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認識三十天,幻兒一句:“霍言你怎麽長得這麽好看?”


    讓霍言忍不住向幻兒表白,在等待幻兒答複時,他的心跳的極快,等待的每一秒對於霍言來說,都是的漫長煎熬。


    可隨著在幻兒點頭的那一瞬,霍言歡喜的抱住她,此時他感覺自己擁有了全世界。


    霍言與幻兒的感情不斷升溫,卻收到父親催促他快點回去備考的書信。


    霍言知道自己應該回去和父母說清楚自己不打算參加科考這件事。


    或許前二十二年他的願望,是當一個為百姓分憂的好官,可在遇見幻兒後他決定放棄了。


    他知道幻兒屬於大海,他不願意將對方困在後宅那四四方方的水池中。


    而且若是被有心人知道也是一個問題,在大海中,至少幻兒可以逃走,可若是在後院水池中,她就無路可逃。


    這些問題從幻兒答應和他在一起後,霍言就思考過。


    將來必定會有一人做出讓步,要麽是幻兒放棄自由,要麽是自己放棄夢想。


    想到這個問題時,霍言第一個冒出的想法便是,做出讓步的一定要是自己。


    他可以放棄夢想,可幻兒不能失去自由。下定決心的霍言,就獨自踏上回家的路。


    可當霍言回到家中,向父母講述自己不願再參加科考時。


    一向穩重喜怒不形於色的父親,卻是直接一掌拍在桌麵,桌上的茶盞被震落在地。


    裏麵還是滾燙的茶水灑出,濺在霍父的鞋上,鞋子本就是綢緞做成,此時已經濕了大半。


    可霍父卻像是感覺不到疼般說道:“你說你要為了一個漁女放棄科考?!”


    霍言注意到霍父被茶水弄濕的腳,此時跪著的霍言想要起身,去喊管家找郎中過來。


    被霍父製止道:“你給我跪好!把事情講明白再起來!”


    看到父親強硬的態度,霍言道:“是。”


    他自然不能說出幻兒的身份,因此他就隻能說自己當初被一名漁女救起,準備迎娶她。


    “混賬!”


    霍父來到近前說道:“要報恩有很多種方法,可你為什麽要放棄科考?虧你熟讀這麽多年的聖賢書!你對得起我與你娘的栽培!對得起霍家列祖列宗嗎?!”


    霍言低下頭不語。


    他知道自己這個決定對不起父母,可若是自己想和幻兒在一起就必須這麽做!


    幻兒的身份不能被任何人發現,不然不光是幻兒,整個霍家都會遭到連累。


    看到兒子這副模樣,霍母最終還是於心不忍道:“若是兒子喜歡,不如將她收入房中,將來娶了妻子後,再將這個姑娘收為妾室。


    那位姑娘既然救過你,母親也不會虧待她,到時讓她做個貴妾。


    可娶做主母萬萬不可,言兒你還要入朝為官,你以後的妻子,必須要是能幫襯你打理內宅,與各家貴婦隻見走動的世家小姐,那個漁女無法幫到你。”


    聽到霍母提出貴妾這個提議,霍父態度明顯軟化不少。


    他看向霍言問道:“這個提議如何?不過這次你必須這次殿試的一甲,我才會同意那女子進門。”


    “父親!”霍言抬起頭,目光堅定的說道:“我這一輩子的妻子隻會是幻兒!而且我已經決定要放棄科考,是兒子不孝,還望父親可以成全。”


    霍父用顫抖的指尖指著霍言說道:“好!好!好!沒想到我竟養出你這樣一個不孝子孫!來人!”


    這時幾名家丁進入廳內,霍父厲聲說道:“把少爺拖下去家法伺候!”


    霍母這時跪在地上嘶聲喊道:“老爺不可啊!”


    接著霍母用那已經被淚水蓄滿的雙眼,對霍言說道:“兒啊,你快和父親說你去參加科考。”


    霍言朝霍母重重磕了個頭道:“對不起母親,請恕兒子無法答應。”


    見此霍父衝家丁憤怒的喊道:“還愣著幹嘛!將少爺拖下去家法伺候!什麽時候知道錯了再停下!”


    家丁們互相看了對方一眼,上前將少爺帶出門。


    過程中霍言沒有反抗,隻是平靜的跟著家丁走出屋子。


    霍母聽到外麵不斷傳來鞭子抽打皮肉的聲音,雖然霍言一聲不吭,可霍母還是心如刀絞。


    她又豈會不了解自己兒子?


    這種情況下,哪怕霍言再疼也不會喊出聲來。


    霍母想出門看看兒子,手剛碰到門,就聽到霍父怒氣未消的說道:“不許出去!”


    霍母還想說幾句,可對上霍父憤怒的目光,最終還是止住要出口的話。


    霍父在家中一向是說一不二的存在,而霍母也習慣了萬事都聽夫君的,因此並不敢反抗。


    霍母轉頭看向大門,似是要通過大門看到受苦的兒子。


    她現在隻希望兒子能盡快低頭認錯,可霍母一直等到日光西斜,也沒有等到兒子的求饒聲。


    她的眼淚已經流幹,這次不再畏懼夫君的目光。


    “你怎麽可以這麽狠心!那可是你唯一的兒子!”


    話落,霍母便要朝外麵衝去,霍父這次沒有阻止,隻坐在一旁沉默不語。


    緊握的拳頭出賣了他此時裝出的淡定。


    就在霍母要推開門出去時,隻見門外的家丁先霍母一步推開房門跑進來。


    “不好了少爺……”


    霍母還未等家丁說完,便焦急的跑了出去。


    霍母剛出去,霍父就聽到對方齊力的哭嚎聲。


    “我的兒啊!”


    霍父隻時也著急的問道:“我兒怎麽了?”


    家丁急忙說道:“少爺昏過去了!”


    聽到對方隻是昏過去,霍父鬆了口氣,家丁卻在這時又說道:“還有……還有少爺後背的傷有點嚴重。”


    霍父鬆了口氣,還好隻是傷有點重。


    可聽到外麵還在哭嚎的霍母,霍父對家丁說道:“扶我出去看看。”


    出了門,哪怕霍父有心理準備,可看到霍言後背血肉模糊的傷時,還是踉蹌後退一步。


    幸好家丁扶著他才沒有摔倒,霍父甩開家丁的手說道:“扶我作甚!還不去請郎中!”


    “已經去請了。”家丁回道。


    “快將少爺扶回房中!”霍母抹著眼淚,此時已經全然沒有平時當家主母時的從容,宛如一個瘋子般嘶聲喊道。


    這時家丁們才反應過來,小心將霍言抬回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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