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楊帆開口了。
“你叫阿爾丹，妹妹呢？”
“主人，叫阿爾雪。”
“阿爾雪，主人叫你呢，快點過來。”
阿爾丹推了一把懵懂的妹妹，機會難得，讓她跪在地板上給主人捏腿服侍。
“不用，不用，你們隨便坐，難得有空，和你們說說話。”
楊帆盡量舒展表情，語言輕柔，害怕聲音大了嚇到兩個小姑娘。
“抱歉，殺死你的父親，毀了你們的家，你們恨我嗎？”
楊帆之所以不想留兩個女孩，是因為擔心她們是仇人的女兒，不太放心。
萬一她們暗懷仇怨，哪天晚上睡著了，被抹了脖子，死得莫名其妙，毫無價值，那就悲催了。
兩個女孩一聽，臉色大變，立即“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匍匐著身子，身如篩糠，哭成一片。
“主人，父親違反盟約，主動挑起戰爭，這是真主對他的懲罰。奴婢願意終身為奴贖罪，不敢心生叛逆。”
“哎，起來好好說話，不要動不動就跪在地上。如果你們怨恨，人之常情，我不會怪你們的。”
“主人，奴婢不敢，如果主人不相信，我們，我們願意自刎謝罪！”
姐姐阿爾丹猛然站起身，四處尋找水果刀，真的想自刎謝罪，搞得楊帆很無語，連忙拉住她。
“好了，好了，我隻是問一問，沒有責怪你們。”
楊帆覺得在繼續談論這個問題，自己要瘋掉，雞對鴨講，根本不在一個頻道上。
“你們以後有什麽打算？”
“打算？”
姐姐眨巴著眼睛，不明覺厲。
“你們很年輕，有喜歡的人嗎？我不是老古董，允許你們另嫁他人，而且會給準備豐厚的嫁妝。”
“主人，你不要我們了嗎？我們可以做飯，洗衣服，可以給你捏腳揉背，可以給你暖床，千萬不要趕我們走。”
“我知道自己沒用，不會幹活，我們一定會學的，不會吃白食。”
兩人連連叩頭，不斷哀求，頭都磕破了。
“好了好了，你們願意留下就留下吧，不要磕頭了。”
歇息了片刻，楊帆繼續詢問。
“你們上過學嗎？”
阿爾丹連忙說道：“上過，我們上的是女子學院，我是大學生，妹妹高中生。”
“什麽專業？”
“我是醫生。”
“你們還想不想上學？”
“上學?”
阿爾丹和阿爾雪都很意外，根本沒有想到楊帆會問出這樣的問題，遲疑地回答：“我們伺候主人，上學沒用。”
“是嗎，上學，上大學讀書，當醫生，管理公司，比待在家裏伺候人好吧。”
“不，主人，我們不想上學，隻想伺候好主人。”
楊帆看到兩個女孩一臉決絕的表情，一口氣噎住，差點沒有咽下去。
“好了，既然你們想留在這兒，就必須服從我的安排，阿爾丹可以留下，阿爾雪去華夏上學吧。不用考慮學費和用度，我給你們辦一張副卡，該用的就用，咱們不缺錢。”
楊帆本想將兩人都送去學校，想到她們會拒絕，先送走妹妹。
安排好兩人後，楊帆來到溫泉，和李采薇泡澡，商量後續的事情。
哈曼現在大雪皚皚，進入凜冬，白天的氣溫下降到零下十幾度，晚上更冷，許多生產活動基本上都停止了。安全考慮，他手下的許多項目都暫時延緩，等華夏春節過後再開工。
“李姐，我要回一趟華夏，你回去嗎？”
“回去？那裏沒有我的家了。你回去吧，這邊的事情我照看著。”
楊帆回去，一方麵想回國看看親戚朋友，過春節，另一方麵趙藝曼不斷發信息打電話，說孩子快生了，要他回去見證兒子的出生。
他心情複雜，這兩個孩子，到底是樊雲斌的，還是自己的，糟心死了。
可是，萬一是自己的呢，作為父親，怎麽忍心孩子的出生，親生父親不在身旁。
思慮萬千，還是決定回去見見，同時要進行第二輪招商引資，趁著春節，好好研究一下國內市場，招攬幾個過硬的企業，明年是關鍵的一年，一定要幹出點事情。
“李姐，這次回去，可能時間有點長，你的身體？”
“吃吃，關心姐姐的身體，那就多陪陪姐姐。”
李采薇羞澀地靠進楊帆的懷裏，感覺男人的身體比溫暖更暖和。
一個星期後，楊帆回到華夏。
這次在哈曼待的時間有點長，藍思語和楊鈺瑩幾次想過來，楊帆阻止了。
中亞地區高原多山，天氣多變，局勢動蕩，恐怖襲擊頻發，坐飛機不太安全。
她們都是自己最重要的朋友，不能有丁點閃失。
和楊帆歸國的，還有阿爾雪，李采薇托父親給她在港城聯係了高中，繼續深造。
小丫頭聽說出國，十分興奮，嘰嘰喳喳問個不停，整理衣服，一晚上都沒有睡覺。
和姐姐不同，她對楊帆並不畏懼，頗有心機，喜歡製造偶遇，一副含苞欲放、不勝嬌羞的軟萌模樣，試圖引起主人的注意。
高原上的女性成熟比較早，她又生長在王宮，對男女之事懂得比較多。
可惜在楊帆的眼裏，她就是一個沒有長開的黃毛丫頭，沒有一絲興趣。
阿爾雪沒有出過國，很多事情都不會，楊帆跑前跑後，主動拿行李，仿佛她成了主人，楊帆為她服務。
一路上，楊帆又是詢問她渴不渴，餓不餓，又是關心她累不累，冷不冷，給她整理衣服，握住小手避讓行人，給她解說路途上的趣事，無微不至地照顧她。她非常的享受，麵紗下的小臉露出抑製不住的甜蜜。
這種感覺很奇妙。
即便在王宮，父母都沒有這麽關心她們。
父親子女多，她們都是庶出，長大聯姻的對象，平時連父親的麵都見不到，感情不深。
在飛機上，偷瞄到主人在看書，假裝睡覺，小腦袋一歪，靠在主人的肩膀上，心中小鹿亂撞，砰砰直跳。
楊帆心中謀劃回到華夏的事情，沒有覺察到小丫頭的異常，見小小的腦袋乖巧地靠在身上，以為小家夥疲憊，憐惜地伸手摸摸，不敢亂動，怕驚醒睡夢中的小丫頭。
對於兩個女孩，他心中有愧，即使重新選擇一次，還是會毫不猶豫地擊殺托奎。
來到港城，楊帆和李總會麵，匯報在哈曼的進展，遞上李采薇的禮物，將阿爾雪交給李總，回到江城。
小丫頭站在窗戶後麵，淚眼婆娑地望著主人的離開，心中空落落的，像失去主人的小狗。
“你叫阿爾丹，妹妹呢？”
“主人，叫阿爾雪。”
“阿爾雪，主人叫你呢，快點過來。”
阿爾丹推了一把懵懂的妹妹，機會難得，讓她跪在地板上給主人捏腿服侍。
“不用，不用，你們隨便坐，難得有空，和你們說說話。”
楊帆盡量舒展表情，語言輕柔，害怕聲音大了嚇到兩個小姑娘。
“抱歉，殺死你的父親，毀了你們的家，你們恨我嗎？”
楊帆之所以不想留兩個女孩，是因為擔心她們是仇人的女兒，不太放心。
萬一她們暗懷仇怨，哪天晚上睡著了，被抹了脖子，死得莫名其妙，毫無價值，那就悲催了。
兩個女孩一聽，臉色大變，立即“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匍匐著身子，身如篩糠，哭成一片。
“主人，父親違反盟約，主動挑起戰爭，這是真主對他的懲罰。奴婢願意終身為奴贖罪，不敢心生叛逆。”
“哎，起來好好說話，不要動不動就跪在地上。如果你們怨恨，人之常情，我不會怪你們的。”
“主人，奴婢不敢，如果主人不相信，我們，我們願意自刎謝罪！”
姐姐阿爾丹猛然站起身，四處尋找水果刀，真的想自刎謝罪，搞得楊帆很無語，連忙拉住她。
“好了，好了，我隻是問一問，沒有責怪你們。”
楊帆覺得在繼續談論這個問題，自己要瘋掉，雞對鴨講，根本不在一個頻道上。
“你們以後有什麽打算？”
“打算？”
姐姐眨巴著眼睛，不明覺厲。
“你們很年輕，有喜歡的人嗎？我不是老古董，允許你們另嫁他人，而且會給準備豐厚的嫁妝。”
“主人，你不要我們了嗎？我們可以做飯，洗衣服，可以給你捏腳揉背，可以給你暖床，千萬不要趕我們走。”
“我知道自己沒用，不會幹活，我們一定會學的，不會吃白食。”
兩人連連叩頭，不斷哀求，頭都磕破了。
“好了好了，你們願意留下就留下吧，不要磕頭了。”
歇息了片刻，楊帆繼續詢問。
“你們上過學嗎？”
阿爾丹連忙說道：“上過，我們上的是女子學院，我是大學生，妹妹高中生。”
“什麽專業？”
“我是醫生。”
“你們還想不想上學？”
“上學?”
阿爾丹和阿爾雪都很意外，根本沒有想到楊帆會問出這樣的問題，遲疑地回答：“我們伺候主人，上學沒用。”
“是嗎，上學，上大學讀書，當醫生，管理公司，比待在家裏伺候人好吧。”
“不，主人，我們不想上學，隻想伺候好主人。”
楊帆看到兩個女孩一臉決絕的表情，一口氣噎住，差點沒有咽下去。
“好了，既然你們想留在這兒，就必須服從我的安排，阿爾丹可以留下，阿爾雪去華夏上學吧。不用考慮學費和用度，我給你們辦一張副卡，該用的就用，咱們不缺錢。”
楊帆本想將兩人都送去學校，想到她們會拒絕，先送走妹妹。
安排好兩人後，楊帆來到溫泉，和李采薇泡澡，商量後續的事情。
哈曼現在大雪皚皚，進入凜冬，白天的氣溫下降到零下十幾度，晚上更冷，許多生產活動基本上都停止了。安全考慮，他手下的許多項目都暫時延緩，等華夏春節過後再開工。
“李姐，我要回一趟華夏，你回去嗎？”
“回去？那裏沒有我的家了。你回去吧，這邊的事情我照看著。”
楊帆回去，一方麵想回國看看親戚朋友，過春節，另一方麵趙藝曼不斷發信息打電話，說孩子快生了，要他回去見證兒子的出生。
他心情複雜，這兩個孩子，到底是樊雲斌的，還是自己的，糟心死了。
可是，萬一是自己的呢，作為父親，怎麽忍心孩子的出生，親生父親不在身旁。
思慮萬千，還是決定回去見見，同時要進行第二輪招商引資，趁著春節，好好研究一下國內市場，招攬幾個過硬的企業，明年是關鍵的一年，一定要幹出點事情。
“李姐，這次回去，可能時間有點長，你的身體？”
“吃吃，關心姐姐的身體，那就多陪陪姐姐。”
李采薇羞澀地靠進楊帆的懷裏，感覺男人的身體比溫暖更暖和。
一個星期後，楊帆回到華夏。
這次在哈曼待的時間有點長，藍思語和楊鈺瑩幾次想過來，楊帆阻止了。
中亞地區高原多山，天氣多變，局勢動蕩，恐怖襲擊頻發，坐飛機不太安全。
她們都是自己最重要的朋友，不能有丁點閃失。
和楊帆歸國的，還有阿爾雪，李采薇托父親給她在港城聯係了高中，繼續深造。
小丫頭聽說出國，十分興奮，嘰嘰喳喳問個不停，整理衣服，一晚上都沒有睡覺。
和姐姐不同，她對楊帆並不畏懼，頗有心機，喜歡製造偶遇，一副含苞欲放、不勝嬌羞的軟萌模樣，試圖引起主人的注意。
高原上的女性成熟比較早，她又生長在王宮，對男女之事懂得比較多。
可惜在楊帆的眼裏，她就是一個沒有長開的黃毛丫頭，沒有一絲興趣。
阿爾雪沒有出過國，很多事情都不會，楊帆跑前跑後，主動拿行李，仿佛她成了主人，楊帆為她服務。
一路上，楊帆又是詢問她渴不渴，餓不餓，又是關心她累不累，冷不冷，給她整理衣服，握住小手避讓行人，給她解說路途上的趣事，無微不至地照顧她。她非常的享受，麵紗下的小臉露出抑製不住的甜蜜。
這種感覺很奇妙。
即便在王宮，父母都沒有這麽關心她們。
父親子女多，她們都是庶出，長大聯姻的對象，平時連父親的麵都見不到，感情不深。
在飛機上，偷瞄到主人在看書，假裝睡覺，小腦袋一歪，靠在主人的肩膀上，心中小鹿亂撞，砰砰直跳。
楊帆心中謀劃回到華夏的事情，沒有覺察到小丫頭的異常，見小小的腦袋乖巧地靠在身上，以為小家夥疲憊，憐惜地伸手摸摸，不敢亂動，怕驚醒睡夢中的小丫頭。
對於兩個女孩，他心中有愧，即使重新選擇一次，還是會毫不猶豫地擊殺托奎。
來到港城，楊帆和李總會麵，匯報在哈曼的進展，遞上李采薇的禮物，將阿爾雪交給李總，回到江城。
小丫頭站在窗戶後麵，淚眼婆娑地望著主人的離開，心中空落落的，像失去主人的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