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辭悠然地從公主的院中緩緩踱步而出,不經意間,那好奇的目光輕輕向上抬去,隻見上方的牌匾宛如一幅醒目的畫卷,赫然映入眼簾。


    那牌匾之上,三個大字蒼勁雄渾,“陌辭院”三個字瞬間攫住了清辭的目光。清辭的心中猛地如同被投入一顆巨石,蕩起層層洶湧的漣漪,一種難以言喻的複雜情緒如潮水般瞬間湧上心頭。公主竟然以他的名字來命名這院子?這個念頭甫一在腦海中閃現,便如同一顆投入心湖的巨石,激起無盡的波瀾。然而,此刻的他根本來不及陷入這突如其來的紛繁思緒之中。


    送他出來的紫蘇,察覺到了清辭神情的微妙變化,連忙急切地解釋道:“駙馬莫要誤會。這牌匾原本是為駙馬的院子精心準備的,實乃奴婢一時疏忽大意,竟將公主的‘陌離院’與駙馬的‘陌辭院’掛錯了地方。公主已然知曉此事,卻未曾命奴婢將其換下,於是這兩個院名便這般陰差陽錯地懸掛在了此處。”


    清辭沉默良久,仿佛時間在這一刻凝固。而後,他沒由來地輕聲說了這麽一句:“這牌匾掛得好。”他的聲音雖輕,卻仿佛帶著一種別樣的堅定,如同在寂靜的夜空中響起的一聲悠揚鍾聲。仿佛這看似錯誤的牌匾懸掛,在這一刻有了特殊的意義。那三個字,如同一個神秘而充滿魔力的符號,連接著他與公主之間某種難以捉摸的情愫。


    蘇白靜靜地站在公主的落院之外,心中滿是忐忑與不確定。他不知道那個男子會不會出來,也不知道他何時會出來,隻能這般幹等著。時間仿佛凝固了一般,每一分每一秒都顯得格外漫長。


    終於,他等到了。他瞧見那男子與侍女站在院門口,似在交談著什麽,卻又聽不真切。他毅然抬腳,緩緩走了過去。


    清辭那敏銳的洞察力,早早便察覺到了遠處站著一個人。他微微抬頭看去,恰好與蘇白四目相對。一想到公主竟為這個如狐狸精般的男子花掉那麽多銀子,醋意瞬間湧上心頭,如熊熊烈火般難以遏製。


    蘇白率先開口詢問道:“不知公子是何人?如何稱呼?”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急切和期待,仿佛這個問題對他來說至關重要。


    清辭被這突如其來的詢問氣笑了,這個登堂入室的家夥,竟然裝傻充愣地問他這個正夫是誰,他分明感受到了一種挑釁,仿佛蘇白在向他宣戰。


    清辭瞬間拿出正宮的威嚴氣質,傲氣十足地說道:“我乃長平公主駙馬。”


    蘇白愣在了原地,滿臉的不可置信。駙馬?公主竟然有駙馬了?不是,他怎麽就當駙馬了?


    “你……你成駙馬了?你叫什麽名字?年齡幾何?哪裏人氏?家住何處?家中可還有何人?”蘇白的眼睛微微泛紅,雙手急切地上前抓住他的肩膀,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他的心中充滿了無數的疑問,他想要知道這個男子的一切。


    這畫風著實有些不對勁啊。就連在一旁的紫蘇都以為兩人要上演一場爭寵的精彩戲碼。未曾想畫風突變,這蘇白公子似乎對駙馬有意思啊!


    不得了了,了不得了,竟然有人敢覬覦公主的駙馬?紫蘇趕緊轉身跑回院中,準備將此事告知公主。


    “你幹什麽?放開你的手,不然本駙馬可就不客氣了。”清辭怒聲喝道,眼神中滿是憤怒。


    “告訴我,你是誰?”蘇白目不轉睛地看著清辭,再一次急切地問道。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渴望和執著,仿佛這個問題的答案對他來說比生命還重要。


    “找死!”清辭怒喝一聲,甩開他的雙手。蘇白一時重心不穩,直直地向清辭倒去。清辭未曾想到會發生這樣的變故,還沒來得及躲閃,便讓蘇白壓倒在身下。兩人四目相對,時間仿佛在這一刻靜止。


    這一幕,恰好被剛走出來的南宮梨看見。再加上剛才紫蘇告知有人要搶她的駙馬,看到眼前這一幕,哇,現場磕到男男了。


    上麵的男子,風情萬種,下麵的男子冷峻剛毅。哇塞,一個是受裏受氣的攻,一個是攻裏攻氣的受,


    南宮梨胸海中都閃出了好幾個小說版本。“純情太子妖豔妃”,“妖豔夫君輕點寵”,“太子不經燎”,“他跑,他追,他插翅難飛”……


    南宮梨這幾年一直癡迷於嗑“博君一肖”,生活過得太壓抑,全靠嗑“博君一肖”來繼命。沒想到穿書了,還改不掉這~這毛病,呃?不對,是這愛好,老夫的少女心啊!!


    礙於如今她公主的身份,要不然她一定興奮地跳起來高喊,親一個親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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