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娘,疼疼疼……”


    “啊啊啊……”


    薛青禾和眾女幫秦布衣清理著傷口。


    用剪刀,將背後粘黏的衣服剪開。


    秦布衣釀製的酒精倒上。


    直接發出了殺豬般的淒厲慘叫。


    感受到秦布衣手上傳遞而來的勁力。


    周蝶心疼的直掉眼淚。


    內心越發愧疚。


    “殿下,馬上就不疼了。”


    “馬上就不疼了。”


    巧兒這妮子可憐巴巴的捧著傷藥瓶子。


    巧兒無父無母,將秦布衣當成了最親的親人。


    她也是天下最心疼秦布衣的人了。


    此刻也是眼淚巴巴的往下掉。


    眼睛都哭紅了。


    “都別哭了。”


    “這小子,以前又不是沒被揍過。”


    “上好傷藥,養幾天就好了。”


    看到眾女哭的一個比一個傷心。


    情緒感染之下,還以為秦布衣快不行了。


    薛青禾有些無奈。


    自己兒子身邊女子多,對於她來說是好事。


    這樣一來,更好為家族開枝散葉。


    兒孫滿堂,自是幸福。


    隻是,因為秦布衣和女帝訂婚。


    未來該怎麽辦,薛青禾這個做母親的,也很頭疼。


    雖說高門大戶養些外室很正常,但像周蝶,李萌萌,歐陽未央這般,那都是需要名分的。


    薛青禾都有些焦慮了。


    “親親娘子們,聽咱娘的話,都別哭了。”


    “一點皮外傷,不礙事。”


    “你們一哭,夫君可是很心疼的。”


    秦布衣趴在床上,嘴裏含糊的說道。


    聽到秦布衣的聲音,眾女心裏一甜。


    宮羽,範安芸,歐陽未央她們,頓時心跳加速。


    在她們眼裏。


    秦布衣隻說過會娶萌萌,周蝶,巧兒三女。


    從未點明同宮羽她們的關係。


    如今這麽說,落入宮羽她們耳中。


    那可就不一樣了。


    宮羽她們仿佛是容光煥發一般,神色激動了不少。


    “你個皮猴子,活該挨揍。”


    “明知你老爹的性子,就不能安分一些嗎?”


    薛青禾也是很頭疼的說道。


    “娘,那些個狗東西,故意算計你兒子。”


    “兒子總不能束手就擒吧?”


    秦布衣也是很無奈的說道。


    “你爹年紀大了,威嚴不複往昔。”


    “大周局勢,也朝著文管集團傾斜。”


    “你爹擔心手下那些個兄弟被害,也擔心你們兄弟姐妹安全。”


    “所以想安定一些。”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薛青禾歎道。


    整個王府之中,除了秦布衣之外,她是對朝堂看的最為透徹的。


    她其實也無能為力。


    自先帝突然暴斃開始。


    經曆了幾次諸王餘孽叛亂。


    朝堂局勢一再失去把控。


    到了如今這個地步,真不是北涼王和薛青禾可以應對的。


    “娘。”


    “幫我勸勸老爹。”


    “朝堂之事,讓他別管,置身事外就好。”


    “安安心心當個閑散王爺就行了。”


    “我怕他被我氣死。”


    秦布衣對著薛青禾道。


    “你這皮猴子。”


    “你想做的那些事,能不氣死你老爹嗎?”


    “不過你也別擔心,有些事情,該做的放手去做吧。”


    “你老爹老了,很多事情不敢做。”


    “可未來北涼王府之人的所有安危,都在你們兄弟姐妹的手裏。”


    “王府就屬你有能耐。”


    “要做,就把事情做好。”


    “未來是什麽樣的,我和你爹可看不到。”


    “在我們走之前,你要掌握保護自己的力量。”


    薛青禾眼裏閃過一抹冰冷。


    她和北涼王都老了,運氣好再活個一二十年,或者更久一點。


    運氣不好,可能就這兩年了。


    做母親的,自然希望兒女平安。


    “娘放心。”


    “一切有兒子。”


    秦布衣笑道。


    “今天你被打成這樣,也別怪你老爹。”


    “你老爹今天打你,是因為前任譚國公。”


    “你對小蝶做出那樣的事情,讓你老爹覺得,他對不起師父。”


    “打你也算活該。”


    “小蝶這妮子,也是寵著你,讓你胡來。”


    薛青禾點了一下秦布衣的額頭。


    一旁的周蝶臉紅的可怕。


    她要是想反抗,十個秦布衣都奈何不了她。


    可昨天的她,就是鬼使神差的從了秦布衣。


    原本是人高馬大的大姐姐,隨手就能大車碾了秦布衣這個小孩兒。


    卻硬生生的讓秦布衣這小屁孩兒公主抱抱著,鹹豬手欺負了。


    “嘶……”


    “娘,上藥有點疼,輕點。”


    秦布衣又在嘰哇慘叫。


    “小皮猴子,口氣那麽大一個大男人。”


    “叫嚷著和天下文人為敵。”


    “竟然也怕疼?”


    薛青禾笑著拍了拍秦布衣稍微較輕的傷口。


    疼的秦布衣怪叫了幾聲。


    “好了,傷藥上好了。”


    “等著慢慢結痂吧。”


    “別弄破傷口,十來天就能痊愈。”


    “明日一早,隨你老爹去朝堂請罪。”


    “做做樣子。”


    “你就算有你自己的想法,但是想做事情,不能像你這般過於莽撞。”


    “有時候,辦事情可以委婉一些。”


    薛青禾溫聲細語的告誡道。


    給周蝶眾女使了一個眼神。


    薛青禾起身離開。


    “布衣,怪我。”


    “我不該讓你去詩會的。”


    “我也沒想到,我表哥竟然是那種陰險之徒。”


    歐陽未央歉疚的說道。


    “去一次詩會,就能娶到一位美豔動人的娘子。”


    “下次我還去。”


    秦布衣沒個正經道。


    周蝶滿臉羞意的拍打了一下秦布衣的手掌。


    憂傷的歐陽未央,也是給氣笑了,嗔怪的瞪了秦布衣一下。


    往昔歐陽未央教訓秦布衣,真不怪她暴力,秦布衣這貨就是嘴欠的。


    “師姑,上午的時候,我太困了,沒發揮好。”


    “不好意思睡著了。”


    “等我傷好了,咱們再來試試。”


    秦布衣捏著周蝶的纖手道。


    這話,羞的周蝶渾身肌膚都緋紅無比。


    一副沒臉見人的表情。


    揉捏著周蝶柔軟的纖手,秦布衣心猿意馬,有些回味無法掌握的柔軟手感。


    哎,萬惡的封建社會,真美好。


    “紫月,我讓蒙易準備的東西呢?”


    秦布衣看向一旁的紫月問道。


    “在你書案那邊。”


    紫月指了指一旁的書案。


    “扶我起來。”


    秦布衣對著眾女說道。


    “你傷的這麽重,還是躺著休息吧。”


    周蝶眾女,皆是擔心無比。


    “躺著也疼。”


    “那些個狗東西,讓老子挨了這一頓毒打。”


    “這事兒可沒完。”


    秦布衣咬牙切齒。


    秦布衣被周蝶眾女扶了起來。


    秦布衣的傷,全在背後,這也是老王爺下手精準。


    屁股腿上都沒有傷。


    倒是可以坐著。


    書案之上。


    一摞信息文件,隻是掃一眼,就讓秦布衣腦袋眩暈。


    “讓蒙易找點人,去畫舫樓培訓一下。”


    “這些比,記事本記得啥東西?”


    “看的腦子都大了。”


    “回頭讓印刷工坊,弄點記事表格。”


    沒有標點符號和數據表格的記錄信息,看一眼眼睛都痛。


    可是想到今天挨的毒打。


    秦布衣忍了。


    “你們不用全部守著我。”


    “去忙你們的事。”


    “未央姐,萌萌和宮羽她們交個你。”


    “後天書店開業,肯定有很多事情要處理。”


    秦布衣對著歐陽未央她們道。


    “你們去吧。”


    “這裏有我守著。”


    周蝶開口道,眾女的羨慕目光,讓她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可如今周蝶的身份,眾女也隻有羨慕的份。


    “布衣哥哥。”


    “我一定將書店開好的。”


    李萌萌一臉堅定。


    想做好這件事,證明自己不是小孩子。


    李萌萌這個幼小的年齡,對男女之事的感覺還很淡薄。


    隻是想在秦布衣麵前表現。


    而宮羽和範安芸隻是目光幽幽。


    一副恨不得吃掉秦布衣的目光。


    眾女離開。


    屋裏隻剩下巧兒,周蝶,還有紫月。


    紫月冷冰冰的坐在一旁。


    巧兒則是拿著一本字典,在看從書店拿回來的聊齋。


    “這些,是那些世族之人的汙點和把柄?”


    “你,你怎麽弄到的?”


    周蝶這才注意到,秦布衣看的是什麽東西。


    “我那女帝娘子的青衣衛收集的情報信息。”


    秦布衣道。


    “你,不會是想?”


    周蝶有些震驚。


    “算計本王。”


    “給他們臉了。”


    “當然是報複回去。”


    秦布衣很是憤怒的說道。


    “你看這比。”


    “司馬倩倩的父親。”


    “好家夥,三個平妻,十四個小妾,還有六個外室。”


    “娘子比我這個親王都多,真過分。”


    “這貨的腰子是鐵打的嗎?”


    “看看,他那幾個私生子還有好兒子們在京都幹的好事。”


    “強搶民女,逼殺佃農,強占小商家家業。”


    “真是好樣的,本王還正湊不好報複呢。”


    “等著,哥們兒全給他們宰了。”


    秦布衣快速的記錄要報複的對象。


    用某亡妻鬥羅的話來說,這些狗東西,都是有了取死之道。


    昨夜之事,今早還沒在朝堂上鬧起來。


    等到明日,那可就不好說了。


    給對方一個機會,若是明早沒人搞事。


    秦布衣也不會撕破臉皮。


    可若是明天有人搞事。


    秦布衣就挨著讓蒙易動手了。


    不過這之前,還是要做好準備的。


    動起手來,才會更加麻利。


    轉眼就是兩個時辰。


    秦布衣翻了六本情報記錄冊子。


    朝堂官員,三百多人,世族牽扯的人不計其數,都是昨天記錄在冊的世族之人和江南大儒的家族。


    看的秦布衣頭昏眼花。


    最後實在沒辦法,隻能確定那些十惡不赦的貨色,先弄死再說。


    一個人的精力,是真心有限。


    和人打打交道,突出一個累。


    “完了嗎?”


    “是不是餓了?”


    “巧兒去取吃食,應該馬上回來。”


    周蝶連忙走到秦布衣身邊。


    “想上廁所了。”


    “扶我去尿尿。”


    秦布衣對著周蝶道。


    這話一出,周蝶俏臉瞬間緋紅。


    巧兒不在,自然是周蝶服侍秦布衣。


    紫月雖然在一旁。


    可是聽到秦布衣要上廁所,她是直接裝死。


    滿臉羞紅的周蝶,咽了咽口水。


    中午的時候,她也不是沒見過秦布衣是什麽樣的。


    腦海裏瞬間就想到了人小鬼大的模樣。


    隻是,扶著秦布衣去如廁,這也太怪了。


    不過周蝶也沒法拒絕,秦布衣為她傷成這樣,自然隻能扶著。


    “我不能彎腰。”


    “背後的傷口會裂開。”


    “你幫我取出來一下,扶著些。”


    秦布衣對著周蝶再道。


    恭桶旁,周蝶臉紅的像是滴血一樣。


    按照秦布衣所說照做。


    當碰到小秦布衣的時候。


    周蝶仿佛覺得自己握住了一塊兒燒紅的鐵塊兒一樣,隻覺得燙手。


    下意識用力緊握,差點沒將秦布衣嚇屎。


    周蝶這力道,有種地崩山摧的感覺。


    “師姑,您力氣小點,會壞掉的。”


    秦布衣很倒吸涼氣。


    美人玉握,這是一種奇妙的感覺。


    秦布衣有股血液直衝腦門的激動。


    也很快就有了些許變化。


    隻是,周蝶那力道,真怕她給捏碎了。


    秦布衣的變化,惹得周蝶一陣驚呼。


    她這輩子,是第二次見到這種神奇的生理變化。


    上一次是不久前的中午。


    看到秦布衣這貨眼睛泛紅。


    周蝶有些慌張。


    “那個。”


    “你能不能別捏?很好玩兒嗎?”


    “你想玩兒,等我完事兒後不行嗎?”


    秦布衣沒好氣道。


    此刻,周蝶臉蛋如同火燒一樣,燙的嚇人。


    “灑褲子上了。”


    “你看著點。”


    “給我換個褲子,幫我洗洗……”


    秦布衣聲音再度傳來。


    周蝶人都要炸了。


    她一個未經人事的女子,給秦布衣做這些事情。


    想想就覺得荒唐。


    可剛才她的確是因為好奇,所以玩了一下。


    可哪知道,差點滋在自己身上。


    給秦布衣換衣褲,有種照顧小朋友的感覺。


    周蝶倒是覺得很好玩兒。


    隻是,看到秦布衣那壞壞的表情。


    她就想逗弄一下秦布衣。


    一時間,屋裏浮現出一些璦昧的氣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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