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劉光齊和閆解成也從地上爬了起來,看到傻柱已經被吳鐵柱製服了。


    劉光齊率先惡向膽邊起,撲上來就對著傻柱的臉上來了幾拳。


    閆解成看到劉光齊已經動手了,傻柱也沒辦法反抗,也壯著膽子衝上去朝著傻柱的肚子上踢了幾腳。


    吳鐵柱嗬斥了兩人幾句,但是手上依然使著力氣,沒有放開傻柱。


    傻柱也被兩人的偷襲搞得有點狼狽,臉上腫了起來,肚子也疼得差點上不來氣。


    傻柱這次是真的被激怒了,心裏想著等擺脫了現在的困局,一定要好好收拾收拾這三人。


    同時心裏也在罵自己大意了,沒有防備吳鐵柱,導致自己頭一次吃了這麽大的虧。


    就在這個時候,賈東旭也一瘸一拐的想要上來也打傻柱幾下。


    傻柱突然抬頭盯著他,那眼神嚇得賈東旭一個哆嗦停住了腳步,訕笑著又退了回去。


    “吳鐵柱,你說我無緣無故的打人,難道你沒看到他們兩個故意把許大茂摔在地上了嗎?


    你放開我,有種別搞偷襲,咱倆單獨練練。”傻柱已經被吳鐵柱徹底激怒了,之前殘餘的那點好感完全消失了。


    吳鐵柱也被傻柱激的來了脾氣:“單挑就單挑,別人怕你傻柱,我可不怕你”


    說完吳鐵柱就鬆手放開了傻柱。


    傻柱站起身來,先是揉了揉肚子和胳膊,等到疼痛減輕一點之後,就站到了吳鐵柱的對麵擺起了摔跤的架勢。


    傻柱小時候跟何大清的一個江湖朋友學過幾天摔跤,但是多年不練習,已經有些生疏了。


    前些年傻柱跟別人打架隻是仗著自己人高馬大,身體壯碩就能碾壓對手,完全用不著技巧,以至於都沒有好好練習摔跤功夫。


    現在跟吳鐵柱動手就不能用以前的蠻橫方法了,得講究技巧了。


    吳鐵柱則是壓根就沒把傻柱放在眼裏,隨手擺出一個軍體拳的起手式就等著傻柱先動手了。


    傻柱深呼吸幾口,調整了一下心跳,一聲大吼就朝著吳鐵柱撲了過去,雙手成爪,抓向吳鐵柱的雙臂。


    這是傻柱記得的摔跤的一個招式,控製住對方胳膊之後,就可以通過一邊突然發力,另一邊突然鬆手下別的方法迅速的把對方摔倒在地。


    然後就是騎在對方身上使勁兒亂拳打死老師傅了。


    吳鐵柱當了幾年兵也不是白當的,軍中擒拿手練得是爐火純青。


    他迅速反應過來,在傻柱還沒有抓住他的時候迅速放棄一邊,雙手抓住傻柱的一隻手,用力一扭,然後迅速轉身,一個過肩摔就把傻柱摔倒在地上。


    傻柱背部著地,感覺骨頭都快散掉了,劇烈的咳嗽起來。


    丫的,大意了,看來還是小看天下英雄了,傻柱感覺暫時打不過吳鐵柱,決定還是暫時認慫好了。


    傻柱已經在心裏打算好了,一定要找找四九城現存的那些八極拳的高手學學,反正他的食材空間裏麵時間過得很慢,他有足夠的時間可以練習。


    到時候神功大成,一定要找吳鐵柱算賬,丫的多管閑事兒,自己當狗非得拉著別人一起當,這個不是犯賤嗎?


    這時吳鐵柱得意的朝著傻柱說道:“傻柱,怎麽樣,服了吧,服了就趕緊給劉光齊和閆解成道個歉,平白無故的打人一頓,你以為你是誰呀。”


    其實吳鐵柱開始的時候也並不反感傻柱,隻不過張大海和秦淮如在他耳邊說了太多的傻柱的壞話,並且傻柱跟許大茂走得比較近,他又認為許大茂不是啥好東西,於是乎時間長了,吳鐵柱也就開始討厭傻柱了。


    以前的時候傻柱也不咋愛搭理他,雙方井水不犯河水的,吳鐵柱也找不到啥機會發難。


    這次正好讓他逮到了機會,收拾傻柱一頓,也好讓鄰居們尤其是秦淮如看到他吳鐵柱是個有能耐的爺們兒,比什麽傻柱,許大茂之流的要強得多。


    他這次的目的確實達到了,秦淮如含情脈脈的看著他,好像是情妹妹在看情哥哥。


    其他的鄰居們也都或者崇拜或者敬畏的看著吳鐵柱。


    本來他們以前看過傻柱打架,一人單挑好幾個都能贏得幹脆利落,都認為傻柱在這附近已經是無敵了。


    沒想到被人們私下裏稱為四合院戰神的傻柱竟然在吳鐵柱手下沒走過一招。


    看來以後四合院戰神這個稱號要給吳鐵柱了,反正傻柱是再也配不上了。


    有幾個婦女甚至想著自家娘家是不是有適齡的姑娘,到時候介紹給吳鐵柱,兩家結個親戚多好。


    吳鐵柱工作好,工資高,又有本事,以後自家在四合院裏有他罩著就不會受欺負了。


    吳鐵柱看著秦淮如那崇拜的眼神,心裏得意極了,隻是想到秦淮如已經嫁給了賈東旭,心裏又有些不是滋味。


    頗有一種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的感覺,命運捉弄人呀,淮如,你怎麽就不能晚嫁幾年?


    傻柱緩了好一會兒才起身,黑著臉說了一句:


    “成,吳鐵柱,這次算我栽到你手裏了,咱青山不改,綠水長流,走著瞧吧。”


    說完就去扶起了癱倒在地上起不來的許大茂就要進屋去。


    “慢著,傻柱,院子裏正進行捐款大會呢,你這是要往哪裏去?


    是不是感覺就你特殊,就你可以不守規矩?


    我告訴你,你那一套混不吝的性子趁早給我收一收,這個四合院裏還輪不到你來張狂。”


    張大海見到傻柱剛才單挑不敵吳鐵柱,頓時就來勁兒了。


    之前的時候他還害怕傻柱犯起混來跟他動手沒人能夠製住他,現在他卻毫無壓力,因為他手下有了四合院裏戰鬥力最強的吳鐵柱做打手,傻柱翻不起什麽浪花來。


    同時張大海心裏已經暗下決心,以後要多關心關心吳鐵柱,將雙方的關係拉的更近一些,這樣以後他在處理院子裏的事情的時候就更有底氣了。


    傻柱轉過身來看了張大海一眼:“怎麽,一大爺現在連我回家都要管嗎?是不是我去廁所拉個屎還要向您報備一下?”


    張大海看到傻柱還是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一點都沒把他放在眼裏,氣的使勁兒拍了一下桌子。


    “傻柱,你嘴巴放幹淨點兒!什麽屎呀尿的,一點規矩都沒有。


    別的事兒我懶得管你,但是現在我們在開全院大會商量給賈家捐款的事情。


    你跟許大茂這樣一分錢不捐就這麽走了,你感覺合適嗎?”


    傻柱嗬嗬一笑:“原來是要錢呀,行,既然一大爺您說我們連一分錢都不捐,那好,我跟許大茂一人捐一分錢,也算是表表心意了。”


    傻柱說著就從口袋裏掏出了兩分錢放進了桌子上的竹筐裏,還特意叮囑閆阜貴一定要記好了。


    賈張氏氣得張口就要罵人,易中海趕緊攔住了她。


    這個時候可千萬不能讓賈張氏開口,要不這次捐款大會十有八九還是得黃了。


    張大海氣得額頭上青筋翹起,他攥起拳頭強忍怒火大聲說道:“傻柱,你難道一點同情心都沒有嗎?


    賈家出了這麽大的事情,你就捐這麽一分錢,你這是要敗壞咱們四合院的風氣呀。


    我現在再給你個機會,重新捐,希望你能改過自新。”


    傻柱冷笑一聲:“一大爺,那你說我該捐多少呢?您說個數,我看看您這是想從我身上敲下來多少。”


    張大海老謀深算,當然不可能說數字了,真要這麽操作的話那不就成了逼捐了嗎?這讓鄰居們怎麽看?


    張大海能忍住,賈張氏可是忍不住了,她不顧易中海的阻攔大聲喊道:“傻柱,你家裏那麽多錢,你這個絕戶也花不完,我看就捐給我家五十塊,不,一百塊吧。”


    賈張氏這話一出,張大海就知道要壞事了。


    果然鄰居們一片嘩然,都在低聲說著賈家真是貪心不足,張嘴就是一百塊,人家傻柱欠他家的嗎?


    還有鄰居已經盤算著以後少跟賈家打交道了,搞不好哪天就被他們坑的傾家蕩產了。


    傻柱則是笑著看了賈張氏一眼,伸手從兜裏掏出了十張大團結(當時最大麵額大團結是十塊)朝著張大海擺了擺手:


    “一大爺,這一百塊我敢拿出來,你敢接嗎?”


    張大海心裏不斷地罵賈張氏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嘴上卻說著:“傻柱,要不了那麽多錢,咱這捐款全憑自願,你捐一點意思一下就行了。”


    賈張氏一聽就急了,那可是一百塊呀,張大海一句話就給弄沒了,這可怎麽行,她一著急就要衝過去從傻柱手裏接錢。


    易中海這時候已經在全神貫注的盯著賈張氏了,看到她剛想行動就趕緊攔住了她,然後拉到一邊低聲解釋不能拿這錢的原因。


    傻柱看到這次賈張氏被攔住了,知道坑不了他們了,就把這一百塊重新裝進口袋裏,笑著說道:


    “既然一大爺都這麽說了,那我跟大茂就一人捐一分錢意思一下就行了。


    一大爺您要是還不滿意,隻要您說個數,我哪裏敢違抗您的意思呀。”


    張大海恨得牙癢癢,但是他真的不能說具體的數目,否則傻柱明天一定會去街道辦告他逼捐。


    像這種捐款大會街道辦知道了也沒事兒,這年頭大雜院裏這種捐款多了去了,有時候街道辦也會組織捐款。


    可是無論是誰組織的捐款都是全憑自願的,這要是規定了數目,那可是逼捐沒跑了。


    逼捐那可是舊社會才會有的事情,他要是真的幹了,吃花生米倒是不至於,但是坐個三兩年牢房還是很有可能的。


    他張大海能有今天不容易,可千萬不能臨到老了身敗名裂,之前所有努力化為烏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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