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人曾告訴你,難過了其實可以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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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居這個男人的優秀是毋庸置疑的,從家世顯赫,到社會地位昭然,到外貌出眾,到待人處世的成熟穩重,這一刻我竟然找不到詞語來修飾他的好。


    我小跑到他的車旁,他下車幫我開另一扇車門,示意我上車,回眸望了望那裙子,似乎真的遙不可及,才心甘情願地跨上了他的最新款保時捷跑車。


    知道他不苟言笑,是我先開的口,“姐夫,你怎麽在這邊?”


    “我剛在這附近的餐廳吃過飯。”他看著我,嘴角有點兒弧度。


    “哦。”想起他是有說過約了人吃飯的,我點了點頭。


    拘束的我終於找不到話題,隻能望著窗外,對這裸的尷尬熟視無睹。


    赭“去和朋友吃飯?”他突然蹦出的話,頓時像把銳利的刀,把剛被我自欺欺人而胡亂縫好的傷口又割了個遍,原來我還是痛了。


    片刻後才意識到這話裏有話,他繼續說著,“在餐廳看到了你,當時不方便跟你打招呼。”


    是誰說他要掀我傷疤,如果說他不知道我去的原因,那我就是白癡,而此刻,如果我認為他不知道我來去匆匆的原因,那我更是個瞎子,隻因由始至終,他對“生日”,“失約”這類言辭隻字未提。(.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


    這樣的江南兮,教我如何不愛,又如何不為他傷懷?


    “朋友說給我慶祝生日,她臨時有事沒來成。”說完不忘給他一個無所謂的笑。


    我想這是我和他奇妙的跨越,我對他說了心裏話。


    心與心的交流終究要將心比心,在這樣的夜空下,在我企盼的純潔神聖麵前,我願意讓這個男人窺探我此刻的失落與悲傷,拋卻道德與倫理,他始終是我企及的安慰。


    頓了一陣子,他雙手扶著方向盤,目光停在他右手邊的櫥窗上,喊著我的名字,“夜涼。”


    “嗯?”我把目光投放到他優雅挺秀的側臉,著了迷。


    “難過了,大可一哭了事,沒人強求你的強顏歡笑。”江南兮依舊不曾看我。


    我是知道的,在他麵前再多的矯情都會被識破,因為這就是江南兮,可愛又可怕的他,可是我不甘心,我以為我藏得夠深,“她說晚些會來找我,如果我睡了,你還要叫醒我才行。”


    “何必。”


    他的目光終於鎖上我的,路燈的光芒在他眼裏深遠的海洋裏熠熠生輝,那裏的天地茫茫一片,我看不清裏麵的一樣物事,以至於我不知道他此刻是怎樣的心情。


    我用沉默掩飾此刻的難堪。


    “你有多少天是活給自己看的?你這年紀,難過大可哭一場,天大的事錯了都沒人會怪你。”


    被我刻意掩藏著的醜陋來不及閃躲,卻早已被這個男人洞穿。對於這點,我始料未及,一時三刻答不上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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