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枝枝同學在芒斯特懷裏呼呼大睡倆小時,任勞任怨的puppy芒開車將人送到陳家別墅門口。


    偷看一臉嚴肅男人的襯衫上印出一攤口水,小姑娘就憋不住笑。


    坐在副駕駛小腳一翹一翹,也不知道是高興還是驕傲。


    臨下車前,芒斯特忽然拉住她。


    “怎麽啦?”


    “寶寶。”男人側了側臉,“明天,我帶你去吃墨西哥菜吧。”


    “可是我明天是樂團練習日哦,要很晚才能——”


    “我去接你,我等你,好不好?”語氣說不出的急切,他可從來沒有過。


    陳枝疑惑看著他,濕漉漉的杏眸眨了眨。


    她彎腰湊上去:“我的puppy是不是舍不得我走呀~”


    剛說完,男人把她抱起來,再回神陳枝已經分開腿坐在他腰上了。


    “……枝枝,我們每天都見麵好不好……”


    芒斯特今天好粘人哦。


    她的心跳暗自加快。


    垂眸的時候,他不是往常那副玩世不恭,慵懶隨意的痞樣。


    “你不會很忙嘛?”


    “再忙也想見你。”一點點分開她的手指,跟她十指緊扣,他說:“明天、後天、大後天……枝枝,我們每天都見……”


    日日見,歲歲年年。


    他又重複了一遍。


    陳枝懷疑自己聽錯了,他好像在……患得患失。


    芒斯特在怕什麽?


    在怕自己明天就消失了?還是怕明天就分手再也不見他了?


    笨蛋芒斯特。


    她的小狗,好可愛。


    男人臉很臭:“笑什麽……”


    “啊!”陳枝驚呼,耳根子一下紅透。


    剛才這個壞家夥又打她!


    混蛋!


    “……”


    小姑娘捧住他臉頰,“好!”一邊說,一邊親。


    哎,明明是野獸,偏偏又像小狗。


    她哄他已經駕輕就熟:“見,天天見,見到我對你這張帥臉免疫。”


    雙手俯下,陳枝幾乎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他身上,‘啵唧啵唧’啄他薄唇。


    繃緊下頜,芒斯特熱汗流入青筋暴起的頸子,咬了她一口。


    鋒利牙齒碾過,惡狠狠在她耳邊粗喘:“不許免疫!還有,學會偷工減料了是吧,嗯?舌頭給老子伸出來……”


    混蛋混蛋混蛋!!


    ……


    ……


    黏黏糊糊一陣子終於放陳枝下車了。


    在大門口,小姑娘看到陳津騎著摩托停在那。


    陰冷目光注視著剛才芒斯特停車的地方,“真是會玩啊,家門口車震。”


    羞辱感頓生,她彎眉斂起掃了眼這個弟弟,不清楚他怎麽現在變成這樣。


    “你要是眼瞎就去治,別在我這發瘋。”


    快速經過他,往房間走。


    快步跟上的陳津‘砰’將門甩上反鎖,轉過身。


    “阿姐,你現在——”


    他本就小的眼睛眯了起來上下打量她,忽然直勾勾地盯在她胸前。


    宮廷式方領連衣裙向來領口不會開的很小。


    很排斥的情緒上湧。


    她心頭一緊,不由後退:“你有事?”


    “跟你聊聊天。”他開口,近乎直白的目光毫不掩飾,這絕對不是阿弟看姐姐的眼神。


    “你現在一副滋潤過度的模樣,芒斯特很強嗎?你昨晚是不是又跟他……嘿嘿……”


    “陳津!你現在到底在發什麽瘋?說出來的話是弟弟能對姐姐說的嗎?”


    男人愣住,突然大笑:“還姐姐弟弟呢?不是,你怎麽一點感知能力都沒有啊……”說完還嘟囔:“芒斯特真他媽的傻逼就光圖這女人臉了。”


    “你什麽意思……?”


    他聳聳肩,向她踱步:“我有點好奇,你跟那邪祟不也沒談多長時間嗎……平時裝得清純無暇,怎麽那麽快就滾上床了?啥時候開始的?哎,上回家裏沒電,他是不是睡你房間來著?”


    “陳津——”


    猛地收音,她反應過來什麽。


    “那天家裏斷電……”小姑娘腿發軟,踉蹌後退:“除了我在家沒有別人,芒斯特來家裏的時候電已經正常了……你怎麽知道那天沒電了?”


    所有房間都沒人,而且那天管家傭人也很反常都不在。


    像是被主人家臨時遣走的。


    斷電時候,除了自己沒人知道,退一萬步家裏有人,為什麽她怎麽叫人都不回應?


    這一切都很不正常。


    停電時候那個詭異的上樓腳步,是個男性,但絕對不是芒斯特。


    那是誰——


    她神經繃直到了極限,思路清晰到嚇人。


    所有詭異的細節都能解釋了。


    “那天你在家,上樓的人是你,對不對?”


    陳津沒否認,居然還笑了。


    女孩渾身血液逆流。


    想起了更隱秘的事情,她衝進浴室,在瓷磚牆麵上四處摩挲。


    直到,一個小小的,比針眼大不了多少的小孔。


    她渾身激靈,針孔攝像頭。


    背脊發涼,“陳津,我是你姐!”


    “你不是。”


    “你、你說什麽?”


    事到如今,他也懶得裝了:“你是爸媽小時候撿回來的,以前呢我也是不知道的,不過十六歲的時候阿媽就跟我說了。”


    “哦對了,你甚至沒在我們一個戶口本上。”


    “哈哈哈黑戶!野種!”


    “說起來,你到底是不是泰蘭人都不知道呢。”


    陳枝被這突如其來的真相徹底驚住了。


    她大腦一片空白,視線都開始搖晃模糊,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


    “肥水不流外人田……我早就想搞你了!”陳津撕破臉皮後把人直接扔床上,“反正你也是浪貨,芒斯特那畜生都能——”


    “滾開!”


    “啊!”陳津那啤酒肚被小姑娘抬膝一頂,疼得嗷嗷。


    這是芒斯特教她的簡單防身術。


    鬆開了手,陳枝摸爬滾打往前,但已經激怒的男人不管不住,直接撕開她衣服壓在地上。


    “別碰我!你滾,嗚嗚嗚——芒斯特——”


    “這裏是陳家,我的地盤,你省省力氣。”


    他獰笑,露出黃牙,撲了上來。


    領口撕開的時候,陳枝張著嘴,發不出一絲聲音。


    她一直是很樂觀,好了傷疤忘了疼的姑娘。


    但她現在所有的思想情緒感知,都被剝奪。


    好絕望,她想死,髒了,再也配不上芒斯特了。


    “陳津,發什麽瘋!?”


    “兒子兒子現在還不能這樣!”


    門被打開,是備用鑰匙。


    陳瓚臣帶著婉莎走過來,小姑娘無聲流淚,她扭過頭去看。


    ——曾經的父母,看都不看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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