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剛好是周末休班,傻柱正準備出去逛一逛,順便去買點日用品。


    剛一走到門口就被閆阜貴給攔住了。


    閆阜貴此時正拿著一杆竹竿做的魚竿,看來是準備去釣魚呢。


    “傻柱,你等一下,我有點事情想跟你商量商量。”


    傻柱眉頭一皺,看來這閆老扣又有什麽算計了。


    “閆大爺,你找我什麽事兒呀?


    我可提前說好了,大忙幫不上,小忙用不著,你說著,我聽著,至於事兒能不能辦,那就另說了。”


    閆阜貴聽到傻柱這麽說,雖然心裏不斷的罵傻柱不識抬舉,小人得誌,但是麵上還是笑嗬嗬的。


    “傻柱,也不是什麽大事兒,就是我這不準備今天去城外釣魚去嗎?


    能不能把你家的自行車借我騎一下,這城外挺遠的,一來一回要不少時間呢。


    你放心,如果今天我釣的魚多的話,我可以便宜點勻給你兩條,絕對不讓你吃虧。”


    何大清走的時候把他那輛自行車留在了家裏,他去西北那邊也帶不走。


    傻柱準備等到雨水長大了,那輛自行車就留給她上學用,平常也老是推出來擦拭保養。


    但是閆阜貴想要白嫖這輛自行車不說,還想要借著這個機會賣給自己魚,這傻柱怎麽可能答應呢?


    且不說閆阜貴是不是真的能釣到魚,畢竟現在城外護城河那邊,釣魚的都快比河裏的魚多了。


    自從票證開始實施以來,很多人都想著到護城河那邊碰碰運氣,給家裏弄點肉食,補充一下營養。


    就算是閆阜貴能夠釣到魚,傻柱也相信閆阜貴肯定還想著從傻柱這邊多賺一筆。


    就閆阜貴那德行,傻柱上輩子就已經充分認識並且了解了。


    更何況,傻柱家裏兩輛自行車,早就引得院子裏的鄰居們眼紅了。


    這次傻柱把自行車借給了閆阜貴,並且沒讓他付出點代價的話,那以後自家的自行車估計就要成院子裏公用的了。


    肯定會有人經常性的來找他借車,理由多得是,反正傻柱家裏兩輛自行車,就他一個人騎,肯定有一輛是空閑著的。


    傻柱是肯定不會做那種出力還不討好的事情的,那幫人可不會念他的情。


    但是要是真的有人生病急需送醫,或者是哪家辦喜事兒之類的,傻柱還是願意借的。


    想到這裏,傻柱就想通過閆阜貴來給院子裏立個規矩,否則以後肯定是麻煩不斷。


    “閆大爺,我經常聽人講,吃不窮,穿不窮,算計不到就受窮。


    我覺得這話說得很有道理,我非常的認同。


    自行車這東西畢竟是小兩百塊買的,屬於貴重物品,那肯定是要愛惜的。


    這要是借給別人,那自行車輪胎呀,刹車皮呀,包括表麵的油漆都會磨損的。


    這就等於兩百塊錢,每用一次就會損失一塊錢。


    一塊錢呀,閆大爺,你懂我的意思嗎?”


    閆阜貴此時就像吃了蒼蠅一樣難受,傻柱用他的治家名言來堵死了他占便宜的路子,這讓他怎麽能夠接受?


    閆阜貴支支吾吾了半天,終於定下決心,放下麵子,說了一句在傻柱看來極其不要臉的話。


    “傻柱,你看你家兩個自行車,你家裏也就你一個人騎自行車,剩下的那輛放在家裏不用,時間長了就生鏽壞掉了。


    我也是好心想幫你騎一騎另外的那輛自行車,防止它壞掉,這可是幫了你大忙了。


    我也不圖你回報,我作為長輩,這點小忙還是願意幫你的。”


    傻柱聽了閆阜貴的話之後都驚呆了。


    這是什麽腦子才能想出這麽不要臉的話來。


    傻柱可不會往他的話頭裏鑽:“這就不勞你費心了,我每天換著騎挺好的,一三五騎這輛車,二四六騎那輛車,絕對不會讓它們放生鏽的。”


    閆阜貴這下可沒了借口,但是他又實在是想騎傻柱家的自行車,畢竟騎自行車去城外釣魚可是他一直以來夢寐以求的事情。


    想了想,閆阜貴就說道:“傻柱,我騎自行車很愛惜的,絕對不會讓你的自行車受一丁點的損傷。


    你看這樣行不,你讓我騎你的自行車去釣魚,如果我釣到魚了,分給你一條你看行不。”


    傻柱嗬嗬一笑:“閆大爺,你釣的魚我可是不敢吃。


    我可是聽說了,以前打仗的時候,城外護城河裏麵死了不少人。


    那裏麵的魚搞不好就是吃著屍體長大的。


    吃了那裏麵的魚,那不就等於吃屍體了嗎?


    我就算是一年不吃肉也絕不可能吃那裏麵的魚的。”


    閆阜貴聽了傻柱的話,心裏也是直犯嘀咕,他也是在四九城長大的,前些年打仗的時候,護城河裏確實死了不少人。


    還有的街上的乞丐餓死了,沒人給安葬,也是被人給丟進護城河裏喂魚去了。


    閆阜貴想著自己之前在護城河裏釣到的魚,吃了一些,還有一些被他媳婦兒給做成了魚幹,心裏就一陣犯惡心。


    傻柱看到閆阜貴的反應就知道他在想什麽,趁著他發呆的機會,傻柱推著自行車就離開了四合院。


    等到閆阜貴反應過來的時候,傻柱已經走遠了。


    閆阜貴懊惱的罵了一句,心裏想著又被傻柱給套路了。


    但是他又感覺傻柱說的還是有道理的,護城河裏的魚不能隨便亂吃。


    想到這裏,閆阜貴趕緊跑回了家,招呼老伴兒把家裏的鹹魚幹都找了出來。


    “老閆,你不是說要去找傻柱借自行車去城外釣魚嗎?


    怎麽現在又要找這些魚幹幹什麽?


    難道傻柱看上咱家的魚幹了?


    這可是個好機會,你一定要把價錢往上抬一抬,傻柱家裏有錢,不賺他的賺誰的?”


    閆阜貴聽到老伴兒的話,心裏煩的不行,不耐煩的說道:


    “賺什麽賺,人家傻柱壓根就看不上護城河裏的魚。


    你趕緊把這些魚幹收拾好,我抽空找街坊們打聽一下,誰家要是要的話,就趕緊賣掉。”


    閆大媽不解的問道:“老閆,這些魚幹當時可是費了好多鹽才做成的,你不是說要留下來咱自家吃的嗎?


    這些魚幹我算了一下,半個月吃一次,足夠咱家吃到過年呢。”


    閆阜貴聽了這話更加生氣了:“還吃什麽吃?


    這些魚幹能隨便亂吃嗎?


    要不是剛才傻柱說我都還沒想起來,你不知道那護城河裏麵以前死過多少人嗎?


    那魚都是吃著人的屍體長大的,吃那魚不就等於吃死人嗎?


    你別廢話了,趕緊把這些魚幹收拾了。


    還有,這件事兒可別說出去了,要不這魚幹可就賣不上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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