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海此時也很無奈,他本來還頗有信心今天能幫劉海中把事情擺平了。


    可是沒想到許大茂這小子今天就像是吃了槍藥一樣,逮誰咬誰。


    按說許大茂不是這個性格呀,平常的時候嘴上叫的厲害,一旦事到臨頭,那必然是會認慫的。


    張大海本來想著今天三位大爺一同出麵勸他,還給了他各種承諾,他應該會給點麵子的。


    沒成想不但沒勸動許大茂,劉海中倒是先繃不住了,這可倒好,被保衛科給抓了進去,還不知道怎麽處理才好呢。


    張大海帶著閆阜貴來到了醫院保衛科辦公室,找到了負責人就打聽起了劉海中的情況。


    保衛科的人也很痛快,寫了保證書就放人,並且不允許劉海中再待在醫院了。


    張大海去看了劉海中,勸他趕緊寫了保證書回家去。


    劉海中此時也消了氣,逐漸冷靜下來了,他知道今天是他衝動了,真要是打了許大茂,事情就沒了緩和餘地了。


    許大茂又不是孤家寡人,人家父母都還在呢。


    本來把許大茂給搞成了廢人就夠對不起人家了,再打許大茂一頓,那不是純欺負人嗎?


    許富貴要是知道他老劉家這麽欺負許大茂,還不得找他拚命?


    寫保證書對劉海中來說也是個大活,他識字不多,更別提什麽文采了,勉勉強強在張大海的幫助下寫了一份保證書,按上了手印,這才被放了出來。


    劉海中被直接趕出了醫院,隻好讓閆阜貴幫忙給二大媽帶了個話,然後三人就一起回家了。


    許大茂還在醫院裏躺著呢,醫生又給他檢查了一下,還是不能確定他有沒有治好。


    他這時候也不敢回家,隻能聽醫生的,吃了藥就在病床上休息了。


    傻柱這時候也找到了許大茂他爹許富貴。


    傻柱本來早就到了許富貴家,可是家裏沒人,傻柱就隻好在門口等著。


    到了天黑許富貴才帶著許大茂他老娘回來,一問才知道兩人帶著許大茂他妹妹去吃涮羊肉去了。


    “許叔呀,你趕緊去看看許大茂吧,他被劉光齊給打傷了,現在還在醫院呢。”


    許富貴大吃一驚:“什麽?大茂情況怎麽樣了,在哪個醫院?”


    傻柱趕緊回答:“大茂情況不太好,傷了子孫根,就在南鑼鼓巷邊上那個第六醫院呢。”


    許富貴一聽傷到了子孫根,差點就跳起來了:“傻柱,到底怎麽回事兒?大茂怎麽會跟劉光齊打起來了,還傷了那裏?”


    傻柱搖了搖頭:“具體情況我也不太清楚,你還是趕緊去醫院照顧許大茂吧,到時候你問他就行。”


    許富貴也不再問了,趕緊讓他媳婦兒收拾東西,然後兩人就急匆匆的往醫院趕去。


    傻柱倒是沒有跟著一起去,天都黑了,他得趕緊回去,也不知道何雨水做好飯了沒。


    傻柱回到四合院的時候劉海中他們三個已經回來了。


    此時他們三個正在張大海家裏商量許大茂的事兒呢。


    就在這時,張大海聽見了傻柱跟鄰居們打招呼的聲音,心裏頓時有了個主意。


    “老劉,我看咱們三個勸許大茂也沒啥用,許大茂跟咱們三個的關係本來就不咋好,肯定不會聽我們的。


    我看要不然你去求求傻柱,傻柱跟許大茂關係好,倆人經常在一起喝酒。


    我看傻柱說話許大茂肯定願意聽,隻要傻柱願意幫忙,許大茂那邊就好辦了,大不了多賠點錢就是了。”


    劉海中一聽要去求傻柱一下子臉就塌了下來:“老張,咱三個剛跟傻柱鬧翻,現在再去求傻柱,他能同意幫忙嗎?”


    張大海也在為這事兒發愁:“哎,能不能成試試才知道,反正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了,萬一他要是願意呢?”


    劉海中沉默了一會兒突然說道:“老張,要不然咱三個一起去吧,我一個人去不知道該咋說。”


    張大海點了點頭:“成吧,咱三個一起去總比你一個人去分量足,老閆,你說呢?”


    閆阜貴猶豫了一下,想到今晚剛吃了劉海中請的炸醬麵,也不好拒絕,於是就點頭答應了下來。


    傻柱回到家裏一看,雨水已經做了飯了,棒子麵粥,炒白菜,傻柱嚐了一口,味道還行。


    順嘴誇了雨水幾句,傻柱就拿起碗筷吃了起來。


    “哥,你啥時候給我娶個嫂子回來?你這一天天的,衣服讓我洗,飯也讓我做,累死我了。”


    傻柱瞪了雨水一眼:“你這丫頭,白疼你了,讓你洗幾次衣服做幾頓飯就不願意了?


    我天天給你做飯洗衣服,我都沒喊累呢,你還先倒打一耙了。”


    雨水撇了撇嘴:“我倒是不嫌累,就是我同學的哥哥們都娶媳婦兒了,就我沒有嫂子,我多沒麵子呀。”


    傻柱被揭了短,氣得飯都吃不下去了:“你一個小孩兒,哪來的麵子,吃完了趕緊寫作業去,我一會兒檢查,要是沒寫完,看我怎麽收拾你!”


    雨水切了一聲就跑她房間寫作業去了,傻柱反倒窩了一肚子氣。


    他也想娶媳婦兒呀,可他娘的就是遇不到一個合適的,真愁死人了。


    就在傻柱正窩著火獨自發愁的時候,張大海帶著劉海中和閆阜貴來了。


    “傻柱,吃飯呢。”張大海笑著打了聲招呼。


    傻柱漫不經心的回了一句:“嗯,今天回來的晚。”


    張大海看了看劉海中,想讓他開口求傻柱,可是劉海中一臉局促,死活就是不開口。


    沒辦法,張大海隻能出麵說正事兒了。


    “傻柱,你跟許大茂關係挺好?”


    傻柱聽到這話就猜到了他們打什麽主意了,正好可以幫許大茂探探口風。


    “嗯,我倆從小玩到大,關係能不好嗎?”


    “關係好就行,關係好就行,你說話許大茂肯定能聽吧?”張大海繼續問道。


    傻柱嘿嘿一笑:“那可不,別人我不敢說,許大茂肯定聽我的,我讓他去東,他指定不會去西。”


    張大海猶豫了一下繼續說道:“傻柱,我們三位大爺今天來是想讓你出麵幫忙勸勸許大茂。”


    傻柱故作驚訝:“勸許大茂?許大茂咋了?”


    張大海歎了口氣:“哎,還不是早上他跟劉光齊的事兒鬧的。


    現在劉光齊鼻梁骨骨折在醫院裏躺著,許大茂也被劉光齊不小心傷到了子孫根。


    許大茂一時想不開,喊著要跟二大爺家拚命呢。


    你說這事兒完全就是個意外,大家坐到一起把話說開了不就好了,該賠償賠償,該道歉道歉,犯得著鬧得你死我活嗎?


    傻柱,你是個顧全大局的人,你幫忙去跟許大茂好好說說,讓他先冷靜下來,然後大家坐一起好好談談,把事情解決掉行嗎?”


    傻柱皺著眉頭說道:“一大爺,這事兒我恐怕是不好出麵。


    許大茂傷到了子孫根可不是個小事兒,這可是關係到以後娶媳婦兒生孩子的大事兒。


    這事兒除非他自己想明白了,要不然誰勸他都不管用。


    我跟許大茂是好兄弟,我可不想因為這事兒鬧得我倆兄弟都做不成。


    再說了,這事兒許大茂說了估計也不算,他爹那邊才是關鍵。


    許大茂他爹就生了一兒一女,許大茂可以說是許家的獨苗。


    許大茂要是真的不能生的話,老許家可就絕戶了。


    這事兒別說許大茂他爹了,放誰身上也接受不了呀。


    一大爺,我看你們還是去找許大茂他爹好好談談吧,我說到底是個外人,說話沒那麽好使。”


    張大海歎了口氣,他知道傻柱說的是事實,也就不想再繼續糾纏下去了。


    可是劉海中卻沒有這個覺悟:“傻柱,你就直說吧,這忙你能不能幫?”


    傻柱皺了皺眉頭:“二大爺,這忙我還真幫不了。”


    劉海中一下子就惱了:“傻柱,你見死不救是吧,你等著,總有你求我的時候!”


    傻柱冷哼一聲:“那我等著嘍。”


    劉海中還想繼續跟傻柱吵,張大海趕緊把他拉了出去。


    看到劉海中那氣急敗壞的樣子,傻柱心情好了許多,哼著小曲兒把鍋碗瓢盆洗了,打了盆熱水泡泡腳就去睡覺了。


    再說醫院這邊,許富貴夫妻倆匆匆忙忙的跑到醫院,找到了許大茂的病房。


    一開門,許大茂他老娘就哭了起來。


    “大茂啊,我的兒呀,你受苦了呀……”


    許富貴心裏也不好受,但是終歸沒有哭出來,隻是走到許大茂旁邊,關切的問道:


    “大茂,怎麽樣了,還疼不?”


    許大茂搖了搖頭:“疼倒是不疼了,就是醫生說還不能確定有沒有治好。”


    許富貴咬了咬牙,聲音低沉:“大茂,到底怎麽回事兒?劉光齊怎麽把你打成這樣了?”


    許大茂想起這茬心裏就有些委屈,哽咽著把今天的事兒給許富貴說了一遍。


    許富貴聽完之後氣得咬牙切齒:“他娘的,他老劉家這是欺人太甚,奶奶的,等著吧,他們一個都別想好過。”


    許大茂還想著他的子孫根還有救的事兒,就對他爹說道:“爸,你知不知道四九城哪家醫院看這方麵比較好,不行的話我就轉院吧。


    這個醫院的醫生是個二把刀,到現在都確定不了我到底還能不能生孩子。”


    許富貴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兒:“哪個醫院看這方麵比較好我也不太清楚,但是我認識幾個老中醫,聽說是以前宮裏麵的禦醫的徒弟。


    聽說治療男人方麵的病很有一手,藥到病除。


    我明天就去找找他們,到時候帶你去看看,我看這西醫都是騙人的,連把脈都不會,全靠瞎猜,能治啥病?”


    許大茂點了點頭:“傻柱也說幫我打聽醫院的事兒,你明天再去找找傻柱,看看他打聽出啥結果了沒有。”


    許富貴點了點頭:“行,我正好明天也要回四合院會會劉海中這個狗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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