動靜,憑借著敏銳的聽覺和多年的戰鬥經驗,判斷著忍者們的位置。


    突然,一名忍者如暗夜鬼魅般從茂密的樹上悄然跳下,其身姿輕盈,行動卻極為迅猛,企圖趁雷濤不備偷襲於他。雷濤他腰身一擰,側身一閃,如行雲流水般自然流暢,同時,右手緊握刀柄,借著轉身的勁道,反手用刀柄猛擊忍者腹部。這一擊,蘊含著雷濤雄渾的腰腹之力,忍者隻覺一股強大力量襲來,當即痛得彎腰用一隻手扶著腹部。


    雷濤豈會放過這稍縱即逝的戰機,他順勢提膝,一個膝撞攜帶著千鈞之力,狠狠撞向忍者。那忍者的身體仿若斷了線的風箏,瞬間被撞飛出去,重重地摔在數丈之外的草地上,揚起一片塵土。


    另一名忍者見狀,目眥欲裂,發出一聲尖銳的呼哨,轉身如旋風般回來救援。他雙手揮舞雙刀,刀光閃爍,恰似兩條銀蛇在空中亂竄,帶著凜冽的寒風攻向雷濤。雷濤麵色沉靜,不慌不忙,雙腳穩穩站定,如同一棵紮根大地的蒼鬆。他深吸一口氣,施展出辛酉刀法中的“纏頭裹腦”。隻見那大刀在他身邊仿若化作一道銀色的光輪,密不透風地旋轉著,形成一道堅不可摧的防禦屏障。雙刀砍在這光輪之上,濺起一串串火星,清脆的撞擊聲不絕於耳。雷濤憑借著這精妙絕倫的刀法,輕鬆化解攻擊。


    緊接著,雷濤吐氣開聲,氣沉丹田,腳底發力,如炮彈般向前突進,一個“進步劈刀”順勢而出。這一刀,乃是辛酉刀法中的殺招,凝聚了雷濤全身的力量與精氣神。大刀在空中劃過一道半月形的弧線,帶著呼嘯的風聲,勢不可擋地向那名忍者劈去。那忍者驚恐地瞪大雙眼,想要躲避卻為時已晚,隻聽“哢嚓”一聲,大刀重重地砍在忍者身上,將其砍倒在地。


    就在此時,又一名忍者如狡兔般從樹上竄出,他身形隱匿在茂密的枝葉之間,趁著雷濤與前兩名忍者激鬥正酣,偷偷向雷濤發射袖箭暗器。雷濤眼角餘光瞬間捕捉到那一抹寒光。他心念電轉,立刻施展“鐵板橋”功夫,身體後仰,幾乎與地麵平行。同時,他用雙腳如靈蛇般把地上拳頭般大小的石頭夾住,腰腹猛地一用力,整個人如彈簧般向上一躍而起,把石頭高高拋起。而後,雷濤在空中一個倒掛側踢,動作如同鷂子翻身,一氣嗬成。他的腳精準地踢在石頭上,那石頭仿若一顆炮彈,瞬間向飛來的袖箭飛去,在空中與袖箭撞在一起。發生一絲火花,隻聽“叮當”幾聲脆響,隨後石頭與袖箭一起散落在叢林中……


    雷濤穩穩落地,眼神警惕地掃視四周。此時,周圍的樹林中傳來一陣沙沙聲響,似有更多的忍者在暗中潛伏,蠢蠢欲動。雷濤心中明白,這場戰鬥才剛剛開始。他微微蹲下身子,將大刀橫在胸前……


    不一會兒,從樹林的四麵八方湧出了數名忍者,他們呈扇形將雷濤包圍起來。雷濤掃視一圈,心中暗自盤算。這些忍者配合默契,一看就是訓練有素的精銳。他決定先發製人,隻見他身形一晃,如鬼魅般欺身向前,朝著最前方的一名忍者使出“形意拳”中的“崩拳”。這一拳,快如閃電,短而迅猛,如同一顆出膛的子彈。那忍者還來不及反應,便被雷濤一拳擊中胸口,整個人向後飛去,撞倒了身後的兩名忍者。


    然而,忍者們並未因此退縮,反而攻勢更猛。雷濤見形勢危急,迅速從八卦陀螺空間中取出兩支魔蠍衝鋒槍。他雙手持槍,毫不猶豫地朝著衝過來的忍者掃射。一時間,槍聲響徹樹林,子彈如暴雨般傾瀉而出。但這些忍者身形詭異,速度奇快,他們在樹林間左閃右避,子彈一一打在他們身邊的樹幹上,打得樹屑飛濺,竟沒有打中一個忍者。雷濤此刻有些詫異,心中暗道:“忍者有點意思。”他深知槍械在此時已難以奏效,於是當機立斷,把空子彈的魔蠍衝鋒槍收起來,深吸一口氣……


    但其餘忍者迅速重整態勢,他們緊握著各式武器,口中呼喝著,再度朝著雷濤洶湧撲來。雷濤鎮定自若,腳下步伐靈動,側身一閃,避開了忍者刺來的利刃。緊接著,他迅速收起大刀,反手從腰間抽出兩把匕首軍刀,刹那間,一股凜冽的氣勢從他身上散發開來。


    雷濤施展出永春刀法,隻見他雙腿微屈,重心下沉,匕首軍刀在手中仿若靈蛇吐信。他先以“永春問路”起勢,雙刀交錯向前探去,刀光閃爍間,似在試探忍者的反應。忍者們見狀,紛紛揮舞武器試圖格擋。雷濤順勢而動,一個“偏身斬”,身體如鬼魅般偏移,左手匕首軍刀沿著一名忍者的長刀刀身滑過,在交匯的瞬間,他猛地發力,以“纏刀鎖腕”之技,右手匕首軍刀直逼忍者手腕,迫使那忍者吃痛鬆開武器。


    此時,又有兩名忍者從兩側夾擊而來。雷濤毫不慌亂,他雙足輕點地麵,一個“旱地拔蔥”高高躍起,在空中扭轉身軀,雙刀由上至下劃出兩道寒光,此為“雙刀落英”。忍者們急忙舉刀抵擋,卻被雷濤雙刀上的勁道震得手臂發麻。落地後的雷濤,緊接著一個“滑步鏟腿”,雙刀護在身前,鏟向忍者們的下盤。忍者們紛紛跳起躲避,雷濤瞅準時機,“鯉魚打挺”起身,雙刀舞成一片光影,施展出“永春狂風”,那密集的刀勢如狂風暴雨般席卷向忍者們。在這淩厲的攻擊下,數名忍者破綻頻出,被雷濤一一斬殺,鮮血濺落在地,與塵埃混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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