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想幹嘛?”謝妙儀心中有種很不好的預感,滿眼警惕地向後縮。


    “你說呢?”蕭昀已經解下身上的鬥篷扔到旁邊,手指慢條斯理解開衣帶。


    他想要做什麽,不言而喻。


    謝妙儀特地出來找他,原本就是為了重金求子。


    對於這種事,倒也不是太抗拒。


    隻是眼前的雲公子看起來不太冷靜,她忍不住頭皮有些發麻:“你……你還有傷在身呢。”


    蕭昀順手將衣衫往空中一扔:“確實傷的挺重,不過,伺候你綽綽有餘。”


    謝妙已經忍不住噎了一下:“你確定嗎?我是無所謂,萬一你傷口又崩開……”


    話還沒說完,她突然噤聲。


    因為蕭昀已經徹底褪去上半身的衣物,露出肩膀上那道傷口。


    看起來恢複的很不錯,傷處已經完全結痂,周圍皮膚上也沒有紅腫的跡象。


    就他這個狀態吧,確實也不是不行……


    “妙妙,我怎麽可能會不行呢?我行的,很行……”蕭昀趁她失神,整個人猝不及防壓了下來。


    謝妙儀躲閃不及,就這麽被按倒在床榻之上。


    男人身上淡淡的香味縈繞在鼻尖,她忍不住老臉一紅:“原本我念你有傷在身,想著讓你歇幾日也無妨。既然你如此迫不及待,那我又何必憐香惜玉。”


    蕭昀的手已經探進她的衣襟,麵上卻依舊是那副波瀾不驚的模樣:“如何?我究竟行不行?”


    謝妙儀忍不住渾身顫栗,紅著臉瞪他:“我可從來沒說過你不行。我的意思是,萬一你外強中幹,行歸行,卻無法讓女子懷孕……啊……你……”


    蕭昀挑眉:“我如何?”


    “你放開,誰讓你捏……”謝妙儀又羞又惱,眼尾不由自主染上幾分濕意。


    “所以我到底行不行?”


    “我……我也沒說你不行啊。”


    “那你還想著找別人?”


    “萬一……我是說萬一,萬一你不能讓我懷上……”


    “沒有萬一,我雲蕭,不可能會不行……”


    “你……你放開……混蛋……”


    “就算是混蛋,我也是個很行的混蛋。我不可能會不行,更不可能不能讓你懷上。你要是敢去找別人,我就先殺了他,再……再讓你嚐嚐我的厲害……”


    “你……”


    羞惱的謝妙儀還想罵人,卻被狠狠堵住了嘴。


    一開始,她時不時還能罵上幾句。


    可漸漸的,罵人的話變成了斷斷續續的嗚咽,到最後,甚至連嗚咽都變得綿長曖昧起來。


    謝妙儀覺得自己快要被這該死的男人逼瘋了。


    “混蛋!你給我輕點……”她忍不住低吼,卻換來蕭昀更加放肆的掠奪。


    他似乎很喜歡看她這副氣急敗壞又無可奈何的模樣,眼底的笑意越發濃厚。


    “妙妙,你說我到底行不行?還要不要去找別人?”蕭昀一邊在她耳邊低聲誘哄,一邊動作卻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


    “你……你就是個混蛋……”謝妙儀斷斷續續地罵著,可落在蕭昀耳朵裏,卻更像是某種鼓勵。


    他低笑著,嗓音沙啞:“我還能更混蛋些,想不想試試?”


    謝妙儀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男人……簡直瘋了!


    可偏偏,她又無法拒絕……


    謝妙儀的掙紮逐漸變弱,最後像一隻被順毛的貓,軟綿綿地倒在蕭昀懷中。


    也不知過了多久,這場荒唐終於結束了。


    謝妙儀累得連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彈,迷迷糊糊躺在床上喘息。


    蕭昀懶洋洋躺在旁邊,心情不好的故意挑釁:“妙妙,現在行了嗎?”


    “嗬……我怎麽知道你不是外強中幹?”謝妙儀最恨別人強迫她,縱使此刻腰酸腿軟,也忍不住逞口舌之快。


    “那行吧,再來。”蕭昀倒也不生氣,隻是立刻又生龍活虎起來。


    “你……你不累的嗎?”謝妙儀都驚呆了。


    “習武之人,身體好。絕對不虛,更不可能不行。不會像周帷那個沒用的男人一樣不能人道,更不會像林懷瑾一樣,連路都走不穩。”蕭昀雲淡風輕,一副睥睨所有人的姿態。


    “你……”謝妙儀簡直哭笑不得,都這個時候了,還吃這種飛醋呢?


    “妙妙,我真的很行。”


    雲蕭不給她過多思考的機會,再次摟上那纖纖細腰。


    謝妙儀趕忙推他:“不是……這到底是什麽地方?究竟是怎麽回事?”


    蕭昀薄唇貼在她耳邊,低沉沙啞的嗓音帶著一絲危險的意味:“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雲蕭,絕對不可能不行……”


    “……”謝妙儀再次被堵住嘴,逐漸淪陷在他的火熱溫柔中。


    窗外雪落無聲,床幔輕紗被微風柔柔吹起,又輕輕落下,遮掩住滿室春光……


    謝妙儀這邊春色無邊,長慶侯府的日子卻不太好過。


    她那日一走了之,將府內的爛攤子都甩給了趙素蘭。


    趙素蘭自然也不是傻子,死活不肯接。


    另外兩個正經主子周老夫人和周芙同樣裝聾作啞,縮在自己院裏不出來。


    尤管家比她們還能裝,沒有新掌家人的命令,連動都懶得動一下。


    於是,侯府內的情形就變成這樣——


    奴才們全部閑下來,所有的一切都無人打理。


    主子們吩咐一聲,就動一下。


    比如說周老夫人吩咐了每日要用飯,廚房當然也會準備好她的膳食按時送過去。


    至於別的,不清楚,不知道,等著聽當家人吩咐。


    要炭火、要蠟燭、要熱水、就連晚上要點燈,都需要額外吩咐。


    她們母女倆畢竟是正經主子,隻要吩咐下來,倒也沒有人敢怠慢。


    隻是和從前養尊處優的日子相比,亂七八糟的破事一堆,時時刻刻都很糟心。


    趙素蘭和兩個孩子頂著恩人遺孤的名頭,又得周帷寵愛,尤管家也不敢太過苛待。


    同樣的,她吩咐的事,他自然會老老實實去做。


    隻不過,趙大小姐清高孤傲,梧桐苑每日要燒幾十斤銀絲炭不說,單她用來聞香的鮮果,就要花費好幾兩銀子。


    又添置了些筆墨紙硯之類的東西,幾日下來,侯府賬上那幾百兩銀子花掉一大半。


    尤管家也不急,繼續裝聾作啞。


    最慘的是玉竹。


    其他人想要什麽好歹能吩咐一聲,她一個奴才出身的姨娘,下人們壓根沒將她放在眼裏。


    最開始那兩天,就連膳食都供應不上。


    問就是:“不清楚,不知道,聽掌家人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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