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也反應過來了,嚇出了一身的冷汗,這要是把軍人遺孀給禍害了,自己就是有十條命也不夠吃槍子兒的。


    傻柱看到許大茂重視了起來,也就不再多說什麽了。


    許大茂上輩子就是毀在了花心上了,不知道在鄉下禍害了多少大姑娘小媳婦兒。


    這輩子有必要的話,傻柱還是決定幫他一把,幫他找個李懷德媳婦兒那樣的,能管住他的姑娘。


    要不任由許大茂自己玩的話,估計他這輩子又是一個孤獨終老的下場。


    許大茂喝了杯酒,平複了一下心情就問道:


    “傻柱,你說咱們廠人事科還有哪個姑娘是年紀小,還沒結婚的,最重要的是後麵有背景的。


    我要是能夠把人姑娘弄到手,那靠著人姑娘的關係,當領導那不是早晚的事兒?”


    傻柱搖了搖頭,他對人事科也不熟悉,當初隻是看上王美麗了才打聽的多了點。


    現在傻柱能夠確定的也就是人事科,財務科的女的全是關係戶。


    這種部門很重要,工資高,地位高,工作也輕鬆,固定,對文化水平也有一定的要求。


    這兩個部門的女同誌要麽就是廠裏哪個領導的媳婦兒,小姨子之類的,要麽就是廠外麵的領導的後輩,被塞進軋鋼廠來鍍金鍛煉的。


    總之這兩個部門的女的惹不起也不能惹,娶了她們就等於被納入了她們背後關係的陣營之中。


    有時候看似短期內得到了她們背後關係的支持,但是十幾年後那場大風起來之後,也肯定會被牽連其中。


    傻柱可是知道,那場大風跟普通老百姓關係不大,倒黴的都是那些遺老遺少,地主ziben家,還有那些跟ziben家走得近的當官的。


    傻柱現在好歹是頂著個三代雇農的成份,又是工人階級,可以說在zhengzhi地位這塊兒,那是絕對硬。


    傻柱很清楚,依著自己現在那根正苗紅的zhengzhi地位,隻要自己不作死,那隻要偉大lingxiu還活著一天,就沒有人能夠通過不正當的手段收拾掉他。


    等到偉大lingxiu離開之後,開放大幕拉起,傻柱完全可以利用自己的空間,人脈,廚藝,迅速的打下一片商業根基。


    到時候,資產,人脈就成了自己的保護傘,到時候再去香港運作一個殼子,包裝成港商,那樣權貴公子們下手的時候就會顧忌很多。


    許大茂看到傻柱陷入了沉思,就敲了敲桌子:


    “傻柱,想啥呢,你該不會是已經有了目標,害怕被我撬了牆角吧。


    這個你放心,我許大茂絕對不會幹出這樣坑害兄弟的事兒的。”


    傻柱搖了搖頭:“你想啥呢,我可從來沒想過要找那些關係戶,我要找也是在工農兄弟中找。


    倒是你,別整天想著靠女人發家,你要是真的娶了個有背景的,到時候在家裏,你說了能算嗎?


    到時候家務活你得幹,打不得罵不得的,搞不好你還得天天挨打呢。”


    “切,傻柱,你看不起誰呢?我許大茂不管娶了誰,她都得老老實實的伺候我,要不看我怎麽收拾她。


    你不樂意當領導,我樂意呀,你隻管跟我說說咱們廠哪個姑娘背景硬,剩下的都交給我,我許大茂一個月保證拿下她。”


    許大茂不屑的白了傻柱一眼,放出了豪言壯語。


    傻柱想著,真是良言難勸該死的鬼,於是就跟許大茂說道:


    “大茂,你要是真想找這樣的姑娘,你就得去找你爹問問了,他在廠裏時間長,又是一直在機關大樓上班,各方麵的關係都門兒清。”


    傻柱不願意在這方麵多說,真要是跟許大茂說了情況,這小子一旦碰到了鐵板,被人搞了,回頭又該怪自己坑他了。


    許大茂看到傻柱不願意多說,也就沒再繼續糾纏下去了。


    兩人推杯換盞的喝了起來,話題也從女人扯到了廠裏的其他事情上去了。


    賈家,今晚又是棒子麵窩窩頭,棒子麵粥,鹹菜。


    賈家一家子,易中海,還有聾老太太圍坐在桌子前,臉色都不好看。


    賈張氏頭發被燒得卷了一片,她用剪子給剪掉了,看起來跟禿了一塊一樣,很是滑稽。


    賈張氏嘴裏還在罵罵咧咧的,訴說著傻柱的過分,詛咒著傻柱娶不到媳婦兒,斷子絕孫。


    殊不知易中海聽著她的話,自然而然的代入到了自己身上,發現完全吻合,心裏跟刀割一樣難受。


    賈東旭嘴裏也喊著要收拾傻柱,給賈張氏報仇,眼睛卻不住的瞥向了易中海。


    報仇?開什麽玩笑,傻柱那麽能打,我怎麽能打得過,去了還不得挨頓打?


    這事兒還是得自家師父來做才合適,易中海畢竟是長輩,傻柱就算是要動手也不會打得太狠的。


    易中海也看到了賈東旭的小動作,他老神在在的吃著窩窩頭,一句話都不說。


    賈東旭還是太嫩了,就這點伎倆就想著讓我去幫你們出頭當炮灰?想什麽呢?


    聾老太太也很生氣,她感覺自己今天錯過了一個好機會。


    不就是把許大茂看瓜嗎?有什麽大不了的,自己都這麽大歲數了,還在乎這些幹嘛。


    再說了,許大茂十一二歲的時候,跟院子裏的孩子們打鬧,被扒光了褲子,自己也不是沒看過。


    聾老太太越想越後悔,開始責怪自己今天有點太在乎臉麵了。


    要是自己不管不顧的就是賴著不走,那估計現在自己已經吃紅燒肉吃到飽了。


    “中海,你去傻柱家裏看看,那麽多菜,傻柱和許大茂兩個人喝酒肯定吃不完。


    你去要點剩菜回來,也給大家解解饞,最近大家淨吃這些粗糧了,身體怎能受得了?”


    聾老太太知道自己指使不動賈家的人,隻好讓自家的幹兒子出麵了。


    賈張氏和賈東旭聽到這話眼前都是一亮,也不啃窩窩頭了,都盯著易中海,意思再明顯不過了,那就是催著易中海趕緊去。


    易中海心裏都快把聾老太太罵死了。


    這個死老太婆,我難道不知道傻柱家的菜好吃嗎?我難道不想去要點回來解饞嗎?


    問題是人家傻柱現在看到我就跟看到仇人一樣,別人去了估計還能要來點。


    要是我去了,屁都要不到,估計還要被損一頓。


    我現在雖然不是一大爺了,可也不能就這樣把臉伸過去給人打呀。


    更何況今天傻柱肯定喝了不少酒,要是酒勁兒上來了,再打自己一頓,那可就太虧了。


    想到這裏,易中海咳嗽了一聲:“老太太,我跟傻柱鬧得太僵了,我去要,傻柱肯定不會給。


    要不淮如去吧,淮如又沒的罪過傻柱,傻柱肯定會給這個麵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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