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學後,寧夏和雲立都將麵臨一個問題,大四,他們是要去實習的。


    別人實習是找工作難,而寧夏也是找工作難!


    他難的是那幾個大佬都想讓他過去‘實習’,對此,雲立沒有絲毫意外,隻是在一旁捂嘴偷笑。


    寧夏不懷好意的看了眼旁邊的未婚妻,“怎麽?看你這表情,你想好去哪了?”


    雲立可不慣著他,“切,也就你一天天的瞎琢磨,我是學計算機的,我想去球球。”


    隨後笑嘻嘻的看向寧夏,“老公,能幫忙引薦一下嗎?信息部普通員工就行,我就是曆練一下。”


    寧夏很痛快的答應下來,但是還是對自己的去向有些搖擺不定,“你這事好辦。但是我怎麽就瞎琢磨了,確實不好選嘛。”


    雲立看著發愁的寧夏,決定給他出出主意,“你呀,沒幹過什麽就去幹什麽不就行了。”


    寧夏想了想,“沒幹過什麽?我沒當過兵。我還能……”


    剛說到這兒,寧夏突然有了個想法,他看了看身旁的雲立,說道,“老婆,你說我去當半年兵怎麽樣?這樣明麵上我也算跟部隊扯上了關係,以後再見老崔他們也不需要像特務接頭似的,還有,咱們結婚時也能光明正大的邀請他們了。”


    雲立一聽,有道理,想法也不錯,不過有些擔心的說,“當兵會不會有危險啊?”


    寧夏滿不在乎的回答,“當兵就是保家衛國,那是榮譽。不過我就當半年,估計都沒有上前線的機會。放心吧,沒事的。”


    雲立勉強同意了這個計劃。


    興奮的寧夏立刻拿出手機給老崔打了過去,說明意圖後,可把老崔樂壞了。


    老崔當即表示,放下電話就要去接寧夏,不過寧夏說自己這邊還有些小事,等處理完,自己過去報到,同時也表明自己就是去當一個普通兵,圓自己的一個軍旅夢。


    隨後,寧夏又給化總打了個電話,把雲立的事說了一下,大佬一聽也表示,肯定安排到位。


    翌日,獨自去到球球總部的雲立,委婉的拒絕了大佬親自把她安排到總部信息部的想法,說自己還是想離學校近一些,大佬對此表示理解,然後安排秘書帶著雲立去了球球在金陵的分部報到。


    作為新人,雲立想著如何快速的融入到新公司,可惜,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一些老員工雖然沒有明著陷害,但是作為新人她還是受到了些許排擠,甚至由於是大佬的秘書送過來的,還有人謠傳,雲立是大佬的什麽什麽。


    一天晚上,穿著皮卡丘睡衣躺床上卻睡不著的雲立跟寧夏抱怨,“老公,我真想不明白,我就一新人,對職位構不成威脅,知道自己剛進公司,我也是所有活都搶著幹,可是怎麽還是受排擠呀?甚至還造我的謠。哎!人心難測啊!”


    雲立把煩心事跟老公簡單抱怨一下,希望老公能安慰安慰她。


    寧夏笑著摸了摸她的頭,夫妻間的一些小動作就可以起到很好的作用,愛情是甜蜜的,雲立很快就忘掉煩心事,甜甜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雲立開著新買的甲殼蟲去到公司,剛下車就聽到一些討厭的聲音,說什麽,“還沒畢業的大學生就開三十多萬的甲殼蟲,一定不幹淨。”


    鬱悶的雲立這一瞬間連最喜歡的甲殼蟲都變得不那麽喜歡了。


    委屈的都快哭的她沒精打采的上電梯,然後按下辦公室那一層的按鍵,電梯門關上後,雲立掏出隨身攜帶的手帕,輕輕的擦掉眼角快要溢出的淚珠,再深呼吸兩口,拿出最飽滿的熱情麵對同事們。


    電梯門很快打開,雲立剛走出電梯就看到一群人堵在信息部門口議論,雲立也好奇的走了過去,來到門口,就看到屋子裏擺滿了紅玫瑰,而花海中央,一個陽光帥氣的男人正手捧一束玫瑰花站在那裏衝著自己甜甜的微笑。


    沒錯,來人正是寧夏,他是來給自己老婆站台的,作為未婚夫,他可不想自己的女人白白受氣,言語的氣也不行!


    雲立看到了寧夏,卻沒有立刻反應過來,隻因剛剛寧夏還在家門口和她吻別,說中午做好吃的等他回家,怎麽?怎麽這會兒就到了公司呢?


    這時,旁邊人的說話聲驚醒了發呆的雲立,就聽那人說道,“哇,這麽多花,好浪漫啊,會是給誰的呢?”


    雲立這才反應過來,忙擠開眾人跑到屋裏,把自己掛在寧夏脖子上,說道,“不是剛從家裏出來嘛?怎麽來公司了?你怎麽這麽快?”


    寧夏刮了刮女人的鼻梁,說道,“我來是慶祝你上班已經五天了。”


    雲立一臉黑線,噘著嘴心想,‘你這是慶祝個鬼啊,五天又沒什麽特別含義,都不知道想個靠譜的理由。’


    這可愛的表情把寧夏都看呆了。


    但是,此時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傳了過來,“幹什麽呢?都站門口幹什麽呢?不上班了嗎?還有這屋裏是什麽情況?”


    聽到聲音,雲立趕緊鬆開掛住寧夏脖子的手,不是很開心的站在一邊,寧夏則帶著玩味的笑容看向屋外,


    隻見來人喝退眾人後,大步走進屋內,他用目光掃了眼寧夏,“你誰啊?你怎麽進我們公司的?保安,保安……”


    寧夏認識他,這位是信息部副主管,雲立來的第二天想請雲立單獨吃飯但是遭到了拒絕,也是從那以後,就傳出雲立跟大佬有不清楚關係的謠言。


    寧夏眯著眼笑了笑,對著這位副主管說道,“我怎麽進來的?我的公司,我為什麽不能進來?外麵的人不認識我,你也不認識嗎?要是連老板都認不清楚,你幹脆去門衛室鍛煉鍛煉吧!”


    寧夏的話語變得越發陰沉,臉上的表情也變得十分嚴肅,上位者的氣場散發出去,更何況寧夏還調動了修煉後那可以操控的天地能量,一時間,周圍的人除雲立之外全被壓的喘不過氣來。


    隻因這不單單是上位者的氣勢,更是實實在在的壓力。


    這位副主管離得最近,他被巨大的壓力壓彎了腰,看著和鞠躬似的,一開始他想過反抗,他不信自己怎麽會直不起腰來,不過,他腦海中也在反複回想寧夏剛剛說的話,忽然,他想到了眼前這位年輕人的身份。


    他們的二老板,傳說當初要不是因為‘懶’,甚至可能成為大老板的傳奇人物。


    分部的其他人確實有可能沒見過寧夏,但有一次公司全部門主管開會時,他進去送資料,目光和寧夏來了個短暫的對視,由於在座的都是領導,他當時沒敢明目張膽的瞅,也隻是微笑的對著寧夏點了點頭,然後便退了出去。


    而此事已經過去了很長時間,所以他剛才沒能第一時間認出寧夏。


    不過,也許是彎著腰的緣故,使得血液迅速回流到大腦,讓其腦子變得出奇的好使,此時他已清楚的記起,當時和自己對視的那張臉,可不就是今天站在這裏的這位嘛!


    清楚了寧夏的身份,副主管隨即想明白這位大佬今日的意圖,他的身子彎下的更低了。


    片刻後,寧夏撤掉了氣勢,立了威就行,並不是所有的猴都需要殺雞才能嚇住,他可不想好不容易來一次公司就開掉一個副主管。


    至於這位副主管,他也打聽過,業務水平不錯,就是嘴碎點,快四十了還沒結婚,所以腦子裏總有些亂七八糟的想法。


    寧夏笑眯眯的看著眼前依然彎著腰的副主管,說道,“知道我是誰了?”


    副主管聲音有點顫抖的說道,“寧總,抱歉寧總,剛才我沒注意到是您。”


    有人也許會說,‘至於嘛,大不了老子不幹了。’


    有這種想法的年輕人都很讓人敬佩,可惜,有房貸有車貸有家庭要養的‘老’人都隻能從心!


    尤其是像球球這樣福利待遇好的上市公司,要是能做到部門副主管的位置,那就相當於一個人通過自己努力終於成為一縣之長,有一天市裏副領導因為他的失職罵了他幾句,你說他舍得甩帽子不幹了嗎?


    此時的副主管也是這個想法。


    最終,寧夏也沒有繼續為難他,隻是對著屋裏屋外的人說了句,“我未婚妻來這裏是實習的,你們要有什麽意見可以直接向我反映,大佬那有我電話。再有,我們大一就在一起了,準備今年年底結婚。”


    然後稍稍探頭對著旁邊的副主管又說道,“到時候去喝喜酒哈。”


    寧夏這句話既說明了雲立的身份,也表明了雲立和寧夏相識於微末,並不是傍大款什麽的。


    至於最後那句請喝喜酒,既可以理解為給對方麵子,也可以讓對方隨便理解,至於他理解成什麽,寧夏可管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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