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老大,江老大,”柳聲一惠不停的喊著,而江老鬼越走越遠。似乎柳聲一惠喊出來的聲音,被風吹跑了似的!


    而此時的陳楓,剛剛經曆了活埋再到現在的烹刑。身體已瀕臨著虛脫,每一寸肌膚都讓陳楓痛的叫不出來,喉嚨早已發不出聲音了,整個人猶如死人般的狀態!


    白虎抽著煙走了過來,笑著笑著說道!


    “陳兄弟,你我相逢就是緣,大哥我,看你也挺痛苦,來到七龍山不容易,能活著更不如意!”


    “你把你知道的,告訴哥,哥一定保你性命無憂,也不會再受到這種慘無人道的刑罰。可以嗎,陳兄弟?”


    陳楓慢慢睜開眼睛,艱難的擠出一句!


    “好,把耳朵伸過來!”


    白虎聞之,大喜!瞬間把耳朵奏過去!


    “啊,啊,啊?”白虎痛苦的叫著,吼道!“小王八蛋,王八蛋!”手托著耳朵,血從耳朵裏滲透!


    白虎吼完,抽刀劈向陳楓!陳楓眼裏流著血,呼吸艱難的說道!


    “今日之仇,端木家族之恨,你們給我記住。倘若我不死,我必將誅你九族!”


    此時柳聲一惠,聽到陳楓的必將誅你九族話語,心裏一顫坐在帳篷久久不安!


    坐在樹枝上的江老鬼看著遠方,花海缺走了過來說道!


    “江老大,陳楓的忍受毅力真他了md強,若是我活埋時,就已經受不了,更別說後麵的烹刑!”


    “有些事情,做了就沒有退路。陳楓一個都市人,也是唯一活著的七龍山村民的座上賓。”


    “在遇到突發事件,乃至滅門陳楓是他們唯一能托負的人。信息量絕對驚人,隻是他隻字不提!”


    “今日我們所做的一切,若不斬草除根從後我們乃至我們的後人,將有數不盡的麻煩。花海缺,記住了斬草需除根!”


    “明白,但陳楓所知道的龍珠信息量,要不要讓柳聲一惠去跟他談,硬的不行就來軟的,我相信女人的想法比我們多,女人手段也多!”


    江老鬼沉思片刻!


    “好吧,你先去跟柳聲一惠談,看她願不願意!她對我的刑罰已產生厭倦心理,我真怕她會影響我們的行動!”


    “好!”花海缺說完便來到,一聲一惠帳篷外,站立許久開口道!


    “柳聲妹子在嗎,花兄有事與妹子相談!”


    “在!”一句沒有情感的回答!


    “我能進去嗎?”花海缺彬彬有禮的道!


    “花兄,進來吧!”柳聲一惠開口道!


    花海缺掀開帳簾,小心翼翼的走了進去!看見柳聲一惠坐在椅子上,精神有些不太好,旁邊放著一本《人權與主權》的書籍!


    “柳聲妹子,最近不舒服。要不要花兄找黑兄,要點治療的藥!”


    “不用了,謝謝花兄好意。不知花兄前來,有何事商量,殺人我可以,折磨人的做不來。”


    “柳聲妹子,言重了!你纖纖玉手花兄怎麽會讓你,幹那種齷齪事呢?”


    “花兄,也覺得齷齪,那為什麽勸勸江老大呢?”


    “柳聲妹子,不是我不勸。而是江老大的為人處事,你我都清楚。陳楓可能知道我們所有人,包括洪遠都不知道的事。”


    “所以江老大,才不計後果挖出陳楓的信息,雖然手段殘忍讓人感覺齷齪,可也沒其它方法!”


    “可江老大,終究還是沒挖出來。這種折磨人的痛苦,常人根本無法忍受,也許真的沒什麽說的說的才沒說!”


    片刻花海卻開口說道!


    “所以才請你,看你能不能問出什麽,刑罰似乎對他起不到任何作用。江老大想讓你試試,隻要你能問出他所知道的一切,也就不用再遭罪!”


    柳聲一惠望著外麵參天大樹,沉默著。花海缺靜靜的,等待著柳聲一惠的回答!


    “我試試吧!”


    “你把他送到帳篷這裏,結束後我會把記錄儀交給江老大。”柳聲一惠開口說道!


    “好,我這就去辦!”花海缺說完便退出帳篷。


    花海缺走出帳篷,並沒有直接去找陳楓,而是來到江老鬼身邊!


    江老鬼看了看花海缺,淡淡的道!


    “她同意了?”


    “嗯,同意了!”花海缺應答道!


    花海缺來到陳楓大瓦罐旁時,白虎往那大瓦罐下加柴,喊著“燒死你,燒死你!”見花海缺來了便道!


    “花公子,你也來觀摩陳楓慘狀,火小了,我加柴加火要燒死他!”白虎邊說邊撫摸著耳朵。


    花海缺笑著嗬嗬說道!


    “好了,白兄!你現在把他燒死了,等下江老大直接會把你烤成肉醬!”


    “江老大讓我把他帶走,由柳聲一惠問話,看能不能問出有用的價值!”


    白虎被花海缺的話一驚,木柴掉落硬生生砸到腳上痛的嗷嗷叫,口裏喊著“不行不行,我還沒玩夠,還沒玩夠!”


    花海缺也不等白虎把話說完,一掌拍向大瓦罐,頓時瓦罐四處飛,陳楓也硬生生砸到地上!


    扶起陳楓便進了帳篷,也不等白虎說什麽!


    花海缺扶著陳楓進柳聲一惠的帳篷,把他放入床上便離開了!柳聲一惠把陳楓衣服換掉,看著被刖刑逼供的陳楓,感慨到真是硬骨頭。


    看著手筋,腳筋都被挑斷的陳楓,柳聲一惠開口道!


    “你這是何必,識實物為俊傑。人死了什麽都沒有了,說出該說的就可以回去。到外麵把七龍山的一切全部忘記,重新開始!”


    柳聲一惠伸手握住陳楓的手,放在胸口開口道!


    “你感覺這就是心跳,隻有活著的人才有這種心跳,死了隻能腐爛。隻要你說出一切,姐滿足你任何條件,包括男女之事!”


    陳楓睜開眼,看了看戴麵罩,衣領扣子解開的柳聲一惠又閉了雙眼,不再理柳聲一惠。


    柳聲一惠吼道!“就你能,就你能,你死了,以為就解脫嗎,我告訴你這隻是一個開始,你這個小白臉!”


    柳聲一惠講了半天,陳楓始終不理。柳聲一惠憤怒著,


    然後向帳篷喊著!


    “花海缺,花海缺,把他拖出去,拖出去。不管了我不管了”


    隨後花海缺便把陳楓拖了出來,拖到江老鬼麵前,開口說道!


    “柳聲一惠,什麽都沒問出來,這是記錄儀!”


    花海缺說完便將,便攜的記錄儀交給江老鬼!


    七龍山雁不歸叢林,最高峰上站著一位紅衣女子,看著山下雁不歸叢林發生的一切,她就是太古明月!


    江老鬼看完記錄儀,沉聲道!


    “斬草除根!”


    “是!”花海缺說完便揚手大刀,向著陳楓頭顱砍去!


    突然間,整片叢林樹葉全部變黃,再變紅!江老鬼驚恐如見了鬼一般,大聲呐喊著!


    “滿城飛血,滿城飛血,快跑,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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