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園內,一片狼藉的大廳此刻彌漫著沉重又壓抑的氣息,草帽一夥或躺或坐,每個人都帶著滿身的傷痛,那副狼狽模樣仿佛在無聲訴說著之前那場慘敗的慘烈程度。


    路飛靠在一根立柱旁,身上纏著喬巴匆忙包紮的繃帶,繃帶有些地方已被滲出的鮮血染紅,他皺著眉頭,卻還是強撐出一絲笑容,對著夥伴們說道:“大家都沒事真是太好了,雖然這次被打得很慘,但我們可不能就這樣被打倒啊。”


    索隆半閉著眼睛,倚在角落裏調理氣息,聽到路飛的話,微微睜開眼,“那是自然,克洛克達爾那家夥,下次碰麵,定要讓他付出代價。不過,那家夥的自然係果實能力確實棘手,普通的攻擊根本碰不到他,得想個辦法才行。”


    山治坐在地上,揉了揉還在隱隱作痛的雙腿,吐了口唾沫,“哼,那混蛋,仗著果實能力為所欲為,肯定有什麽破綻是我們還沒發現的。”


    這時,一直沉默的淩羽緩緩開口了,他臉色依舊有些蒼白,不過眼神卻透著思索後的堅定,“其實,我知道克洛克達爾那沙沙果實的一個弱點,之前一直沒機會說,他雖然能元素化,但水就是他的克星,隻要碰到水,他那沙化的身體就沒法隨心所欲了,我們就能找到機會攻擊到他的本體。”


    眾人聽聞,皆是一愣,隨後眼中燃起了希望的火苗。


    烏索普瞪大了眼睛,激動地說道:“真的嗎?那太好了呀,隻要有水,我們就有勝算,可這莊園裏哪有那麽多水呢,而且下次再遇到他,也不能保證身邊正好有水啊。”


    娜美皺著眉頭,思考了一會兒,“確實是個難題,不過知道了弱點就有方向了呀,我們可以提前準備些裝水的容器之類的,以備不時之需。”


    薇薇公主看著大家,眼中滿是感激,“大家都傷成這樣了,還想著怎麽對付克洛克達爾,真的很謝謝你們,阿拉巴斯坦的希望就全寄托在大家身上了。”


    喬巴在一旁忙不迭地點頭,“嗯嗯,我們一定會打敗他的,現在大家先好好養傷吧,我會盡力照顧好大家的。”


    可這莊園畢竟不是久留之地,眾人如今皆是重傷之軀,急需一個相對安全且能好好調養的地方。薇薇公主便想到了卡魯鴨,之前下船的時候雖沒帶上它,可它一直就在阿拉巴斯坦城裏附近呀。薇薇公主趕忙跑出去尋找,不多時,便看到了那熟悉的身影 —— 卡魯鴨。卡魯鴨正優哉遊哉地在街邊踱步呢,一瞧見薇薇公主,立馬歡快地撲騰著翅膀,嘎嘎叫著,那興奮勁兒就好像許久未見一般。


    薇薇公主趕忙拉著卡魯鴨來到莊園,看著傷痕累累的夥伴們,她焦急地說道:“大家別擔心,讓卡魯鴨馱著你們,我們先回阿拉巴斯坦城裏的一個小診所,在那裏可以好好養傷,也方便我們謀劃接下來對付克洛克達爾的事。”


    眾人雖然虛弱,但也明白此刻這是最好的辦法,於是在薇薇公主的安排下,一個個艱難地爬上了卡魯鴨的背。卡魯鴨別看身形不大,卻很是有力,馱著眾人,一步一步朝著阿拉巴斯坦的方向走去。一路上,大家都默不作聲,或是在忍受著傷口的疼痛,或是在思索著接下來的對策,隻有卡魯鴨偶爾發出的嘎嘎聲,在這略顯寂靜的路途上回蕩著。


    終於,眾人來到了阿拉巴斯坦城裏的那個小診所。診所的醫生看到眾人這淒慘的模樣,嚇了一跳,不過還是趕忙幫忙將大家安置好,拿出各種醫療用品,開始為大家處理傷口。


    在與克洛克達爾激烈戰鬥之時,淩羽的腦海中突然響起了一陣係統提示音,當時他正全力應對那漫天的黃沙,根本無暇細想,隻是隱約察覺到提示說有寶珠的能量波動出現。待此刻稍稍安定下來,淩羽回想起那一幕,心中暗自思忖,那寶珠可是有著神秘力量的寶物,之前一直在追尋其蹤跡卻毫無頭緒,沒想到在和克洛克達爾戰鬥的時候竟出現了能量波動,如此看來,那寶珠很有可能就在克洛克達爾身上攜帶啊。


    這個發現讓淩羽心裏多了幾分凝重,也增添了必須打敗克洛克達爾的理由。隻是,那家夥本就實力強勁,現在又多了寶珠這一因素,想要從他身上奪得寶珠,難度無疑又增加了幾分。不過,淩羽深知,無論如何都不能退縮,這不僅關乎阿拉巴斯坦的命運,還涉及到寶珠背後隱藏的秘密以及可能帶來的巨大影響。


    接下來的日子裏,診所便成了草帽一夥暫時的避風港和療養所。喬巴每天都在各個病房裏穿梭,仔細地為夥伴們檢查傷口、更換繃帶、塗抹藥膏,小小的身影忙得不可開交。


    路飛躺在病床上,看著喬巴認真的模樣,笑著說:“喬巴,辛苦你啦,有你在,我們肯定能很快好起來的。” 喬巴紅著臉,擺了擺小爪子,“路飛,你好好休息就行,別亂動呀,不然傷口又要裂開了。”


    索隆則在診所的小院中,迎著清晨的陽光,緩慢地揮舞著雙刀,雖然動作還帶著些僵硬,但那股堅毅的勁頭不減,他要盡快恢複狀態,讓自己的劍術重回巔峰,好應對接下來與克洛克達爾的再次交鋒。


    山治也沒閑著,雖然暫時做不了太劇烈的動作,卻也在診所的小廚房裏搗鼓著,為大家準備營養豐富的食物,“要想傷口好得快,就得吃得好,都給我乖乖把這些吃下去。” 他一邊說著,一邊把一盤盤食物端到大家麵前。


    淩羽獨自一人在病房裏,盤腿而坐,默默運轉著內力,調養著受損的經脈,每一次內力的流轉,都讓他的臉色好看幾分,他深知自己必須盡快恢複實力,不僅是為了能在與克洛克達爾的再次戰鬥中發揮作用,更是為了有機會拿到那覺醒自己能力的寶珠。


    而烏索普和娜美則在診所的大廳裏,翻看著各種圖紙,試圖設計出方便攜帶又能儲存足夠水的容器,兩人不時地爭論幾句,又湊在一起修改方案,忙得不亦樂乎。


    薇薇公主看著為了同一個目標各自努力的大家,心中滿是感動,她也沒閑著,四處收集著關於克洛克達爾以及巴洛克工作社在阿拉巴斯坦其他行動的情報,期望能從中找到更多有用的線索。


    與此同時,在阿拉巴斯坦王國的另一邊,克洛克達爾可沒閑著,他帶著巴洛克工作社的幹部們回到了秘密據點。


    那是一座隱藏在沙漠深處的巨大古堡,四周被風沙環繞,若不仔細看,很難發現它的存在。古堡內,燭火搖曳,映照著克洛克達爾冷峻的麵容。


    “哼,草帽一夥雖然暫時不足為懼,但也不能掉以輕心,這次原本以為他們必死無疑,哪知還是有人看到現在他們正在恢複傷勢,這次讓他們逃過一劫,說不定會壞了我的大事。” 克洛克達爾坐在那寬大的椅子上,眼神中透著一絲陰翳。


    mr.1 站在一旁,身上的傷口也纏著繃帶,不過依舊一臉冷酷,“克洛克達爾大人,要不要我再帶些人去把他們解決掉,以絕後患。”


    克洛克達爾擺了擺手,“不必,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那就是加快我們在阿拉巴斯坦的計劃。那草帽一夥,等我掌控了整個阿拉巴斯坦,有的是時間收拾他們。”


    隨後,他看向 mr.2 馮?克雷,“馮?克雷,你去城裏打探一下消息,看看最近有沒有什麽異常,尤其是關於國王軍和叛亂軍的動靜,別讓他們壞了我的好事。”


    馮?克雷扭著身子,行了個誇張的禮,“是,克洛克達爾大人,我這就去,您就瞧好吧,嘻嘻。” 說著,便化作一道彩色的光影,離開了古堡。


    mr.8 站出來說道:“大人,那我們下一步的計劃具體該怎麽實施呢,那草帽一夥已經知曉了我們的部分行動,會不會向國王通風報信啊。”


    克洛克達爾冷笑一聲,“就算他們說了又如何,國王那軟弱的家夥,根本不足為懼,現在我們隻要繼續在叛亂軍和國王軍之間煽風點火,讓他們自相殘殺,等兩敗俱傷之時,阿拉巴斯坦就是我們的了。”


    “是,大人英明。” 眾人齊聲應道。


    接著,克洛克達爾又安排了其他幹部各自的任務,有的去暗中破壞王國的水利設施,讓百姓的生活更加困苦,從而增加對國王的不滿;有的去偽裝成國王軍的士兵,去挑釁叛亂軍,引發更多的衝突。


    而在城裏,百姓們的生活因為戰亂和各種破壞變得越發艱難,街道上滿是慌亂奔走的人群,到處都是哭喊和叫罵聲,原本繁華的阿拉巴斯坦仿佛陷入了無盡的黑暗之中。


    國王在王宮裏,焦急地踱步,聽著大臣們匯報著各地越發糟糕的情況,眉頭緊鎖,“這可如何是好啊,叛亂軍的攻勢越來越猛,百姓們也受苦受難,現在又出現了神秘勢力在背後搞鬼,到底該怎麽辦才好。”


    大臣們也都麵麵相覷,滿臉無奈,誰也拿不出一個有效的辦法來解決眼前的危機。


    就在這時,一名士兵匆匆跑進大殿,“陛下,外麵有一個自稱是薇薇公主朋友的人求見,說有重要的事要告知陛下。”


    國王一愣,眼中閃過一絲希望,“快,快請他進來。”


    不多時,那名士兵帶著烏索普走了進來,烏索普看著國王,深吸一口氣,然後將草帽一夥在莊園與克洛克達爾等人戰鬥的經過,以及克洛克達爾的陰謀和弱點,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國王聽後,又驚又怒,“沒想到這一切竟是克洛克達爾搞的鬼,他身為王下七武海,竟然做出如此惡行,實在是可惡至極。”


    烏索普連忙說道:“陛下,現在當務之急是要想辦法應對,我們知道了他的弱點,隻要準備好足夠的水,就有機會打敗他,而且要盡快平息叛亂軍和國王軍之間的衝突,不能讓克洛克達爾的陰謀得逞啊。”


    國王沉思片刻,然後堅定地點了點頭,“你說得對,我這就召集將領們商議對策,同時讓人去準備大量的水,這次一定要將克洛克達爾這個禍害鏟除,還阿拉巴斯坦一個太平。”


    而另一邊,草帽一夥在診所裏,經過幾日的休養,傷勢也都有了不同程度的好轉,他們聚在一起,聽著薇薇公主帶回的城裏的消息,每個人的臉上都滿是凝重,同時也燃起了鬥誌,他們知道,與克洛克達爾的最終對決,越來越近了,阿拉巴斯坦的命運,就掌握在他們的手中,無論如何,都要拚盡全力,去守護這片土地,守護這裏的人民,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也絕不退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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