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樣一個傳說,一起坐摩天輪的戀人最終會以分手告終,但當摩天輪達到最高點時,如果與戀人親吻,就會永遠一直走下去。


    疏歉看著左和風和裴宴:“在最高處,有沒有發生什麽有趣的事呢?”


    左和風不知所以:“有趣的事情?沒什麽有趣的事情啊。”


    “你腦子裏想的那種趣事應該是沒有發生的。”裴宴眸子一下子眯了起來,深深看了疏歉一眼,就差沒把“我是直男,鐵直!”寫在臉上了。


    被發現了。


    她的小心思。


    疏歉抿著唇,輕輕笑了起來,“我腦海裏一片空白,什麽也沒想。”


    “他們怎麽分組的?”左和風仰著頭,看著還在摩天輪裏麵的四人,“這也看不見啊。”


    疏歉跟著仰起頭。


    裴宴同步。


    看了半天,疏歉感覺自己脖子都仰酸了,她伸手捏了捏自己的後脖頸,“確實看不清。”


    薑景他們在分組的時候應該在底下討論了一會兒,以至於疏歉和裴宴三人都下來了,他們還在上麵,並且距離地麵還有相當一定距離。


    疏歉都眯著眼睛了,仍舊看不清,算了,不難為自己的眼睛了,“等等吧,一會兒就知道了。”


    左和風:等不了一點。


    “要不我們三個人猜猜吧。”左和風興衝衝的看著疏歉和裴宴,“整點小賭注。”


    疏歉搖頭:“拒絕賭博,戒賭從我做起!”


    “那不要賭注。”左和風腦瓜子一轉,“不要賭注,我們幹猜行不行?”


    “就等幾分鍾的事情,我們還要猜一下嗎?”疏歉扶額。


    “猜一下嘛。”左和風眼巴巴看著疏歉,“我猜景姐和又又姐一組,肖哥和舟哥一組。”


    疏歉愣住:“你是真有點東西了。”


    裴宴:“我覺得薑景應該是和魏亦舟一組,肖桉和徐又又一組的。”


    “我還和你猜的一樣。”疏歉看向裴宴。


    左和風明顯不服,“你們倆商量好的?怎麽不猜景姐和肖哥一組?”


    裴宴:“你......戒賭吧。”


    疏歉笑出聲來:“我們也別爭,他們馬上要下來了,且看吧。”


    左和風握緊拳頭,“我真覺得我猜的對的,可惜你們都不來下賭注。”


    他一臉篤定,仿佛已經看見了薑景和徐又又,肖桉和魏亦舟兩組從摩天輪上下來的畫麵。


    因為篤定,所以才會因為疏歉和裴宴不下賭注感到可惜,他可是穩贏的。


    裴宴眸光頓了頓:“賭什麽?”


    左和風見裴宴對賭注來了興致,連忙回答道:“就賭......今天一天的行動自主權,怎麽樣?”


    “可以。”裴宴嗓音不平不淡,側臉俊美異常,久經商場的那股氣質流露出來。


    “誒誒誒,怎麽突然又賭起來了,我可沒同意。”疏歉擺了擺手,“還一天的行動自主權,玩這麽大,來個一日主人體驗是吧。”


    “疏疏~”左和風撒著嬌,把疏歉喊的那叫一個婉轉,尾音都帶著上揚。


    疏歉:“敗給你了,賭!你到時候別哭就好。”


    左和風一副穩操勝券的樣子,非常有自信的甩了甩頭發:“我才不會輸呢。”


    裴宴側眸看著左和風:“我和疏疏是一家,到時輸家懲罰怎麽算?”


    左和風:“我贏了,你們倆任憑我差遣,我輸了的話,”他撩了撩頭發,“我聽你們倆的安排。”


    說話間。


    摩天輪不停轉著,他們終於可以看見座艙裏的人了。


    “哦不。”左和風感到一陣晴天霹靂,他雙手抱著頭,很明顯接受不了他看到的事實。


    疏歉嘴角笑意上揚,轉頭和裴宴對視上了,“裴哥,我們兩今天要多個跑腿小弟了。”


    裴宴黑色的額發打下來,眼裏也藏著星星點點的笑。


    等到薑景幾人走到他們麵前,就聽見左和風的哀嚎,“為什麽?天,我到底是哪一步算錯了,不應該啊。”


    他真的對自己的猜測相當自信,他和裴宴示範在前,以肖桉的個性,肯定是要和魏亦舟一個座艙的,怎麽會?


    左和風不由的多看了走在後麵的肖桉兩眼,難道說,鐵樹開花了?


    誰讓肖桉開花的?


    左和風又盯著肖桉旁邊徐又又,也從她的臉上看不出來什麽。


    “哎。”左和風重重的歎了一口氣,然後認命般的對著裴宴和疏歉開口道:“請盡情吩咐我吧,我的兩位主人們。”


    薑景吃瓜的眼神來回提溜著:“什麽瓜?讓我吃吃。”


    左和風搖頭:“沒有瓜。”


    這回答很明顯沒人相信,也就騙不到薑景。


    隻是畢竟是關於薑景等人的猜測,怎麽可能告訴當事人事情真相呢。


    於是,裴宴、疏歉和左和風默契上來了,隻用了一個眼神,就明白了彼此的意思,不約而同的選擇了閉嘴,回避著薑景的問題。


    知道左和風他們有鬼,但又不清楚哪裏有鬼,薑景吃不到瓜,內心焦急又無可奈何,“好嘛,生疏了,是吧?我們不是family了嗎,怎麽還有秘密了?”


    依舊是沒人回答。


    薑景跺了跺腳:“疏疏!”


    疏歉本來低垂著的眼眸一顫:“昂。”


    “你來說說唄,我好想知道。”薑景朝著疏歉拍了個媚眼。


    “就,那個,我......”疏歉極力組織著語言。


    她厭惡謊言,更不擅長撒謊去製造謊言,所以麵臨現在的情況,她的臉都微微漲紅了。


    裴宴看出了疏歉的窘迫,挑眉笑道:“就是玩了個小遊戲而已。”


    薑景“哦”了一聲,看裴宴笑著看她,她也回了一個笑:“這樣啊,哈哈哈哈,下次喊我一起玩吧。”


    她真的信了裴宴的說辭嗎?


    真不見得,隻是看裴宴都這麽說了,擺明著不告訴她了,她還真不好打破砂鍋問到底,沒事,她能收起她的好奇心,大不了等節目播出後她自己看。


    她倒要看看,這三人嚴防死守的秘密是什麽。


    其實不光薑景好奇,左和風也很好奇,他好幾次都想張口問肖桉他們,究竟是怎麽分組的,以他對大家性格的了解,不該如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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