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衡昭將羅欣語抱回新房,命府醫來診治,得知她並無大礙之後放下心來。前院還有很多客人。虞衡昭收斂了一下心情,便又去了前院子。


    剛才的事情絕對不能傳揚出去,不僅僅是失了寧遠侯府的臉麵,還會惹怒陛下,從而牽連到羅家,以虞衡昭對帝王的了解,袁紹初甚至可能會鴆殺羅欣語。最重要的是,今晚的事情被人知曉之後,羅欣語的名聲便徹底毀了,她再也沒臉麵出去見人了。羅欣語若是想要保住寧遠侯府和羅家的臉麵,隻能自裁謝罪。虞衡昭好不容易娶回來的夫人,他可舍不得便讓她這麽死了。


    前院的歡聲笑語依舊,虞衡昭又端著酒碗與眾人嬉鬧到了一處,仿佛剛才的小插曲根本就不存在一般。隻不過,回來之後,虞衡昭沒喝幾碗酒便醉了。眾人簇擁著虞衡昭要去鬧洞房,結果剛到後院,便被莫陽帶人堵住,直接將虞衡昭搶了出來,將眾人擋在了外院。


    虞衡昭整個身子都靠在莫陽的身上,醉醺醺的朝著身後的眾人喊道:“你們休想攪擾本侯的洞房花燭夜。”說完,又被莫陽摟著,晃晃悠悠的去了後院。


    剛擺脫眾人的視線,虞衡昭便從莫陽的身上下來,眼神不複剛才的迷離,問道:“他藏在了哪裏?”


    莫陽說道:“他在西城三街有一個小院子,可是在院子裏沒多久便去了徐府。”


    虞衡昭冷哼一聲,說道:“枉我還真以為他魏季禮對羅五一往情深呢,剛搶婚不成,便去了徐府,當自己是舜帝了,同享娥皇女英。盯好了他,徐老頭致仕,徐家其他人不足為懼,怕是魏季禮盯上了徐家的勢力。”


    莫陽說道:“已經派人去了。”見虞衡昭去的是書房,莫陽忍不住多嘴問道:“侯爺,新房在這邊,那邊是書房。”心中懷疑,虞衡昭是不是真的喝醉了。


    虞衡昭沒有理會莫陽,徑直進了書房,將一臉莫名其妙的莫陽關在了外麵。


    從寧遠侯出來,魏季禮等人便回了藏身的小院。


    好在羅欣語無心傷人,虞衡昭又醉酒,魏季禮的傷勢並不嚴重。


    剛處理好傷勢,有人進來說道:“主子,徐家讓您回去一趟。”


    魏季禮不想去,但是想到自己想借徐家重新出現在人前,便換了一身衣服去了。


    徐閣老,哦,不,如今是徐老太爺了,對魏季禮好一番敲打,無非是要他認清楚自己的身份,如今魏季禮是徐家的贅婿,若是敢有了其他的心思,徐家不會放過魏季禮。


    眼睜睜的看著虞衡昭將羅欣語從自己身邊搶走,又被羅欣語拒絕,魏季禮更加堅定了自己要走的路,無論是誰,隻要對他上位有幫助,他都要利用。魏季禮偏執的認為隻有手握了權勢,至少是比虞衡昭更高的權勢,羅欣語才會回到自己身邊,不敢再拒絕自己。


    魏季禮安靜的聽著徐老太爺的訓斥,等他訓斥完之後,起身行禮,道:“季禮記住了。”垂著的頭,讓人看不到他眼中迸發出的濃烈恨意。


    徐老太爺說道:“你許久沒見念兒了,去陪陪她,早日誕下子嗣才是。”


    徐老太爺可不相信魏季禮,如今是有自己壓著,一旦徐家勢弱,魏季禮肯定會休掉徐思念的,隻有讓徐思念生下了魏季禮的嫡子,有孩子的牽絆,即便哪一天徐家真的壓不住魏季禮了,徐思念的日子也能好過些。


    魏季禮退下,去了徐思念的院子。


    徐思念正蹲在一棵樹下看螞蟻搬家,見魏季禮進來,開心的跑過來,抱住魏季禮的胳膊,喊道:“夫君,夫君。”


    魏季禮笑笑,與徐思念一起回了屋子。一進屋便關上了房門,臉上的笑容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陰鷙。魏季禮一把掐住徐思念的脖子,惡狠狠的說道:“若非是你,幸兒怎麽可能嫁給虞衡昭,她該嫁的人是我,是我。”


    徐思念的脖頸被掐著,呼吸不暢,臉被憋的通紅,伸出手打魏季禮。


    小廚房送來一碗補湯,青梔擔心屋子裏的動靜被發現,便親自將補湯端過來,在門口喊道:“姑爺,小廚給您送來了湯。”


    魏季禮掐著徐思念的手鬆開的同時推了徐思念一把,臉上的陰鷙消失,對門外說道:“進來。”


    青梔進來,便見到徐思念躲在緊挨著牆的條幾下抱作一團,瑟瑟發抖。魏季禮一臉淡漠的坐在桌旁喝茶。


    青梔將湯送過來,柔聲說道:“爺,請用湯。”


    折騰了一晚上,魏季禮還真的有些餓了,將湯碗裏的勺子丟開,端起碗便都飲盡了。


    喝完湯後沒多久,魏季禮便覺得渾身燥熱,再去看湯碗,便知道是怎麽回事了。徐老太爺一定知道他不想跟徐思念同房,所以才會想出這麽下作的方法來。魏季禮扯了扯衣領,心中的惱恨更重,再加上受到了羅欣語的刺激,一想到羅欣語會在虞衡昭身下柔媚嬌豔,他便恨不得殺掉所有人。看到徐思念他便惡心,即便是受到了藥物的刺激,他仍舊不可能要了徐思念。


    看到正在鋪床的青梔,魏季禮突然有了個惡毒的想法。在徐思念的房間,與徐思念最看不起的丫鬟,當著徐思念的麵雲雨一番,還有比這更能羞辱徐思念的嗎。


    魏季禮對青梔說道:“去把門反鎖上。”


    將房門從裏麵鎖住,他倒是不擔心青梔會跑,而是如今,院子裏並不都是他的人,他可不想被人發現。


    青梔不解何意,還是乖乖的把門插上了。青梔回頭,見魏季禮目光炯炯的盯著自己,雖然心中有些緊張,更多的是期待。


    自從青梔接下魏季禮送來的毒藥的時候,便注定了青梔隻能是魏季禮的人。若是能夠得了魏季禮的歡心,青梔覺得此生也算是值了。


    魏季禮說道:“過來。”


    青梔如言過來,站在魏季禮麵前。


    魏季禮起身,一把摟住青梔的腰,說道:“你若是不願,我放你出去。”


    青梔努力壓製下心中激動,伸手去解魏季禮肩頭的扣子,柔聲說道:“奴婢願意伺候爺。”


    體內的藥物已經達到了爆發的邊緣,魏季禮便不再克製了,直接將青梔推到床上,開始解自己的衣服。


    魏季禮的手按在青梔的脖頸處,大手覆蓋住她的下半張臉,另一隻手掐著青梔的腰,毫不憐惜的發泄著自己的怒火和欲望。


    青梔初經人事,雖然疼痛不適,還是努力的迎合著魏季禮。她知道,從今往後,自己便不再是個任人隨意打罵的奴婢了,她真正的成為了魏季禮的人。


    一室旖旎,滿屋春光,徐思念則躲在角落蜷縮著身體,抱著腦袋,不敢抬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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