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幾次被追著跑路後,楊帆終於發現了不同尋常。


    按照五人走路的樣式,鬆鬆垮垮,懶懶散散,不像是發現他們的狀態。


    良久才恍然大悟,想清楚原因,腦門上的汗珠“唰”地滾落下來,隨即放慢了腳步,觀察四周的地形。


    越過這座山,前麵是一個高山穀地,兩旁是高聳的山峰,中間是平坦蜿蜒的高山草甸,千回百轉,稀稀疏疏散落著幾戶人家,門前有大片的山地。


    很有可能,武裝分子的老巢就在穀地中,貿然闖入,會自投羅網。


    山路一邊,是一片懸崖,中間有幾條彎彎曲曲的小路,通向密林,應該是羊道,或者砍柴的小道。


    楊帆選擇了一條稍微大一點的山道,不管不顧,一頭紮進去。


    與之前的山道不同,這條山道上長滿了灌木叢,不時有荊條或者藤刺掃過,楊帆皮粗肉厚,能夠忍耐疼痛,羅伊人吃痛,將頭埋進楊帆的脊梁,不敢發出聲音。


    密林中沒有月光,黑乎乎的,羅伊人提心吊膽,害怕密林中突然竄出一隻斑斕大虎,雙腿緊張地盤在楊帆的腰間,沒有意識到現在的姿勢有多麽曖昧。


    大約行走了兩三公裏,楊帆發現了一個山洞,這兒地勢十分偏僻,荒無人煙。他將羅伊人藏在一個大樹上麵,打開強光手電,掏出匕首,小心翼翼地從一旁接近山洞,防止有野獸棲息。


    山洞深約五米,洞口一米見方,洞前有羊糞牛糞,裏麵有石凳石桌和生火的灰燼,有人生活的痕跡,應該是牧羊人臨時的休憩地,楊帆大喜,終於不用東躲西藏了。


    “蛇!”


    “哎呦!”


    “噗通!”


    外麵傳來羅伊人的慘叫聲。


    楊帆心中焦急,連忙跑出山洞,強光手電的光圈中,羅伊人從樹上掉下來,一條五彩斑斕的小蛇咬在大腿上,嚇得花容失色,鬼哭狼嚎。


    楊帆連忙上去,卡住小蛇的七寸,匕首揮過,將小蛇砍成兩端,蛇頭仍然留在羅伊人的腿上。


    “噤聲,別動,死不了!”


    楊帆攔腰將女人抱進山洞,放在平坦的地方,小心翼翼地取下蛇頭,蹙起眉頭。


    羅伊人穿的是長褲,傷口在大腿內側,不脫掉褲子,無法查看。


    思慮再三,楊帆開口命令。


    “脫掉褲子!”


    “不行!”


    羅伊人死死地抓住褲腰,臉頰通紅。


    “是毒蛇,快一點,不想死就脫掉褲子!”


    楊帆有點不耐煩。


    提到死亡,羅伊人連忙鬆開手,矜持地不願自己脫。


    楊帆救人心切,毫不猶豫地將女人的長褲褪到腿彎,小蛇咬的位置太刁鑽,沒有辦法,直接脫完。


    “分開腿!”


    楊帆繼續命令,見女人羞澀不願分開,使勁用雙手掰開,找到咬傷的位置。


    的確是毒蛇,咬過的地方有銅錢大小的烏青,而且肉眼可見地擴散。


    “是毒蛇!再分開一點!”


    楊帆顧不得欣賞女人的雪白,用匕首割破女人的肌膚,俯下身子,趴在女人的雙腿之間吮吸蛇毒。


    這個姿勢,太不雅觀,羅伊人羞愧難當,想死的心都有了,雙手撐在身後,死死地咬著銀牙,眼中有淚花滾動。


    一口,兩口,三口,楊帆連續吸了三四口,見傷口變紅潤,鬆了一口氣,取出一粒消炎藥,捏碎,灑在上麵,用創可貼貼上,擦擦腦門上的汗珠,不經意地抬頭,臉上閃過一縷異色。


    黑色丁字褲!


    沒想到表麵嚴肅的美女上司,內心玩的真野!


    羅伊人見楊帆眼睛盯住私密處,立即明白了什麽,連忙捂住春光。


    “不許看,流氓!”


    忙不迭穿好褲子,耳根都紅透了。


    楊帆沒有理她,繼續觀察山洞內的情況,拿著匕首走到外邊,找了一些細軟的樹枝和枯草,鋪在地上。又砍了一些樹幹,封住洞口,滿意地拍拍手。


    “睡吧,養精蓄銳,明天還要趕路。”


    羅伊人站起來,走了兩步,哎呀一聲,直直向楊帆撲來,楊帆措手不及,被女人壓在身下,頭埋在女人雙峰之間,差點窒息,兩人尷尬無比,羅伊人連忙爬起來。


    “對不起,腳崴了。”


    楊帆這才想起羅伊人穿高跟鞋扭了腳,從背包裏取出雲南白藥,將女人受傷的右腳放在腿上,噴上藥,給她按摩,舒通血脈和筋骨。


    背負女人,連續幾個小時的山路,楊帆體力耗盡,揉著揉著,眼皮打架,不知不覺地睡著了。


    羅伊人見四周黢黑,內心恐懼,覺得到處都是危險,害怕地向男人懷裏縮,觸摸釗男人結實的身體,心中才稍許安定。


    夜晚太長,翌日醒來,陽光透過樹梢照進洞內,羅伊人發覺整個人八爪魚一樣纏在助理的身上,伸手一摸,頓時麵紅耳赤。


    “齷齪的家夥,這麽不老實!”


    男人的下身硬邦邦的,不用想,都知道是什麽。


    想爬起來,又害怕遇到危險。身處絕境,楊帆是唯一的依靠。索性閉上眼睛,依偎在男人懷裏,忍住內心的躁動。


    想到與男人的年齡差距,暗道無恥,壓住內心的衝動,尋求片刻的溫暖。


    羅伊人今年三十四,比楊帆整整大十歲,而且,她有老公,有孩子,處於分居狀態。


    丈夫約克,是位工程師,兩人離多居少,算是靈魂伴侶。


    兩人是開放式婚姻,丈夫有情人,她知道,在黑鷹國太正常了。


    丈夫鼓勵她也嚐試,可羅伊人的骨子裏是傳統的華夏女人,那種畸形的兩性行為讓她感到羞恥,遲遲沒有踏出那一步。


    她是個正常的女性,如虎似狼的年齡,感受著身下健壯的男人軀體,心中無恨旖旎,可是,想到身份,最終忍下了。


    楊帆是被餓醒的,醒來看到懷裏的女人,都是成年人,沒有感到驚訝,輕輕推開女人,移開洞口,進入密林,爬上一棵大樹,觀察周邊的形勢。


    他們身處一片刀片狀的山峰,一側是穀地,輕煙薄霧籠罩,看不清裏麵的情況,另一側是懸崖,密林遮擋,看不清前方的路,退後是不可能的,隻有向前走,力爭找到一條生存之路。


    回到洞內,打開背包,檢查食物和礦泉水,省吃儉用,能堅持兩天。


    再次檢查羅伊人的傷口,餘毒未清理幹淨,楊帆再次排毒,確保女人的安全。


    這一次,羅伊人十分配合,臉上紅紅的,似乎能掐出水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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