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烈心裏冷哼,你同不同意誰在乎啊,說的好像你能阻止我似的。


    現在還需要司景明辦事,他也沒傻到說出來,全當耳旁風了。


    “把尾巴掃幹淨,另外,已經新社會了,誰給他們的權利可以買賣人口?


    在你管轄範圍內出現了這麽嚴重的問題,你都不處理的?


    屍位素餐嗎?”


    司景明“……”


    真是好大一口鍋!


    我他媽的一個市局局長,怎麽能知道下邊一個大隊發生的事,我是有千裏眼順風耳嗎?


    可惜楚烈根本不給他解釋的機會,又開始了新一輪的輸出。


    “犯了錯誤就應該接受懲罰,尤其是農村,很多人思想裏還是老一套,認為孩子是自己的,他們有權主宰一切。


    我們要建設社會主義強國,農民的思想也是要同步提高的,我建議你們搞一次大型普法活動,堅決杜絕類似事件發生。”


    司景明屍位素餐的帽子還沒摘下去,又被冠冕堂皇的教訓了一頓,心裏憋著氣還不能反駁,因為他覺得楚烈的話還挺對的。


    這兩天調查這事,他確實發現村裏人雖然覺得白家的做法不地道,卻沒一個人知道這麽做是犯法的。


    農村女孩換彩禮,換親等等情況時有發生,根本不顧本人意願。


    楚烈他隔著幾千公裏,怎麽感覺像親眼看到了一樣?


    好氣!


    都快把自己氣出內傷來了。


    心裏已經認同了楚烈的建議,司景明還是嘴硬說道,“軍政互不幹涉,你少管我要怎麽做。”


    氣嘟嘟掛了電話,司景明狠抓了一把頭發。


    賣阮喬這事,白老頭白老太是主謀,白老大、李紅菊是幫凶。


    白老頭癱了,白老太被氣的剩下半條命。


    白老大殘了,李紅菊肋骨骨折紮破了肺,導致胸腔積液,正在住院治療。


    殘的殘傷的傷,他抓回來是供著嗎?


    要不先把白老二和劉春花這兩個包庇犯抓回來?


    他們傷輕一點,可以去勞改農場勞動。


    對了,還有李家兄弟,買家也犯法的。


    阮喬根本不知道楚烈暗戳戳給她出氣,為難的司景明掉了好幾根頭發。


    怕軍區重地隨便亂走引起麻煩,她一直待在招待所沒出去。


    直到晚飯時間,她才下樓打算去吃飯。


    “阮喬,咱們談談。”


    白彥良守在招待所門口,看到人急忙走過去。


    不是他不想上樓,而是康師長交代過了,誰也不許打擾阮喬,他被攔住上不去。


    阮喬麵無表情的看著白彥良,能有一米七五的個頭,眼睛不小但是單眼皮,國字臉,可能是因為當了兵,身上倒有了點硬漢的氣質,很符合現在的審美。


    在他離著還有兩米遠的時候,阮喬抬手做了個停止的動作,“你就在那站著,靠太近我怕忍不住想揍你。”


    白彥良明顯愣了一下,沒想到阮喬真的這麽對他。


    他目光落在阮喬臉上,仔仔細細打量,比五年前張開了些,但底子沒變,他可以確認是阮喬本人。


    隻是她的性子怎麽變了這麽多?


    見白彥良一直不說話,阮喬不耐煩的催促,“有什麽話快點說,我還要去吃飯呢。”


    這裏是部隊招待所,又不是真空地帶,沒看裏邊的服務員正抻著脖子看呢麽。


    白彥良也看到有人看熱鬧了,蹙了蹙眉,指著不遠處的一棵木棉樹,“去哪說吧。”


    兩人一前一後走過去,又隔著距離站定。


    白彥良用熟稔的口吻說道,“阮喬,你什麽時候膽子變得這麽大了,說都不說一聲就敢一個人跑幾千公裏,萬一路上出點什麽事咋辦?


    雖然我對你沒有男女之情,但我也一直把你當妹妹看的,你要是出事了,我得後悔死。”


    白彥良臉上滿是後怕又帶著點關心的責怪。


    那虛偽的樣子惡心的阮喬差點吐出來。


    她蹙眉,眼裏具是煩躁,“說人話,找我幹什麽,沒時間跟你扯皮。”


    白彥良一噎,準備好的感情牌再也打不下去了。


    他僵硬的笑笑,誘哄道,“我爸媽他們做的事我真不知道,他們肯定是誤會我的意思了。


    你明天去跟康師長他們解釋一下,咱倆這麽多年的感情,你也不想看到我受處罰對不對?


    你要是不想回村裏,就留在這,隊伍裏有很多不錯的小夥子,我還能幫你找個對象。


    我在這裏大小也是個幹部,可以照顧你一些,家裏欠你的我都會盡量彌補。


    還有麗靜的事,她是個心思單純的女孩,今天隻是太擔心我才來找你麻煩。


    她已經意識到錯誤了,你原諒她好不好?


    胡政委也會念你這份情的……”


    吧啦吧啦說了一大堆,無非是忽悠她去領導那說情,減輕他和胡麗靜的責任,好讓他們免於處罰。


    阮喬冷笑一聲,環臂斜睨著白彥良。


    “你還真是把我當傻子了?


    前腳我剛訴完委屈,後腳就去推翻自己的話,我拿領導當猴耍呢?


    白彥良,收起你的小心思,你說的天花亂墜,我也不吃你那一套。


    有那時間你還是想想怎麽解決你的問題吧!”


    阮喬從兜裏,實際是倉庫拿出那張紙,打開遠遠拿著給白彥良看。


    “你媽已經承認她做的事都是受你指使,我要是把這個交給康師長,你說會有什麽後果?”


    看清紙上寫的什麽,白彥良偽裝不下去了。


    他凶狠的瞪著阮喬,咬牙切齒的問,“你到底想幹啥?”


    阮喬慢條斯理的把那張紙疊好揣到衣兜裏,然後瞥向白彥良,“念在相識一場的份上,我可以放你一馬,這個認罪書,你可以用五百塊贖回去。”


    “你這是明搶!我根本沒做有讓他們那麽做。”白彥良憤怒低吼。


    阮喬無所謂聳聳肩,“那誰知道呢,不如就交給康師長來判斷吧,反正你媽已經按手印了。”


    這張認罪書上邊寫了白彥良為娶領導的女兒,指使家人把阮喬賣了的過程。


    其實也不完全是誣賴,白彥良給家裏的信雖然沒明說,可也是這個意思。


    隻不過現在被阮喬拿到明麵說了而已。


    “買不買,給句痛快話!”


    白彥良氣炸了肺,五百塊別說他沒有,有也不會給阮喬這個賤女人。


    他眯起雙眼,心中一個惡毒的計劃形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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