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墨笑道:“我也是借花獻佛,行了改天我金子到手再來找您。”


    寒墨說著就要告辭。


    中年人將石頭放在桌子上,埋怨道:“你們這爺倆都這樣,來去一陣風似的,大半年不見,你也不留下來吃飯?”


    寒墨急匆匆走人,說:“不了,回去要給我家那口子做飯,怕他餓。”


    中年人立刻就不允許走了,拉著寒墨,:“都有對象了?這可不許走,我勢必要看看你對象什麽樣。”


    寒墨笑道:“我那位不是對象,結婚了。”


    中年男人更加正色,生氣道:“你小子這可不對了,你爹多少日子沒來了,也不知道這老兒跑哪裏瘋去了,也不來,你結婚也不告訴我,這次覺得不許走,跟你,還有你的幾個cos朋友一起。”


    蒙犽雀躍,癲癲兒的,:“好哇好哇,老大留下吧,吃完飯再走,你看你們這兒的房子這麽漂亮,吃食也一定好吃。”


    寒墨想想這老家夥還不知道自己老爹已經沒了,結婚也不跟人家說一下,怎麽說,這老頭兒也是當年老爺子的一個頂好的朋友。


    從事麵上,確實說不過去,現在不留下吃飯就更生分了。


    寒墨思慮了下,還是點頭了,準備把老爺子沒了的事兒也說一下。


    “那就叨擾白叔了。”


    中年男人老白責怪的拍了寒墨一下,:“這話兒以後不要說,當年要不是你爹那雙火眼金睛,我現在別說住別墅,茅草房能不能混上都兩說。”


    老白這話要從他們年輕的時候說起,他記得老爹那個時候說老白是一個很實在,很好的人,應該是十世好人之類,但因為某些原因,沒有當上富貴人,輪到隻能靠自己往上爬的命運。


    老爺子就搭了把手,給他找了玉礦礦脈 。


    又回來,老白就叫小趙:“小趙,去讓老婆子做飯,說寒墨來了,帶著對象的。”


    寒墨糾正:“結婚了。”


    老白改口,:“對,結婚了,帶老婆來的。”


    寒墨再次糾正:“不是老婆,是男人,第三性別。”


    老白恍然:“啊,泰國人?”


    寒墨沒回答,也不再糾正了,還能說出其他嗎?難道告訴人家他穿越了,娶了個哥兒來?!


    說出去也沒人信啊。


    寒墨笑道:“白叔,我來這一身臭汗的,借您洗手間一用。”


    老白揮手:“去去去,你去吧,我去看看他們,選種了沒有。”


    寒墨在白叔這兒做什麽都輕車熟路,直奔浴室。


    九哥兒跟著寒墨,蒙犽瞧著九哥兒跟著,他也跟著。


    寒墨聽見腳步聲,回頭,九哥兒說:“給我一身衣服。”


    寒墨竊笑:“你們這個長相,做cos也正合適。”


    寒墨前頭走 ,蒙犽問:“啥意思?”


    寒墨上樓,說:“就是這邊的一種職業,靠這個來賺錢。”


    寒墨打開一個洗手間的門進去給九哥兒放了水,告訴他洗完之後怎麽關,什麽是洗頭發的,什麽是沐浴的。


    從空間掏出一身長衣長褲給他們。


    寒墨走了,蒙犽跟了進去,大概是要跟九哥兒一塊兒,結果被一腳踹出來。


    寒墨瞧著趴在地上的蒙犽:“……!”


    “你小子這回可真有點過火兒了。”


    蒙犽幹咳兩聲,爬起來:“哎呦!我就是想試一試嘛?!”


    寒墨笑道:“你這招放在我們這兒,那都是上去給你一巴掌,罵你一句臭流氓。”


    到了另一個浴室,寒墨將剛才的事情又做了一遍。


    之後寒墨自己去了下一間浴室。


    可他不是用浴室,是進了空間。


    空間內,月痕正趴在草地的被子上睡的正香,應該是之前洗過了,隻穿了一件淡薄的白紗衣,修長的雙腿任意又妖嬈的勾、搭在一起。


    烏黑的秀發順服的披及在他身後。


    奶白的肌膚,如柳枝般的細腰,處處都讓寒墨眼睛發直,頭腦想入非非。


    月痕呢喃著爬起來,:“嗯……!寒大哥。”


    月痕往自己身邊摸了摸,沒人,應該是想起來寒墨不在了,繼續睡。


    寒墨脫了一身臭的要命的衣服,在月痕臉上親了一下,之後走進泉水裏。


    月痕又翻了個身,哼哼唧唧,說:“走開啦兔子,討厭。”


    寒墨眼看著一片白花花從自己眼前滾過去。


    寒墨在泉水裏洗了個戰鬥澡,搭上一件衣服出來,到月痕身邊躺下,說:“寶貝總是被兔子偷親?那我哪一天把它燉了。”


    月痕睜開眼沒有看到人,翻了個身,看到寒墨在身邊,朦朧的睡眼,一條腿搭上寒墨的腰身。


    月痕撒嬌的說:“我餓了。”


    寒墨手掌描繪著月痕的腰身,問:“你是哪種餓?”


    月痕捂著臉偷笑,隨即羞澀臉紅的靠向寒墨,引誘的味道,就是做出來比較僵硬。


    不過屬於月痕的東西,不管是什麽,寒墨都會認真的將其摘單全收。


    寒墨手指輕柔的劃過月痕纖細修長的腿部肌膚,寒墨其實很好奇,為什麽月痕一點體毛沒有,或許是因為身體是第三性別得原因?


    月痕的手伸進寒墨衣服內的胸口。緩緩向下。


    寒墨覺得月痕漂亮的手指都是帶著電的,劃過得地方都帶有酥麻感。


    寒墨想到自己可能不能搞起來就要很久,那麽!


    寒墨戀戀不舍得手指磨挲在月痕的麵頰上,說:“寶貝兒,外麵有以前我爹的至交好友想要見見你,我們先出去跟他吃頓飯回頭我們在休息好不好?”


    語畢,寒墨聽到月痕肚子咕嚕餓了的叫聲。


    月痕不好意思的揉揉扁掉的肚子,乖巧的說:“嗯,好。”


    寒墨抱著月痕去束發,簡單的用黑色橡皮筋綁束起來。


    寒墨給月痕換了休閑的寬腿長褲,休閑寬鬆簡版寬衣,這樣穿既時常,月痕又能夠接受。


    哦!外加緬甸人喜歡穿的人字拖,打扮時尚的出了空間。


    寒墨換了一身長褲,短袖,中式涼鞋。


    月痕看著華麗的房屋洗手間得內部裝修,很是新奇。


    寒墨特地給月痕示範了馬桶的使用方法。


    月痕不可思議:“哇,你們這兒的人都可以在屋子裏麵拉粑粑,不會臭嗎?”


    寒墨按了一下通風按鍵,說:“他會將味道都排出去,在按衝水就可以了。”


    月痕瞠目結舌,寒墨笑著拉起月痕的手,出了衛生間,出來就看到蒙犽在拚命扯袖子!


    褲子的褲子也沒有係好,衣服沒穿好,露著腹肌,蒙犽表情掙紮,身體更加掙紮,還抱怨。


    月痕瞧見這樣的打扮,驚嚇的捂住自己的雙眼。


    蒙犽差點把衣服給扯碎了。


    幸好衣服的質量好。


    寒墨上前幫忙扯了兩下,蒙犽就將衣服穿好了。


    “你這是什麽破衣服啊?!這麽緊!穿的怪難受的。”


    寒墨拉著月痕的手,說:“你那是因為沒有擦幹身體就穿了它,不能怪衣服不好。”


    月痕被拉著路過蒙犽,才敢大膽的看蒙犽。


    隨即遇到的是九哥兒,九哥兒披頭散發的出來,蒙犽拿貨是根本沒洗,九哥兒是洗了,大高是自己不會束發。


    月痕將自己手腕兒上的橡皮筋給九哥兒,:“這個啊,像我一樣,把頭發綁起來。”


    九哥兒兩根兒手指提著橡皮筋,冷嗖嗖的說:“不會。”


    月痕:“……。”


    蒙犽跳過來:“九哥兒,你不會找我啊,我會。”


    九哥兒白眼:“你會你不洗頭發?!”


    蒙犽辯解:“不洗頭發,不代表不會束發,來來來,我給你試試,試試嘛,試試也不花錢。”


    寒墨故意給他空間的拉著月痕下樓。


    下了樓,白叔不在,隻有幾個看玉石的人,月痕搖了搖寒墨的手臂,問:“他們在幹什麽呢?也不開燈,能看見什麽啊?”


    寒墨揉揉月痕飄逸的秀發,說:“那是因為他們在看石頭。”


    月痕皺眉,坐到沙發上,:“石頭有什麽好看的?”


    寒墨要回答時:“小趙抱了一塊石頭進來。”


    身後還跟著兩個人看樣子應該是這塊玉石的主人。


    寒墨隨意拿起桌子上的專用看玉石的手電,一個電筒黃光搭在這塊玉石,月痕指著,驚奇道:“這個,這個不是你送給我的那種嗎?不過我不喜歡綠色,改天我要你給我給我做一個白色透明的,最好裏麵有點場景就更有意境了。。”


    寒墨卻笑意不減的將黃光燈變成了白光,整個裏麵石頭要不是其他地方有皮,否則會是個幾乎全通透的狀態。


    寒墨道:“這種東西我都不是很喜歡,我覺得金子更加實際一些,所以一直以來我更加喜歡金子,這種東西能看的懂,但不是很喜歡。”


    月痕也不喜歡,根深蒂固的認為這個東西就是一個不中用的石頭,隻能拿來玩玩,其餘都不要想了。


    月痕說:“那如果用金子做同樣的東西,你都覺得自己會喜歡哪個?”


    寒墨放下手電,說:“但是金子這種東西做出來,沒有玉石最出來的東西漂亮,下午帶你去看看成品,白叔有,咱們去翻找一下,到時候喜歡哪個就拿走,跟白叔不用客氣。”


    一旁得賣玉人仔細看了看說:“你就是那個玉王,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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