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阜貴這時候終於從打起來的震驚中醒了過來。


    他一看,自家媳婦兒坐在地上又哭又罵,兒子鼻青臉腫跟許大茂扭打在一起。


    他想要上去幫兒子,可是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又拉不下來臉麵。


    一是因為他向來以讀書人自居,看不上動不動就動手腳的作風,隻要不涉及到錢財利益,他是不願意做這樣有辱斯文的事的。


    二是因為他是四合院的三大爺,要是在這個時候,當著這麽多人的麵,他跟他兒子以多欺少,打了許大茂,過後鄰居們肯定會說他這個三大爺仗勢欺人。


    這種嚴重影響他管事大爺威嚴的事情他實在是不想做。


    可是現場的情況是他兒子看起來不是許大茂的對手,眼看著已經慢慢落入下風,他不得不出麵了。


    “老張,老劉,你們還愣著幹嘛呢,趕緊讓人把他們拉開呀。


    你說這事兒鬧的,本來一場小小的誤會,怎麽能打起來呢?”


    閆阜貴這句話可就不講理了。


    張大海和劉海中的臉不約而同的黑了下來。


    丫的,剛才你媳婦兒堵著門罵人家許大茂的時候你不管。


    你兒子媳婦兒一起上,打人家許大茂的時候你也一個屁都不放。


    現在你兒子媳婦兒打不過人家許大茂,要吃虧了你來喊人拉架來了。


    還說什麽我們倆愣著幹嘛,我們倆愣著看熱鬧行不行,不愣著難道要把你兒子媳婦兒拉起來打一頓?


    許大茂聽見閆阜貴的話也是氣得不行,丫的明明是你們一家三口跑來我家找事兒,怎麽現在成了小誤會。


    還把我先動手說成了主要責任,敢情你閆家就是朵白蓮花,就我許大茂是王八蛋?


    想到這裏,許大茂動了真火,也決定下死手了。


    之見許大茂趕在拉架的人到來之前突然發力,一把就把閆解成摔倒在地上,然後對著閆解成的肚子就踹了兩腳。


    緊接著就順其自然的被兩個鄰居拉開,並且後退了好幾步,閆解成掙紮著起來想要還手已經來不及了。


    張大海和劉海中這才站出來,說了一大堆諸如四合院的鄰居要團結友愛的廢話,然後各打兩大板,罰兩家一家打掃院子一個月之後就讓鄰居們都散了。


    現在各家各戶都吃不飽,也沒啥力氣沒啥精神頭去開全院大會了,否則今晚這事兒少說也得開個一小時的會。


    鄰居們沒有精神頭去開全院大會,反倒是有精神頭去開小會。


    一個個的都各自去找自己要好的,能說得來的人聚集在一起說起了今晚的事情。


    其實也沒啥說的,無外乎兩家為啥打架,三大媽罵的內容是不是真的,許大茂打架還真有一手,閆家不行之類的話。


    傻柱也是通過這些小會才了解到事情的經過。


    按理說傻柱跟許大茂的關係不錯,應該去看望一下許大茂,可是想到許大茂跟閆阜貴兩家都有意向截胡自己的相親對象,傻柱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可是傻柱不願意這個時候去幫許大茂,許大茂卻是主動找上了傻柱。


    第二天晚上下了班,許大茂就拎著一瓶酒來到了傻柱家裏。


    “傻柱,今晚咱倆喝兩杯。”許大茂在門口就開始喊。


    傻柱正在炒土豆絲,一抬頭就看見許大茂頂著兩個青眼窩,一邊臉發紫微胖,另一邊臉發黃寡瘦。


    “喲,大茂,你這是沒幹過閆解成呀,被打成這樣,我就納悶兒了,你這人高馬大的,怎麽連閆解成都幹不過?”


    傻柱笑著調侃許大茂,手上還在麻利的炒著菜。


    “甭提了,昨晚喝多了,手腳發軟,被閆解成偷襲了,就這我還一挑二,打了閆解成跟三大媽一頓。


    你是沒看他倆,比我慘多了,哥們兒可是練過的,一般人哪裏是哥們兒的對手。”


    許大茂倒是沒說瞎話,閆解成跟三大媽的慘狀傻柱白天的時候已經見到了,確實比許大茂慘。


    傻柱炒完土豆絲,又炒了個酸辣白菜,弄了盤花生米,一盤小鹹菜,湊了四個菜,就跟許大茂開始喝上了。


    爐子上還燒著棒子麵粥,熱著窩窩頭,準備喝一陣子再吃飯。


    兩杯酒下肚,許大茂開始說起了這幾天跟閆阜貴一家的恩怨情仇。


    傻柱聽了半天廢話,總的來說許大茂就表達了出了一個意思。


    那就是閆阜貴一家子不要臉,黑心肝,他許大茂是個白蓮花,受害者。


    傻柱也沒多說話,就是一直聽許大茂在說,,許大茂隻要一問傻柱“你說是不是?”


    傻柱不管許大茂說了啥,都回答“是是是。”


    許大茂傾訴完之後,心裏好受了許多,也喝得差不多了,酒勁兒上來了,就開始說起了心裏話。


    話說許大茂這人清醒的時候就是個王八蛋,嘴裏的話十句有八九句都是假的。


    反倒是喝多了的時候就變成了一個實誠人,嘴裏話十句有十句都是真的,並且該說的不該說的他全都給你說。


    “傻柱,你不仗義呀,你偷偷摸摸的相親也不跟我打聲招呼,哥們兒都還沒結婚呢,你可不能結婚。


    我承認上次我是看上了跟你相親的那個姑娘,可一開始我壓根就沒想著截胡,我是看不慣閆阜貴誇閆解成,這才起了心思的。


    沒想到跟閆家抬起杠來了,下不來台了,隻好說要截胡那姑娘。


    嘿嘿,哥們兒這麽牛逼都沒結婚,你們幾個憑啥結婚呀,哥們兒最牛逼,哥們兒要第一個結婚。”


    傻柱聽完這貨的話,恨不得把他按到地上暴打一頓。


    感情你要是不結婚,老子這輩子就得打光棍兒不成?還你最牛逼,你是牛b你欠幹行吧。


    不過知道了許大茂的想法,傻柱倒是想到了一個收拾閆家還不髒手的辦法,這許大茂不就是一個現成的工具人嗎?


    隻要知道了閆家相親的消息,自己轉過不經意間透露給許大茂,讓他先破壞一波,自己在後麵再上道保險,那豈不是萬無一失?


    至於劉海中家劉光齊結婚的事兒傻柱反倒不打算破壞,雖然劉海中那天也說了自己的壞話。


    傻柱知道劉光齊這次娶的媳婦兒是個什麽德行,那可是結婚第二天就能把劉光齊給拐跑的主。


    傻柱要是真給破壞了那才是幫劉海中呢,傻柱才不願意做這個好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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