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恒宗已經100年沒有招收弟子了,這回估計要招不少人。”


    “那還等啥,我得回家讓我兒子也去報名。”


    “我也回去。”


    玉恒宗,看來下界的玉恒宗隻是一個極小的分支而已。


    跟著熱鬧的人群,很快便到了一個廣場,一塊淡清色的牌子懸浮在廣場中間,上麵寫著招生玉恒宗招生簡章。


    就一句話,四肢健全,年齡19歲以內皆可參加本次招生,一個月後在此進行測試。


    離開人群,到了街邊一家書店,找到了修煉等級排列表,果然,開元境上麵還有其它等級,不然也不可能有飛升這一說。


    開元境、金元境、玄印境、無上境。


    其中金元境和玄印境又各分為一到十期。


    這些全部修到大圓滿才能修到無上境。


    據說整個了望國修為在無上境的隻有寥寥一人,那便是玉恒宗的天派祖師爺,隻是他在五百年前飛升了。


    至此整個了望國便再無一人到達無上境。


    修為最高者玉恒宗的玉子已經卡在玄印境四百年都未能達到無上境。


    知道這些之後,雨桐便離開了書店,這裏都是一些知識普及類的書以及簡單的功法書,真正的好東西怕是在各大門派裏。


    這次玉恒宗收徒她一定會參加。


    空間內,雨桐正在打座修煉,空間內靈氣濃鬱,一個月的時間,渡了十次天劫,達到了金元境第九層。


    這要是讓別人知道了簡直是驚掉下巴。


    這修煉速度乘飛劍一樣快。


    每個人修煉一層不是花費幾年幾十年上麵年之久,這修煉速度簡直是個妖孽。


    出了空間,踏上飛劍,到達廣場邊緣。


    此時,廣場上已經排了許多隊長長的隊伍,雨桐隨便找了一個看起來人相對少一點的隊站好。


    “玉恒宗招收弟子,歡迎大家的到來。”一個長須白衣老者高聲喊道,聲音在整個廣場回蕩。


    “下麵,我來說一下規則,輪到哪個人就將手放在測靈石上。”


    “三靈根以下者,不要。”


    “普通三靈根者站一號位。”


    “普通二靈根者站二號位。”


    “普通單靈根者站三號位。”


    “極品靈根兩條和普通靈根一條者站四號位。”


    “極品靈根一條和普通靈根兩條者站五號位。”


    “極品靈根一條和普通靈根一條者站六號位。”


    “極品單靈根者站七號位。”


    “下麵測試開始,第一排十九位測試人員,請將手按在測靈石上。”


    突然,一道耀眼的金色紅光從其中一塊石頭上迸發出來。


    “哇,極品火靈根。”


    白衣老者捋了捋自已的長須道:“今年不錯,開了個好兆頭啊!”


    “初逸凡,極品火靈根。”


    “沿語軒,極品水靈根和普通火靈根。”


    “張浩然,普通三靈根。”


    “劉誌楓,普通三靈根。”


    “其它人淘汰。”


    那些被測出四靈根,五靈根的人一個個垂頭喪氣,有個小女孩更是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隊伍很長,漫長的等待中各個指示的隊伍前排滿了不同的人。


    開元境、金元境、玄印境、無上境。


    其中金元境和玄印境又各分為一到十期。


    這些全部修到大圓滿才能修到無上境。


    “你個賠錢貨,竟然敢偷吃書兒的白麵饃饃,你也不怕噎死你。”啪啪啪,凶巴巴的老太婆滿臉厭惡的用那滿是老繭的手一巴掌又一巴掌的不停抽在三歲的小墨離臉上。


    “娘,求你放過離兒吧,娘,你要打就打我吧,她隻是個三歲的孩子。”


    “娘,我給你磕頭,求你,求求你別打了,再打了孩子就沒命了。”雲清跪在地上不停的磕頭,額頭上的血在咚咚的響聲中不斷的往外流,甚是瘮人。


    “奶,求你放過妹妹吧,奶,奶,求你了,妹妹再也不敢了。”五歲的墨小花一邊肯求,一邊不斷的磕頭。


    墨陳氏一邊罵,一邊不停的毆打小墨離,這孩子的臉蛋此刻已經高高的腫起,奄奄一息的身上到處都是青紫的痕跡。


    很顯然墨陳氏並不打算放過墨離。


    雲清突然不知道哪兒來的勇氣,一把上去搶過小墨離,死死的護在懷中。墨陳氏一下被給激怒了,抄起院子裏的掃把,狠狠的打在雲清的身上。


    “讓你護,讓你護,今天我非打死你們不可。”


    雲清不敢跑,將小墨離抱在懷裏,任由墨陳氏不斷的抽打在自己身上。


    “娘,別打了,要出人命了。”一邊看過眼的大兒子墨懂開口說道。墨張氏嚇的趕緊去拉墨懂的袖子。小聲說:“她爹,別管啊,等一下說不定娘又該罰我了。你看我這身上,上次被娘打的還沒好呢。”


    “奶,讓她偷吃小叔的東西,活該,就得打死她。”墨高大聲的喊著。這墨高也是不嫌火大,還添把柴。


    “賠錢貨,要你偷吃,要你偷吃,我今天非打死她們兩個不可。”墨陳氏用掃把指著邊上的兒子媳婦們惡狠狠地說:“都給我滾去幹活,看什麽看?”


    “三弟妹,你還護著她幹啥,還不將墨離給娘,敢偷吃咱們書哥的東西,有膽子吃,也得有命活才行。”


    話說果真是有什麽樣的爹娘就有什麽樣的兒子,墨高的娘劉氏又添了一把。她可以希望把她們都趕走了,誰讓這雲清比自己漂亮,墨陽又會疼人呢。該!


    劉氏說完,輕蔑的看了墨陳氏一眼,拍拍身上的灰,屁股一扭就進了屋去了。


    雲清看著站在一邊的墨老爺子,多希望他替自己說句話,可是他沒有,任由墨陳氏發飆。


    許是墨陳氏打的累了,一把扔掉掃把。嘲跪在地上滿身傷痕的雲清雲清呸的一聲吐了一口唾沫,手朝大門的方向指道:“滾,你們給我滾出這個家。我們家可養不起你們這樣的家賊。”


    瞅了上眼站在一邊抽著旱煙的墨老漢道:“他爹,那是給書兒的,她竟然縱容女兒來偷,這現在是偷這個,那將來還不知道偷啥呢?”


    “家裏出了偷兒,將來對書兒的科舉也有影響。”


    墨老漢現在看中的便是在讀書的小兒子,一聽到說會有影響,立即讚同老婆子說的話。


    “你們三個走吧,我們家養不起你們。”


    “趕緊滾,屋內的東西一樣都不許拿走。”


    “娘,求你了,別讓我們走,我們沒地方可去啊。”


    “愛死哪兒死哪兒,別在我們這裏浪費口糧,我們可養不起這麽多閑人。”


    話說鬧了這麽大動靜,也沒有一個村民出來幫忙。也不能不說這墨陳氏的為人,有一次她打大媳婦兒有個村民出來勸說,她便站在人家門口罵她三天。從那以後,沒人敢去她家,明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兒,也不敢過去。裏正又是墨老漢的大哥,說了墨老漢幾次,墨老漢回來說陳氏,結果陳氏撒潑,跟個瘋子似的鬧了整整一個星期,從那以後,墨老漢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老婆子,去拿三十文錢過來。”


    “什麽,拿三十文,你個死老頭子,家裏哪有一文錢。”


    “快去。”


    陳氏去了內屋,摳摳搜搜的拿了十文錢給墨老漢。


    “就這麽多了,家裏哪還有半文錢,都給她們了,我們以後怎麽活。”


    墨老漢瞪了她一眼,陳氏便悻悻的閉了嘴。


    “這裏有十文錢,拿著。走吧,趁現在天還沒黑,趕緊走吧。”墨老漢對雲清說道。


    雲清無力的接過十文錢,牽著小花,抱著離兒,深深的看了他們老兩口一眼,一瘸一拐的走了。


    剛走出門不久,墨高便跑過來,拿著棍子將十文錢給搶走了,雲清欲哭無淚,連一個小娃娃都來欺負自己。


    天蒼蒼野芒芒,我們又能去哪兒呢?


    雲清記得村東頭有一個屋子,好像挺大,就是沒人敢去。屋主是劉寡婦,相公剛死半年,唯一的兒子又被強製征兵,半年之後死者名單上有她兒子。一年內死了兩個至親,劉寡婦經受不了打擊,沒幾天就被人發現死在了屋裏。


    聽人說這屋子鬧鬼,經常在半夜聽到女人在屋內發出哭聲,還有許多離奇的事情發生。


    雲清一瘸一拐的帶著兩個孩子挪到劉寡婦門前的時候,天已經黑了,破舊的屋子被因為年久失修,在風的吹動下,發了嗚嗚的聲音,像人在哭泣一般。微弱的月光照在房子上,樹葉的影子在風中不斷變化,看起來甚是駭人。


    雲清當即跪下,對屋內磕了三個頭,說:“劉家大姐,我們也是走投無路了,還請你不要怪罪,將屋子借於我們住一段時間。”


    說來也是奇怪,那類似於哭泣的聲音竟然小了很多。


    雲清嚇的腿真哆嗦,可是有什麽辦法,就算再怕,為了孩子也得撐著。於是咬咬牙,推開門,帶著孩子走了進去。


    值得慶幸的是屋子雖然破舊,但生活用品幾乎還是比較全的。


    村子裏也不是沒有小偷,隻是不敢來偷。


    這地兒太邪乎了。


    記得劉寡婦才死不久,有人便上門偷東西,隻是人剛走到門口,便摔斷了腿;也有膽大不信的,來偷,結果第二天那人家中唯一的兒子就掉進小水坑裏淹死了;再加上經常半夜聽到類似女人的哭聲,至此沒人敢來偷東西,都說這屋子有鬼。


    雲清對花兒說,你在這裏看著妹妹,娘去找些幹草來鋪上。花兒便守著妹妹,大眼睛東瞅西瞅的。孩子太小,根本就不明白什麽,一臉好奇寶寶的模樣。


    雲清找來一些幹草,將草鋪在床上,然後又從箱子裏拿出一個破舊的床單來鋪上。一想到劉寡婦就是死在這張床上的,雲清心裏直發毛,悲傷和恐懼占滿了全身。


    雲清坐在床邊上,用手輕輕的摸著離兒的小臉兒,看著暈迷不醒的孩子傷心的直掉眼淚,喃喃的說:“離兒,娘的離兒。”


    “我們該怎麽辦啊!老天爺啊,你讓我們三個怎麽活啊!”這一刻,雲清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起來,想把心中的害怕和委屈全部哭了來似的,花兒也跟著一起哭了起來。


    這哭聲伴隨著風聲,一直傳了大半個村子,凡是聽到聲音的人家都嚇得把門關的很緊,也不許孩子外出,都說那劉寡婦的屋內又鬧鬼了。


    花兒倒底是個孩子,哭著哭著就睡著了,離兒也還沒醒。雲清壓抑太久的難過讓她一直哭到後半夜,許是終於哭累了,再加上身上的傷,便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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