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顧父顧母的談話,一牆之隔的顧舒棠並不知曉。


    “顧小姐,你最近的幾次相親都是一個人在幕後指使的。”


    她聽見卞鴻煊的話後,隻覺得荒謬,什麽叫有人指使他跟她相親?


    她身上有什麽東西能值得一個人這般費心?


    “你說什麽?”


    “顧小姐,我說的句句屬實。”


    卞鴻煊看向朗邵尚,沒有急著回答顧舒棠的疑問,“郎先生,我主動交待,您能不能高抬貴手,原諒我這一回兒?”


    朗邵尚放開牽著顧舒棠的手,歪頭不解地道:“卞先生,你為什麽會以為我是個是非不分,報複欲強盛的人呢?”


    鴻煊的心裏一緊,不確定朗邵尚的意思,“郎先生,您的意思是不追究我之前的冒犯嗎?”


    朗邵尚頷首,默認了他的說法。


    卞鴻煊聽見後,像是搬開了心裏的一塊大石頭,一股腦把他知道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有位大小姐趾高氣昂地找到我,以xq集團市場部經理為誘,指明要我把你追到手,再把……顧小姐哄上床之後狠狠拋棄她。”


    “她是誰?”


    朗邵尚收起先前的漫不經心,氣勢直逼對麵的卞鴻煊,卞鴻煊幾乎維持不住站立的狀態。


    “xq的大小姐,白嘉樂。”


    朗邵尚的手指動了動,又是這個白嘉樂,看來上次他給她家裏的教訓還是小了,居然還跟過來糾纏他家棠棠。


    “我知道的就這麽多,郎先生,顧小姐,我先離開了。”


    再不離開,卞鴻煊擔心他的小命要交待在這兒。


    顧舒棠冷眼瞧著卞鴻煊離開,忽然被朗邵尚從背後抱住,他的聲音嘶啞,“棠棠,在我解決掉背後惦記你的賊子前,委屈你帶幾個保鏢在身邊,好嗎?”


    “可以,但是我幾乎都在學校裏麵,保鏢怕是跟不進去。”


    “銀橋是朗雲集團一手創辦的,主要棠棠願意,不是問題。”


    顧舒棠感受到左邊肩膀被一個東西抵住,原是朗邵尚把頭放在她肩膀上,顧舒棠抬眼望去,卻被朗邵尚用手掐住下巴,細細吻了起來。


    朗邵尚在她嘴角親親還不夠,想要撬開她的唇,深入裏麵,一下一下地啄著顧舒棠的唇中,極具攻擊力。


    顧舒棠的臉頰微紅,眼神被他吻得有些迷離,險些站不住,朗邵尚及時伸手把她撈回來,握住她的手放在他的腰上,“棠棠,抱緊。”


    朗邵尚如了願嚐到心上人口中的滋味,在顧舒棠差點呼吸不過來的時候,不舍地把她放開。


    朗邵尚替顧舒棠理了理淩亂的額前發,再替她把領口撫平,這才牽著她的手重新進了顧家門。


    顧父顧母在卞鴻煊離開之後,對朗邵尚的態度沒有之前那麽僵硬,跟別人家麵對閨女男朋友第一次上門的態度無差。


    哪怕顧舒棠知道幾次相親背後都有人操控,在顧父顧母給她安排了幾場她不知情的奇葩相親後,也不想在家裏多待。


    畢竟外人遊說的再多也有限,行動與否全是顧父顧母在抓主意。


    顧舒棠心想,她跟她爸媽都需要一些日子冷靜下來。


    自從她跟朗邵尚捅破窗戶紙在一起之後,朗邵尚沒幾天就磨著顧舒棠,成功從她的隔壁搬到她的家裏。


    而先前被作為借口搬到顧舒棠旁邊的朗逸則是被他那擁有六年假期的父母接回自己的家,朗邵尚跟顧舒棠正式開啟了同居生活。


    詭計多端的朗邵尚在登堂入室的第二個星期就把顧舒棠拐上床,摁著醬醬釀釀。


    他用盡渾身解數把顧舒棠折騰暈之後,看著她身上密密麻麻的紅痕,憐惜地在她額間落下一吻。


    之後朗邵尚口中吟唱著古怪的歌謠,手上憑空出現一隻銀針,在顧舒棠中指紮破,滴在空中的血與朗邵尚從指尖逼出的血融合在一起,升至半空後憑空消失。


    朗邵尚感受到體內跟顧舒棠產生的聯係,滿足地把頭靠近顧舒棠的臉,在她臉上蹭了蹭。


    契約已成,她跟他從今往後就是真正親密無間的伴侶。


    他能感知她的位置,也能替她承受傷害,凡是與伴侶結契的狼人,都能在伴侶受到生命威脅的時候感知到,把伴侶受到的傷害轉移到自己身上。


    顧舒棠第一日醒來,她隻覺得渾身輕鬆,就像是做了個spa一樣,手指上那微不足道的小傷口自然也已經消失。


    顧舒棠心中雖然詫異,昨夜戰場的激烈,今天的她起來除了一身痕跡,沒有其他難受,但沒有多想,直接歸咎於自己的體質好。


    她的肚子咕嚕叫了一聲,打算自己下去弄些東西吃,卻被腰間的手緊緊捆住,根本下不了床。


    她沒好氣地把一旁抱著她腰睡得正香的朗邵尚拍醒。


    “朗邵尚,起來,我餓了。”


    朗邵尚直接把在他身上拍著的手抓著,放在嘴邊用舌頭舔了一口。


    顧舒棠看著眼前色氣又有別樣誘惑的朗邵尚,心髒怦怦跳,沒能抵擋住他的誘惑,在朗邵尚摸上她雙乳的時候,沒有拒絕,而是主動咬起朗邵尚的嘴,把饑餓忘在腦後。


    第一次經曆顧舒棠的主動,朗邵尚本就精神的二二更加激動起來。


    一場情事過後,顧舒棠懶洋洋地抓著朗邵尚的手指把玩,頤指氣使:“我肚子餓了,你快些去做飯。”


    “好哦,棠棠等會兒。”朗邵尚碰了碰她的嘴唇,就利索下床替顧舒棠做飯。


    他把冰箱裏放著的郎家廚師昨兒剛做的餛飩拿出來,趁著餛飩在鍋裏煮著的時間,哄著顧舒棠去洗漱,他則是把床上收拾一遍,又換了一床床單。


    昨天晚上在顧舒棠暈過去之後,他就把顧舒棠抱在旁邊的沙發上,把髒了的床單換了下來。


    而換下來的床單,有他們第一次的痕跡,朗邵尚覺得非常具有紀念意義。


    被他珍惜地用一個檀木箱子裝住,放在他隨身空間最裏麵的位置。


    後來的顧舒棠在他隨身空間翻到這個床單,直罵朗邵尚是個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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