湊玩熱鬧的祝寧願因為想起了魯斯塵以前的事,浪費了大量時間,別的蟲早就送上對小蟲崽的祝福之後走了,就剩他一個了,他準備開溜。


    剛邁出第一步,就被好兄弟叫住了,讓自己給他拿一下水,給他喝一口,太緊張了,緊張到口幹舌燥了。


    祝寧願剛想開口回懟,他們四個蟲都分不出一隻手拿水嗎?結果就看見四個蟲僵硬的和機器蟲一樣,根本不知道該幹什麽。


    他拿起水杯,在遞給魯斯塵之前他又想犯賤了,他把水杯口對準魯斯塵的嘴,“大郎,該喝藥了”說著就往他嘴裏使勁懟。


    水一半被喝下去了,一半幫他洗了個臉,魯斯塵的緊張就被好友的犯賤打擊的不剩一二。


    “你小子……”話還沒說完,就聽見那個蟲崽開始笑了,可可愛愛的,讓蟲心發軟。


    這幾個蟲被驚訝到了,雖然蟲剛出生的時候發育會非常快,但哪有蟲生下來就會嘲笑他雄父了。


    正要鬧一下蟲崽,結果他直接一個哈欠,緊接著就睡了,兩秒入睡,令蟲羨慕的睡眠速度。


    把他放回準備好的蟲崽專屬小床中,祝寧願覺得自己也該走了,畢竟熱鬧已經湊完了,還得是別蟲生的好玩。


    “斯塵,過來給小寶寶起個名字吧”教導完魯斯塵及他對象們如何做一個合格的雄父雌父之後就上樓的魯斯塵的雌父在叫他們。


    他可是早就翻了好幾遍蟲文字典,挑了幾個寓意比較好的字出來。


    別的蟲不知道,魯斯塵自己還是知道的,他就是一個巨大的起名廢,他自己不叫那蟲崽小藍就不錯了。


    他向雌君發出求救信號,蘇裴卿立馬轉頭假裝自己沒看見,去廚房做飯去了;不是他不想幫,而是他也取名廢,他以前養過一隻貓,他給它的名字就是貓。


    魯斯塵又轉向雌侍們,他們立馬同時接起電話,“喂,有事是吧,我現在就過去。”然後出門了;笑話,能和蘇裴卿混在一起的蟲起名也好不到哪。


    魯斯塵真的好痛苦,他不想自己的雄子以後叫小帥,但自己又不會起名。


    認命一樣走到樓梯口時,向後仰頭看見了欲走的祝寧願,一胳膊撈住,好兄弟就陪我一起。


    “你可是崽的幹雄父,起名這事你也得來參謀參謀。”就這樣把兄弟拽上來了。


    兩蟲上樓後,才看到顧笙酒的書桌上有一張紙,上麵寫著他翻閱詞典找出來寓意好的字,讓這倆蟲選。


    魯深櫟坐在他旁邊,笑眯眯的看著他們,起名字這事也是輪到下一代蟲幹了,當年為了給魯斯塵起個名字熬了幾天大夜,真是累死他了。


    看著年輕蟲麵上逐漸糾結的表情,魯深櫟笑出了聲,然後被顧笙酒帶走,他可知道這兩個蟲雖然年輕,但也會打,不是他魯深櫟這種戰五渣雄蟲能對打的。


    “為什麽不能叫帥,魯帥,一聽就是個帥蟲。”魯斯塵還是有點傾向這個帥字


    “你怎麽不叫他吉祥,多吉利啊”祝寧願無語,雖然他起名不行,但他還是能品出啥名字好的。


    魯斯塵揉亂了自己早上起來五分鍾速成發型,發出仰天長嘯“啊!怎麽能這麽難。”


    祝寧願場外求助,給自己每個好友發了一個“怎麽起名”的消息。


    但好兄弟主打一個一方有難,八方嘲笑,不少蟲在嘲笑他選的太大眾了,隨便拎一個都能一大把。


    一個意想不到的蟲回了他一句“如果是幾個名字選不出來可以抓鬮決定”


    是米尤意發的,他空閑時間看了一下光腦,隨手一翻就看到祝寧願這個問題,他以為是給什麽作品取名,於是給出來自己的經驗。


    他是有音樂方麵的天賦,寫歌什麽的都ok,就是不會起名,他還有選擇困難症,每次都是經紀蟲擬好幾個名字給他,然後他閉眼抓鬮,抓到那個是哪個。


    祝寧願思考了一下,對於自己現在需要的簡直太有用了,他將這個方法告訴了魯斯塵,兩蟲一拍即合,說幹就幹。


    很快,一張紙就被分成了二十多份,每個都寫一個字,到時候讓小蟲崽抓幾個,就可以成為他的名字。


    倆蟲覺得自己還是蠻蟲主的,名字可是他自己選的,以後不好聽也怨不得別蟲。


    下樓發現蟲崽還睡著呢,一旁育崽機器蟲崽檢測著蟲崽的情況,一切數據都在正常範圍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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