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黑沉沉的,宛如一塊巨大的黑色綢緞,將整個世界都包裹其中。夜風呼嘯著席卷而過,猶如發狂的猛獸在肆意嘶吼,無情地卷起地上的落葉,那些落葉如同失去了方向的孤魂野鬼,在這殘破不堪的院落中盤旋飛舞,發出“沙沙”的聲響,仿佛是在為即將到來的這場風暴奏響不祥的序曲。


    就在這寂靜而又透著絲絲詭異的山間,那急促而又雜亂的馬蹄聲驟然響起,如同一記記重錘,狠狠地踏碎了原本的寧靜,打破了這片夜的寂靜。黑風馬幫,如一群惡狼般氣勢洶洶地到了。


    隻見一匹黑色駿馬如黑色的閃電般,風馳電掣般地衝入山門,那駿馬仰天長嘶,聲音在山間回蕩,透著一股攝人心魄的氣勢。馬上之人身著一身黑色勁裝,那勁裝緊緊地貼合在他的身上,凸顯出他魁梧的身材,而他臉上那道猙獰的刀疤,如同一條蜿蜒的蜈蚣,從眼角一直延伸到嘴角,在月光的映照下顯得格外醒目,讓人看了心生畏懼,此人正是黑風馬幫幫主。


    在他的身後,數十名馬幫嘍囉騎著馬緊緊跟隨,一個個麵露凶光,仿佛是從地獄逃出的惡鬼,凶神惡煞般地手持著明晃晃的鋼刀,那刀刃在黯淡的月光下閃爍著冰冷的寒芒,透著濃濃的殺意。他們迅速散開,轉眼間便將這小小的門派團團圍住,那架勢仿佛要將這裏的一切都吞噬殆盡。


    “交出秘籍,饒你們不死!”馬幫幫主猛地一勒韁繩,那駿馬高高揚起前蹄,發出一聲嘶鳴,他則聲如洪鍾般大聲喝道,那聲音震耳欲聾,仿佛要衝破眾人的耳膜,在這寂靜的山間久久回蕩,讓門派裏的眾人聽了,心中皆是一凜,不少人臉色變得煞白。


    門派裏的弟子們雖然心中驚恐萬分,雙腿都忍不住微微顫抖,可他們依舊咬著牙,手持武器,迅速地集結在一起,結成了一個緊密的防禦陣型,將身後那些受傷的同門牢牢地守護在其中,眼神中透著一股堅定與決然,哪怕明知敵眾我寡,也絕不輕易屈服。


    秦瑤看著那些受傷倒地、痛苦呻吟的同門,心急如焚,眼眶泛紅,她緊緊地握著手中的長劍,那劍柄都被她握得微微發白,心中一股怒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來,當下也顧不得許多,作勢就要衝出去,與這些惡徒拚個你死我活。


    “師姐,不要衝動!”湛星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她,聲音雖然不大,卻透著不容置疑的嚴肅與急切,“你這樣貿然出去,無異於羊入虎口,隻是白白送死罷了。”


    秦瑤咬著嘴唇,眼中滿是不甘與憤怒,可她心裏也明白湛星說得沒錯,自己雖然有著不錯的武學天賦,可畢竟隻是初入江湖的三流武者,麵對這如狼似虎的黑風馬幫眾人,根本就沒有絲毫勝算,衝出去也不過是螳臂當車罷了。


    “可是……我們該怎麽辦?”秦霜嚇得小臉煞白,她緊緊地抱著姐姐,身體不受控製地瑟瑟發抖,聲音也因為恐懼而變得顫抖起來,那稚嫩的模樣讓人看了心生憐惜,同時也更添了幾分此刻局勢的緊張與壓抑。


    就在眾人陷入絕望與無助之時,陳師兄突然站了出來,他的臉上帶著一種決絕的神情,高聲喊道:“幫主!秘籍就在藏經閣,我帶你們去!”他這話一出,頓時眾人皆驚,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他,仿佛不認識這個人一般。


    李師姐更是氣得渾身發抖,她怒斥道:“陳師兄!你瘋了嗎?你這是背叛師門啊!你怎麽能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她的聲音因為激動而變得尖銳起來,眼中滿是憤怒與失望,實在無法理解曾經的同門為何會在這一刻做出這樣的選擇。


    陳師兄卻一臉決然,仿佛已經下定了決心,他梗著脖子說道:“師門?如今師門都要覆滅了,還有什麽好守護的!跟著幫主,我們才能活下去!”那話語裏沒有絲毫的愧疚,隻有對生存的渴望以及對眼前困境的無奈與恐懼。


    他話音剛落,幾名馬幫嘍囉便迫不及待地衝了上來,如惡狼撲食一般,迅速地將那些受傷的弟子們控製住,用刀架在他們的脖子上,威脅道:“不想死的,就乖乖交出秘籍!”那囂張跋扈的模樣,讓人恨得牙癢癢,卻又無可奈何。


    看到這一幕,秦瑤再也忍不住了,淚水奪眶而出,順著臉頰滑落,那眼淚裏既有對同門受傷的心疼,也有對陳師兄背叛的悲憤,更多的是對眼前這絕境的無奈與絕望。


    湛星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膀,那動作帶著一絲安撫的意味,眼神卻冰冷地注視著這一切,嘴角卻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那笑容裏透著一股洞悉一切的自信與輕蔑,仿佛眼前的這一切都不過是一場鬧劇,而他早已看穿了背後的真相。


    “看來,好戲要開始了。”他壓低聲音,像是在自言自語般低聲說道,隨後緩緩站起身來,整個人透著一股沉穩與淡定,一步步不緊不慢地朝著馬幫幫主走去,那步伐看似隨意,卻又帶著一種無形的氣場,讓人不敢小覷。


    “你們想要秘籍?”湛星走到距離馬幫幫主不遠處站定,看著他,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神情,開口問道。


    馬幫幫主輕蔑地瞥了他一眼,那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不知死活的螻蟻,充滿了不屑,“小子,你是什麽人?”他冷哼一聲,語氣中滿是傲慢,仿佛根本沒把湛星放在眼裏。


    湛星嘴角的笑容逐漸擴大,那笑容卻沒有絲毫的溫度,眼神中閃過一絲淩厲的光芒,如同一把出鞘的利刃,透著一股讓人膽寒的銳氣。


    “我是……”他故意頓了頓,隨後一字一句地說道,那聲音沉穩有力,仿佛每一個字都帶著千鈞之力,“取你性命之人!”


    話音未落,湛星身形一動,速度快如獵豹撲食般迅猛無比,瞬間迎上了馬幫幫主朝著他劈來的那一刀。隻見那刀鋒呼嘯而過,帶著凜冽的殺氣,仿佛要將空氣都撕裂一般,直直地逼向湛星的麵門,那勢頭看上去極為凶猛,若是被砍中,必定是身首異處的下場。


    然而,湛星卻不慌不忙,隻見他身形一側,動作輕盈得如同一片隨風飄落的羽毛,堪堪躲過了這致命的一擊。緊接著,他腳下的步伐開始變幻莫測起來,身形飄忽不定,時而向左,時而向右,時而向前突進,時而又向後閃退,那靈活的身法讓馬幫幫主根本難以捉摸他的下一步動作,一時間竟有些無從下手。


    “有點本事!”馬幫幫主見狀,心中雖然有些驚訝,但依舊冷哼一聲,臉上帶著不屑,手中的鋼刀卻舞得更加狂暴起來,那刀光如雪般層層疊疊,一道道寒光交織在一起,瞬間便將湛星籠罩其中,仿佛要將他困在這刀光的牢籠裏,然後一舉將他斬殺。他本以為憑借著自己這凶猛的刀法,定能勝券在握,迅速解決掉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卻沒想到這看似瘦弱的青年,竟如此難纏,讓他一時間有些騎虎難下。


    湛星麵對這如狂風暴雨般的攻擊,卻依舊鎮定自若,他且戰且退,看上去似乎有些狼狽,可實際上他一直在暗中仔細觀察著馬幫幫主的每一招每一式,試圖從那看似毫無破綻的刀法中找出可乘之機。他一邊靈活地躲避著那一道道致命的刀光,一邊在心中快速地推演著應對的招式,漸漸地,他發現馬幫幫主的這套刀法雖然看上去凶猛無比,可實際上卻缺乏變化,破綻百出,隻要找準時機,便能一舉破之。


    “就這點本事,也敢稱霸一方?”湛星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眼中閃過一絲精光,那模樣仿佛已經勝券在握。


    他突然改變了策略,不再一味地躲避,而是主動發起了攻擊。隻見他身法越發靈活,身形如同鬼魅般在刀光中穿梭自如,出手的速度更是迅捷無比,每一招每一式都精準無誤地直擊馬幫幫主的要害之處,那淩厲的攻擊仿佛帶著一股排山倒海的氣勢,讓馬幫幫主頓時有些應接不暇,心中大驚。


    “這是什麽招式?!”馬幫幫主瞪大了眼睛,心中滿是驚愕,他在江湖中闖蕩多年,卻從未見過如此詭異又淩厲的招式,一時間竟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隻能被動地防守著,往日的威風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


    湛星的攻擊越來越猛烈,每一招都蘊含著強大的力量,那力量仿佛要衝破一切阻礙,將眼前的敵人撕裂一般,讓馬幫幫主漸漸感到力不從心,疲於應對。


    周圍的馬幫嘍囉們見狀,紛紛揮舞著手中的鋼刀,嘴裏呼喊著,朝著湛星衝了上來,想要解救他們陷入困境的幫主。他們一個個麵露猙獰,眼中透著凶狠,那架勢仿佛要將湛星生吞活剝了一般。


    然而,宋長老和李師姐此時卻帶領著門派裏的弟子們,毫不退縮,頑強地抵抗著。隻見宋長老雖然臉色蒼白,身體看上去依舊有些虛弱,可手中的長劍卻揮舞得虎虎生威,每一次揮動,都會帶出一道淩厲的劍氣,那劍氣縱橫交錯,如同一張無形的大網,瞬間便逼退了數名馬幫嘍囉,讓他們不敢輕易靠近。


    李師姐也是巾幗不讓須眉,她手中的長劍在她手中如靈蛇般舞動,那劍招靈活多變,招招致命,每一劍刺出,都帶著一股一往無前的氣勢,嚇得那些嘍囉們紛紛避讓,不敢貿然上前,隻能在周圍徘徊,卻又找不到突破口。


    湛星抓住這難得的機會,瞅準一個破綻,猛地飛起一腳,那一腳蘊含著千鈞之力,精準地踢在了馬幫幫主的手腕上,隻聽“哐當”一聲,馬幫幫主手中的鋼刀瞬間脫手飛出,掉落在地。湛星緊接著一個箭步上前,動作幹淨利落,在馬幫幫主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之時,便已經將他牢牢地控製住了,讓他動彈不得。


    馬幫幫主滿臉驚恐,他怎麽也想不到,自己縱橫江湖多年,竟然會敗在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年輕人手中,這對他來說,簡直是莫大的恥辱,可此刻他卻毫無還手之力,隻能任由湛星擺布,眼中滿是恐懼與絕望。


    “你……你到底是什麽人?”馬幫幫主聲音顫抖著問道,那聲音裏早已沒了之前的傲慢與囂張,隻剩下了深深的恐懼,仿佛站在他麵前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來自地獄的死神。


    湛星冷笑一聲,正欲開口回應,卻突然瞥見一抹鬼鬼祟祟的身影,他目光一凜,眼神瞬間變得銳利起來,如同鷹眼般鎖定了那個身影,低聲道:“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原來,劉二眼見馬幫幫主被製住,心中深知大勢已去,當下嚇得驚恐萬分,再也顧不上其他,轉身就想趁著這混亂的局麵溜之大吉。他貓著腰,腳步慌亂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企圖悄悄地趁亂逃入這茫茫的夜色之中,那模樣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然而,湛星早已經將他的一舉一動都盡收眼底,又怎會讓他輕易逃脫呢?隻見湛星手腕一抖,一顆石子如同閃電般從他手中射出,速度快到極致,那石子帶著破空之聲,精準無誤地正中劉二的膝彎處。


    “啊!”劉二頓時發出一聲慘叫,整個人向前撲倒在地,摔了個狗啃泥,捂著膝蓋在地上不停地翻滾著,疼得他齜牙咧嘴,卻是動彈不得了,隻能絕望地躺在地上呻吟著。


    湛星緩步走到他的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眼神冰冷得如同鋒利的刀鋒,仿佛能直直地刺入他的靈魂深處,讓劉二感覺如墜冰窖,全身發冷,那目光裏的寒意讓他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想跑?”湛星的語氣淡漠,卻帶著一股讓人不寒而栗的威壓,那聲音仿佛是從九幽地獄傳來的宣判,讓劉二聽了更是嚇得魂飛魄散,渾身顫抖得如同篩糠一般,語無倫次地求饒道:“饒命!少俠饒命!我……我是一時鬼迷心竅,求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放我一馬!”他一邊說著,一邊不停地磕頭,那額頭在地上磕得“砰砰”直響,不一會兒便磕出了血,看上去可憐至極,可卻沒人對他心生憐憫。


    就在這時,秦瑤飛奔而來,她的眼中滿是激動與喜悅,毫不猶豫地撲進了湛星的懷裏,緊緊地抱住他,那柔軟的身軀緊緊地貼著湛星,仿佛要將自己所有的情感都通過這個擁抱傳達給他。她的眼神中滿是愛慕和崇拜,仿佛湛星此刻在她眼中就是那無所不能的英雄,是她可以依靠的全部。


    “湛星哥哥,你真的做到了!”她聲音顫抖著說道,那話語裏滿是驚喜與感動,喜極而泣的淚水再次模糊了她的雙眼,順著臉頰流淌下來,可她卻絲毫不在意,隻是沉浸在這激動的情緒之中。


    湛星感受到她柔軟的身軀和那炙熱的擁抱,心中不禁湧起一絲甜蜜,那感覺如同春日裏的暖陽,照進了他的心底,讓他的心跳不禁加快了幾分。可他畢竟是個臉皮薄的少年,當下有些不好意思起來,輕咳了一聲,然後輕輕地推開了秦瑤,故作鎮定地說道:“小意思,雕蟲小技而已。”那故作輕鬆的話語,卻怎麽也掩飾不住他眼中的那一絲羞澀。


    他目光再次轉向地上的劉二,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那笑容裏透著一股即將揭開真相的篤定,讓人看了不禁心生好奇。


    “現在,該好好算算賬了……” 他頓了頓,目光緩緩掃過在場的眾人,那眼神裏透著一股嚴肅與威嚴,聲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每一個字都能敲在眾人的心上,“我倒要看看,這背後,究竟還有什麽陰謀……”


    說罷,湛星緩緩蹲下身,一把揪住劉二的衣領,手上微微用力,便將他像提小雞一樣提了起來,那動作帶著一種不容抗拒的力量,讓劉二根本無法反抗,隻能懸在空中,驚恐地看著湛星。


    “說!是誰指使你勾結馬幫,意圖謀害同門?”湛星的語氣冰冷至極,如同來自地獄的審判,那話語裏沒有絲毫的溫度,每一個字都仿佛帶著一股無形的壓力,壓得劉二幾乎喘不過氣來。


    劉二嚇得麵如土色,原本就蒼白的臉此刻更是沒有了一絲血色,眼神閃爍不定,不敢直視湛星的目光,支支吾吾了半天,卻始終不敢吐露實情,那害怕的模樣仿佛一旦說出真相,就會有更可怕的事情降臨在他頭上。


    湛星見狀,冷笑一聲,手上再次微微用力,劉二頓時感覺呼吸困難,仿佛有一雙無形的大手緊緊地掐住了他的脖子,讓他覺得下一刻就要窒息而亡了,那痛苦的感覺讓他更加驚恐萬分。


    “不說?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湛星眼中閃過一絲寒光,那目光裏透著一股狠厲,正欲動手給劉二一點顏色看看,卻聽到一聲驚呼:“住手!”


    眾人皆是一愣,紛紛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隻見人群中,一個身影緩緩走出,正是之前中了暗算、看上去虛弱不堪的宋長老。他臉色依舊蒼白如紙,腳步也有些虛浮,可眼神卻異常堅定,透著一種視死如歸的決然。


    “這一切都是我指使的!”宋長老深吸一口氣,緩緩道出了事情的原委,那聲音雖然平靜,卻帶著一絲決絕,仿佛已經做好了承擔一切後果的準備。


    眾人聽聞此言,頓時一片嘩然,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他,仿佛聽到了什麽天方夜譚一般,怎麽也沒想到這背後的真相竟然會是這樣。


    原來,宋長老早年曾與馬幫幫主結下了深仇大怨,這些年那仇恨的種子一直在他心中生根發芽,如同一根刺般紮在他的心頭。如今,他舊傷複發,自知自己命不久矣,便想著借此機會鏟除馬幫,以絕後患,哪怕付出再大的代價也在所不惜。


    於是,他利用劉二的貪婪本性,許以重利,讓他去勾結馬幫,故意引他們入局,想借馬幫之手除掉幫主,然後再將劉二滅口,把一切罪責都攬到自己身上,以此來保全門派,讓門派免受馬幫的侵擾。


    卻沒想到,湛星的突然出現打亂了他原本精心策劃的計劃,讓這一切都脫離了他的掌控,朝著不可預知的方向發展了。


    真相大白之後,眾人的反應各不相同,有人痛斥宋長老的魯莽行事,認為他這樣做實在是太過於冒險,差點就將整個門派都置於萬劫不複之地;也有人感歎他的忠義之心,雖然方式有些極端,但出發點終究是為了門派著想,這份心意還是值得敬佩的。


    湛星看著眼前這位風燭殘年的老人,心中可謂是五味雜陳,他理解宋長老心中的苦衷,明白他這麽做也是出於無奈,畢竟那仇恨積壓在心中多年,換做是誰,都想要找機會報仇雪恨。可他卻也無法認同宋長老這種以犧牲他人、甚至可能會毀掉門派的方式來解決問題的做法,這實在是太過於極端了。


    他鬆開了揪住劉二的手,緩緩走到宋長老麵前,深深地鞠了一躬,那鞠躬的動作充滿了敬意與誠懇,隨後抬起頭,語氣誠懇,卻也帶著一絲無奈地說道:“長老用心良苦,晚輩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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