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可可快被馮斯文的不要臉給氣死了。


    她含糊地應了聲就混過去了。


    “沒想到季禹和我助理還是大學校友。”寧宴之說著幫季曉苒拉開椅子,讓她坐下,自己也在一旁坐下。


    岑奚看到她紳士的舉動,心裏盡有前所未有的嫉妒。


    周季禹:“你的助理?”


    季曉苒有愣住了,原來他們認識。


    “沒錯,岑奚是我二十四小時隨叫隨到的貼身助理!”寧宴之不善道。


    嗬,貼身助理,還真敢說,怎麽不說是通房丫鬟呢?馮斯文心裏嘀咕道。


    周季禹看著寧宴之表情淡淡的,但總覺得他對自己似有敵意。


    岑奚聽到寧宴之這樣介紹她,心生不滿,埋怨道:“寧總,您怕是弄錯了,我是您的助理沒錯,但不是您二十四小時隨叫隨到的貼身助理!”


    他這麽說是什麽意思?是想別人都誤會他們的關係嗎?


    “哦,那可能是我記錯了,晚上我回去看看合同是怎麽寫的!”寧宴之故意說道。


    “既然大家都認識,就不用多介紹了,一起用晚宴吧!”馮斯文適時說道。


    “哼!”季曉苒不服氣道。


    “小奚,你喜歡的菜。”周季禹給岑奚夾了一塊香酥排骨。


    “謝謝!”岑奚道了謝,有意無意地抬起頭,便見寧宴之狠狠地瞪著自己看,她夾著排骨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寧宴之這才知道原來岑奚喜歡吃香酥排骨,嗬,所以他們這是在他麵前秀恩愛吧。


    好!很好!岑奚!


    “宴之哥哥,吃這個鱸魚。”季曉苒說。


    “嗯!”男人淡淡應了聲。


    “夏小姐,你喜歡吃什麽?我夾給你。”馮斯文不顧旁邊的女伴,對夏可可說道。


    “馮少,您還是照顧好身邊的女伴吧,我自己會照顧自己!”夏可可見馮斯文的女伴眼睛裏都冒火光了,她可不敢讓他夾菜給自己。


    “她年紀比你大會照顧自己!”


    “咳咳……”夏可可差點一口氣喘不上來。


    “文哥,我看夏小姐比較獨立,你的女伴我看是需要人照顧的!”季曉苒幫著女伴說道。


    馮斯文覺得無趣,便想添點料:“宴之,你這嘴唇怎麽了?昨晚見你還好好的?”


    岑奚一聽,夾菜的手都抖了下,立刻心虛地低下頭。


    “昨晚不小心被家裏的貓給撓了下,還好不嚴重。”寧宴之慢悠悠解釋道。


    “噗嗤,你家的貓可真野!那你狂犬疫苗別忘記?”馮斯文笑著打趣道。


    寧宴之抬頭睨了他一眼。


    “宴之哥哥,你不是討厭帶毛的動物嘛?怎麽養貓了啊?”季曉苒問道。


    寧宴之:“幾年前撿的一隻野貓,看著挺可憐,就把它養身邊了,誰知道這麽不知好歹,準備丟了!”


    “咳咳,宴之,你什麽時候攢的這種善心?這隻貓一定很特別吧?”馮斯文繼續打趣道。


    寧宴之剮了他一眼。


    “唯一的特別之處就是不知好歹!我去抽支煙,你們先慢用!”說著寧宴之離開了席位。


    岑奚聽寧宴之這麽說自己,恨得牙癢癢,一停不停地戳著碗裏的菜。


    “怎麽了?不合胃口?”周季禹問道。


    “這種地方,岑小姐不合胃口很正常,畢竟身份擺在那裏!”季曉苒嘲諷道。


    馮斯文眯眼看了眼季曉苒,不語。


    “我真好奇你是什麽身份?還不是跟我們坐同一桌!”夏可可氣憤道。


    “季小姐可是季氏集團的大小姐,海市的四大家族,你們應該知道吧!”馮斯文的女伴說道。


    季曉苒心裏得意。


    “我不喜歡多嘴的女人,夏小姐見諒!”馮斯文捧著酒杯說道。


    岑奚的手機響了,是寧宴之發來的【到樓梯口來!】


    岑奚一肚子委屈,輕咳了兩聲:“我肚子有點不舒服,先失陪下!”


    季曉苒:“果然是水土不服!”


    馮斯文見兩人一前一後走出宴會廳,便猜到什麽事,不過他得替他兄弟打好掩護。


    樓梯口,寧宴之一把拉過岑奚,在她後脖頸上就是一頓亂啃。


    岑奚被壓得喘不起氣來,這是在外麵,他怎麽敢這樣。


    “寧總,你幹嘛?你不怕被人看見?”岑奚生氣了。


    他是屬狗的嗎?讓她周一還怎麽去上班?


    “怎麽,怕被周季禹看見?他有沒有這樣吻過你?”寧宴之在她耳邊沉聲道,顯然有些怒意。


    “沒、沒有!”岑奚顫抖著聲音小聲道。


    她和周季禹在一起的時候才剛上大學,那個時候她還很羞澀,臉皮又薄。


    他們最多也隻是親過臉蛋,她都會臉紅。


    “沒有最好,去車裏等我!”寧宴之像是心情稍微好了點。


    “可可還在裏麵!”


    寧宴之沒有理他,自顧自去了晚宴現場。


    季曉苒見寧宴之回來了,連忙拉他坐下。


    “臨時有個國際會議要開,我先走一步了,等會兒讓你表哥送你回去!”寧宴之對季曉苒說道。


    季曉苒:“怎麽這麽不湊巧啊?”


    “乖!”寧宴之摸了摸她的頭道。


    夏可可看到兩人之間的互動,在心底暗暗罵到狗男人。


    “宴之,看到小奚了嗎?”周季禹問道。


    “你請來的人怎麽來問我了?”


    “奚奚剛發信息說她吃壞東西,先回去了!”夏可可說。


    馮斯文秒懂這兩人的操作:“那咱們繼續。”


    別林苑,兩人一前一後走進房裏:“去洗澡!”寧宴之對岑奚說。


    他在陽台抽了一支煙,想到她和周季禹以前的關係,心裏就很煩躁。


    他扯下身上的襯衣,也進了浴室。


    岑奚驚訝他怎麽也進來了,臉紅得能滴血。


    寧宴之看著麵前女人光潔細嫩的身體,頭發上還滴著水珠,一副勾人魂的樣子。


    他用力咽了咽口水,一把攬過她的身體,狠狠地貼上她的唇,放肆的吻。


    他吻得很凶,像是在泄憤,但岑奚還是被他撩撥到了。


    岑奚知道是因為周季禹,他好像很不高興。


    但他為什麽不高興?他又不喜歡她!


    寧宴之的吻慢慢向下,在她的脖頸處,胸前,一處處停留,岑奚被吻得雙腿發軟。


    兩人在浴室結束後,寧宴之抱起她又往房間去,欺身而下。


    兩人正意亂情迷時,電話響了。


    “寧總,能不能停下,我接個電話。”岑奚小心翼翼道。


    “岑奚,你覺得我像是能停的樣子嗎?”男人邊說邊加重了動作,懲罰她說錯話。


    岑奚悶哼一聲,接起手機按了免提。


    “奚奚,你沒事兒吧?真吃壞肚子了?還是寧總把你擼走了?”夏可可急切問道。


    “沒事兒,啊嗯……”岑奚悶哼了一聲。


    寧宴之像是懲罰她一樣:“專心點!岑助理!”


    夏可可聽到岑奚粗重的喘息聲和男人的說話聲,瞬間明白過來,連忙掛掉電話。


    “看來夏小姐很純情啊!”一旁開車的馮斯文見她這個樣子,知道那頭應該打得火熱。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奚奚被寧總帶走了?”


    “夏小姐不算很笨!”


    完事兒後,寧宴之微信轉賬給岑奚二十萬。


    許是他覺得今天自己要得凶了,就多給了點。


    岑奚看著手機裏的到賬提醒,心裏說不出的滋味,放下手機,掙紮著坐起身朝浴室走去。


    他們之間這樣的關係馬上就要結束了。


    周一,岑奚慣例去總裁辦公室打掃衛生,隻是剛進去便看到坐著的季曉苒和寧夫人。


    寧夫人對突然闖進來的人很不舒服:“你都是不敲門就進你們老板辦公室的?”


    “不是的,我敲了,可能你們沒聽見!”寧宴之說早上整理辦公室可以直接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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