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聊小聊……”驚慌的寧夏開始不停的呼喚小聊。


    “怎麽啦宿主,喊這麽急,人家剛睡醒,還沒洗臉呢。”小聊睡眼朦朧的出現在識海中寧夏的麵前。


    寧夏先抱個歉,“不好意思小聊,不過你看看,我頭頂的驚度條不見了。”


    小聊打了個哈欠,慢悠悠的說道,“宿主這是才發現嗎?從你動身準備來都城時它就隱藏了呀。”


    寧夏聽小聊這句話的意思就是說驚度條沒有丟,不過還是不太明白的問道,“隱藏?本來就是外人看不到的,為什麽還要隱藏啊?”


    小聊又打了個哈欠,說道,“這就跟你以前用的手機一樣,一些功能暫時不用就讓他去後台繼續運作就行了,一開始顯露出來是督促你有這個東西,等你用習慣了自然就不需要一直在你眼前晃悠啦。”


    寧夏點了點頭,覺得很有道理,“那我怎麽才能看到我的進度啊?還能變出來嗎?”


    小聊說,“當然可以,你隻要召喚它,它就露出來了。”


    寧夏搖了搖頭,說道,“沒用啊,我剛才呼喚了半天驚度條,可它還是沒反應啊。”


    小聊笑了笑,說,“宿主,你試試說‘查看驚度值’。”


    寧夏說了句,“查看驚度值。”


    果然,下一刻那個驚度條又出現在了寧夏的頭頂,不過,驚度條內那明晃晃的670是怎麽回事?


    這麽誇張的數值讓寧夏吃了一驚,隨後驚度條上的數值變成了675。


    旁邊的小聊看著寧夏,嘟著嘴說道,“宿主你這樣就有點作弊了哈,看驚度條漲驚度值,您要是一看,漲了,又吃一驚,這都成永動機了。”


    寧夏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嗬嗬,我也沒想到,不過這個驚度值什麽時候都六百多啦,我記得在雲州時,它是死活都不漲一點啊。”


    小聊嗬嗬一聲,“宿主這是對自己一點ac數都沒有嗎?從進入都城你都震驚多少次了,不,準確說從你出了傳送陣,你這驚度值就一直在穩步增長,我還以為你是心中了然,所以不屑查看呢,原來你是忘啦,現在還疑問怎麽漲這麽快!”


    聊了會天,小聊剛起床的困意也聊沒了,這會嘴皮子也利索了,懟的寧夏都不說話了。


    …………


    又過了兩天,大舅還是沒提讓寧夏去軍營的事,由於寧夏自己也不是特別熱衷,自然也不會去催促,再說萬一不是那麽容易呢,或者需要什麽手續啥的,寧夏催得急了顯得也不好。


    至於其他家人嘛,嗬嗬,他們倒是都在認真的執行寧夏的布置,該吃吃該睡睡。


    這不,小蘭他們好像又出去逛街了,這兩個小妮子自從來到都城,大部分時間都不怎麽待在家裏,可憐的小朋和小飛也隻能認命的充當著勞動力,甚至還不接受反駁的那種,因為這畢竟是少爺安排的麻痹凶手的任務!


    至於夏叔,他畢竟是在都城待過的,也許是不好奇,也許在緬懷什麽,總之夏叔倒是沒怎麽出過門,經常沒事的時候就一個人坐在樹下,應該是在回憶什麽,臉上還不時露出笑容。


    這天,寧夏左右也是無事,於是決定獨自出去轉轉,他這次想步行去皇宮附近轉轉,看看會不會遇到能讓自己吃驚的事情。


    因為夏府幾乎是挨著皇宮的,所以寧夏從小門出來,也就走了20多分鍾就來到了宮牆之外。


    寧夏沒有官職,也沒有接到召見,皇宮之內他自然是進不去的,不過寧夏此時就是單純的想繞著宮牆轉一圈,萬一又有什麽新奇的景兒或者物,讓他大吃一驚呢。


    正當寧夏沿著皇宮外牆行進時,他的身後,剛剛經過的一個城門裏走出來一夥修士,一夥年輕修士。


    聽到身後的交談聲,寧夏回頭看了一眼,眼熟,應該都是那天秋獵的參與者,不過寧夏一個也叫不上名字,所以也就沒打算過去打招呼。


    但是,寧夏的這個態度好像是得罪了他們,他們認為寧夏目中無仙。


    於是,一看就是小弟身份的小年輕被派了出來,那小弟估計也是朝中官員的子弟,不然剛才也進不了皇宮,想來家中長輩應該是官職不夠高或者身份比較尷尬,不然也不會此時被拿出來當槍使。


    那小弟一步三晃的衝著寧夏走了過來,此時的寧夏正背對著他們,不過其實他早已經聽到有人走了過來,秉著多一事不是少一事的想法,於是寧夏快走了幾步,打算離開。


    可惜身後之人顯然沒打算放過寧夏,“喂,前邊那位。”


    寧夏被叫住,再裝沒看見也顯得不太好,他隻能轉過身,禮貌的問道,“哦,你好,你在叫我?”


    就見那小弟鼻孔朝天,“你是哪家的呀?姓什麽啊?”


    寧夏覺得這個家夥大概是有毛病,不過想到那天一雙雙羨慕嫉妒的眼神,也就不奇怪了,便回答了句,“我姓寧。”


    那小弟好像在他有限的腦袋裏思索,片刻後,“姓寧?都城勳貴中沒有寧這個姓啊?你住哪?”


    寧夏覺得對方在查戶口,不過還是搬出大舅來吧,他不想再繼續搭理傻子,“我現在住在我舅舅家,他叫夏幽玄。”


    那小弟明顯一愣,隨後想到了什麽,笑著說,“哦,你就是那個非要嫁給山野村夫的大小姐的兒子啊,聽說,後來還被殺了,你怎麽還有錢來都城啊,不應該早餓死了嘛。”


    寧夏眉頭一擰,這家夥是在侮辱原主的母親,但因為兩個寧夏的記憶早就融為一體,所以,此時寧夏感同身受,他隨即笑了笑,招了招手,說道,“來,你過來,我告訴你我怎麽還沒餓死。”


    那小弟十分好奇寧夏能說些什麽,還真把身子迎著寧夏挪過了過去。


    見此情形,寧夏右手背在後麵,運轉劍訣,五指化劍!


    當然,寧夏並沒想過殺掉對方,那樣事情就鬧大了,他隻是五指化劍,摳下了一塊皇宮外牆的牆磚,看著那小弟居然還把臉伸了過來,這動作好像要聽寧夏講故事。


    寧夏快速抬手,用磚頭衝外的麵‘啪’的一聲,拍到了那小弟腦袋上,隨後迅速身子後撤,憑感覺把末端還沒有破碎的牆磚塞了回去。


    那小弟雖然隻是天仙境,自然擁有仙身,按理說是不會受傷的,但是寧夏既然手指凝聚了劍氣,自然不會吝嗇再在磚頭上也凝聚一些劍氣,又不是想殺人,劍氣有一點點就夠。


    那小弟被寧夏拍的在地上打滾哀嚎,他的同夥看到寧夏動手也都跑了過來,同時跟過來的還有皇宮宮門口的兩個侍衛,他們沒看到這邊發生什麽,但是他們有職責查看宮牆附近發生的一切事情。


    侍衛剛一過來就看到地上一個頭上呼呼冒血的青年正在哀嚎打滾,而且這青年他們還認識,禮部侍郎的小兒子。


    然後侍衛掃視一圈,明顯圍著侍郎小兒子的這一邊是一夥的,他們也都是各個官員家的公子,甚至還有一位夏家的子弟。


    夏家雖然有本家、分支一說,但是身份卻不固定,因為每一屆的國主都是在所有可以參與競選的子弟中挑選,被選中就是本家,其他都是分支。


    所以,此時這個夏家子弟雖然是分支,但是侍衛依舊不敢得罪,萬一他或者他們那一支有人上位,那就不得了了。


    再看寧夏這邊,形單影隻……


    還好,夏國的國家法律比較完善,雖然侍衛不願得罪夏家公子,但是也絕不會故意難為寧夏,在事情沒清楚前這侍衛要是敢妄言,輕則丟官,重則丟命。


    不過他還是有偏袒的,比如他先詢問了人多的一方,“幾位公子,請問這兒發生了什麽?”


    這個問題那位夏家公子顯然不屑回答,他旁邊的另一個狗腿子便替他發言,“這小子動手打仙,看我兄弟的腦袋都被打出血了。”


    寧夏露出一副無辜的表情,急忙辯解道,“別瞎說啊,我可沒有,你們別冤枉我。再說誰看見了?”


    對麵好幾個人都吵乎起來,“我們看見了。”“我們剛都看見了。”


    寧夏歪著腦袋,笑著問,“你們?你們跟他什麽關係?”


    寧夏一指地上的可憐炮灰,可憐是因為他此時的腦袋好像還在流血,也沒人想起來幫他包紮一下嗎?


    對麵的青年確實沒什麽腦子,聽到寧夏疑似挑釁的詢問,他們同時腦袋上揚,“他是我們兄弟,你打了我們兄弟。”


    這個齊刷刷的回答換來的卻是寧夏含蓄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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