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荏苒,很快就來到了五四年的年底了。


    這段時間,四合院進入了平靜期,禽獸們也不再鬧幺蛾子了,各家各戶都在為生活而忙碌著。


    傻柱也是一樣,每天上班下班,偶爾出去幫領導們做點宴席,也有推不開的人情去外麵幫別人做了幾次婚宴。


    一來二去,傻柱的廚藝在四九城也是有了點小名氣,偶爾有人聊到軋鋼廠,總是會提上一句,軋鋼廠有個很厲害的廚子,好像是叫傻柱。


    傻柱也通過幫忙做宴席認識了一些領導,在軋鋼廠的地位也穩固了下來,一般人不敢隨意招惹他。


    當然了,傻柱還是秉承著自己的原則,不願意摻和上麵的一些事情,就隻是做做菜。


    人家看得起他就叫過去陪人家喝上一杯,大部分情況都是躲在廚房裏,宴席結束,拿錢走人。


    李懷德還是跟楊廠長較著勁兒呢,兩人也隻是維持著麵子上的和平,私下裏各種手段層出不窮。


    軋鋼廠也逐步的釋放出了全部產能,取得了非常耀眼的成績,廠裏麵的大小領導都受到了表彰。


    傻柱聽說軋鋼廠已經計劃再新建幾個車間,利用自身優勢擴展周邊業務。


    許大茂最近也是春風得意,他要提前轉正了。


    隻不過許大茂提前轉正的代價有點大,他老爹要從軋鋼廠辭職了,已經跟領導打了申請。


    這天下午下班,許大茂特意過來請傻柱到他家吃飯。


    傻柱問他是不是有啥好事兒了,他還神秘兮兮的不說。


    傻柱當然得給他這個麵子了,這小子難得請一次客,不去都對不起他在自己家蹭過的飯。


    到了飯點兒的時候,傻柱也沒讓許大茂再來叫,自己就帶著雨水去了後院。


    一到許大茂家,傻柱也是吃了一驚,鄭幹事,易中海,劉海中,閆阜貴,都在許大茂家裏。


    易中海看到傻柱進來了,臉上有點不好看,但是這是在許大茂家裏,他也不好發作。


    傻柱當然也懶得搭理他,隻是跟鄭幹事和許大茂一家打了個招呼後就坐了下來。


    許大茂他老娘正在炒菜,許富貴則是跟大家一起圍坐在桌子旁聊天喝茶。


    許大茂也是忙前忙後的端茶倒水遞煙,臉上的興奮怎麽也掩飾不住。


    傻柱也知道許大茂轉正,許富貴辭職的事情。


    他也猜到了今晚許富貴請客吃飯的目的,他應該快要搬走了,估計是想讓大家以後多照顧照顧許大茂。


    上輩子的時候也有這麽一頓飯,但是當時傻柱已經跟許大茂勢同水火,鬥得熱火朝天的,人家當時也就沒請傻柱。


    這輩子傻柱跟許大茂關係好,許富貴兩口子都看在眼裏。


    他們也知道傻柱這個人沒啥壞心思,再加上許大茂自己也有點小聰明,跟傻柱也能玩到一塊兒。


    所以這輩子傻柱也是混上了這頓許富貴的告別宴。


    沒等多久,許大茂他老娘就把飯菜都做好了,許大茂幫著給端了上來。


    許大茂他老娘在廚房吃飯,沒出來,許大茂則是跟著上了桌,跟大家一起吃飯。


    這個年代領袖雖然多次強調婦女能頂半邊天,但是在普通老百姓家裏,婦女的社會地位還是比較低的。


    當然了,女孩子就不一樣了,最起碼有了上學讀書的機會,也不會受人歧視,甚至個別家庭裏女孩還更受寵愛。


    總之新的國家每時每刻都在有著新的變化,總體上是向著好的方向發展的,這幾年普通人明顯有了活力,心氣兒更足了。


    今晚許大茂家準備的飯菜很豐盛。


    涼拌豬頭肉和燒雞是外麵賣的,炒雞蛋,肉末炒豆腐,白菜炒肉,蘿卜燉大骨頭等葷菜都上來了。


    這些菜在這個年代已經相當了不得了,最起碼需要許大茂一星期的工資才能買得起。


    酒是從百貨大樓買的瓶裝酒,這個年代的酒都是純糧釀造的,口感很好,傻柱也是喜歡喝兩口。


    這個年代,相對於純糧釀造的酒來說,工業化生產的酒精勾兌酒更加昂貴,更加受歡迎。


    例如老大哥進口的伏特加,一般人一個月的工資都買不到一瓶,就這還有價無市。


    這個年代國內技術水平能夠手工製造的東西都很廉價,相反,但凡與工業品掛點勾的都很貴。


    傻柱知道這種情況在千禧年之後就會逐漸逆轉過來,那時候啥東西但凡加上手工二字的,都會價格翻番。


    許富貴很是客氣,對易中海他們三個頻頻舉杯跟他們敬酒。不斷的說著恭維的話,弄得易中海三人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傻柱也是佩服許富貴的舐犢情深,為了讓許大茂能夠在這個四合院裏安穩的住下去,少受點刁難和算計,竟然跟自己的仇人低頭討好。


    傻柱的興致倒是不是很高,雖然他也為許大茂轉正感到高興,但是跟易中海他們三個一起吃飯喝酒,總感覺別扭得慌。


    小鄭幹事倒是很矜持,也沒啥官架子,跟大家聊的倒是挺開心的,隻是很少搭理易中海罷了。


    他在這個四合院也住了半年了,早就通過鄰居們的口中了解到了易中海之前幹的那些事情了。


    四合院的鄰居們已經習慣了易中海的為人和秉性,說到易中海的時候總是用玩笑的語氣,完全沒有放在心上。


    但是鄭幹事不同,他是有著自己的思想和人格的人,價值觀也跟四合院的鄰居們不一樣。


    他聽到易中海之前幹的一些事情之後,第一感覺就是易中海這個人太惡心了,人品極差,虛偽至極。


    所以在這個四合院裏,鄭幹事對誰都是挺和氣的,包括賈家母子,但是就是不咋搭理易中海。


    在鄭幹事看來,賈家母子雖然壞,但是人家臉上就寫著壞人,做事情也都直來直去的,說打你那就要打你,從來不會在背後算計人,玩陰的。


    但是易中海就不一樣了,明明一直在幹壞事兒,但是非要在臉上寫著好人二字,標榜自己是良善長者,為大家著想。


    相對來說,鄭幹事認為賈家還有救,隻要有個強勢的人治治他們,幫他們扭轉過來觀念,雖然不至於讓他們變成好人,但是總歸是能讓他們少點危害。


    易中海這個人就沒辦法整治了,他從始至終都自認為自己是個好人,你跟他講道理,他自有一套歪理邪說跟你辯論。


    此外易中海平常幹壞事兒也會打著幫助別人,為你好的旗號來,動不動就道德綁架,實在是很難纏。


    對於這種人,小鄭實在是沒有啥好的辦法,易中海現在已經跟以前不一樣了,他學會了綁架輿論,動不動就拉上一大幫人跟你講互相幫助那一套。


    小鄭感覺易中海這個人已經沒救了,這個院子裏除了傻柱能收拾得了他,別人基本上都玩不過他。


    賈家母子也能收拾得了易中海,但是易中海已經跟賈家快成一家了,讓賈家母子收拾易中海明顯不現實。


    小鄭也快要搬走了,現在也不咋想管四合院的那些破事兒了,他隻求在他走之前易中海他們別鬧得太過分了。


    易中海當然不會鬧得太過分,他也在等著鄭幹事走呢。


    鄭幹事一天在這個 四合院裏住,大家有事情就會找鄭幹事處理,這就極大的壓縮了易中海道德綁架的操作空間。


    易中海已經找到了一條新的路子,在四合院裏試驗了幾次,效果很好,他就等著鄭幹事走之後,他能大展拳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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