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夏的故事講的很連貫,很多重要的細節都講述了出來,一聽就是真的,所以,劉壽也不得不信,更何況寧夏最後那真誠的鞠躬,弄得劉壽也有些不知所措。


    前邊的鋪墊已完成,寧夏拋出了終極炸彈,“劉哥,人家現在都是天仙境後期了,我可沒從你那買過愛元素石。”


    這最後一句話簡直如同東風導彈一般在劉壽的腦海炸出一個大坑,此時他的腦海中一直重複著一句話,‘對啊,人家沒買過愛元素石,現在都天仙境後期了。對啊,人家沒買過愛元素石,現在……’


    寧夏一看,壞啦!越解釋劉壽受的刺激怎麽還越大了?於是更改處方並加大藥量,“劉哥,要不您把我們這些不用的懼元素石再收回去?”


    劉壽不愧是個商人,大腦一團漿糊時聽到有人要退貨,瞬間就清醒過來,“兄弟,別啊,都出手了哪還有退貨的道理啊,再說你不也說了嘛,關鍵時刻能救命呢,你就留著吧,有備無患嘛,有備無患。”


    見劉壽的狀態終於脈動了回來,寧夏趕緊說出需要劉壽幫的忙,這件事也是剛才看到劉壽後他才想到的。


    “劉哥,您能聯係到某個客棧嗎?我想包一天。”


    “客棧?你包那個幹什麽?”劉壽不明白寧夏的用意。


    寧夏給劉壽解釋道,“這家這不是兩個丫頭要出嫁嗎?怎麽也得有個象征性的娘家呀。”


    這個世界的自產自銷大概都不會考慮這麽多,就比如夏叔,他當年結婚時就是從這個院娶到了那個院,家都沒出。


    但是寧夏不想這樣,讓新郎騎馬遊街,讓新娘穿嫁衣坐花轎,他覺得這樣才完美。


    在以前的地球世界,如果娶外地媳婦,大多都是住酒店的,所以,他才考慮這樣的安排,不過,劉壽顯然覺得沒必要。


    “兄弟啊,你家丫頭不是嫁給自己家小廝嗎?我們一般這種情況都是從這屋到那屋就行了。你又不打算大辦,有這個必要嗎?”


    旁邊的小蘭也覺得沒有這個必要。


    但是寧夏卻表現的很堅決,說道,“明天是我寧夏嫁妹子,娶弟媳,其他的都能省,但是該有的形式不能簡略。”


    小蘭在一旁提醒,“少爺,我比你大,那應該叫嫁姐姐。”


    對此,寧夏絕不鬆口,“不行,嫁就是嫁妹妹,以後叫我哥,不強求哈,你自己選。”


    無賴的寧夏最終取得了勝利,隨後他接著對劉壽說,“剛說到哪了?哦,對,嫁妹妹,娶弟媳,咱們雖然宴席計劃簡辦,但是該有的流程不能少,我還想讓我兩個漂亮的妹妹坐著花轎遊街呢。所以,我需要一個‘娘家’。這不隻能麻煩你這個本地人了嘛,找個客棧,我包下來,收拾出兩間上房,打造成迎親房。嗯~挺好!”


    寧夏覺得自己的想法很完美,自己都有些佩服自己。


    小蘭在一旁眼角含淚,她是被寧夏感動的,要不是有外人在,她肯定會哭一場的。


    事情講清,劉壽也領了任務出去尋找客棧,這個客棧不能太遠,當然也不能太近,一定要符合寧夏安排的讓小蘭她們坐花轎的願望,最關鍵的是,人家客棧老板得同意包場。


    要說有本地人出手就是快,再加上寧夏給的包場費不低,當天下午劉壽就找到了一家合適的客棧,一家人趕緊過去布置迎親房。


    聽到消息,鄰居們也過來幫忙,布置停當後,小紅和小蘭就留了下來,等著明天被各自的新郎接走。


    同時留下來的還有幾位鄰居家的女士,她們負責充當娘家人的角色,同時也為了防止意外的發生,當然,這也是寧夏的意思,他最怕的就是樂極生悲。


    迎親房已搞定,時間也到了晚上九點多,寧夏帶著夏叔、小朋和小飛趕緊回到家,簡單吃了些東西,寧夏就催促兩位準新郎趕緊回屋休息,畢竟,明天還要忙活一整天呢。


    看著周圍喜慶的布置,腦海中模擬了一遍明天婚禮的流程,寧夏伸出兩根食指,模仿了一下銀星姐姐,“完美。”


    晚上的時間過得很快。


    結婚當天,喜氣洋洋,鞭炮聲聲,迎娶新娘。


    小飛和小朋並排騎著高頭大馬,同樣是身穿緋紅色喜服,不過仔細看,他們身上繡的圖案並不一樣。


    小飛的喜服繡的是雲水圖案,象征著新娘的純潔與柔情;而小朋的喜服繡的自然是花卉圖案,尤其是袖口那一朵小蘭的最愛,伸手迎接新娘時,就仿佛遞出了一朵蘭花。


    喜服雖然是趕製出來的,但是從做工到用料以及這圖案的設計,都可以看出兩人是花了心思的。


    迎親隊伍還在行進,下麵出場的是聲樂部,吹拉彈唱……


    好吧,沒有這麽多,反正肯定有吹的。


    一路上滴滴噠噠,抬著空花轎,迎親隊伍到達了‘娘家’,兩位新娘在鄰居婦人的牽引下,緩緩走了出來,兩位新娘都是頭戴鳳冠,方巾遮麵,身穿繡花紅袍,款式很是講究,下身同樣是紅裙、紅褲,腳踩繡花小紅鞋。


    當然,她們上身的袍子很大,下身的具體穿著得撩開袍子和裙子才能看到。(這種行為過於流氓,所以照例忽略掉。)


    如果寧夏此時在現場,一定會‘貼心’的提醒一句,“千萬別上錯花轎!”


    不過,兩個花轎的目的地是一樣的,上錯了花轎又能怎樣。


    接上了新娘,迎親隊伍開始返航,依舊是吹吹打打,不過,再看兩位新郎,一路上都開心的合不攏嘴。


    花轎很快就回到了寧府,劈裏啪啦的鞭炮也響了起來,掀轎簾,跨火盆,跨馬鞍,拜堂,宴賓,一切都進行的很順利,值得一提的是,在拜堂環節,寧夏還過了一把高堂的癮,對,就是二拜的那個。


    隻因昨天寧夏對小蘭說的那句‘嫁就是妹妹,以後叫我哥’,寧夏也讓小蘭原話轉達給了小紅,兩個身處屋簷下的小丫頭‘被迫’答應下來,所以,長兄如父,寧夏順勢客串了一把高堂。


    白天的婚禮、婚宴一切順利,晚上同樣‘順利’。


    入夜,送走了親朋,寧夏把喝的有些恍惚的小飛扶回了房間,在確定了屋內是小紅後,才讓小飛自己走了進去,小朋則交給了夏叔。


    這可不能開玩笑,上錯花轎嫁對郎這種事隻在戲文裏有,現實生活中,一個蘿卜一個坑才是硬道理。


    貼心的寧夏給他們每個屋裏都放了一枚醒酒的藥丸(此藥丸隻是醒酒,沒有其他功能),畢竟,寧夏可不想他們人生四大喜之一的洞房花燭夜變成呼呼大睡夜。


    至於剛才為什麽說晚上同樣順利呢,因為他們四個第二天都順利的晉升到了地仙境,小飛是個急性子,昨晚他第一個完成的升級。


    讓寧夏意想不到的是小朋的表現,平時憨憨的,這個時候居然不甘落人後,小飛剛剛突破沒多久,他也緊接著也突破了境界。


    而兩位女士則是第二天早上才突破的,為什麽晚上沒有突破呢?因為晚上她倆都在忙。


    忙什麽?


    你們是不是想汙了?


    他們在忙著訓斥自己的丈夫,大婚之夜,洞房之時,兩位男士紛紛突破,結果突破的暴風把婚房弄得一團糟,婚床都塌啦,這樣的表現不挨打都是輕的。


    所以,兩位女士直到第二天消了氣才突破。


    第二天,早飯時,寧夏看著小朋和小飛的黑眼圈,打趣道,“年輕人,要節製啊。”


    寧夏當然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麽,此時純粹是在報複前幾個月的‘狗糧之恩’。


    他們自然聽了寧夏的調侃,但是沒人回話,小朋和小飛如同犯錯的孩子般,一直低著頭,而小紅和小蘭依舊氣鼓鼓的。


    膳廳內隻能聽到寧夏和夏叔那微不可聞的偷笑聲。


    過了會兒,寧夏也笑夠了,他拍了拍桌子,很嚴肅的說道,“好了好了,你們四個聽好。”


    四人同時坐正身子,看向寧夏,就聽寧夏接著說,“愛,是一種承諾;婚姻,則是一種責任。雖然咱們一直住在一起,但是以前,你們每一個都是單獨的個體,結了婚就是組成了家庭,兩個個體變成了一體。所以婚姻也是愛的一種升華……”


    寧夏為他們詮釋了自己對婚姻對愛情的理解,四個人聽著連連點頭,他們能明白寧夏說這些話的意思。


    正在說教的寧夏,突然想到一個問題,他看向夏叔問道,“夏叔,您說這結婚會不會是天仙境晉升地仙境的關鍵?就像他們四個一樣。”


    夏叔笑著搖了搖頭,“少爺,並不是這樣的,以前也有人提過這種猜測,但是後來驗證隻是個別現象,有人結婚會晉級,有人生子會晉級,有人則是這兩種情況都沒有境界的提升。不過我剛才聽了少爺的言論,我覺得您說的對,不管是婚姻還是有後代,都是一種責任,是對愛的升華,那些沒升級的修士估計是沒有感悟這麽深刻吧。”


    寧夏點了點頭,四小隻也點了點頭,還不忘含情脈脈的看向自己的愛人。


    這突如其來的秀恩愛,使得可悲的寧夏早飯還沒吃飽就被強行喂了一把狗糧,現在,他吃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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