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兩個小團子誰也不讓誰,就如今這個天氣該穿什麽爭論了起來。


    薑成遠和碧桃帶著人一路尋找,到了陸戰湛的院子,遠遠的看著兩個小家夥嚴肅的樣子,仿佛在密謀什麽大事。


    “凝兒,你怎麽又亂跑?”


    薑成凝聽到後頭的聲音,轉過身來,小臉立刻變的嚴肅了起來,抬起肉嘟嘟的小手指著薑成遠:“大鍋,你休要胡說!窩哪有亂跑?窩是被風刮過來的!”


    薑成遠扶額,宋曦希扶額,碧桃扶額。


    這小丫頭不說話的時候乖巧可愛,說話的時候古靈精怪,童言童語張口就來。


    今日萬裏無雲,天朗氣清,哪裏有風,況且,就算是有風也不會將她刮走了去,除非刮來的是龍卷風。


    薑成凝還想要再說些什麽,薑成遠忙一把薅起妹妹,將她提溜走了,告辭後離開了陸府。


    ……


    回了薑府,薑成遠正準備從馬車上下來,看到薑禦醫正送著幾個媒人出來。


    那媒婆說什麽都要把禮留下:“薑大人不妨再考慮考慮,公子也到了成家立業的年紀了!”


    “薑大人您看,我這手裏頭有不少待嫁的好姑娘,張家的,李家的,趙家的,經商的做官的都有!總有一個適合公子,總有一個能讓大人滿意!”


    “這些畫像給大人留著,大人回頭也讓公子看一看。”


    “看上哪個喜歡的,我這就可以幫大人牽線搭橋的說媒!”


    媒婆很是看重薑家的這門婚事,京城的很多高官大戶都想要和薑家結親,薑家是醫學世家,能和薑家攀扯上關係,那這以後一家子的病痛都不愁無人可醫,無藥可用了。


    薑禦醫堅持推拒,這些畫作他就算是收了也沒用,他孫子是一眼都不會看的。


    薑禦醫指著院子裏那棵不開花的鐵樹:“不是我故意拿喬推拒,你看看那鐵樹,就是我家那小子養的!我家那小子還沒有開竅呢!”


    薑成遠一心撲在藥理醫術上,半點都不懂男女情愛。


    “就算是你把這些姑娘的畫像全都留了下來,對於我那孫子來說,還沒有人體骨骼和穴位圖好看呢!”


    薑禦醫也是一臉的無奈:“你以為老身不想讓我那孫子盡快成婚嗎?”


    “唉,等這鐵樹什麽時候開花了,什麽時候再給他議親吧,不然,不光是害了我家那小子,也是害了人家姑娘!”


    薑禦醫連連搖頭,要說男女情愛之事,薑成遠還不如他妹妹薑成凝懂的多呢!


    凝兒每每遇到長的好看的小哥哥小弟弟都會主動過去說話,有時候還動手動腳的,他就親眼看見過凝兒摸人家小男孩兒的臉,還衝著人家笑嘻嘻的傻笑,纏著人家不放。


    之前遇見一個賣糖葫蘆老伯的孫子,隻因為人家長的好看,凝兒想要多看兩眼,就追了人家兩條街!


    薑禦醫無奈,隻好將那人的糖葫蘆全都買了下來,派人將薑成凝抱回了府。


    還好薑成凝是個女娃娃,若他是個男娃娃,還是這般風流做派,肯定要被姑娘們的父母爺奶揮舞著大棒子將人給打出來。


    ……


    陸府,宋曦希已經安排好了晚上去查天仙子和鬱金草的事情。


    宋曦希說:“近來,京城中流行喝混酒,如此一來,喝酒中毒的事情時有發生,但大家都沒有的多想,隻以為是自己混著喝才會導致如此。”


    “沒想到是因為天仙子和鬱金草。”


    金釗皺眉:“不過,這天仙子已經在北冥被禁了,怎麽還會有,甚至有酒樓敢將這些違禁之物加到酒水之中?”


    “先前,這東西害人不淺,督主命人將種植、販賣天仙子的農戶和商販全都抓了起來,將這些東西全都給毀了。”


    “這東西暴利,肯定是有人在暗中偷賣。”


    宋曦希將手裏的茶杯重重地放在桌子上:“哼,膽敢用這些東西害人,還差點兒要了我的命!”


    她定要將這夥賊人,連根拔起!


    金釗說:“這些東西在封禁之前,是在西市售賣的,那裏聚集了很多西貌國的商販,去那裏探一探肯定能查出來一些東西。”


    說著,金釗略顯為難:“隻是夫人,西貌國那邊是說西貌國的語言,我們不會交流,之前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西市才會交給西廠的葉勁掌管,因為葉勁懂西貌國的語言。”


    “就算是我們易容成了西貌國人的樣子,換上他們的服飾了,也沒辦法交流啊?對方肯定一看一聽就會露餡兒。”


    宋曦希問他:“有沒有西貌國的文書,拿過來給我看看。”


    她這個九年義務教育的漏網之魚,說不定還會點子西貌國的語言。


    金釗拿過來兩本西貌國的冊子和書籍,宋曦希打開一看,好家夥,這不就是英語嗎?


    “english,okk,so easy!”


    可還沒高興兩秒鍾,宋曦希忽而發現,這些單詞她都學過,可組合在一起實在是不知道是什麽意思。


    她這個學渣正在冥思苦想,努力回憶前世記憶的時候,外頭傳來了腳步聲和說話聲。


    彭仁寧快步走了進來:“老大,聽說你要幹一票大的,怎麽也不叫上我們?!不夠意思啊!”


    宋曦希往外頭一看,隻見彭仁寧的身後還跟著衛詩蘭和許芷苡。


    彭家產業很大,聽說有人在酒樓裏打聽事情,他一看那金釗不是宋曦希的人嗎?


    再聽到金釗打聽的事情之後,便猜到了宋曦希要做什麽。


    衛詩蘭也說:“是啊,曦希,我們陪你一起。”


    宋曦希點點頭:“好,那到了晚上,我們假扮成酒樓老板,彭仁寧是老板,我是跟班兒,你們兩個……是彭仁寧的侍妾!”


    衛詩蘭和許芷苡相視一笑,彭仁寧胖臉一紅,略顯嬌羞。


    到了晚上,幾人裝扮成了西貌國子民的樣子往西市走。


    為了不引人注意,馬車到了市場兩條街開外的地方就停下了,幾人下了馬車往前走。


    宋曦希走在前麵,她讓彭仁寧看著幾人,不要有掉隊的。


    彭仁寧看著落後的許芷苡,喊道:“許芷苡,你快點兒!”


    許芷苡皺了皺眉:“急什麽,前頭是有你爹還是有你娘啊?!”


    她警惕地看著四周,確保身後無人跟著,這才稍稍放心。


    宋曦希停住腳步,看著後頭的許芷苡喊道:“快點兒!”


    許芷苡:“來啦來啦!”


    彭仁寧一摸腦袋:“怎麽老大叫我和我叫你,你的反應都不一樣呢?我懷疑你們在針對我,可是我沒有證據。”


    幾人踏著月色往西市走,到了市集的中心,宋曦希抬手示意幾人停下。


    彭仁寧狐疑道:“怎麽不往裏麵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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