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姑,還是您疼小侄兒。”


    “那個,咱們一家人,您準備收多少銀子?”


    秦布衣搓了搓手,叫的那是一個甜。


    周蝶白了秦布衣一眼,抬手敲了敲秦布衣的腦袋。


    “貧嘴。”


    “剛才還炫耀自己有錢,現在害怕師姑漫天要價嗎?”


    周蝶呼吸起伏間,因為近距離就在秦布衣麵前。


    有種將秦布衣埋入凶湧懷抱中的感覺。


    兩人距離不到兩尺。


    可因為周蝶身材太好,拉近了距離,又仿佛是兩人貼近。


    見秦布衣這貨的眼睛又停留在了某處。


    周蝶羞憤的揪起了秦布衣的耳朵。


    “哎哎哎。”


    “師姑,小侄不是故意的了。”


    秦布衣老臉一紅。


    這真不怪秦布衣不要臉。


    周蝶站在秦布衣身前,近乎懟到臉上來了。


    襦裙係帶艱難支撐,琿圓如玉肌膚半漏。


    秦布衣下意識間,目光就移過去了。


    周蝶很羞憤,可是她的身材太好,沒有男子不會多看她兩眼。


    隻是,被自己師侄這樣的小屁孩兒盯著看,自然是不好意思。


    當初她可是抱過秦布衣幼兒時期,還彈過小秦布衣。


    如今的秦布衣,不再是幼兒,可也是個小屁孩兒了,毛都沒長齊。


    小屁兒竟然這般無禮,就是找揍。


    周蝶揪著秦布衣的耳朵。


    秦布衣吃痛,趕忙去抓她的手。


    因為是側著身子,這一抓,周蝶揪著秦布衣耳朵的玉手偏移了一下,讓開了秦布衣的抓握。


    以至於,秦布衣一把抓握住了某個柔軟之處。


    或許是因為秦布衣的手掌太小,竟是無法完全抓握,掌握。


    下意識用力捏了下。


    秦布衣這才發現,自己好像抓握到了什麽不得了的東西。


    秦布衣的食指,鬼使神差的撥動了一下花骨朵。


    整個隔音雅間裏,頓時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仿佛時間停滯了一般。


    當秦布衣觸碰到自己身體的時候。


    周蝶目光驚慌的瞪大了眼睛。


    她想推開秦布衣,可行動跟不上自己的想法。


    秦布衣侵襲而來的有力手掌,讓周蝶的腦海,瞬間一片空白。


    仿佛是被雷電劈中一般,渾身都陷入了酥麻麻痹之中。


    周蝶整個人被施了定身咒似的,


    身體的溫度驟然升高,仿佛體內有團火焰燃燒起來。


    二十七年以來,秦布衣是唯一一個接觸過自己身體的異性。


    周蝶怎麽也想不明白,她竟然對一個小屁孩兒有了某種奇妙的感覺。


    那溫柔有力的手掌,接觸的時間,也不過幾息。


    可就是這幾息時間,卻是在周蝶內心深處,留下了不可磨滅的烙印。


    她是人生第一次感覺到觸電的感覺。


    秦布衣在知道自己抓錯東西的時候,也是立刻鬆開手。


    這短短的瞬間,讓周蝶內心出現了莫名的感覺。


    秦布衣的手,仿佛是溫暖了她的內心,在嗬護她一般。


    然而剛剛生出這種羞恥雜念,便立刻被周蝶掐滅,埋入心裏。


    周蝶在內心一遍遍大罵自己不知羞。


    秦布衣感覺到揪著自己耳朵的手掌滾燙的厲害,而且慢慢的鬆開了手。


    趕忙掙脫,退後。


    秦布衣抬頭就看到,臉紅的如同能夠滴出血來的周蝶。


    正目光幽怨,滿臉羞憤的看著自己。


    一時間,秦布衣尷尬的可以扣出三室兩廳。


    “師姑。”


    “那個。”


    “小侄兒,不是故意的。”


    “小侄是想抓住師姑的手,不曾想冒犯了師姑。”


    “月影樓的事,改日談。”


    “小侄改日再談。”


    秦布衣心慌不已。


    自己的舉動,雖然是無心的


    可卻是有點大逆不道的意思。


    周蝶若是內心傳統,遵守禮教的女人,那這事兒可就嚴重了。


    這可是自己的師姑,剛才的冒犯,簡直是禽獸行為。


    若是讓老爺子知道,秦布衣肯定被吊起來打。


    秦布衣是真的有些慌。


    “給我站住。”


    周蝶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突然大喊,喊住秦布衣。


    她的思緒其實很亂。


    因為身材太好,她平日裏,可沒少被異樣目光注視。


    一直以來,她也是以自己的身材為傲。


    甚至也故意打扮的十分美豔動人。


    作為譚國公的獨女,她也希望找到一位相伴一生的夫君,照顧自己,並且撐起整個譚國公府。


    可因為前任譚國公的凶名,再加上周蝶血腥清理了不少反對自己的周氏族人。


    所以,無論她如何美豔,眾人更多的是恐懼她的凶名。


    哪怕大家背地裏都在罵她不知廉恥,妖豔賤貨。


    可也沒人敢在她接觸她,追求她。


    平日裏,想找個知心人聊個天都找不到。


    周蝶其實是個很孤單寂寞的女人。


    加上今年馬上二十八歲了,奔著三十去了。


    放在古代,妥妥的高齡婦人。


    內心的孤寂,被秦布衣那一抓,仿佛是開啟發泄的感覺一般。


    隻是,麵對自己的這個小侄兒,周蝶也知道兩人是不可能的。


    她也知道,秦布衣剛才不是故意的。


    可內心的渴望,莫名的情緒,卻是一時無法消散。


    兩人此刻都有些尷尬。


    她也是想繼續和秦布衣談下去。


    了解一下,這個讓她突然看不透的小侄兒。


    “師姑。”


    “剛才,小侄真不是故意的。”


    秦布衣有些心慌。


    周蝶嚴肅的表情,神態,真的和老王爺有幾分相似。


    看著就讓人發毛。


    隻是臉色緋紅的她,又有著別樣的嫵媚。


    “剛才的事情,就當沒有發生過。”


    “你以後,不準提起。”


    “爛肚子裏。”


    周蝶臉紅滾燙,羞憤的瞪著秦布衣。


    “小侄保證。”


    秦布衣連忙道。


    “月影樓交給你。”


    “我不收你一分錢。”


    “不過,年底分紅必須要拿出五十萬兩。”


    “今年的後半年,交給你來管理。”


    “若是拿不出五十萬兩,我會將月影樓收回來。”


    周蝶話語迅捷,一副公事公辦的表情。


    “師姑,那啥,我明天就可以安排月影樓的人做事嗎?”


    秦布衣有些欣喜的問道。


    “月影樓有特別的名單。”


    “其中有三百多人,是南楚世族的情報人員。”


    “他們無法指揮。”


    “至於其他人,隻要是月影樓在冊的。”


    “都可以為你所用。”


    周蝶又道


    “那個,我若是要做些事情。”


    “他們會不會因為我的身份,給我使絆子?”


    秦布衣有些擔心的問道。


    如果不能讓月影樓的人如臂指使,秦布衣還真不想要。


    這一樓人,估摸著大半都和自己有仇。


    準確說是和老爺子有血仇。


    “月影樓的掌控權在師姑我手裏。”


    “其他人隻有分紅權,沒有決策權。”


    “其他南楚世族的利益,都是被他們掌控在各自的商鋪產業之中。”


    周蝶再度解釋道。


    “如果,小侄能夠管理好月影樓。”


    “並且年年都可以拿出足夠的分紅。”


    “這月影樓,今後是小侄的嗎?”


    秦布衣再度確定道。


    “掌控權在你手裏。”


    “名義上還是南楚世族的聯合產業。”


    “但是他們沒有插手月影樓的資格。”


    “你隻需要給他們提供京都的情報,以及定期分紅即可。”


    “分紅的利益是固定的。”


    “你能賺的更多,都是你的。”


    周蝶的解釋,讓秦布衣安心不少。


    月影樓很大,人手又多。


    姑娘們多達三千,這是一筆巨大的高檔人力資源。


    秦布衣要好好安排一番。


    反正要在京都搞事情。


    多一個月影樓不多。


    秦布衣還能借此將手伸到南楚去。


    “師姑,太謝謝您嘞。”


    “小侄兒今後一定好好孝敬您。”


    “這月影樓多餘的利潤分成,我和您五五分。”


    秦布衣心裏是真的有些激動。


    周蝶完全是將月影樓白送給秦布衣。


    還能幫他和南楚小世族牽頭搭線。


    今後自己的商貿計劃,自然可以好好拓展一番。


    “別高興的太早。”


    “月影樓最近幾年,一直在虧損。”


    “你以為,原本掌控月影樓的沈家,會好心將月影樓的掌控權放手交出來給我?”


    “月影樓的姑娘和那些跑堂的,護衛,可不好養。”


    “各家都當成燙手的山芋。”


    “你這臭小鬼想孝敬師姑,先想辦法讓月影樓盈利吧。”


    周蝶給秦布衣潑了一盆冷水。


    “月影樓好歹是京都十大青樓之一。”


    “這裏環境這麽好,樓裏的格局也十分大氣,裝修也算是典雅。”


    “姑娘們也各個漂亮,看著並不差啊。”


    “怎麽會虧損?”


    “難不成,被其他幾族的人暗中貪墨了?”


    秦布衣好奇的問。


    “月影樓的掌控權,誰拿到,誰就能完全控製。”


    “在冊人員,就是掌控者的奴仆,任打任殺。”


    “其他世族的人想貪墨也不可能。”


    “之所以虧損,無非是競爭不過其他青樓。”


    “花魁質量數量不如別的青樓,吃食,酒水也差了很多。”


    “最重要的是,南楚世族在朝堂沒有高官要員站台。”


    “自然是少了很多收益。”


    “長此以往,虧損也很正常。”


    周蝶其實也在為月影樓感到頭疼。


    她接手有一年了,還是虧損。


    整個月影樓的花魁,也就蘇如是的樂舞能夠吸引到人。


    然而其他花魁,雖然也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


    可精通卻不代表有特色。


    好看的美女千千萬,作為花魁,要會以色娛人,撩撥客人的內心,讓大家願意掏銀子,這才是合格的花魁。


    可整個月影樓,沒幾個人能夠做到蘇如是那般。


    再加上,月影樓的花魁,皆是出自南楚叛逆世族的女眷。


    她們原本都是世族大家小姐,身份尊貴,如今落入賤藉,自然是哀莫大於心死。


    人生一片絕望,看不到未來。


    你就算是逼著她們去迎客,又怎麽可能笑眼待人?


    很多姑娘,連逢場作戲都懶得做。


    日常工作和零零七上班一樣。


    跑堂的也好,護衛也好,也都是曾經的叛逆之後的孩子長大成人,都是賤藉,奴藉。


    月影樓不虧損就奇了怪了。


    秦布衣在周蝶這裏細細了解之後,也是明白了月影樓的情況。


    想要做出改變,還真不難。


    隻是周蝶她們的管理方式,太過落後了。


    “那個,我明天就讓人來改變一下月影樓的運作方式。”


    “可以嗎?師姑?”


    秦布衣想了一下,就準備安排上。


    “這是月影樓的樓主令牌。”


    “誰掌控此令,誰就是月影樓的主人。”


    “回頭我將契書交給你。”


    “月影樓的在冊奴仆,你可隨意安排打發。”


    周蝶將一個令牌丟給了秦布衣。


    隨後站起身來,蓮步輕移,準備離開隔音雅間。


    望著周蝶那曲線琿圓的背影。


    秦布衣有些移不開眼睛。


    這麽輕易的掌控了月影樓,內心和眼睛一樣,頓時火熱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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