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衣,你咋這麽衝動啊?”


    “老七,你衝動了啊!司馬軒之他們是故意要對付你。”


    “你為何想著要和司馬軒之比試詩詞文章?那是司馬軒之最擅長的。”


    “……”


    京都武將勳貴子弟圈子的兄弟們,皆是臉色焦急的望著秦布衣。


    賭這麽大,還是武將最不擅長的領域。


    大家都是不解的望著秦布衣。


    和司馬軒之這個大才子比文,這不是自取其辱嗎?


    “哥們兒什麽時候,做過沒把握的事情?”


    “提醒一下,想賺錢的去壓哥們兒贏。”


    “包贏的。”


    望著眾人的擔憂和關心眼神,秦布衣內心還是暖暖的。


    常大眼,袁海洋這群貨,看起來像是一群酒肉朋友。


    但有事兒還真上。


    秦布衣同他們一起,和京都地痞流氓打架。


    一眾兄弟,是給秦布衣擋過刀,擋過哨棒的。


    一個個都聽秦布衣的話,去壓他贏。


    常大眼他們,不像秦布衣這貨自己有錢。


    他們都是靠著府中月俸過活。


    要不是跟著秦布衣混,掌控一些產業,有點小富。


    他們其實都比較窮。


    武將銀錢消耗大,一群五大三粗的,真是不怎會賺錢。


    如今聽到秦布衣的話。


    雖然內心擔憂秦布衣贏不了。


    可大家為了支持秦布衣,都選擇押注秦布衣。


    “秦布衣。”


    “炎夏文會馬上開始了。”


    “走吧。”


    “今天的對手戲,是你我二人。”


    “希望你不要讓本公子失望。”


    司馬軒之帶著文管集團子弟,還有一些容貌絕色的女子。


    其中一個女子,溫婉典雅,氣質靈動溫柔。


    一眼國色天香,美豔萬方的絕世姿容。


    “這就是你要捧的花魁?”


    “嗯,不錯。”


    “本王很滿意。”


    “多謝軒之兄贈美之意了。”


    “我會贏下來,給我暖床的。”


    秦布衣目光停留在司馬軒之不遠處,一群侍女環繞的絕美女子身邊。


    “登徒子,無恥之徒。”


    “我哥才不會輸給你。”


    “想讓婉兒姐暖床,你在做夢!”


    花魁楊婉兒身邊,一位衣著華貴,小家碧玉的小美女,氣呼呼的瞪著秦布衣,滿臉鄙夷的說道。


    “是嗎?”


    “你哥真不會輸給我?”


    “要不,咱們賭一賭?”


    “如果你哥輸了。”


    “你就要永生永世的做本王的侍女。”


    “你敢賭一賭嗎?”


    秦布衣戲謔的望著這小美女道。


    這妞兒秦布衣認識。


    司馬軒之的幼妹。


    年方十二的司馬薇薇。


    沒少罵自己。


    “賭就賭,誰怕你了?”


    小美女惡狠狠的說道。


    “立下契書。”


    “我怕你反悔。”


    “對了,讓你姐姐,司馬嫣然一起吧。”


    “你姐姐陪著你,正好一起伺候本王。”


    “免得到時候弄疼了你,你哭鼻子,本王還要哄你。”


    秦布衣又看向小美女身邊,一位書香氣質濃鬱的江南才女說道。


    這不要逼臉的葷話,惹得一群人哄堂大笑。


    後者一臉嫌棄鄙夷的瞪著秦布衣。


    “秦布衣,你不會真以為。”


    “你做了一首狂詩和一首淫詩,就能比得過我哥哥吧?”


    司馬嫣然開口道。


    看不起秦布衣。


    “少廢話。”


    “本王和你們家賭的這麽大。”


    “不少你們兩個。”


    “過來簽對賭契書吧。”


    “怕你們到時候反悔。”


    秦布衣冷哼道。


    沒錯,秦布衣這狗東西,真是見色起意了。


    司馬家雖然是敵對關係。


    可這兩小美人是真心江南絕色。


    氣質尊貴優雅,容貌美麗驚豔。


    肌膚白嫩細膩,舉止書香禮儀氣十足。


    任何男人看了,都會有一股我見猶憐的感覺。


    “簽就簽。”


    “不過,若是你輸了。”


    “你要給本小姐當狗。”


    “本小姐要用繩子牽著你,在京都溜圈。”


    “見到本小姐還要汪汪叫。”


    司馬薇薇古靈精怪的說道。


    “好的,乖狗狗!”


    秦布衣微笑的蓋上自己的印信。


    “你,你罵我是狗?”


    “你混蛋!”


    “我一定要讓你狗叫!”


    司馬薇薇本來還有些高興,可頓時覺得不對勁。


    當即憤怒的柳眉都豎起來了。


    “還有人和我賭鬥嗎?”


    “歡迎司馬家的美女們和我簽訂契書!”


    秦布衣樂嗬嗬道。


    這不是契書,完全是賣身契。


    秦布衣在炎夏文會比試徹底開始之前,不狠狠的撈一筆。


    還真對不起華夏先賢的傳世之詩。


    幹巴巴的念出來,還真有些浪費了。


    “秦布衣。”


    “你是真不怕輸得一無所有,變成別人的奴隸啊!”


    “北涼王府的臉,也不是這麽丟的。”


    “真不知道,陛下哪裏看上了你這等貨色。”


    江南四大才女的慕嬋娟,此刻也是譏諷的開口。


    “怎麽,美女你也想給本王暖床?”


    “別嗶嗶,有種過來簽契書。”


    “誰輸誰當狗!”


    秦布衣話語狂傲,直白。


    這狗東西是想盡可能的撈好處。


    而身後的蕭傾凰,臉色黑的能夠滴出墨來。


    這狗東西。


    當著自己的麵,各種找暖床丫鬟。


    還專門挑最好看的。


    他是想將天下美女都要了嗎?


    和司馬軒之這個京都第一才子比詩詞文章?


    這狗東西是怎麽想的?


    “讓本姑娘給你暖床?”


    “你秦布衣配嗎?”


    “我慕嬋娟的夫君,必須有驚世之才。”


    “你秦布衣不配。”


    四大才女之一的慕嬋娟,自然是有著她的高傲。


    秦布衣想讓她當暖床侍女,真是癡心妄想。


    “配不配也不耽擱你和我賭鬥。”


    “有膽子,和本王簽訂契書對賭。”


    秦布衣故意勾引道。


    來來來,都來給我簽契書。


    不簽是狗娘養的。


    看老子讓不讓你暖床吧。


    秦布衣直接書寫契書。


    “本姑娘可以和你賭。”


    “不過,本姑娘不想將命運操控在他人手裏。”


    “你和司馬軒之比試,也可以和我比試。”


    “要是在詩詞文章上比過本姑娘。”


    “本姑娘就給你做暖床丫頭。”


    “如若不然,你就去給我慕府洗恭桶!”


    慕嬋娟冷哼道。


    “噗,讓堂堂魏王洗恭桶,嬋娟姐姐,你可真壞。”


    “不過,秦布衣這種紈絝壞人,就該這麽對付。”


    “他隻配和醃臢之物為伍。”


    同為江南四大才女,美女之一的晏魚安也是開口道。


    炎夏文會,吸引了大周各地的才子才女。


    不過,並不是所有人都會來這裏。


    這次四大才女,來了兩位。


    十大才子,來了三位。


    因為此次炎夏文會,就是江南世族給司馬軒之的揚名之機。


    所以,其他十大才子,並不會主動參加,而是過來當一個看客。


    甚至為了避嫌,直接不參加。


    這是彼此心心照不宣的事情。


    又一位才貌雙絕的女子從密密麻麻的人群中走出來。


    秦布衣看的眼睛呆了一下。


    這世間,美女是真的多。


    尤其是世家大族的這些千金小姐。


    一個個書香氣質十足,禮儀得體,尊貴而又淑女。


    隻是,這些個世族文人圈子裏的才女們,一個個眼高於頂,心高氣傲。


    看不起秦布衣這個北涼王府出身的粗鄙武夫,這也正常。


    當然,也有秦布衣自己的原因。


    和武勳子弟混跡在一起,葷話就有些忍不住的多。


    “美女,看到本王這樣的紈絝壞人,不想狠狠羞辱一番嗎?”


    “隻要簽訂契書,本王若是輸了,任由你羞辱哦!”


    秦布衣又微笑的看向晏魚安道。


    “魏王殿下如此雅興。”


    “魚安自然是願意和嬋娟姐姐一起奉陪。”


    “魚安也想向魏王討教詩詞。”


    晏魚安也走到了秦布衣和慕嬋娟身邊。


    簽訂契書。


    “沒有其他才女,美女小姐來和本王簽簽契書,賭一賭,玩一玩兒嗎?”


    秦布衣滿臉遺憾的掃過世族才女那邊。


    那裏,可是還有不少才貌雙絕的絕色。


    真是看一個愛一個那種。


    這還真不是秦布衣花心。


    那是真的美。


    整個大周的絕色美女,大多聚集在了這炎夏文會的上層圈子這裏。


    若是不夠漂亮,她們的母親,可不會被這些世家大族看上。


    當然,其中大部分絕色美女。


    都是大周各地各州府城鎮的花魁和清倌人。


    為的就是爭奪這京都第一花魁的名頭。


    沒點姿色,來這裏的資格都沒有。


    而世族文人掌控這些絕色美人的資源。


    自然是冷眼盯著秦布衣他們。


    “秦布衣,你夠了。”


    “炎夏文會已經開始了。”


    “就讓我看看,你是有何依仗,竟然如此自信。”


    司馬軒之冷哼道。


    “還有美女來陪本王玩玩兒嗎?”


    “缺暖床丫鬟哩!”


    秦布衣完全沒有搭理司馬軒之。


    氣的司馬軒之滿臉漲紅。


    “你真想讓朕將後宮給你填滿嗎?”


    “也不怕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秦布衣耳邊,蕭傾凰湊近,冷聲道。


    秦布衣直覺蕭傾凰此刻冷的像是個冰塊兒。


    連忙打了個寒顫。


    秦布衣有種感覺。


    等到自己身體養好了之後,他隻怕會被蕭傾凰站起來蹬斷自行車鏈條。


    “那啥,娘子。”


    “咱這不是創收嘛……”


    “多一個宮廷侍女伺候娘子,也是好的。”


    秦布衣和蕭傾凰說著悄悄話,沒臉沒皮的樣子。


    “伺候我?我看你是監守自盜。”


    “自己不要臉。”


    蕭傾凰給氣笑了。


    你個狗東西,找人對賭專門找這些才貌雙絕的絕色美女。


    你秦布衣想做什麽,都不好意思拆穿你那點小心思。


    秦布衣老臉微紅的尬笑道。


    趕忙讓常大眼過來推他的四輪車。


    炎夏文會,在煙雨樓正樓中舉行。


    這個正樓,又稱之為台樓。


    戲台子一般的宮殿樓台。


    不是一個宮殿樓台,而是樓台群。


    這恢弘大氣的規模,比皇宮的朝堂大殿還要氣派。


    能夠容納數千人。


    因為太大。


    坐在最後的人,基本看不見台前是什麽。


    古時候有沒有投影屏幕,自然也差點意思。


    不過這裏是專門建造為炎夏文會服務的。


    跟個大劇院似的。


    最主要的服務人群是達官顯貴,世族富商。


    秦布衣他們的位置是二樓,距離台樓的舞台不算太遠。


    身份地位擺在這裏的。


    炎夏文會,在李玄齡的主持下開啟。


    上場的是花魁和清倌人。


    展示才藝表演,誦讀詩詞文章。


    每一篇詩詞文章都會被寫上畫布,傳遍京都。


    參加京都第一花魁爭奪的,可是多達數千,甚至上萬人。


    不過,早就有篩選。


    這半月時間,從京都之外來的花魁,早已將詩文才藝在煙雨樓中展現了出來。


    經過煙雨樓的篩選。


    如今能夠留下的,也就二三十位。


    如今,類似決賽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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