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張大海強勢做主把這件事兒給定下了調子,劉海中和閆阜貴兩人的矛盾也從水麵轉移到了水下。


    劉海中當天晚上回去之後想到最近發生的事情,尤其是不明不白的花了三百塊,還丟了那麽大的人,氣得血壓飆升。


    第二天一早竟然病得起不了床,隻好讓張大海幫忙請假,然後趕緊去了醫院。


    閆阜貴倒是沒有劉海中那麽大的氣性,可是他比劉海中還難受。


    白白挨了一頓打不說,還被保衛科抓了起來,又平白無故的花了三百塊才出來。


    別的都好說,就是這三百塊錢讓閆阜貴久久不能釋懷,他晚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一直到天亮還躺在床上唉聲歎氣。


    三大媽擔心他的身體,就勸他想開點,錢雖然沒了,人沒事兒就行。


    哪知道三大媽不提錢還好,提了錢,閆阜貴竟然開始嚎啕大哭起來。


    “三百塊錢呀,我的三百塊錢呀,我得多長時間才能把它掙回來呀,我的自行車沒了,全沒了。。。。。。。”


    閆阜貴這一哭把三大媽也整得傷心了起來,他跟閆阜貴過了幾十年了,性格也受閆阜貴影響很深。


    論算計她還比不過閆阜貴,可是要是論心疼錢,她不比閆阜貴差。


    老兩口在床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了半天,直到閆解成他們聽到動靜過來詢問這才停了下來。


    隻不過從此之後閆家的夥食更差了,天天隻喝稀的,連窩窩頭都不吃了。


    閆阜貴也比以前更拚了,大清早就起來到處撿垃圾,攢夠了就去賣錢。


    由於他看守倉庫的工作不能提前下班,所以守著門占便宜的事兒做不了了,他就開始挨家挨戶的上門聊天。


    看到哪家的蔥不錯就誇兩句,人家要是跟他客氣一下他就多那兩根,要是不跟他客氣他就以嚐味道的名義拿上一根。


    反正閆阜貴是徹底不要臉了,有便宜拚了命的占,沒便宜想方設法也要占,搞得鄰居們都害怕他上門了。


    傻柱和許大茂作為四合院裏的黃金單身漢更是閆阜貴的重要目標,幾乎是天天都去,趕都趕不走。


    搞得傻柱下了班到了家門口都不願意進去,直接站在門口跟鄰居們瞎聊,一直到閆阜貴掃蕩完後院中院,回到了前院他才拿出鑰匙開門進屋。


    其實傻柱倒也不在乎閆阜貴拿兩根蔥幾瓣蒜,主要是他家裏好東西太多。


    食材空間裏拿出來的東西不說,光廠裏的領導們人情往來送的一些餅幹罐頭茶葉酒水之類的東西就不少。


    傻柱雖然平常也很注意,太紮眼的東西都收進空間裏了,可是偶爾也會有遺漏。


    閆阜貴長了一個狗鼻子,到家裏隨便溜達一圈就能聞出來你家今兒吃啥了。


    要是別人聞出來也就罷了,頂多羨慕傻柱日子過得好,可是閆阜貴不行。


    他聞到味兒之後總是會旁敲側擊的打聽,然後不要錢的好聽話張口就來,你要是不拿出來一點兒給他他就一直說。


    傻柱對他也沒啥好辦法,人家沒打你罵你,人家上門來誇你你總不能攆人家吧。


    幾次之後,傻柱害怕閆阜貴知道的太多了出去亂說,果斷采取措施,必須等閆阜貴例行完巡邏他才回家。


    許大茂更慘,他這人虛榮心重,聽不了好聽話,別人隨便一誇他他就開始上頭,對人家掏心掏肺。


    閆阜貴從他家弄到的東西最多,也最愛去他家。


    每次閆阜貴去的時候許大茂都挺高興,東西也基本上都是許大茂主動送的,可是閆阜貴一走許大茂就又心疼起了東西。


    然後許大茂就開始在家裏罵閆阜貴,有時候也去找傻柱,在傻柱麵前罵閆阜貴不是個東西,占便宜上癮了。


    傻柱就給許大茂出了個主意:“你以後一下班就先去三大爺家轉轉,記住一點兒,手裏別拿東西。


    你去了他家他總不能轉過頭來就跑你家吧。


    我看三大爺這樣也長久不了,院兒裏可有他一個大仇人呢,那位可不會看著他每天這麽作妖。”


    許大茂往後院看了一眼,然後有些懷疑的說道:“二大爺不會那麽小心眼吧?”


    傻柱嘿嘿一笑:“二大爺小不小心眼你還不知道嗎?


    他最愛麵子,有時候得了麵子吃點虧他也能認。


    但是這次不一樣,損失了錢不說,麵子還丟大了,他不記恨才怪呢。


    你看他從醫院回來之後一直默不作聲的,估計是在憋著大招呢。”


    許大茂有些幸災樂禍:“這下估計又有好戲看了。”


    傻柱拍了一下他的腦袋:“你還有心思看戲,我可是聽說你爹催你找對象呢,你不急嗎?”


    許大茂頗為傲嬌的一甩頭:“我會著急?我就是坐到家裏不動彈,追我的姑娘也能從胡同口排到大柵欄。


    我一個一個挑也得挑上十天半個月,哪像你,相一個黃一個,你都不急我急啥?”


    傻柱頓時惱羞成怒,一腳踹在許大茂屁股上,把他踹出好幾米遠。


    “滾,老子那些好酒好菜都喂狗了,丫的狗嘴裏吐不出象牙,欠收拾。”


    許大茂則是哈哈笑著往前院跑了,估計是去找閆阜貴去聽好聽的去了。


    傻柱也是發愁,上次師父介紹的那個也沒成,婦聯趙主任那邊也沒啥消息,街道辦那邊說是幫忙介紹也還沒動靜,傻柱心裏也是急得不行。


    沒辦法,年紀到了,心裏不想身上想呀,晚上睡不著覺的感覺不好受。


    傻柱決定明天去找找婦聯的趙主任,上次那頓酒可不能白喝,管他成不成,總得先介紹一個見見呀。


    心裏有了事兒,傻柱連做飯的心情都沒有了,回到屋裏從空間裏弄了點鹵肉和饅頭,又隨便拌了個涼菜,連粥都沒燒,從保溫壺裏到了點開水就喊雨水來吃飯。


    傻柱拿了一瓶酒,自顧自地喝了起來,越喝越感覺難受,最後竟然喝醉了。


    使喚雨水把碗筷收拾了,他自己則是回屋裏直接睡了。


    迷迷糊糊中,傻柱做了個夢,全是不堪入目的場景,婁小鵝,秦淮如,於海棠,於莉,秦京如,劉嵐最後竟然出現了尤鳳霞。


    第二天一大早傻柱就紅著眼睛起床洗褲衩,然後就急匆匆的往軋鋼廠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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