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鐵拐李的帶領下,鍾離權、張果老、呂洞賓、何仙姑、曹國舅、藍采和、韓湘子降臨在五龍山鐵拐門。


    鍾離權不禁感歎道:


    “果然是好地方,比你當初的石筍山好了不止百倍。”


    張果老依舊倒騎著毛驢,嘖嘖稱讚道:


    “此地風水如此之好,必定出傑出弟子啊,看來今年的盛會我等都要輸給鐵拐子了。”


    鐵拐李哈哈一笑道:


    “你們輸是必然的,也是合情合理的。”


    呂洞賓問道:


    “為何?”


    “風水隻是其一,重要的在其二,我鐵拐門運氣爆棚,得到了比妖孽還妖孽的天才弟子林光。”


    鐵拐李自豪地拄著鐵拐,看著前來迎接的丁掌門等人說道:


    “快快把我那光兒叫來。”


    林光趕緊出列,跪在地上,恭敬行禮,然後說道:


    “祖師在上,請受光兒一拜。”


    三個小家夥也學著林光的樣子,跪在地上行禮,做得像模像樣。


    “嗬嗬,起來吧!”


    鐵拐李的臉龐綻放出如秋菊般絢爛的笑容,眼角的皺紋仿佛也隨之輕舞,他悠然地捋著那銀白交錯的胡須,聲音中滿是難以掩飾的喜悅與自得:


    “光兒之鐵拐內勁,今朝終至第九重巔峰之境,元嬰之體,曆經九轉功成,圓滿無瑕。”


    “五行之氣,生生不息,環繞周身。”


    “生氣盎然,死氣幽沉,和諧共生;更兼五音共鳴,雷電隨行,元嬰之內,世界浩瀚,敦實厚重,實乃不負祖師厚望!”


    “哇哈哈——”


    笑聲如洪鍾般回蕩,透著幾分豪放與不羈,他環顧四周,眼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


    “爾等且看,光兒這光華內斂,氣勢磅礴,可還入得眼否?”


    此言一出,言語間盡顯得意與炫耀。


    “祖師,你偏心,還有琅兒呢?”


    林琅也跟著出列,與林光並排跪著,小嘴嘟得老高。


    鐵拐李哈哈一笑,果真仔細打量起林琅來:


    “心動境九重圓滿,鐵拐內勁七重巔峰,靈氣磅礴,龍血逶迤,想不到龍血聖體已成,當真是我鐵拐門轉運了麽?”


    另外七仙見了林光兄妹二人,皆是驚歎不已,想不明白這鐵拐門到底是走了什麽狗屎運,竟然在搬遷至五龍山後,得到兩個聖體天才。


    在大周,能尋找到一個聖體天才就已是本宗門的福氣,且預示著宗門將有著不可估量的錦繡未來。


    可鐵拐門一下子就擁有了兩個聖體,這豈能不讓人羨慕?


    鍾離權皺了一下眉頭,自言自語道:


    “難道這真與傳說有關?”


    張果老忙問道:


    “你是說與龍有關?”


    “對,看來這裏真的存在著與龍有關的秘密,你看林光身邊那三個小家夥,表麵看似乎是妖獸中的極品靈寵,可實際上它們卻是受了某種外因才啟發了靈智。”


    鍾離權點點頭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我認為三個小家夥是采集了含有龍元素的靈草,比如龍血草、龍心蘭、龍骨果、龍眼花等。”


    “我曾經來過五龍山,雖然沒有找到這些與龍有關的靈草,但現在我確信此地必定存在這些東西。”


    “如果我沒判斷錯的話,那名叫林琅的小姑娘身上就有龍血草的氣息,而洞賓的晚輩弟子中修為最高的那位姑娘身上應該有龍心蘭的氣息。”


    除了鐵拐李清楚真相,沒有多少驚訝外,其餘的仙人俱是點頭稱是。


    何仙姑第一個提出了要求:


    “老拐,你可不能厚此薄彼,林光與林琅我就不說了,那洞賓劍閣的小姑娘為什麽會特殊?”


    鐵拐李雙手一攤露出一副無辜的表情:


    “仙姑,你這話就不對了,我們這段時間都在一起雲遊,我有時間來額外照顧洞賓的晚輩弟子麽?”


    “我不管,我得將雁兒留在你門內,最好是留在林光身邊,你可不準拒絕我。”


    何仙姑一副不容拒絕的表情,讓鐵拐李很是無語,隻好看向林光,心中卻道:


    “你這小子,在走桃花運麽?”


    何仙姑輕揮素手,語氣溫婉如春風拂麵,輕聲呼喚道:


    “雁兒,且來,先向鐵拐李祖師行一禮,隨後便立於林光身後,寸步不離,可好?”


    田雁聞言,心中喜悅如泉湧,眼眸中閃爍著感激與敬畏,她輕盈地施了一禮,姿態曼妙,宛如初綻的蓮花,輕啟朱唇道:


    “雁兒謹遵祖師教誨,拜見鐵拐李祖師,願祖師福壽安康。”


    鐵拐李見狀,麵上雖顯幾分無奈與尷尬,眼神中卻也不乏寵溺,他瞥向一旁的林光,佯裝嗔怒道:


    “你這小子,整日裏不務正業,淨給祖師我添亂,真是讓人頭疼。”


    林光聞言,一臉無辜,急忙辯解道:


    “祖師明鑒,弟子並未虛度光陰,實乃勤勉修行,不敢有絲毫懈怠。”


    鐵拐李聞言,嘴角微揚,鼻中輕哼一聲,似是在掩飾內心的笑意,又似是對林光的小小懲戒,這一幕,在眾人眼中,更添了幾分師徒間的溫馨與詼諧。


    可林琅的心頭卻似壓上了千斤巨石,沉甸甸的。


    本已對那卿秀應付不暇,如今又憑空多出個田雁,這局勢愈發錯綜複雜,令她不禁暗自憂慮,該如何在這情感的漩渦中尋得一絲安寧?


    然而,世事無常,更令林琅始料未及的是,一旁的楊彩衣竟悄然靠近韓湘子,拉著他的衣袖,以那軟糯的聲音撒起嬌來:


    “祖師,我也想留在林光身邊,陪著他。”


    言罷,臉頰上不禁泛起了兩朵紅雲,羞澀中帶著幾分堅定。


    韓湘子望著這突如其來的請求,眼中閃過一絲無奈,卻也難掩寵溺之色。


    他轉而望向鐵拐李,語氣中帶著幾分懇求:


    “老拐子啊,這回怕是要勞煩你出手相助了。”


    鐵拐李聞言,嘴角勾起一抹苦笑,目光在眾人之間來回掃視,最終落在了林光身上,搖頭歎息道:


    “唉,瞧瞧這,真是剪不斷理還亂。林光啊林光,你這小子,這都是些什麽事?”


    話雖如此,但那份深藏於心底的關懷與愛護,卻在這句半是責備半是調侃的話語中悄然流露。


    此刻,空氣中彌漫著一種微妙而複雜的情感,每個人的心中都藏著各自的思量,而這一切,都將在未來的日子裏,緩緩鋪展開來,成為一段段令人難忘的故事篇章。


    此刻,鐵拐李的話語中帶著幾分寵溺與無奈,對楊彩衣輕笑道:


    “你們這些靈動的小丫頭,心思不放在正道修行上,腦袋裏倒像是藏著整個春天的萬花筒,五彩斑斕,卻別把我那純良的光兒給染上了色彩。”


    “罷了罷了,我這老骨頭是管不動你們了,去吧,去吧,免得你說我這當長輩的不通情理。”


    楊彩衣聞言,眼眸中閃爍著喜悅的光芒,輕盈地繞至林光身後,悄然扯了扯田雁的衣袖,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對著田雁扮了個鬼臉,那模樣活脫脫像是個偷得了糖果的孩童。


    田雁見狀,不禁輕歎一聲,佯裝嗔怪道:


    “你這鬼靈精怪的小丫頭,怎就這般愛湊熱鬧?哪兒有熱鬧就往哪兒鑽。”


    “嘻嘻,姐姐所愛,自然也是彩衣的心頭好。”


    楊彩衣笑得更加燦爛,那份純真與率直,仿佛能瞬間驅散周遭的陰霾,讓周圍的空氣都隨之變得輕快起來。


    那一刻,仿佛捅破了沉睡的蜂巢,激起一陣軒然大波。


    鍾離權神色凜然,自是不甘人後,他轉向鐵拐李,語氣中帶著幾分不容置疑的堅決:


    “老拐子,我青龍劍派在五龍山的席位,豈能少了?這兩個後生,便是我劍派未來的希望,你需得替我好好照拂一二。”


    言罷,他輕揮衣袖,將鍾離會與鍾離影召至身側,目光如炬,語重心長:


    “你二人,此行務必緊隨林光左右,若不能從他那裏汲取到足以讓你們脫胎換骨的養分,便不必再回這青龍劍派見我。”


    “記住,機遇與挑戰並存,唯有勇於攀登,方能見山巔之景。”


    這番話,既是對晚輩的鞭策,也是對鐵拐李的托付,字字句句間,透露出一位宗門長老的深邃智慧與殷切期望。


    空氣中,似乎都彌漫著一股不容忽視的莊嚴與期待,預示著一場關於成長與蛻變的征途即將拉開序幕。


    曹國舅自然也不願意失去機會,忙道:


    “麗蓉,飄雪,你二人也去林光身後站著,他到哪裏,你們就跟著去哪裏,哪怕是當丫鬟,也不得離開。”


    藍采和也道:


    “我也不貪多,隻需要李遂之留在此地即可。”


    張果老大笑道:


    “這事怎麽可能少了老夫的混沌宗,隻可惜老夫這裏沒有女子,隻有三個男子漢,那就留下元嬰境的羅歡吧!”


    如此這般,林光身後悄然匯聚起九道身影,猶如星辰拱月,即便未將林琅與石開山那等非凡存在計入其內,這陣容已頗為壯觀。


    若再添上那三位活潑靈動的小家夥,待林光踏足征途之日,怕是會引來一番前呼後擁、熱鬧非凡的景象,宛若帝王出巡,氣派非凡。


    林光腦海中勾勒出這番場景,不禁啞然失笑,額間悄然浮現一抹無奈的黑線。


    他或許未曾深諳,八仙此舉,非但非單純依附,實則是以一種深遠而微妙的方式,為林光即將崛起的勢力悄然鋪墊基石,編織著未來的輝煌篇章。


    試想,當這群集天地之靈氣、匯世間之英才的少男少女,在林光的引領下茁壯成長,他們的光芒相互交織,將匯聚成何等璀璨奪目的星河?


    那未來,豈止是可期,簡直是光芒萬丈,令人心馳神往。


    如此布局,不僅是對林光個人命運的深刻影響,更是對這片大陸未來格局的一次微妙而深遠的重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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