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要去鄭紅軍家做客。做客可不能空手前往,思索一番後,決定在路過供銷社的時候買些點心、白酒。另外,考慮到可能會有小娃娃,還買了糖果裝進口袋,等會兒可以讓小娃娃甜甜嘴。


    鄭紅軍在大門處已等候了一會兒,畢竟陳超從未來過,他擔心陳超找不到地方。陳超看到在大門處等待的鄭紅軍,連忙走上前去說道:“天這麽冷,你在外麵等著幹嘛呀,我還是能找得到的,哈哈。” 鄭紅軍接過陳超遞來的點心,說道:“來就來了,還帶什麽東西。” 說著,便拉著陳超走進了屋裏。


    屋裏,鄭紅軍的老婆李慧蘭和他的母親正在床邊等候著他們兩人。有兩個小孩正在屋裏鬧騰著。等鄭紅軍一一介紹完畢,陳超也都笑著向老太太和嫂子問好。鄭紅軍看到兩個小孩有點害怕,連忙叫他們喊人。“叔叔好!” 陳超聽著兩個小孩淘氣的喊聲,拿出一把糖果遞到兩個小孩眼前,他們的眼睛馬上亮了起來。兩個小孩立馬看向鄭紅軍的老婆,在她點頭同意下,才高興地說著 “謝謝叔叔”,然後拿著糖跑到了外麵,去眼氣正在玩耍的小孩。鄭紅軍看見這一幕,也是感慨道:“陳老弟,你破費了啊。下次來可別帶這麽多東西了。”


    這麽點東西算什麽破費,而且我們都是朋友。” 說著,陳超坐上了鄭紅軍搬過來的凳子。李慧蘭看見客人來了,也是馬上跑到廚房一陣忙碌。她先把倆人喝酒的花生米端了上來,其他菜都已經切好了。天氣冷,怕客人來了菜涼得快,看人來了,立馬炒了起來。陳超看到這一幕,也是感慨地對鄭紅軍說:“鄭老哥,日子過得好啊。嫂子這麽賢惠,把家裏打理得井井有條,這日子過得真紅火。”


    鄭紅軍聽著陳超的打趣,也是開玩笑地說道:“陳老弟,你工作穩定了,家裏又在裝修,有對象了嗎?要不要老哥叫你嫂子幫你找找?”


    陳超聽著鄭紅軍的打趣,也是無奈地說道:“我年紀還不大,想過兩年再說。” 鄭紅軍聽出了陳超的推脫之意,但還是說道:“好的,不過一般人都早早地定下了。我讓你嫂子幫你找找媒婆,給你找個合你眼緣的。你家裏就你一個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就聽老哥我的吧。”


    陳超看著如此熱心的鄭紅軍,也是無奈地說到:“行吧,那就麻煩嫂子了。”


    鄭紅軍看陳超答應,也是連連叫著:“來來來,陳老弟,這酒這麽順滑,一起一起。”


    陳超喝了幾杯,看著桌子上的菜都快放滿了,連忙說到:“嫂子,夠了夠了,別炒了。” 李慧蘭看著已經上臉的陳超,笑著說:“陳兄弟,這才幾個菜啊,你先好好的喝著。” 又在院裏喊起了小孩回家吃飯。兩個小孩在外麵玩了一會兒,手已經弄髒了,李慧蘭連忙給兩個小孩洗起了手來。


    推杯換盞中,陳超也是成功地喝到位了,連連擺手說喝不下了。他心裏想著,再喝就要拿空間作弊了,可又怕等會兒不省人事,在外人麵前進出空間就麻煩了。鄭紅軍看著陳超喝得差不多了,也就沒有再勸。畢竟外麵大冷天的,他也怕出意外。


    等結束了鄭紅軍把陳超送到了胡同口,看陳超騎車沒有問題也就安心的回去了,陳超騎著車緩緩行駛在大街上,天空中雪花紛紛揚揚地飄落,如同無數潔白的蝴蝶在翩翩起舞。一片片雪花輕盈而靈動,帶著絲絲涼意,從灰暗的天空中悠然降下。


    整個街道仿佛被一層銀白的薄紗所籠罩。路邊的建築物在雪花的映襯下,顯得格外寧靜而莊重。屋頂上積滿了厚厚的白雪,像是戴了一頂頂白色的帽子。煙囪中升騰起嫋嫋炊煙,與飄落的雪花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幅充滿生活氣息的冬日畫卷。


    街邊的樹木已然變成了玉樹瓊枝,樹枝上掛滿了晶瑩剔透的雪花,宛如一件件精美的藝術品。寒風吹過,偶爾有一小簇雪花簌簌落下,仿佛是大自然在演奏著一曲輕柔的樂章。


    街道上的行人裹著厚厚的棉衣,戴著帽子和圍巾,在雪中小心翼翼地行走著。他們的腳步在雪地上留下一串串或深或淺的腳印,很快又被新飄落的雪花所覆蓋。車輛緩緩駛過,車輪在雪地上壓出一道道清晰的轍痕,發出輕微的聲響。


    陳超一邊騎著車,一邊盡情欣賞著這美麗的雪景。生長在南方的他,看著滿街的雪,心中特別興奮。在巷邊,他看到沒人注意自己,連忙做了個雪人放進車筐裏。帶著對下雪的新奇感,陳超回到了招待所。


    招待所確實沒有家裏好。畢竟現在的人沒有那麽講究衛生,房間裏的被子都有一股味道。陳超蓋的都是空間裏自己做的棉被。而且在招待所住著也讓人心裏膈應,要是太吵了,陳超就會進空間裏睡。休息了一會兒,緩過勁來後,陳超準備起了等會兒晚上要用的東西。


    沒錯,陳超打算動手了。招待所的人看見了陳超回房,這個院裏也有人守著,完全可以做不在場證明。等到了淩晨時分,陳超通過空間來到了錨點。錨點旁邊全是落下的雪。陳超按上次的方法來到了賈東旭門口,輕輕推了一下,門和上次一樣被拴住了。故技重施,陳超小心地來到了床邊,把秦淮如打暈。


    陳超把賈東旭收進了空間,今天就是有仇報仇的時候了。陳超同樣把賈東旭綁了起來,一棍子往腿的方向敲了下去。賈東旭立馬驚恐地叫了起來,當看到陳超的時候,他又怕又痛。想起了聾老太太的慘死,他一下子串聯了起來。賈東旭大聲地哭喊了起來,盼望著有人能聽到,出來製止陳超的行為。陳超淡淡地聽著賈東旭的哭喊聲,等喊聲低了,又拿棍子捅了捅,加大了音量。賈東旭哭嚎叫罵了半天,卻半天也沒有個身影出來阻止。他連忙討饒,叫陳超饒他一命。可惜陳超仿佛沒有聽見似的,把賈東旭的骨頭變得骨質疏鬆了起來。等賈東旭慢慢沒了聲響,這次陳超把賈東旭放在了門口。


    恭喜宿主成功完成任務,作死值達到滿值,進而獲得各類領先圖紙,同時還額外獲得了空間控製加工精度的提升。(提升至1納米)


    等原路返回的時候,陳超故意弄出了點痕跡。隨後,他在錨點返回了招待所。


    劉海中一大早就被身體後麵一陣陣動靜給叫醒了。等穿好衣服起來趕往公共廁所的時候,看見了中院賈家屋門大開。在點點的星光下,他看見了一個躺在地上的黑影。劉海中好奇地看了看,這一看不要緊,嚇得喉嚨喊不出來一點聲音。當劉海中憋得受不了的時候,聲音才一點點地大了起來:“快來人啊!快來人啊!賈東旭死了!賈東旭死了!”


    院裏人被劉海中的聲音吵醒的時候,起初還挺有怨氣。等聽清了呼喊的內容,一個個趕忙跑了出來。等看見劉海中躺在地上指著賈家門口的一灘爛肉時,一個個幹嘔了起來。易中海年紀大了,慢了一步。等他上去看清的時候,立馬哭了起來。剛想上去抱著賈東旭,旁邊的人趕忙拉住了他。上次聾老太太走的時候,警察都科普了怎麽保護現場。易中海哭得不能自已,不知道的還以為賈東旭是他兒子呢。他辛辛苦苦教導的養老人選就這麽走了,易中海可是真的難受得不能自已。屋裏的棒梗和小當也是在一陣吵鬧聲中哭了起來。畢竟大門一直大開著,灌著冷風,把他們凍得夠嗆。


    傻柱看著賈東旭死了,差點高興得笑了起來。聽著易中海說快去報警,連忙跑去了警察局。


    當孫振華聽說 95 號院死了一個人的時候,和同事對視一眼,趕忙來到了院裏。當趕到的時候,看見院裏的人圍成一團,趕忙喊著散開,離開那裏保護現場。


    孫振華查看起了屍體周圍的雪,沒有發現特殊的痕跡。聽到屋裏傳來小孩的哭聲,他連忙靠近牆角走了進去。裏麵有個女人躺在床上,兩個小孩正在哭鬧。孫振華上去探了下女人的呼吸,發現還活著,這才鬆了口氣。他連忙安撫起小孩,然後抱了出去。又在附近探查了一會兒後,孫振華馬上詢問起情況。劉海中作為第一個看見的人,已經被嚇得前麵後麵都出來了,正在不好意思地說著當時的情況。等問完,他立馬跑回屋裏清洗屁股去了。院裏的人看著劉海中這惡心的樣子,也是笑不出來。傻柱想著秦姐還沒出來,連忙問起裏麵的情況。等知道秦淮如一直躺在裏麵且受傷了,他很想進去關心一下,特別是得知賈東旭走了,那笑容都快藏不住了。


    孫振華看見傻柱的笑容,覺得十分有嫌疑。等局裏的支援來了,才安排著把秦淮如往醫院送。傻柱也想跟著去,可惜他那一笑十分可疑,已經被當做了重點嫌疑人。


    刑事組跟上次一樣收集了所有人的口供,檢查起死亡原因以及在院裏進行勘測以尋找線索。然而,他們卻陷入了沉思,因為這次的案件與上次聾老太太的案件呈現出一模一樣的手法,隻是一個受害者在屋裏,一個在門口。


    孫振華把傻柱請進了局裏,繼續進行著問話。易中海看著傻柱被拷走了,心中也是十分懷疑。但是在易中海看來,傻柱那是有賊心沒賊膽的人,平時摸下秦淮如小手傻柱都不敢,怎麽可能幹這種事呢。


    院裏的眾人看著被帶走的傻柱,議論紛紛。許大茂轉了轉眼睛,想出了一個好主意。果然,等大家都來上班了,許大茂立馬把 “傻柱為了得到秦淮如把賈東旭殺了” 的消息傳遍了軋鋼廠。大媽們也是非常吃驚,怪不得傻柱一直相親不成功,原來心裏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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