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猶豫片刻後,雷濤想了想,決定幫一把這些國軍。他迅速朝著教堂樓頂爬去,每一步都小心翼翼卻又充滿堅定。當他終於到達教堂樓頂時,居高臨下,在月光的映照下,居然可以清晰地看到夜裏街道上的日軍的進攻態勢。那一個個日軍如惡魔般張牙舞爪,讓雷濤心中的怒火更盛。


    雷濤從八卦陀螺空間中拿出一支春田步槍,熟練地壓滿子彈,拉栓讓子彈上膛。他的眼神專注而冷酷,瞄準一個持續射擊的日軍機槍手。此時,雙方正在激烈地投擲手雷,爆炸的火光此起彼伏。就在一顆手雷爆炸的一瞬間,雷濤果斷扣動扳機……“砰……”,子彈如一道閃電般精準命中日軍機槍手的眉心。那日軍機槍手瞬間倒下,他的機槍也停止了咆哮。


    交戰中的國軍趁機反擊,雷濤又看到一個日軍企圖再次操控機槍向國軍掃射攻擊。那日軍動作匆忙而慌亂,卻不知自己已經成為了雷濤的下一個目標。雷濤穩住呼吸,再次瞄準。手指輕輕搭在扳機上,等待著最佳的時機。當那日軍剛剛握住機槍把手的瞬間,雷濤毫不猶豫地再次扣動扳機。“砰!”又是一聲清脆的槍響,子彈準確無誤地擊中了日軍的頭部,那日軍瞬間倒地,鮮血染紅了周圍的土地。


    日軍這才意識到他們麵對的這夥國軍殘兵中有一個可怕的狙擊手。他們開始變得小心翼翼,不敢再像之前那樣肆無忌憚地進攻。戰場上的局勢因為雷濤的精準射擊而發生了微妙的變化,國軍士兵們也看到了希望的曙光,更加頑強地抵抗著日軍的進攻。


    雷濤看到戰鬥進行得差不多了,心中盤算著下一步的行動。他深知此時若能給予日軍致命一擊,或許就能徹底扭轉戰局,為那些英勇的國軍殘兵創造更大的勝利機會。


    於是,雷濤把春田步槍放回八卦陀螺空間中,接著取出湯姆森衝鋒槍,以及若幹壓滿子彈的彈匣和幾個手雷。他動作敏捷地將彈匣插到腰間的武裝帶上,做好了戰鬥準備。


    雷濤小心翼翼地從教堂的後門繞道而行,如同一隻敏捷的獵豹,悄然靠近與國軍殘兵交戰的日軍背後。他手持湯姆森衝鋒槍,每一步都悄無聲息,全神貫注地潛行著。在靠近到日軍三十多米的一個巷子口邊上時,雷濤停下了腳步,謹慎地探了探頭,仔細觀察日軍的情況。發現無異常後,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堅毅。


    雷濤手裏緊緊攥著那五個用布條綁在一起的手雷,心跳如鼓。他深吸一口氣,拉開保險銷,開始小聲而緊張地數數:“1、2、3。”每一個數字都仿佛是戰鬥的鼓點,催促著即將到來的毀滅風暴。


    隨後,他用盡全身力氣將這捆集束手雷向日軍的掩體陣地投擲過去。那幾個綁在一起的手雷在空中劃過一道驚心動魄的弧線,如同憤怒的流星一般朝著日軍飛去。時間仿佛在這一刻變得緩慢,雷濤的目光聚焦在這即將降臨的毀滅之物上。


    手雷在日軍陣地上空淩空爆炸,那一瞬間,仿佛世界都被點亮。強烈的光芒如太陽般耀眼,緊接著,巨大的爆炸聲如驚雷般響起,震耳欲聾。爆炸產生的強大破壞力如同狂暴的颶風,瞬間將日軍的掩體撕得粉碎。土石飛濺,煙塵滾滾,那原本堅固的掩體在這股力量麵前如同紙糊一般不堪一擊。


    掩體上的十來個日軍根本來不及反應,就被這強大的爆炸力炸成了篩子。他們的身體在瞬間被無數彈片穿透,鮮血四濺,慘不忍睹。那些曾經耀武揚威的日軍士兵,此刻如同破碎的玩偶,無助地倒在地上。


    而在離爆炸中心十多米的其他日軍也被衝擊波震得七葷八素。他們被強大的氣浪掀翻在地,耳朵嗡嗡作響,腦袋一片空白。有的日軍士兵痛苦地捂住耳朵,發出淒厲的慘叫;有的則在地上翻滾著,試圖擺脫這突如其來的痛苦。整個日軍陣地陷入了一片混亂,恐懼和絕望籠罩著每一個人。


    雷濤在日軍被集束手雷炸得暈頭轉向之時,眼神中閃過一抹決然。他手持湯姆森衝鋒槍,如同一頭即將撲向獵物的雄獅,從巷子口迅猛衝了出來。


    湯姆森衝鋒槍的子彈出膛的聲音猶如墨西哥打印機打印般,“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清脆而急促。那一串串子彈如同憤怒的黃蜂,呼嘯著飛向日軍背後。幾個日軍還未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就被這突如其來的彈雨打成了篩子。鮮血在空中飛濺,他們的身體在強大的火力下劇烈顫抖,隨後無力地倒下。


    在清空彈匣後,雷濤沒有絲毫猶豫,迅速進入掩體更換彈匣。他的動作熟練而敏捷,仿佛與手中的武器融為一體。


    這時,在與國軍殘兵交戰的日軍才如夢初醒,他們終於明白自己被人抄了後路,如同被槍捅了屁眼一般難受。日軍陣腳大亂,驚慌失措地四處張望。他們萬萬沒有想到,在這看似絕境的戰鬥中,竟然會突然殺出這樣一個可怕的對手。


    因為雷濤在日軍背後強勢突襲,日軍一半以上的兵力不得不調轉槍口向雷濤射擊。雷濤時而戰術翻滾躲避日軍子彈,那敏捷的身姿如同靈動的獵豹,在彈雨中穿梭自如;時而跳躍而起,仿佛一隻展翅的雄鷹,避開致命的攻擊;時而側身持槍,湯姆森衝鋒槍噴吐著火舌進行戰術反擊。


    而先前在和日軍交戰的國軍也發現了日軍攻擊的異樣,仔細觀察才發現原來有人抄了日軍後路。國軍殘兵士氣大漲,對日軍發起全麵反擊。他們怒吼著,奮勇向前,如同一股不可阻擋的洪流。


    雷濤在打完拿出來的最後一個湯姆森衝鋒槍子彈彈匣後,看到十來個日軍手持三八式步槍安裝好刺刀,就對雷濤發起豬突衝鋒。雷濤果斷用手裏的湯姆森衝鋒槍狠狠地砸向離他最近的一個日軍,那槍身帶著強大的力量,將日軍砸得一個趔趄。然後迅速的從八卦陀螺空間中取出兩支 m1911 雙手持槍,冷靜地瞄準衝過來的日軍。隨著一聲聲槍響,日軍一個個被擊倒在地。


    最後一個日軍仍不顧一切地衝過來,雷濤果斷掏出匕首向他投擲過去。匕首如一道閃電般飛出,精準命中日軍心髒,匕首刀尖從背後突出。那日軍口吐鮮血,手中的三八式步槍掉落到地上。他痛苦地用手扶著匕首手把,跪死在地上。


    然而,日軍小隊長看到雷濤如此彪悍,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他立刻調來擲彈筒,準備向雷濤發起攻擊。雷濤敏銳地察覺到了危險,一個戰術翻滾跳到街道上一些雜物堆中。瞬間,日軍的擲彈筒發射的榴彈在雷濤剛才所在的位置爆炸,激起一陣粉塵彌漫在夾雜著硝煙的空氣中。雷濤的左臂還是被破碎的彈片擊中,頓時整隻手臂劇痛無比。他咬緊牙關,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但眼神中依然充滿著堅定。雷濤在雜物堆中,緊緊的靠近雜物邊緣趴著單手匍匐前進,到了一巷子口逼迫日軍的視線,然後在八卦陀螺空間中取出急救包,迅速進行緊急處理傷口。他熟練地打開急救包,拿出消毒藥水、紗布等物品,動作雖然有些匆忙,但卻不失沉穩。他強忍著疼痛,為自己包紮傷口,心中隻有一個信念:一定要堅持下去,繼續為抗日事業而戰鬥。


    雷濤強忍著傷口傳來的劇痛,咬著牙處理好了自己身上的傷勢。當他抬起頭時,那雙原本有些黯淡的眼眸中,再次燃起熊熊的鬥誌之火。


    他深吸一口氣,伸手探入八卦陀螺空間裏摸索著,很快便取出了一支造型威猛、散發著冰冷金屬光澤的湯姆森衝鋒槍。此刻,他的左臂因為受傷而微微顫抖,但這絲毫沒有影響到他內心堅定的信念和頑強的意誌。


    雷濤半跪著用右腳大腿和小腿後麵夾著湯姆森衝鋒槍右手快速地將空彈匣卸下,然後又迅速地從腰間掏出一個滿裝的彈匣。盡管隻用一隻手操作,但他的動作卻顯得異常熟練且利落。短短幾秒鍾的時間,新的彈匣已經穩穩地安裝到位。


    緊接著,隻見雷濤麵色凝重,渾身散發出一股堅毅而決然的氣息。他單手持起那支沉甸甸、黑漆漆的湯姆森衝鋒槍,仿佛這不是一件武器,而是他生命中的一部分。


    他穩穩當當地將槍托抵在自己堅實的右肩處,身體微微前傾,趴伏在由各種雜物堆積而成的掩體之上。這個掩體雖然看似簡陋,但卻給了他一絲安全感和掩護。


    隨後,他小心翼翼地把手中的衝鋒槍架在了一個沙包上,動作熟練且精準,就像是一位經驗老到的獵手正在準備捕獲他的獵物一般。此時,他的目光如同一道閃電般淩厲,直直地穿過硝煙彌漫的戰場,死死地鎖定住了那不遠處的目標——那個正瞄準著他的日軍擲彈筒手。


    他的眼神中沒有絲毫畏懼,隻有冰冷的殺意與堅定的決心。仿佛隻要他輕輕扣動扳機,就能讓敵人瞬間灰飛煙滅。


    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雷濤果斷地扣動了扳機。刹那間,一連串清脆的槍聲響起,震耳欲聾。一梭子子彈如同一群被激怒的黃蜂般,帶著無盡的怒火和殺意,以驚人的速度朝著日軍擲彈筒手疾馳而去。


    在這令人窒息的緊張瞬間,周圍的一切似乎都凝固了。時間仿佛也停止了流動,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那飛射而出的子彈和即將成為目標的日軍擲彈筒手上。


    隻見那名日軍擲彈筒手臉上露出驚愕的表情,他顯然沒有料到雷濤會如此迅速且準確地發起反擊。然而,一切都太晚了。在他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之前,密集的子彈已經無情地穿透了他的身體。隨著一陣血花四濺,他慘叫一聲,重重地摔倒在地,鮮紅的血液迅速染紅了身下的土地。


    在雷濤和國軍殘兵的兩麵夾攻下,日軍逐漸陷入了絕境。他們的抵抗變得越來越無力,士氣也低落到了極點。雷濤和國軍士兵們則越戰越勇,他們的攻擊如同潮水一般,一波接著一波,不給日軍任何喘息的機會。


    終於,在經過一番激烈的戰鬥後,日軍最終全軍覆沒。戰場上彌漫著硝煙和血腥的氣息,勝利的喜悅在雷濤和國軍殘兵們的心中蔓延開來。他們知道,這場戰鬥的勝利不僅僅是一次局部的勝利,更是對抗日事業的一次重大貢獻。


    戰鬥結束後,雷濤等人並沒有放鬆警惕。他們開始對日軍屍體進行補刀,確保沒有一個日軍還活著。每一刀下去,都是對日軍侵略者的憤怒和反抗。他們知道,在這個殘酷的戰爭中,不能有絲毫的仁慈,否則就會給自己帶來滅頂之災。


    補刀結束後,國軍殘兵們開始打掃戰場,其中幾個領頭的國軍戰士圍攏過來,他們眼中滿是敬佩和感激。其中一個看似領頭的士兵走上前來,向雷濤敬了一個軍禮。“兄弟,太感謝你了!要不是你,我們今天恐怕凶多吉少。”


    雷濤回了一禮,微笑著說:“大家都是為了抗日,不必客氣。”


    那士兵自我介紹道:“我是國軍某部的排長,叫李衛國。我們這些兄弟都是在南京城淪陷後,一直堅持抵抗的國軍殘兵。”


    雷濤也自我介紹道:“我叫雷濤,華僑,近期回國,希望能為抗戰出一份力。”


    李衛國感慨地說:“沒想到在這艱難的時候,還能遇到像你這樣勇敢的人。你剛才的戰鬥真是太精彩了,一個人就把日軍打得落花流水。”


    雷濤謙虛地說:“我隻是做了我應該做的。你們也很勇敢,一直在堅持抵抗日軍。”


    雷濤一臉凝重地繼續說道:“此地實在不宜久留啊!各位國軍弟兄們,咱們必須爭分奪秒,盡快完成戰場清掃工作然後迅速撤離這裏。要知道,那些可惡的日本鬼子增援部隊隨時都有可能抵達,如果稍有遲緩,後果將不堪設想!”,眉頭緊皺著。


    “此時務必去尋覓一處安全無虞之所,以便能夠妥善地處理手臂的傷勢,並靜下心來好生調養休憩一番。衷心祈願待我的傷勢痊愈之後,仍能擁有契機再度與諸位攜手並肩、共同奮戰於沙場之上。今日之別離,不過是暫時的分離罷了,相信不久後的將來,咱們有機會再次聯手並肩作戰”!李衛國慷慨激昂地說道;“我們也打完戰場了,也馬上撤離此地,後會有期!”彼此道別之聲此起彼伏,回蕩在這片曾經硝煙彌漫的土地上空。隻見雷濤緊咬著牙關,強忍著渾身的劇痛,毅然決然地轉過身去,邁著沉重卻堅定的步伐漸行漸遠。他那孤獨而堅毅的身影,逐漸融入遠方蒼茫的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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