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正坐在自家屋裏，手裏端著一碗剛熬好、還騰騰冒著熱氣的中藥，眉頭早已習慣性地皺成了一個 “川” 字。這些日子，為了能讓媳婦懷上孩子，他四處尋醫問藥，每天雷打不動地喝著這苦澀刺鼻的玩意兒，肚子裏早就憋了一肚子火。
就在這時，窗外傳來鄰居們嘁嘁喳喳的八卦聲，像一群惱人的蒼蠅直往他耳朵裏鑽。其中幾句關於秦淮如和傻柱的議論，更是像一根導火索，瞬間點燃了他心裏積壓已久的怨憤。
“你瞧瞧，傻柱那家夥，天天往賈家跑，我看呐，他是看上賈家孩子多，正好補上他缺孩子的命。”
“就是，傻柱也精明著呢，這算盤打得啪啪響。”
許大茂的臉色瞬間陰沉得能滴出水來，他緊緊攥著手中的藥碗，指關節都因為用力而泛白。他心裏一個勁兒地犯嘀咕：自己論長相、論工作，哪點比傻柱差了？他不過就是個在食堂做飯的糙廚子，而自己可是人人羨慕的電影放映員，走哪兒都帶著一身的文化味兒。可怎麽偏偏在生孩子這件要命的事兒上，傻柱都能有這樣的 “轉機”，自己卻落得個喝藥喝到反胃，還一點效果都沒有的下場？
越想越氣，許大茂一仰頭，將滿滿一碗中藥咕咚咕咚灌了下去，苦澀的藥汁順著喉嚨一路灼燒，他卻全然不顧，仿佛隻有這樣，才能把心裏那股子酸澀、嫉妒和不甘，一股腦兒地隨著藥湯咽下去。
“哼，傻柱，你別得意得太早！” 許大茂咬牙切齒地暗自嘟囔著，“我就不信了，我許大茂會在這事兒上一直栽跟頭。” 放下碗，他開始在屋裏來回踱步，腦子裏像上了發條的鬧鍾，不停地轉著。他琢磨著，是不是之前找的醫生不靠譜，得趕緊換一個醫術更高明的；又或者，民間說不定還有什麽被人藏著掖著的神奇偏方，能一舉解決他這心腹大患。隻要能讓自己有孩子，他現在什麽都願意去嚐試，什麽苦都願意吃，絕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傻柱在這方麵把自己比下去，成為全院人的笑柄。
許大茂在屋裏來回踱了幾圈後，眼神中閃過一絲狠厲，他猛地一拍桌子，仿佛下定了決心。“哼，傻柱，秦淮如，你們不讓我好過，我也絕不讓你們舒坦！” 他咬著牙低聲自語道。
第二天，許大茂早早地出了門，四處打聽，費了好大一番周折，終於找到了劉家兄弟。這劉家兄弟在胡同裏是出了名的遊手好閑，隻要給錢，啥事都敢幹。
見到劉家兄弟，許大茂立刻堆上笑臉，從兜裏掏出幾張鈔票，在他們眼前晃了晃，說：“二位兄弟，今天找你們，是有樁賺錢的買賣。”
劉家老大眼睛一下子亮了，笑嘻嘻地問：“茂哥，啥買賣？您直說。”
許大茂湊近他們，壓低聲音：“你們去給我辦件事，把棒梗那小子收拾收拾，給他掛雙破鞋，拉著在院裏遊街。”
劉家老二一聽，有些猶豫：“茂哥，這…… 這事兒是不是有點過了啊？棒梗還是個孩子。”
許大茂臉色一沉，把錢又往他們跟前推了推：“怕什麽！有我擔著，事成之後，還有更多好處。你們想想，就憑這點事兒，能把你們咋樣？而且那棒梗平日裏小偷小摸，也該教訓教訓了，咱這是替天行道。”
劉家老三用胳膊肘捅了捅老二，衝他使眼色：“老二，別犯傻，有錢不賺王八蛋。茂哥都這麽說了，咱幹！”
老二還是有些不放心：“茂哥，萬一被人發現了，我們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許大茂不耐煩地擺擺手：“你們放心，我都安排好了，到時候你們找個沒人的時候動手，做完趕緊跑，神不知鬼不覺的。要是真出了事，我保你們沒事，我在這一片兒還是有點能耐的。”
劉家兄弟對視一眼，終於點了點頭。許大茂見狀，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心裏想著：這下有你們好受的，看傻柱和秦淮如還怎麽在院裏抬頭。
回去的路上，許大茂腦海裏已經浮現出棒梗被羞辱、傻柱和秦淮如氣急敗壞的場景，他的心情頓時暢快了許多，腳步也變得輕快起來，仿佛已經報了心頭大恨。
棒梗像往常一樣哼著不成調的小曲兒，晃晃悠悠地從學校走出來，書包隨意地挎在肩上，絲毫沒有察覺到即將降臨的厄運。
劉家老二和老三早早地就埋伏在了學校附近的拐角處，眼睛緊緊地盯著校門口的方向。當看到棒梗那小小的身影出現時，兩人迅速交換了一個眼神，然後不懷好意地朝他走去。
“喂，小子！” 劉家老二猛地躥到棒梗麵前，擋住了他的去路，臉上帶著一絲猙獰的笑。
棒梗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警惕地看著麵前的兩個人：“你們…… 你們要幹什麽？”
“哼，幹什麽？你小子幹的好事，今天就讓你嚐嚐這滋味！” 劉家老三說著，從身後拿出一雙破破爛爛、髒兮兮的鞋子，和一根早就準備好的繩子。
棒梗還沒來得及反應，劉家兄弟就一擁而上，將他死死地按住。棒梗拚命地掙紮著，嘴裏不停地喊叫：“放開我！你們這群壞蛋！” 但他畢竟隻是個孩子，哪裏敵得過兩個身強力壯的大人。
不一會兒，劉家兄弟就把破鞋掛在了棒梗的脖子上，然後像拖小雞一樣，拉著他就往四合院的方向走。
一路上，棒梗的哭喊聲引來了不少路人的側目，但劉家兄弟卻絲毫不在意，反而故意大聲地吆喝著：“大家快來看啊，這就是那個破鞋，今天就讓他遊街示眾！”
後麵還跟了一群不懂事的小孩，他們一邊嬉笑打鬧，一邊跟著起哄：“羞羞羞，棒梗是破鞋！” 棒梗的臉漲得通紅，眼淚不停地流著，心中充滿了恐懼和羞恥。
就在這時，窗外傳來鄰居們嘁嘁喳喳的八卦聲，像一群惱人的蒼蠅直往他耳朵裏鑽。其中幾句關於秦淮如和傻柱的議論，更是像一根導火索，瞬間點燃了他心裏積壓已久的怨憤。
“你瞧瞧，傻柱那家夥，天天往賈家跑，我看呐，他是看上賈家孩子多，正好補上他缺孩子的命。”
“就是，傻柱也精明著呢，這算盤打得啪啪響。”
許大茂的臉色瞬間陰沉得能滴出水來，他緊緊攥著手中的藥碗，指關節都因為用力而泛白。他心裏一個勁兒地犯嘀咕：自己論長相、論工作，哪點比傻柱差了？他不過就是個在食堂做飯的糙廚子，而自己可是人人羨慕的電影放映員，走哪兒都帶著一身的文化味兒。可怎麽偏偏在生孩子這件要命的事兒上，傻柱都能有這樣的 “轉機”，自己卻落得個喝藥喝到反胃，還一點效果都沒有的下場？
越想越氣，許大茂一仰頭，將滿滿一碗中藥咕咚咕咚灌了下去，苦澀的藥汁順著喉嚨一路灼燒，他卻全然不顧，仿佛隻有這樣，才能把心裏那股子酸澀、嫉妒和不甘，一股腦兒地隨著藥湯咽下去。
“哼，傻柱，你別得意得太早！” 許大茂咬牙切齒地暗自嘟囔著，“我就不信了，我許大茂會在這事兒上一直栽跟頭。” 放下碗，他開始在屋裏來回踱步，腦子裏像上了發條的鬧鍾，不停地轉著。他琢磨著，是不是之前找的醫生不靠譜，得趕緊換一個醫術更高明的；又或者，民間說不定還有什麽被人藏著掖著的神奇偏方，能一舉解決他這心腹大患。隻要能讓自己有孩子，他現在什麽都願意去嚐試，什麽苦都願意吃，絕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傻柱在這方麵把自己比下去，成為全院人的笑柄。
許大茂在屋裏來回踱了幾圈後，眼神中閃過一絲狠厲，他猛地一拍桌子，仿佛下定了決心。“哼，傻柱，秦淮如，你們不讓我好過，我也絕不讓你們舒坦！” 他咬著牙低聲自語道。
第二天，許大茂早早地出了門，四處打聽，費了好大一番周折，終於找到了劉家兄弟。這劉家兄弟在胡同裏是出了名的遊手好閑，隻要給錢，啥事都敢幹。
見到劉家兄弟，許大茂立刻堆上笑臉，從兜裏掏出幾張鈔票，在他們眼前晃了晃，說：“二位兄弟，今天找你們，是有樁賺錢的買賣。”
劉家老大眼睛一下子亮了，笑嘻嘻地問：“茂哥，啥買賣？您直說。”
許大茂湊近他們，壓低聲音：“你們去給我辦件事，把棒梗那小子收拾收拾，給他掛雙破鞋，拉著在院裏遊街。”
劉家老二一聽，有些猶豫：“茂哥，這…… 這事兒是不是有點過了啊？棒梗還是個孩子。”
許大茂臉色一沉，把錢又往他們跟前推了推：“怕什麽！有我擔著，事成之後，還有更多好處。你們想想，就憑這點事兒，能把你們咋樣？而且那棒梗平日裏小偷小摸，也該教訓教訓了，咱這是替天行道。”
劉家老三用胳膊肘捅了捅老二，衝他使眼色：“老二，別犯傻，有錢不賺王八蛋。茂哥都這麽說了，咱幹！”
老二還是有些不放心：“茂哥，萬一被人發現了，我們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許大茂不耐煩地擺擺手：“你們放心，我都安排好了，到時候你們找個沒人的時候動手，做完趕緊跑，神不知鬼不覺的。要是真出了事，我保你們沒事，我在這一片兒還是有點能耐的。”
劉家兄弟對視一眼，終於點了點頭。許大茂見狀，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心裏想著：這下有你們好受的，看傻柱和秦淮如還怎麽在院裏抬頭。
回去的路上，許大茂腦海裏已經浮現出棒梗被羞辱、傻柱和秦淮如氣急敗壞的場景，他的心情頓時暢快了許多，腳步也變得輕快起來，仿佛已經報了心頭大恨。
棒梗像往常一樣哼著不成調的小曲兒，晃晃悠悠地從學校走出來，書包隨意地挎在肩上，絲毫沒有察覺到即將降臨的厄運。
劉家老二和老三早早地就埋伏在了學校附近的拐角處，眼睛緊緊地盯著校門口的方向。當看到棒梗那小小的身影出現時，兩人迅速交換了一個眼神，然後不懷好意地朝他走去。
“喂，小子！” 劉家老二猛地躥到棒梗麵前，擋住了他的去路，臉上帶著一絲猙獰的笑。
棒梗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警惕地看著麵前的兩個人：“你們…… 你們要幹什麽？”
“哼，幹什麽？你小子幹的好事，今天就讓你嚐嚐這滋味！” 劉家老三說著，從身後拿出一雙破破爛爛、髒兮兮的鞋子，和一根早就準備好的繩子。
棒梗還沒來得及反應，劉家兄弟就一擁而上，將他死死地按住。棒梗拚命地掙紮著，嘴裏不停地喊叫：“放開我！你們這群壞蛋！” 但他畢竟隻是個孩子，哪裏敵得過兩個身強力壯的大人。
不一會兒，劉家兄弟就把破鞋掛在了棒梗的脖子上，然後像拖小雞一樣，拉著他就往四合院的方向走。
一路上，棒梗的哭喊聲引來了不少路人的側目，但劉家兄弟卻絲毫不在意，反而故意大聲地吆喝著：“大家快來看啊，這就是那個破鞋，今天就讓他遊街示眾！”
後麵還跟了一群不懂事的小孩，他們一邊嬉笑打鬧，一邊跟著起哄：“羞羞羞，棒梗是破鞋！” 棒梗的臉漲得通紅，眼淚不停地流著，心中充滿了恐懼和羞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