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內方多病帶著阿飛小心地躲著,巡邏的宮中侍衛,這皇宮他十五年之後常來,但這後宮,他是外男,鮮少入內,還是那次才有機會在宮中逗留。


    笛飛聲被方多病在者後宮轉了許久,早已沒了耐心。雙手環在胸前,頗為不滿的望著方多病。


    “方多病,你不是與李相夷來過嗎?這在此轉了多久,還未找到?你這忘性也太大了吧!也不知李相夷怎麽想的竟收你這.....為徒?”


    方多病怒火中燒,心中強忍著沒有罵出口:“你閉嘴,再多嘴信不信本少爺踹你下去,趕緊找,我記得極樂塔實在幾棵金桂旁邊,那裏還有個亭子。別廢話,趕緊找,你若不想李蓮花出事,就別廢話。”


    笛飛聲不屑瞥了他一眼,這方多病真是麻煩。他獨自縱身一躍,從上方飄然落下,這裏是禦花園,有亭子不過沒有方多病口中的金桂。


    方多病找到了有金桂之地,正好有個亭子,剛準備去找笛飛聲,沒想到,他飛快地飛到他身邊。方多病指著上方的亭子,剛欲開口,笛飛聲耳邊傳來輕微的腳步聲,拽著方多病胳膊。


    足尖一點飛身金桂枝頭,一個淺藍色束口對襟絲綢長袍,一個黑褐色衣衫,漆黑的夜晚,看不出這枝頭還有人藏身於此。


    巡邏的侍衛走過,兩人才從樹上躍下。


    亭子不大,裏麵擺放著一張石桌,方多病圍著桌子轉了好幾圈,不時用爾雅劍,敲擊地麵,桌麵,石凳。


    地麵發出噔噔回響,聲音厚重,是空的。笛飛聲抱著刀,倚在柱子上瞧著方多病忙活。


    他抬掌一掌擊在地麵,地麵紋絲不動,他的手也被震得生疼。


    笛飛聲被他笨拙地模樣逗笑了:“方多病,你這武功真的差,閃開!”笛飛聲手掌覆在地麵,用巧勁一震。


    砰地一聲地麵突然裂開,兩人還未反應過來,就掉下坑道,地麵又合在一起。


    暗道有數丈高,笛飛聲很快穩住身形,一個後空翻,穩穩落地,倒是方多病,卻是重重砸在地上的,震起了多年的塵土。


    笛飛聲嫌惡地用手拂了拂灰塵,拿出火折子點燃:“行了,還要趴到幾時?抓緊時間。”


    方多病撐著腰,他感覺腰快斷了,見笛飛聲這般更加惱怒。


    “阿飛,你這家夥,故意的吧!你也不幫幫我。”


    笛飛聲懶得理他:“就你這樣,本尊懶的出手。趕緊找母痋,李蓮花還在等我們回去呢?”


    方多病冷哼一聲,事急從權,還是先找母痋要緊。


    倆人在密道裏摸索了許久,方多病找到牆壁上一處凹陷處,抬手按下。


    機關哢嚓一聲,機關就自動彈了回去,塵封的極樂塔位於這地底,這讓笛飛聲頗為不解,難怪那次是李蓮花他們先找到了。


    誰能想到這傳說中的極樂塔竟在這亭子下麵,而且塔的結構,由於沉於地下,早已看不出和樣貌。


    “方多病,你確定這是極樂塔,這哪裏有塔的影子。”


    方多病把頭一甩,走在前麵,在腦中仔細回憶,母痋所在的位置。找到了已風幹成白骨的風阿盧的殘骸,旁邊便是裝著業火母痋的羅摩鼎。


    笛飛聲盯著那具幹屍許久未動,他轉身叫他該離開了他也未聽見。


    “好了阿飛,這是南胤術師風阿盧的遺骸,走吧,這裏有暗道能出去。


    笛飛聲收回目光,隨即跟在方小寶身後,前往那時撤離的通道,那裏有一整牆的壁畫。


    笛飛聲通過壁畫得知了,原來這大熙皇帝,原來竟是因為李蓮花特殊的身份,才要殺他。他倆在壁畫前,駐足許久,為了李蓮花,李相夷,他們二人還是運起功力,一寸寸將那幅壁畫震碎,看不出有半分東西的痕跡。


    李蓮花喜歡過平淡的日子,他與自己亦師亦友,他發過誓要保護李蓮花一輩子。他方多病絕不會再讓李蓮花,李相夷重蹈覆轍。


    處理完壁畫,二人不再久留,從密道出來,方多病為了不讓,大熙帝懷疑這裏有異樣。


    “阿飛,你說,我們要不要毀了這條密道,畢竟天子心思不太好猜。萬一,對這裏起疑,也不難查出,要不還是將這密道毀了吧!”


    笛飛聲挑眉,上下打量他一番,“就憑你,如何毀掉這密道?”


    “閃開,我來。”


    他拔出背後的刀,注入罡氣,強大的罡氣一掃而出。強大的氣勁,頃刻間震塌了整條密道。轟的一聲巨響,密道下沉,消失在地下,地麵隻餘一片狼藉。


    “何人如此大膽,竟敢在天子腳下放肆。”


    耳邊傳來宮中侍衛,皇城司的腳步和聲音。笛飛聲拽著方多病,足尖一點,快速飛離這是非之地。


    笛飛聲身形極快,拽著方多病的胳膊,幾個跳躍間就翻出皇宮。他倆找了處牆角,鬼鬼祟祟的觀察周圍的情況。


    “阿飛,既然已拿到母痋,我們也快走吧!先回蓮花樓,明日再進城換些盤纏。你說忘川花,當年單孤刀在西域找到,那我們趕緊去西域,尋忘川花。”


    “走吧!李蓮花還等等我們呢?明日帶他先把他救醒,他昏迷多日了。”


    笛飛聲說罷,轉身就走,方多病連忙跟上,這個阿飛,這般急性子。


    李相夷守在李蓮花床邊,他給他輸了不少內力,可是他還是沒有蘇醒的跡象。這若是師父師娘知道了,肯定會著急的。這個阿飛他們出門這麽久了,還不見回來,不知去了哪裏。


    他將晾涼的藥,給李蓮花服下,現在也不算太冷,可他僅一個毒發,加上風寒,就昏迷如此久。是他的錯,太任性了。


    笛飛聲與方多病推門而入,買了些吃食回來。


    “李相夷,李蓮花如何了,他今日的藥喝了嗎?”方多病對於李相夷其實也不太熟悉,他從未見過如此傷感的李相夷。記憶中的白衣大俠無所不能,李蓮花,李相夷都是他方多病的師父。


    李相夷悠悠歎口氣:“還是那樣,對了你們不是去尋解藥了嗎?可有尋到。”


    兩人搖了搖頭,雖未找到,不過阿飛大概記得。


    “宮中沒有忘川花,不過,我們已經打聽到忘川花,在何處?明日我們帶李蓮花進城尋個厲害點的大夫,先給他穩定病情,買些吃食,打算出發。”


    方多病想著李相夷要去尋單孤刀,不一定與我們同路。他心裏希望李相夷能跟他們一起,多一個人保護李蓮花,他們找忘川花也更加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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