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隨著最後一縷光華自奇門世界的幽邃深處緩緩溢出,標誌著最後一批太上長老圓滿完成了龍行丹的煉化。


    他們的身影逐一在絢爛的光芒中顯現,自那神秘莫測的空間裂縫中悠然踏出,仿佛自遠古歸來的戰神,帶著一身難以言喻的威嚴與蛻變。


    而同行的卿鳳也因為煉化了龍影丹而修為節節攀升,成功晉級為渡劫境三重小成的高手。


    此時,她沒有多餘的話要說,隻向林光投以感激的目光,然後帶著梅花內衛的精英開始執行搜索魔影宗殘餘的任務。


    林光眸中閃爍著堅定與期待的光芒,毅然決然地踏上了新的征程。


    他身旁,石開山沉穩如山,卿秀溫婉中透著不屈,林琅則是英氣勃發,四人並肩,仿佛一幅即將展開的壯麗畫卷,預示著一場前所未有的修行盛宴。


    他們步入奇門世界的那一刻,四周的空間仿佛為之震顫,時間流速的奇異規則悄然啟動,外界的一個時辰,在這裏將化作八八六十四天的漫長修行之旅。


    這不僅是對肉體的極限挑戰,更是對意誌與心靈的深度磨礪。


    在這片被古老符文與天地靈氣交織的神秘之地,四人將各自沉浸於修行的浩瀚海洋,探尋著修為的極致邊界。


    林光運轉心法,周身環繞著淡淡的靈光,仿佛與天地共鳴;


    石開山則以力證道,每一拳每一腳都蘊含著開天辟地的力量;


    卿秀則是以柔克剛,於無聲處聽驚雷,修為在不經意間悄然攀升;


    林琅則是叉指蒼穹,每一叉揮出,皆是星河倒掛,鋒芒畢露。


    外界之人,無法窺視這奇門世界內的種種奇妙變化,更無法預知四人歸來時的風采。


    但所有人心中都懷揣著同樣的信念——當這八八六十四天的修行期滿,他們將以何等驚世駭俗的修為重現於世,定將掀起一場震撼寰宇的風暴,書寫下屬於他們的傳奇篇章。


    這是一場關於成長、蛻變與超越的旅程,而最終的結果,無需多言,自會以一種最為璀璨奪目的方式,向世人宣告:


    真正的強者,永遠在路上,永遠在超越自我,攀登那無垠的武道巔峰。


    此刻,益州府的深邃大堂內,正悄然鋪展著一幕智謀與膽識交織的戲劇。


    陽光斑駁地透過窗欞,灑在青石地麵上,卻似乎難以穿透這凝重的氣氛。


    原本,王弘義一行人馬不停蹄抵達益州,意在即刻提審田留安,卻未料武元衡以途中偶遇變故,需靜心調養為由,巧妙地將這場風暴的序幕緩緩拉至了今日。


    大堂之上,王弘義身著官袍,端坐於主審之位,其身份顯赫,如同凜冬中的寒霜,透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


    而武元衡,則側身坐於陪審一側,目光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最幽暗的角落。


    田留安,這位曾經的顯赫人物,此刻卻隻能屈膝跪地,脊背挺得筆直,麵對即將到來的審訊,臉上竟無絲毫懼色。


    隨著一聲清脆而有力的驚堂木響,大堂內瞬間靜得連針落可聞。


    王弘義的聲音,如同寒冰裂帛,穿透空氣,直擊人心:


    “田留安,你可知罪?你的一舉一動,皆在聖上眼中,萬民之口,豈能容你狡辯!”


    田留安聞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微笑,目光清澈地迎向王弘義,緩緩開口,聲音沉穩而有力:


    “王大人此言差矣,田某自問行事光明磊落,未曾有違聖意,更未敢欺瞞百姓。敢問大人,我究竟所犯何罪,竟需如此興師動眾,勞您親自提審?”


    此言一出,大堂內氣氛更加微妙,仿佛連空氣都凝固了。


    王弘義嘴角勾起一抹狡黠而深邃的笑,那笑容仿佛夜空中最亮的流星,瞬間劃破了沉悶的空氣,卻也帶著不容忽視的寒意。


    “哦?你竟然還裝出一副無辜的模樣,真是讓人不得不佩服你的演技。”


    他緩緩踱步至田留安麵前,目光如炬,仿佛能洞察人心最深處的秘密。


    “你不知道?哼,恐怕是裝聾作啞吧。”


    王弘義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像是重錘,敲擊在在場每一個人的心上。


    “據我們周密而詳盡的調查,你,田留安,竟敢暗中與那位野心勃勃、意圖顛覆朝綱的袁天罡勾結!”


    “你們之間,究竟達成了什麽不可告人的交易?”


    “還是說,你本身就是那叛亂計劃中的一枚重要棋子?”


    說到這裏,他故意停頓,目光緊緊鎖住田留安那雙平靜如水的眼睛,試圖從中捕捉到一絲慌亂或動搖。


    然而,田留安隻是淡淡一笑,那笑容裏藏著不屈與自信,仿佛是對這無端指責的最好回應。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田留安的聲音不高,卻異常堅定,如同山間清泉,清澈而有力。


    “王大人,您所說的這些罪狀,聽起來倒是驚心動魄,可惜,空口無憑,您又怎能單憑一麵之詞,便定人罪名?”


    他輕輕搖了搖頭,眼神中流露出對真相的執著追求和對正義的堅定信念。


    “證據?”


    王弘義冷笑一聲,仿佛早已胸有成竹。


    “證據自然有,而且,足以讓你百口莫辯。”


    “但在此之前,我倒想聽聽你的解釋,為何你會對那公然對抗官府、擾亂治安的漁幫如此寬容?”


    “甚至不惜冒著觸犯國法的風險,秘密保護那朝廷通緝的要犯王文?”


    “這一切,難道都僅僅是因為你的一時善心大發嗎?”


    隨著王弘義的質問,整個氛圍變得愈發緊張而壓抑。


    四周的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隻聽得見兩人呼吸間細微的摩擦聲。


    田留安深吸一口氣,目光變得更加深邃而複雜,他知道,這一刻,他必須用自己的智慧和勇氣,去扞衛自己的清白,去揭露背後的真相。


    “王大人,您隻知其一,不知其二。”


    “漁幫之事,並非如您所想那般簡單。”


    “王文之案,更是有著諸多隱情。”


    “但請相信,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維護這片土地的安寧與公正。”


    “至於證據,我相信,真相總有一天會大白於天下,到時候,自會有人還我一個清白。”


    田留安的話語中充滿了力量與決心,仿佛是在向所有人宣告,他絕不會屈服於任何不公的指控。


    武元衡輕輕抿了抿唇,喉嚨間逸出一聲低沉而有力的輕咳,仿佛是黎明前最後一聲寂靜的歎息,瞬間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注意。


    他目光如炬,掃視過一圈,最終定格在王弘義那張因憤怒而略顯扭曲的臉龐上,聲音沉穩而嚴肅,如同冬日裏不化的寒冰,字字清晰,句句鏗鏘:


    “關於田刺史,本官心中自有明鏡。”


    “他,一位鐵骨錚錚的清廉官員,自踏入資州之地,便以雷霆手段整飭吏治,以春風化雨之姿滋養民心。”


    “資州,在他的治理之下,路不拾遺,夜不閉戶,百姓安居樂業,一片祥和景象,此等政績,豈是虛言?”


    “王大人,您口中的那些莫須有罪狀,究竟是從何而來?”


    “是風中飄來的謠言,還是別有用心之人的刻意構陷?”


    王弘義聞言,雙眼圓睜,怒火中燒,仿佛被觸及了逆鱗,他猛地一拍案幾,震得桌上茶具微微顫抖,發出清脆的聲響,與周遭緊張凝固的空氣形成了鮮明對比。


    “武大人!”


    他厲聲喝道,聲音中夾雜著不容置疑的威嚴與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


    “你這是在質疑皇上的聖裁,還是在質疑本欽差奉旨查案的公正性?”


    “亦或是,你意圖包庇那罪大惡極的田留安,企圖阻撓朝廷的法度施行?”


    隨著王弘義的怒喝,大殿內的氣氛驟然降至冰點,每一絲空氣的流動都似乎帶著幾分壓抑與不安。


    武元衡的眉頭微微一皺,但隨即又舒展開來,他的眼神更加堅定,仿佛能穿透一切迷霧,直視人心最深處的真實。


    “王大人言重了。”


    他緩緩說道,語氣中既不失禮貌又帶著不容忽視的堅持:


    “本官隻是就事論事,對於任何人的功過是非,都需有確鑿的證據來評判。”


    “田刺史的功績,資州百姓有目共睹;至於那些所謂的罪狀,若無實證,豈能輕易定論?”


    “望王大人三思,勿讓忠良寒心,勿使奸佞得逞。”


    此言一出,大殿內一片寂靜,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兩位高官之間遊移,期待著接下來的發展。


    益州府的大堂內氣氛緊張,更是彰顯出王弘義那張因憤怒而扭曲的臉龐。


    他的雙眸仿佛兩汪寒潭,深不見底,此刻正陰鷙地鎖定在武元衡節度使身上,周身散發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壓,讓整個空間都為之凝固。


    “武大人,您可知,上次我麗景門奉命捉拿那叛國賊子王文,本是手到擒來之事,卻不料半途遭遇漁幫那幫烏合之眾的猛烈圍堵,我門下痛英損失慘重,至今想來仍讓人痛心疾首!”


    王弘義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帶著不容忽視的寒意:


    “田留安將軍,身為地方守備,對此等公然挑釁朝廷權威之行徑,非但不聞不問,更未見一兵一卒前來馳援,這豈不是明擺著縱容漁幫與朝廷為敵?”


    言罷,他猛地一拍桌案,震得燭火一陣搖晃,仿佛連空氣都在顫抖,彰顯著他內心翻湧的怒火與不甘。


    武元衡節度使卻是不慌不忙,輕輕捋了捋胡須,目光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深邃。


    “王大人言之鑿鑿,但事實恐怕並非全然如此。”


    他緩緩開口,聲音溫和卻帶著不容忽視的堅定:


    “據本官多方查證,那日參與圍攻的,並非麗景門的精銳,而是混跡於江湖,以暗殺為生的生死關殺手組織。”


    “他們行事詭秘,手段殘忍,在江湖上早已是臭名昭著。”


    說到這裏,武元衡微微一頓,目光如炬,直視王弘義:


    “至於王大人所提麗景門辦案之質疑,實屬無稽之談。”


    “我朝律法嚴明,豈容此等勾結匪類之事發生?”


    “麗景門作為皇家直屬,更是以身作則,恪守職責,也會做出這等自毀長城之舉的事來麽?”


    王弘義聞言,臉色微變,顯然對武元衡的答複既感意外又覺不甘。


    他沉默片刻,似乎在消化這些信息,隨後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如此說來,倒是本官錯怪了武大人。”


    “不過,這欽犯王文與漁幫之間,又是否存在著某種不為人知的聯係?”


    “畢竟,王文出現在金鯉村,絕非巧合。”


    武元衡嗬嗬一笑道,眼裏滿是


    “何況那林光根本就不是欽犯王文,憑什麽生死關的殺手要在金鯉村行凶作惡,而漁幫卻不能反抗,難道這也是麗景門允許的嗎?”


    王弘義一時語塞,臉色鐵青地道: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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