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久,寧老爺子的微信電話也打過來了,聽出岑奚沙啞的嗓音,寧老爺子輕歎了口氣,安慰她,讓她別擔心,寧父已經拜托國外的朋友去寧宴之的科研機構查看了,最快明天早上就會有消息了。


    寧家人看了新聞,第一時間打電話過去,也聯係不上寧宴之,全家人都慌了,幸好寧父國外的朋友願意幫忙。


    隻是最快要到明天早上才會有消息。


    岑奚也安慰寧老爺子不要擔心,畢竟發生這種事情,至親最難過了。


    這一天,岑奚過得心驚膽戰,心不在焉,她心裏默默祈禱寧宴之一定會沒事的,他那裏隻是恰好停電了。


    晚上她又做了很多夢,夢到了她和寧宴之年三十晚上在觀日山下放煙花,在房車裏做那些讓人臉紅心跳的事;


    還夢到了情人節那天,兩人在遊輪上共享燭光晚餐,第二天看日出和海釣。


    最後就是他向她求婚的畫麵,岑奚猛地驚醒,看看時間才淩晨三點,她再也睡不著了。


    m國,寧宴之到的第二天就處理好了人事調動之事,隻是在去餐廳的路上發生了一場車禍,頭部被撞傷,兩人被送到就近的一家醫療機構,隻是手機可能在去醫院的途中丟了。


    當天就發生了六級颶風,整個州多個街道都停水停電了。


    寧宴之現在受了傷,他不想讓家裏人擔心,索性就沒有和國內聯係了。


    住院的第二天,劉秘書已經沒有大礙,他去調查了車禍,在警局得知了當天車禍還有位女性司機受傷,而那人就是蘇娜。


    而這起車禍也是她蓄意為之,目前她還在醫院,出院後她還將麵臨牢獄之災,寧宴之自然不會這麽輕易就放過她!


    寧父的朋友通過多方打聽,聯係上國外科研機構的一個高管,得知寧宴之出了車禍正在醫院裏,他馬不停蹄地趕到醫院。


    他把自己的來意告訴了寧宴之,讓他趕緊打個電話報平安。


    寧宴之這才知道原來家裏人打了他很多電話都是關機,以為他真的出了什麽事情。


    他用寧父朋友的手機給寧父寧夫人報了平安,說自己那邊隻是停電,讓他們不用擔心,過兩天就回去了。


    然後給岑奚打了電話。


    岑奚昨晚淩晨醒來後就沒睡過,一直睜眼到了天亮,她一直看著手機,希望能等到寧宴之的電話。


    一陣手機鈴聲響起,岑奚的心也跟著懸了起來,看著手機上陌生的號碼,她顫抖著手劃了接聽鍵。


    “喂!”岑奚聲音有些顫抖。


    “是我,奚寶!”寧宴之想到大洋彼岸岑奚現在的心情就十分自責。


    “寧宴之?真的是你?”岑奚激動道。


    “是我!”


    “你去哪裏了?你知不知道我給你打了多少電話都是關機!你手機呢?你的手機去哪裏了?


    我聯係不上你,你知道我有多擔心嗎?我怕你······我怕自己已經從死胡同裏走出來了,卻見不到你了!”岑奚哽咽地說著。


    電話那頭的男人卻好像是因禍得福,心裏除了愧疚更多還是開心,他的奚寶總算不為難自己了。


    “手機丟了,還沒來得及去補辦,這邊現在很多街區都停電,我是借別人的手機給你打的。”寧宴之認真回道。


    “那你有沒有受傷?你什麽時候回來?寧宴之,我想你了!”岑奚擔心地問道。


    寧宴之摸著自己包紮著的頭部,又看看自己穿著的病人服,一本正經地回道:“沒有受傷,不用擔心,等我!”


    “那我能不能跟你視頻,看不到你的人我不放心!”岑奚心裏還是擔心。


    “借來的手機不方便,我過兩天就回來了,聽話!”


    劉秘書看著自家總裁這身裝扮,心裏暗自吐槽:都從鬼門關走了一趟了,還說自己沒事兒?


    聽寧宴之這麽說,岑奚也不堅持了。


    兩人掛完電話,岑奚懸著的心總算放下了。


    她給馮斯文發了微信,說寧宴之沒事,隻是手機掉了,而且那邊還停電,讓他們也不用擔心。


    寧宴之把手機還給寧的朋友並向他道了謝,然後讓劉秘書去買了兩個新手機,之前的號碼隻能回國後再補了。


    岑奚這兩天來都沒怎麽吃飯,一個是胃不舒服,還有就是擔心寧宴之,覺也沒有睡好,臉色肉眼可見地差了下去。


    岑媽媽知道寧宴之已經聯係上了,並且人也安全,總算有理由讓岑奚好好吃飯好好休息了。


    岑奚也聽話,起來吃完早餐後就睡了一覺,一直睡到了下午。


    岑媽媽隻當她是這些天沒有休息好,中午並沒有吵醒她。


    兩天後,寧宴之回國,因為車禍受傷的頭部,醫生要求額頭還需要再包紮幾天。


    所以岑奚看到寧宴之包紮著的額頭時,當即就被嚇到了。


    寧宴之和岑媽媽打了招呼便帶著岑奚一起去了寧家老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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