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蛇崽咬你,能不能平安長大我不知道,但是我的蛇崽咬你,她們一定可以平安長大,因為她們全是雌寶寶。


    她們咬了你,你敢讓森林其他獸人追殺她們,又或者是要她們的命嗎?”


    瑪瑞亞剛剛說什麽?


    她懷裏這十條蛇崽,全都是雌性?


    這根本就不可能!要知道蛇獸雄性生雌性的概率可是出了名低。


    三年都不見得讓雌性生出一個雌寶。


    但為什麽安格斯卻能讓瑪瑞亞一次性生出十個雌寶?


    呂瑤從震驚中回過神來說道:“瑪瑞亞,你少騙我,你懷裏的十個蛇崽,根本就不是雌性!而是雄性。


    因為蛇獸生雌性的概率是很低的!他們蛇族好幾年都生不了一個雌性,


    可你卻說你一次性生了十個雌性,我不信。”


    她的孩子還沒化形,黑漆漆的樣子也確實讓人看不出她們是雌寶還是雄寶。


    謝知顏摸著自己懷中崽崽們的腦袋說:


    “呂瑤,你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絕對不能動我的孩子,否則我跟你沒完。”


    她的孩子一次性咬了自己這麽多口,她卻不讓自己動她們?


    瑪瑞亞知道自己在說什麽嗎?


    呂瑤蹲下身,揉著自己被咬傷的腿:“瑪瑞亞,你要是不想讓我動你的孩子,那就在接下來把她們看好一些,


    別讓她們跑進我的小院裏,要不然我讓她們有來無回。”


    呂瑤警告完謝知顏,踹了一腳宋依雪的帳篷:“艾米麗,出來賠償我草藥!”


    宋依雪被呂瑤這麽對待,她的怒火已經到達了頂端。


    找死。


    宋依雪從帳篷中走出來,接著抬起手就給了她一巴掌。


    剛好打在呂瑤毀容的半邊臉上,她瞬間被疼哭了:“艾米麗,你居然敢打我?我和你拚了。”


    謝知顏見宋依雪和呂瑤打在一起,她將自己懷中的崽全部塞到了安格斯懷中,接著衝上去幫宋依雪打呂瑤。


    “呂瑤,你敢欺負我閨蜜,我打死你!”


    謝知顏抓住呂瑤,先給她來了一個過肩摔,接著坐在她身上啪啪扇巴掌。


    “這賠償,你還要不要了?”


    呂瑤臉上的麵紗被謝知顏打掉,她受傷的半邊臉也被打的直冒血。


    她疼的想還手時,宋依雪卻在這時抓住了她的兩條胳膊,不給她動彈的機會。


    呂瑤就這樣單方麵被兩人毆打,等將她打的出聲求饒後,謝知顏和宋依雪才放過她。


    就她還想要賠償,真是欠收拾。


    謝知顏和宋依雪站起身拍拍手,兩人麵無表情盯著連滾帶爬跑掉的呂瑤。


    她一邊跑一邊哭,路過雄性們旁邊時,她還衝著他們拋媚眼控訴:


    “艾米麗和瑪瑞亞實在是太欺負人了。”


    本以為這群雄性聽見她這樣說,會像之前那樣追捧哄她,可結果他們紛紛用嫌棄的目光落在了她臉上。


    他們以前怎麽沒發現,聖女長得這麽難看?


    比艾米麗和瑪瑞亞這兩個醜雌還要醜……


    真是不知道,他們以前看上了她們倆什麽。


    雄性們紛紛搖頭,在呂瑤注視下重新回到帳篷裏乘涼休息。


    沒有一個雄性願意搭理她。


    呂瑤站在原地,總感覺天塌了,這群追捧自己的雄性,為什麽突然之間不追捧她了?


    甚至於他們看見自己臉受傷了,他們都不心疼的為她找藥了。


    這是怎麽回事?到底是怎麽回事?


    呂瑤不死心的來到雄性們帳篷前說:“你們想要和我交配,成為我的雄性嗎?”


    現在阿城被安格斯和阿諾帶走了,她沒有雄性可以使喚了。


    所以她想重新收個雄性來幫她找吃的做事。


    呂瑤本以為帳篷裏待著的雄性們聽見自己想要收雄性,會爭先恐後出來找她。


    可她話說出去有一會兒了,帳篷裏的雄性們卻毫無反應。


    呂瑤氣的提高音量:“喂,你們耳朵是不是都聾了?我問你們要不要做我的雄性?”


    呂瑤見雄性們沒有一點要搭理她的意思,她心裏委屈極了。


    這群該死的雄性,以前搶著做她的雄性,現在她主動收他們,他們卻不願意了。


    這什麽意思?


    到底什麽意思?


    呂瑤踹了帳篷好幾腳,見裏麵至今沒有任何反應,她心不甘情不願的回了小院。


    “阿城,你死哪去了?再不回來,信不信我和你解除伴侶關係?”


    阿城現在正趴在謝知顏帳篷外麵休息,聽見呂瑤說要和自己解除伴侶關係,他開始急了。


    準備回小院見她。


    但是謝知顏卻在這時叫喊住了他:“你現在回去,等同於送死,我要是你,就任由呂瑤解除伴侶關係。”


    呂瑤剛剛在她和依依這裏受了氣,找雄性們做她雄性,雄性們又不願意。


    所以現在要死不活的阿城回去,一定會被呂瑤活活打死!


    雖然眼前這個阿城長得和依依的未婚夫一模一樣。


    但她覺得他應該不像依依未婚夫這麽渣。


    所以想要給他一個善意的提醒,當然他要是不願意聽,那自己也就沒什麽好說的了。


    阿城趴在地上,虛弱的咳嗽兩聲:“我、我要是和瑤瑤解除了伴侶關係,我就沒、沒有家了,咳咳。”


    聽他這話的意思是,他還想回去找呂瑤?


    被她活活打死?


    謝知顏言盡於此,阿城不聽,那就隨他的便吧。


    謝知顏重新躺下,被安格斯和阿諾同時抱著:


    “顏顏,阿城可是和呂瑤一起偷過我們孩子的人,你縱使在心軟,也不能對他心軟!因為他不配。”


    關於阿城偷自己孩子這件事情,她覺得應該是呂瑤指使的。


    阿城是被迫的。


    畢竟她們當時救孩子時,阿城還在那裏對呂瑤說傷害她的孩子不好。


    從這裏看出,呂瑤才是偷她孩子的罪魁禍首,阿城頂多算一個幫凶。


    她就算要報複,也是報複呂瑤,而並非門外這個要死不活的阿城。


    謝知顏將腦袋放在安格斯的胸前說道:“安格斯,我沒想管阿城,我剛剛隻是提醒了他一下而已。”


    安格斯看著自己懷中的謝知顏,他抬手替她弄了弄頭發:“顏顏對阿城的提醒,好像讓他不太領情。”


    “沒關係,我也沒指望他能領我的情,休息吧。”


    安格斯目不轉睛的盯著謝知顏那張髒兮兮的小臉。


    他抬手為她擦了擦:“顏顏,我好久沒看見你漂亮幹淨的小臉了。”


    謝知顏笑道:“那我今天晚上把臉洗幹淨給你看?”


    “好。”


    謝知顏親了一下安格斯的唇,繼續抱著他睡覺。


    阿諾在她身後哼了一聲來表達自己的不滿。


    謝知顏鬆開安格斯,轉身親了他一口。


    阿諾這下高興了:“雌性,我今天晚上也要看你漂亮的臉。”


    “好,一起看。”


    謝知顏抱著安格斯和阿諾兩人,和他們繼續休息著。


    ……


    與此同時,安格斯之前所居住過的牽動。


    弗納爾拿著凋零的花在四周左顧右盼,他要追求的艾米麗,為什麽還不回來?


    她這是跑哪裏去了?


    弗納爾坐在山洞口歎氣,就在這時,威爾來到他的身邊坐下:


    “弗納爾,你在這裏做什麽呢?”


    弗納爾看向眼前髒兮兮的流浪獸威爾,他不願意搭理他。


    “與你無關。”


    威爾湊近弗納爾身邊,看著他手中凋零的花,他笑著詢問:


    “你帶著花來這裏,是不是想追求艾米麗和瑪瑞亞?”


    隨著威爾的靠近,弗納爾聞見一股濃鬱的臭味兒。


    獸世現在缺水,這也導致威爾很久沒洗過澡了,


    而弗納爾和威爾不一樣,雖然獸世沒水洗澡,但他平時會舔自己毛發,讓自己看起來幹幹淨淨的。


    弗納爾站起身遠離威爾:“你這流浪獸臭死了,別靠近我。”


    威爾在弗納爾準備離開時,他臉上露出一抹壞壞的笑容:


    “瑪瑞亞和艾米麗不住這裏了,你要是想知道她們的去處,和我做個交易怎麽樣?”


    弗納爾捂住自己的鼻子,嫌棄的出聲:


    “我和你這流浪獸有什麽交易可做?”


    “我缺個住的地方,你讓我住進獅族,我告訴你艾米麗和瑪瑞亞的位置怎麽樣?”


    他們獅族有規定,不收留流浪獸:“我獅族有規矩,不讓流浪獸在裏麵居住!所以你這個交易,我可能沒辦法和你做了。”


    弗納爾說完,便在威爾的注視下離開了安格斯山洞前。


    菲爾不高興的追上去說道:“弗納爾,你在獅族不是很受獅王的器重嗎?隻要你替我和獅王說一聲,他一定會同意的。”


    就是因為獅王器重他,他才更加不應該收留流浪獸。


    弗納爾停下腳步,看著眼前的威爾:“以前獅族收留過流浪獸,但是流浪獸恩將仇報,試圖占領我獅族,


    雖然那流浪獸最後沒成功,但從此獅王有規定,以後不允許我獅族任何一個人雌性雄性收留流浪獸!


    若不聽的,將會被趕出獅族,而我和你又不認識,我為什麽要為了你被趕出獅族?”


    “……”


    真是看不出來,這獅族的人居然這麽警惕!


    而威爾和獅族當年收留的流浪獸擁有同樣的心態。


    他想先住進獅族部落,然後在趁機占領獅族!


    哪怕威爾現在已經成為了流浪獸,他想統治整個森林的心思還沒斷掉。


    “弗納爾,身為流浪獸戰鬥力都弱,你讓我住進你獅族,我不會做什麽。”


    他不信。


    因為他一看眼前這流浪獸就不是什麽好東西。


    弗納爾不願意和威爾擁有更多交談,他拿著手中枯萎的花,變成獸形,跑進了森林中。


    威爾站在山坡前,口渴的他想要去安格斯山洞打水來喝。


    但他進去時,裏麵別說水了,連井都不見了。


    這安格斯離開之前,是把水井給填平了嗎?


    他這樣做,是想把他們活活渴死嗎?


    “真該死!”


    ……


    弗納爾在回獅族時,遇到了自己獅族的夥伴,見他手中拿著水,他叼著花去到他的身旁詢問:“你這水在哪打的?”


    “在狐族打的啊!”


    弗納爾疑惑的詢問:“狐族聖女不是不願意共享水源?所以你怎麽能夠在狐族打水?”


    “你還不知道嗎?瑪瑞亞和艾米麗去了狐族住,所以以後我們想打水得去狐族!不能再去安格斯之前住的山洞了。”


    瑪瑞亞和艾米麗搬去了狐族,她們打的那口井也一起搬去了?


    井還能搬走?


    這可真是聞所未聞的事,弗納爾準備過去一探究竟。


    他來到狐族時,裏麵散發出陣陣香味兒,他吸吸鼻子,朝香味兒的來源望去。


    “好香啊。”


    謝知顏和宋依雪休息好了,現在正在給幫忙修房子的雄性做晚飯。


    今天晚上謝知顏準備把豬的所有內髒,混合一起炒,做個幹鍋內髒。


    她將所有心肺腎肝全部切成片,放在一旁醃製起來。


    做好這些後,謝知顏開始用今天洗幹淨的小腸,在宋依雪的注視下為她做火腿腸。


    做火腿腸的機器是謝知顏花一萬積分兌換的。


    使用起來非常的方便,一邊放肉,一邊放小腸裝。


    並且這個裝火腿腸的機器還自帶調料。


    如果沒有小腸,也能用專門裝火腿腸的袋子製作。


    弗納爾過來時,謝知顏已經把裝好的腸放進鍋裏一邊煮一邊煎上了。


    濃鬱的香味兒散落在狐族的每個角落中。


    “艾米麗,我可算找到你了!”


    宋依雪聽見有人叫喊自己,她別過頭看了一眼化身獸形的弗納爾。


    他的獸形十分大一隻,長得威武又雄壯。


    宋依雪還沒反應過來,弗納爾就朝她撲了上去。


    宋依雪被弗納爾的熱情給弄得渾身滾燙。


    好多毛,好燙!好熱。


    宋依雪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弗納爾,她捧住他的獸臉:“你是弗納爾?”


    “對,我是弗納爾,艾米麗,你還記得我,讓我實在是太開心了!你看,我給你摘了花,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歡。”


    弗納爾變成人形,撿起一旁隻剩杆的花遞給了宋依雪。


    宋依雪坐在地上,從上到下的打量著眼前的弗納爾。


    在看見什麽也沒穿出現在自己眼前時,她臉紅的挪開目光,抬起手遮擋住眼睛說:“弗納爾,你獸皮呢?”


    弗納爾被問的臉紅:“我獸皮掉安格斯山洞了。”


    弗納爾一邊說一邊抬起手遮擋自己身體,可他遮擋住了前麵,這後麵也遮擋不住啊。


    宋依雪看的臉紅,她從商城花1000積分兌換一塊布出來遞給弗納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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