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擁有能夠開采幾百年的金銀礦?”


    “這是真的?”


    蕭傾凰不可思議的指著倭國,震驚的看向秦布衣。


    此刻的蕭傾凰,眼神柔軟的快要滴出水來了。


    “布衣,可不能胡說八道!”


    老王爺也是認真的說道。


    “那邊我已經找人探明過了。”


    “大銀礦,大金礦。”


    “一定不會有問題。”


    “我已經讓二哥訓練水師,做前期準備了。”


    秦布衣很是認真的說道。


    要知道,倭國的金銀礦,曾經可是開采了四百年時間。


    其中一百年,是工業革命大機器,炸藥開采。


    這還隻是一個銀礦,年產量就是一百萬兩。


    更別說其他金銀礦。


    金礦總量超過一億兩。


    白銀總量超過十數億兩。


    這足夠秦布衣的工業革命前期投入了。


    “如果不出意外,最多半年時間。”


    “最遲一年。”


    “倭國的金礦銀礦就能送回來。”


    “初期產量可能較少,不過,上百萬應該是有的。”


    秦布衣推測道。


    “隻有百萬嗎?”


    蕭傾凰有點失落。


    主要她已經被秦布衣喂刁了。


    隨手兩百萬兩白銀銀票。


    百萬兩銀子,已經低於期待閾值了。


    “不是,每年白撿百萬兩白銀,還有不少黃金,你竟然嫌棄?”


    “你小金庫裏有多少錢?”


    秦布衣問道。


    這一問,蕭傾凰尷尬的臉頰緋紅。


    羞憤的瞪著秦布衣。


    “我,朕,朕沒說不要。”


    蕭傾凰急忙道。


    “那,陛下準備投入多少?”


    秦布衣故意玩味道。


    “朕需要怎麽投入?”


    知道秦布衣故意在招惹她,蕭傾凰很是羞惱。


    “打倭國,要軍隊啊。”


    “沒軍隊要錢造船也行啊。”


    “要不,軍械糧餉要有吧?”


    “陛下不會準備白嫖吧?”


    秦布衣笑著道。


    “朕沒你想的那麽不要臉。”


    蕭傾凰氣急。


    要不是北涼王在,她真的要將秦布衣這小男人摁在地上狠狠教訓了。


    “朕,朕讓左相派出一支精銳助你。”


    “讓,讓錢江水師提督,袁廣洋派出一支水師去一趟。”


    蕭傾凰可是有些急了。


    她為數不多能夠指揮得了的軍隊,豁了出去。


    “可以。”


    “不過,能派多少?”


    秦布衣好奇的問道。


    “五千。”


    “一萬,給你派一萬。”


    “夠了吧?”


    蕭傾凰摳摳搜搜,這也不怪她,她拿不出那麽多錢糧裝備。


    手下能用的兵馬就那麽一點,死一點少一點。


    她實在沒錢養了。


    “此次攻伐倭國,臣妾可是出動了六萬大軍。”


    “陛下這一萬水師,有點兒……”


    秦布衣故意陰陽怪氣。


    “叔父,布衣,他,他欺負傾凰。”


    “嗚嗚嗚……”


    蕭傾凰忍不住了,直接嗚嗚的哭泣起來。


    秦布衣人都麻了。


    自己這位女帝娘子,在老王爺麵前,這樣哭鼻子的?


    這麽玩兒的?


    “逆子!”


    “你找死是不是?”


    “和陛下談條件,那是你的軍隊嗎?”


    “那是陛下的,是大周的。”


    北涼王這個護女狂魔,直接殺氣騰騰的怒斥道。


    秦布衣頭皮發麻。


    他是真想不到,蕭傾凰來這一手。


    七匹狼直接抽了過來。


    秦布衣慘叫一聲,趕忙左閃右躲。


    “靠。”


    “娘子,你過分了。”


    “我們的事情,你讓老爺子摻和進來。”


    “你是不是有點不地道?”


    秦布衣躲在蕭傾凰身後,後背挨了一七匹狼,疼的齜牙咧嘴。


    老王爺氣的吹胡子瞪眼。


    要不是因為君臣尊卑映入老爺子心裏。


    他真要衝向蕭傾凰,將秦布衣拖出來打。


    老王爺對蕭傾凰的寵溺,比他的親兒子親女兒還要寵。


    這一對比,秦布衣都不像是親生的。


    “你故意欺負人,活該。”


    “你要什麽,朕都給了。”


    “你那麽冒犯朕,朕都忍了。”


    “你還想讓朕出錢出人,你明知道朕沒有,你就是該揍。”


    蕭傾凰憤憤道,美眸一角還掛著淚珠,楚楚可憐,心酸極了。


    北涼王護著自己,蕭傾凰很開心。


    隻是秦布衣這個不要臉的,竟然找自己要錢要人,真的活該挨揍。


    老王爺也是看出來了。


    蕭傾凰和秦布衣兩個小東西,完全是歡喜冤家,打情罵俏都弄出來了。


    “陛下。”


    “老臣身體不適,先行回去了。”


    “就讓布衣留下陪你吧。”


    北涼王是不知道該如何處理兩人關係了。


    作為過來人,看得出,兩人是看對了眼。


    老王爺和薛青禾兩夫妻,也經常這般拌嘴過。


    小兩口你爭我鬥。


    他也不好辦,索性準備離開。


    “叔父,你身體不適?”


    “朕這就叫太醫。”


    蕭傾凰頓時有些急了。


    真的以為,北涼王是生病了。


    “陛下,老臣隻是困乏,並非生病。”


    “請讓老臣告退,回去歇息。”


    老王爺躬身道。


    “叔父,既然如此,趕緊去休息吧。”


    蕭傾凰連忙道。


    “逆子,不得對陛下無禮。”


    “好好伺候陛下。”


    “如果陛下回頭說你冒犯欺負她。”


    “老夫打斷你的腿。”


    北涼王目光冰冷的瞪著秦布衣。


    秦布衣嘴角微抽。


    自己真他娘的不是親生的。


    蕭傾凰才是你女兒。


    “嘶,啊,疼疼疼。”


    “快給我叫太醫。”


    見老王爺走了,秦布衣痛呼道。


    “叔父已經走了。”


    “你能不能別裝模作樣的。”


    蕭傾凰沒好氣的說道。


    秦布衣也不廢話,直接當著蕭傾凰的麵,開始脫衣服。


    “秦布衣。”


    “你個登徒子,無恥之徒。”


    “你想死是不是,信不信,我讓紫月將你帶去閹了。”


    見秦布衣脫衣服。


    蕭傾凰羞憤道,以為他是要圖謀不軌。


    “魏王殿下,你怎可如此無禮?”


    紫月也是站了出來斥道。


    沒有北涼王在,紫月都放開了許多。


    眼下真有一種一家人吵吵鬧鬧的輕鬆感。


    隻是,秦布衣的舉止有點有失顏麵,而且還大膽無禮。


    紫月也有些急了。


    “我特麽是想讓太醫給我過來上藥。”


    “老東西把我打成了這樣。”


    “我後背裂開了,流血了。”


    秦布衣痛的直抽抽。


    衣服脫下之後。


    秦布衣背後,有一條猙獰的血痕。


    剛才北涼王一七匹狼抽過來,是真的用了力氣。


    蕭傾凰表演的太過真實。


    哭的可憐兮兮的,北涼王哪裏受得了。


    是真的下狠手了。


    看到那一條血痕。


    蕭傾凰眼裏帶著歉意。


    “疼嗎?”


    “嘶……”


    蕭傾凰嘴上問,結果用手指戳了一下。


    疼的秦布衣齜牙咧嘴。


    “蕭傾凰,你故意的是不是?”


    秦布衣沒好氣道。


    “紫月,去拿金瘡傷藥來。”


    蕭傾凰美眸有些躲閃,縮了縮玉頸道。


    嘴角卻是掛著笑意。


    “活該你被揍。”


    “讓你冒犯我。”


    “讓你囂張。”


    “你就是活該。”


    蕭傾凰捏了一下秦布衣臉蛋兒。


    秦布衣凶狠的表情,在蕭傾凰看來,反而是十分可愛。


    “蕭傾凰,你在搞事情,臣妾要頂撞你了。”


    秦布衣說著,握住了蕭傾凰的手腕。


    “哦?”


    “朕倒是想知道,朕的小美人兒,如何要頂撞朕?”


    蕭傾凰倒是和秦布衣玩鬧了起來。


    然而她是沒想到。


    秦布衣一把襲上她的心口,把握住後,踮起腳,印上了蕭傾凰的紅唇。


    蕭傾凰瞳孔地震,美眸瞪得大大的。


    她不僅被秦布衣親了。


    而且秦布衣這貨,還突襲破防,狠狠的品嚐了一番她的滋味。


    唇齒之間的回味感覺,加上心口襲來的勁力。


    蕭傾凰頓時玉顏緋紅,渾身發燙。


    然而她並未推開秦布衣。


    反而是亞麻呆住了。


    這是她前所未有的奇妙感覺。


    以至於,直接讓蕭傾凰難以自拔。


    剛才北涼王在的時候。


    內侍太監已經離開了。


    隻有兩位女暗衛。


    她們看到這一幕,都躲在暗處震驚的看著。


    整個禦書房裏,仿佛陷入了時空靜止一般。


    隻剩下兩人在深情相擁。


    當紫月拿著金瘡藥快速回來的時候。


    “殿下,魏王陛下,金創傷藥拿來了。”


    紫月聲音傳來,她看到了天崩地裂的一幕。


    陛下和秦布衣,竟,竟然親上了!


    該死的,秦布衣這個小屁孩兒,他手握在哪裏?


    這個登徒子,無恥之徒,他還伸了舌頭。


    紫月隨著聲音出現。


    蕭傾凰頓時驚慌失措,趕忙推開秦布衣。


    秦布衣這貨一個踉蹌。


    差點摔個狗吃屎。


    “陛下,臣妾的伺候還滿意嗎?”


    秦布衣咂了咂嘴,玩味說道。


    “你。”


    “你無恥。”


    蕭傾凰羞憤交加。


    可轉念一想,她是皇帝,秦布衣是她男人。


    這事兒做了也就做了。


    隻是,她也沒想到,自己會這麽快就淪落了。


    隻能說,秦布衣這貨臉皮厚,膽子大。


    雖說眼下發生的事情,和她期待的不同。


    可對於蕭傾凰來說,她其實很喜歡這種不可琢磨的驚喜事物。


    “陛下,對不起。”


    “紫月打擾了。”


    紫月埋著頭,臉紅的厲害。


    秦布衣其實也親過她。


    隻是不像蕭傾凰這般持久,深入。


    看到秦布衣和蕭傾凰這麽親昵,紫月是很高興的。


    如果二人就此有了感情,自然是對大周最好的結果了。


    “金創傷藥拿來,朕給他上藥。”


    被秦布衣這個混蛋占了便宜。


    蕭傾凰說什麽也要給秦布衣一些教訓。


    “給我躺在禦案上。”


    蕭傾凰讓人將筆墨奏折拿開,鋪了一張絨毯。


    示意秦布衣躺上去。


    秦布衣也不廢話,直接躺了上去。


    今日的試探,秦布衣挺高興的。


    女帝是真心的,也並無殺意敵意。


    她對自己有種抱團取暖的溫馨感覺。


    秦布衣對這個結果很是滿意。


    “嘶,啊啊啊……”


    “蕭傾凰,你謀殺親夫嗎?”


    頭一秒還高興滿意,後一秒就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


    秦布衣痛的麵孔扭曲。


    “活該。”


    “誰讓你這登徒子無恥至極?”


    “敢讓朕丟臉蒙羞,你活該。”


    蕭傾凰沒好氣的說道。


    上傷藥的時候,故意戳了一下秦布衣的傷痕。


    一副相愛相殺,相互折磨的嗔怪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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