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宋大人,你父親雖是戶部侍郎,你祖父雖是戶部尚書,但大夏朝的規矩你也不是全然不懂吧,她還未跟九王爺成婚,你難道不應該喚她溫大小姐麽。”


    花玉溪皺眉,注意力根本就不在今日要說的正事上。


    宋清麵頰抽搐,想著他再不懂規矩,也沒花玉溪上來就喚人家阿蘅無禮吧。


    不過這話他可不敢說,畢竟對麵坐的是花玉溪啊。


    “你說對吧,阿蘅。”


    花玉溪笑著,拎起茶壺,給溫蘅添茶。


    花言跟花樓守在外麵,他們兩個武功高強,內力深厚,雖然看不見花玉溪的動作,但也能聽見他話中的親昵。


    他們彼此對視一眼,都在對方眼中看到了古怪。


    花玉溪從小就眼高於頂,除了康寧帝跟太後等皇族的人之外,不管是再尊貴的世家,花玉溪見了,也沒個好臉。


    故而便是那些人再有心巴結,在花玉溪這裏也都吃了一鼻子灰。


    這還是花樓花言第一次聽花玉溪跟人說話的態度如此輕柔。


    這難道不是很奇怪麽。


    “喚我什麽於我而言,隻是一個稱呼罷了,我並不在意。”


    溫蘅搖搖頭,總覺得花玉溪坐的離她太近了,動了動身子,端起茶盞,抿了一口茶。


    “西郊大營離京都遠麽?”


    溫蘅抬頭看向宋清。


    “算不得近,不過你要是去,我可以讓我的踏月給你拉車。”


    宋清還沒開口,花玉溪直接出聲,滿臉驕傲。


    他的踏月擁有鮮卑戰馬的血統,跑起來,便是千裏良駒也比不上。


    若是讓踏月拉車,那路程就算不得遠。


    “若我去,報酬如何算。”


    溫蘅看了一眼花玉溪,又問向宋清。


    宋清張了張嘴,看了一眼花玉溪,想著這一次他不會搶話了吧。


    “您盡管開口。”


    溫蘅這樣的高人,要的銀子再多,那也不過分,畢竟她一出手,就能解決大營的禍事,怎麽看怎麽值。


    再說了,西郊大營多麽重要的地方,那可是離皇城最近的大營,皇城若有意外,大營中的兵馬立馬來護,要是營中出了問題,康寧帝坐在皇位上都不安心。


    故而今日請溫蘅來,當然也是經過康寧帝的授意的。


    “那就,五百兩吧。”


    溫蘅思索一番,宋清一楞,她皺眉:


    “怎麽,多了?”


    若嫌多,便減一點點。


    “不多不多,下官立馬將報酬付給您。”


    宋清搖搖頭,立馬遞了一張五百兩麵值的銀票。


    趙祺瑞翻了個白眼,想著宋清答應的這麽快,看樣子是要少了。


    他蘅姐就是心太好了,西郊大營,那可是皇家軍營,請蘅姐過去,陛下能不批準?


    既批準了,撥款肯定不止五百兩。


    趙祺瑞想著,視線往宋清袖子中看,看的宋清身子動了動,擋住了他的視線。


    “成交,那就走吧,日後若有這樣的活,也可來尋我。”


    溫蘅將銀票收了。


    軍營這樣的地方,她喜歡去,不僅有錢拿,還能積攢陰德。


    將士們的陰德,可是很高的,因為他們保家衛國,護人性命,運道也比一般人強。


    “好,那便讓踏月拉車,我與你一起坐馬車吧。”


    花玉溪率先一步站了起來,大步流星走向門外,將包房的門打開:


    “花言,去給踏月套上韁繩,今日得讓它拉車了,一匹好似不夠,去將踏星也牽來,我們先走,待你們追上來,再讓它與踏月一起拉車。”


    “主子,您是認真的麽。”


    聽著花玉溪的話,花樓跟花言目瞪口呆。


    讓踏月跟踏星拉車,主子確定它們不會生氣麽,生氣了到時候還不得主子自己哄。


    “還愣著幹什麽,快不快去。”


    將長槍從花言手上接了過來,花玉溪催促著,花言不敢耽誤,立馬轉身下樓。


    “阿蘅,走吧。”


    花玉溪殷勤的開路,趙祺瑞雙手環繞在胸前,看了一眼溫蘅,又看向垂著頭的南宮茹,心中更納悶了。


    “喂,你到底怎麽了。”


    幾個人往樓下走,趙祺瑞跟南宮茹並排。


    見她興致不高,趙祺瑞壓低聲音詢問著。


    “沒什麽,不過就是有點激動罷了。”


    南宮茹抬起頭,臉上的神色依舊,隻是眸子暗了暗。


    “您請上馬車。”


    走到樓下,宋清親自當車夫,花樓坐在另一側,嘞著馬韁。


    花玉溪跟溫蘅等人坐在馬車上,踏月很是暴躁,但花玉溪的氣味在車廂中,它隻能踏著馬蹄,往前奔去。


    “嗖”的一聲。


    車廂以一種竄出去的速度往前奔去,趙祺瑞眼神一亮,呼呼的風從車簾中吹來,馬車既不顛簸,跑的也很快。


    早就聽聞過花玉溪有兩匹良駒,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啊。


    馬車一路出了城,守城的將士認出踏月,不敢攔路,立馬放行了。


    去西郊大營的路,踏月最是熟悉,出了城後,它的速度就更快了。


    溫蘅坐在車廂中,挑了挑眉,想著這馬的速度真快,趕上現在的汽車了,怪不得花玉溪之前那麽自信。


    馬車往前行駛著,約莫走了十公裏,花言便引著踏星追了過來。


    兩匹馬一起拉車,車廂都要飛起來了,隻用了不到半個小時的功夫,便到了西郊大營。


    西郊大營守衛森嚴,除非有軍中將帥的命令,否則任何人都不得進入。


    甚至在靠近大營周圍的瞬間,隱藏在暗中的弓箭手就已經準備將其射殺了。


    地麵上還有數不盡的機關,大營門口,還有箭樓,樓上有幾個手拿弓箭的將士,他們滿臉嚴肅,渾身機警。


    “將大門打開。”


    花玉溪率先下了馬車,大營門口的將士看見他,立馬放下戒備,將大門打開。


    “小將軍。”


    一列將士踏步而來,從花樓手上接過馬韁,將踏月跟踏星帶進了大營中。


    “帶我們去軍械營。”


    花玉溪擺擺手,小兵立馬行禮,在前領路。


    西郊大營中,分為各個小營,軍械營,步兵營,騎兵營等等。


    每一個營中都有專門的將領負責營中一應事物。


    前幾日大營收到一批兵器,軍械營的營地太小,故而要擴建。


    在擴建的途中,將士們挖出了棺槨。


    軍械營的將軍嚴科急於將那批兵器收入軍械營,當場便命將士將那些棺槨都挖了出來。


    可當晚就發生了怪事,那些挖棺槨的將士們皆患了重病,軍醫診脈,卻看不出他們到底生了什麽病。


    軍中的大將軍袁弘遞了折子給康寧帝,請了禦醫來給將士們看診,可禦醫給出的答複與軍醫們如出一轍。


    從那以後,每日都會有五個將士生病,且病情越發嚴重。


    軍中遭此怪事,有人說是那些棺槨搞的鬼,要請個高人來看看,但軍營重地,豈是什麽人都能來的。


    而袁弘也以此為借口,不允許閑雜人來軍營中。


    若非花玉溪執意,宋清也不會請溫蘅來了。


    “小將軍,那五口棺槨還在那。”


    小兵帶著眾人到了那些被挖掘的棺槨跟前。


    那些棺槨還擺放在原地,無人敢動。


    “阿蘅,你且看看,這些棺槨是否有什麽問題。”


    花玉溪揮揮手,示意那小兵退下。


    溫蘅眯眼,在那五口棺槨上看了一眼,視線挪向挖出棺槨的地方。


    “這五口棺槨沒被挖出來時,可是呈現蓮花花瓣的擺放 姿態?”


    溫蘅開口,花玉溪立馬點頭。


    “那就沒錯了,此陣名為五棺蓮花陣,棺槨的擺放是經過高人指點的,不能觸碰,若動了,每一日,方圓幾裏都會死上五個將士,算算時間,今日起,開始有將士斃命。”


    溫蘅話落,所有將士齊齊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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