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超心中猛地一緊,心髒仿佛瞬間停止了跳動,動作也在瞬間停頓下來。他屏住呼吸,瞪大雙眼,緊張地觀察著四周的動靜。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凝固,每一秒都變得無比漫長。好在,並沒有人被這微小的聲響從睡夢中驚醒。


    確認安全之後,他側身如一隻敏捷的狸貓,悄無聲息地溜進了院子。他的腳步放得更輕了,幾乎沒有在地麵上留下任何痕跡。他像一道無聲的影子,穿梭在房屋之間。月光將他的影子拉得長長的,隨著他的移動而搖曳生姿,仿佛是一幅靈動的水墨畫。陳超一邊走,一邊像一台精密的掃描儀,留意著每一處角落,時刻警惕著可能出現的任何意外情況。


    當他終於來到賈家院門前時,腳步不由自主地停住了。他靜靜地凝視著那扇緊閉的門,那扇門仿佛是一道神秘的屏障,隔絕了兩個世界。他的腦海中思緒萬千,如同洶湧澎湃的潮水,不斷翻滾。他深知,接下來要做的事,將會如同一顆投入平靜湖麵的巨石,徹底改變一些人的命運軌跡。而他,必須確保萬無一失,因為這不僅是他的使命,更是他對正義與公平的堅守


    陳超悄然無聲地立於賈家門前,周身氣息內斂,仿若與夜色融為一體。他屏氣凝神,將耳朵小心翼翼地貼靠在那扇陳舊的木門上,每一絲神經都緊繃到極致,不放過屋內傳來的任何細微聲響。屋內靜悄悄的,唯有平穩而微弱的鼾聲,如遠處傳來的輕柔浪潮,一陣接著一陣,他由此篤定,屋內眾人已然深深陷入夢鄉。


    確認四下安全無虞後,陳超緩緩閉上雙眼,濃密的睫毛在月色下投下一小片陰影。他集中全部精神,意念如絲線般細密地纏繞,全力調動體內那股神秘而強大的空間之力。頃刻間,門栓處泛起一陣朦朧的微光,恰似月光在水麵上泛起的漣漪,一閃而逝。眨眼間,那根原本牢牢鎖住門扉的門栓,便消失得無影無蹤,被穩穩收入陳超的空間之中。他伸出手,手指修長且骨節分明,動作輕緩得如同微風拂過花瓣,慢慢推開了木門。門軸在轉動時發出極其細微的 “吱呀” 聲,在這寂靜的夜裏,卻好似一記重錘敲在他的心間。他瞬間停頓,待確認沒有驚擾到屋內之人,才側身輕步而入。


    踏入屋內,如水的月光透過斑駁的窗戶,傾灑而下,為屋內的桌椅、床鋪勾勒出一圈圈銀白的輪廓,宛如一幅靜謐的水墨畫。陳超的身影在月色下顯得格外修長,他腳步輕盈,每一步落下都仿若踩在棉花上,沒有發出半點聲響。他仿若暗夜中的幽靈,悄無聲息地來到賈張氏的床頭。


    陳超低頭凝視著沉睡中的賈張氏,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旋即再次集中精神,施展空間之力。刹那間,一股奇異的光芒籠罩住賈張氏的身軀,眨眼間,她的身影便從床榻上消失不見,轉而出現在陳超的空間之中。令人稱奇的是,經曆了這般折騰,賈張氏卻依舊睡得昏沉,在空間的地麵上蜷縮成一團,像一隻受驚的刺蝟,絲毫沒有蘇醒的跡象。


    陳超麵無表情地從空間中取出早已精心準備好的工具,一個小巧的藥瓶和一支注射器映入眼簾,藥瓶裏裝著的,正是調配好的類似腎上腺素的藥劑。這藥劑可不簡單,一旦注入人體,能讓人在短時間內產生強烈的痛感,並且保持高度清醒。


    他手法嫻熟地將注射器刺入藥瓶,緩緩抽取著藥劑,透明的針管裏,液體一點點上升。隨後,他找準賈張氏手臂上的血管,毫不猶豫地將注射器紮了進去。隨著活塞被推動,藥劑緩緩注入賈張氏體內。


    僅僅過了片刻,藥物開始生效。賈張氏的身體先是猛地一僵,緊接著,一陣強烈的痛感如洶湧的潮水般襲來,她的雙眼瞬間圓睜,眼神中充滿了驚恐與痛苦。她想要掙紮,想要呼喊,卻發現自己的身體不受控製,隻能發出一連串痛苦的呻吟。


    陳超冷冷地看著賈張氏,聲音低沉而冰冷:“賈張氏,你平日裏作惡多端,今天就是你的報應。好好感受這份痛苦吧,這都是你應得的。” 賈張氏張了張嘴,似乎想要說些什麽,卻隻能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在劇痛的折磨下,她的身體不停地顫抖,臉上的皺紋扭曲成一團,往日的囂張跋扈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


    陳超目光仿若兩道寒芒,直勾勾地鎖定在地上痛苦扭動、形如困獸的賈張氏身上,冷峻麵龐之上,不見半分憐憫。他緩緩伸出手臂,再次探入那神秘空間,動作沉穩而又決然。須臾,從中取出一根粗壯的榆木棍子,這木棍質地堅硬如鐵,表皮粗糙,一道道紋理仿若歲月鐫刻的溝壑,更添幾分厚重與淩厲。


    陳超雙手穩穩握住木棍兩端,臂膀上的肌肉微微隆起,顯示出蘊含的強大力量。他將木棍高高舉過頭頂,木棍在半空之中短暫凝滯,仿佛時間都為這蓄勢待發的一擊而暫停。緊接著,他猛然發力,腰腹扭轉,帶動整個身體的力量傾注於手臂,木棍裹挾著呼呼風聲,如同一道黑色閃電,重重地砸落在賈張氏蜷縮的身軀上。


    “砰!” 一聲沉悶而又震撼的巨響瞬間爆發,那聲音沉悶得恰似重物狠狠砸在堆滿生肉的案板上,令人心悸。賈張氏毫無防備,瞬間發出一聲淒厲至極的慘叫,那叫聲尖銳、高亢,仿若夜梟啼鳴,直直劃破這死寂般的空間,似要將這濃稠如墨的黑暗都生生撕裂開來。


    一下又一下,陳超的動作精準且機械,每一棍落下的位置分毫不差,每一記重擊都裹挾著千鈞之力,恰似一位冷酷無情的屠夫,在肆意擺弄案板上待宰的牲畜。賈張氏的身體在木棍的無情敲打下,不受控製地劇烈扭曲、痙攣,猶如狂風中的殘葉,脆弱而無助。骨頭在強大外力的持續作用下,相互瘋狂擠壓、碰撞,發出 “咯咯” 的脆響,這聲音猶如砂紙摩擦,聲聲刺耳,直鑽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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