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墨他們回去時,天已經很晚了,大家都吃過了飯在院子裏聊天,兩人進門時潘良那雙色情眼立刻就掃到兩人身上的衣服跟去的時候不是一件。


    這家夥色咪咪的盯著兩人奸笑問:“說,你們兩個去幹什麽好事兒了,大白天都不放過,是不是有點太那什麽了?”


    月痕悻悻然,一屁股坐到他娘身邊,包袋往他娘肩膀上靠,說:“娘,我們可慘了,你都不知道。”


    月痕娘給月痕捋了捋還不怎麽幹的頭發,笑問:“有什麽事兒還能把你們為難住?”


    月痕坐直身體,雙手筆畫:“好大好大的一隻怪物,在水裏,還聰明,差一點我們就回不來了,幸虧寒大哥厲害。”


    寒墨閉眼將靈氣調動,運養植物,植物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再度開花,結果。


    潘良瞧見寒墨麵對植物,一動不動就知道他在幹什麽,跑到植物麵前欣賞起植物迅速成長的這個過程。


    植物生長的快放節奏,十分治愈。


    其他人好奇潘良去幹什麽的看過去,便看到一時的春華秋實,美不勝收得場景。


    潘良趴在花朵旁說:“這個花兒啊!這個植物啊!這個果實啊!你這整個兒一個長生不老的能力啊!要不你試試看看我們能不能長生?”


    月痕壞笑著說:“這個要求吧,我怕寒大哥發揮不好,要不讓他晚上給你試試?!到時候我們給你鎖門。”


    潘良眨眨眼,苦瓜的一張臉,說:“這是為啥?我要的是長生,可不是要毒藥,怎麽還把我關起來了?!”


    寒墨但笑不語的摘下幾個剛吹熟的菇娘邊剝邊往月痕身邊走,坐到月痕身邊,說:“這會要看你們自己體會。”


    月痕張嘴吃掉寒墨手裏的姑娘,問道:“你不擔心嗎?會不會發揮失常?”


    寒墨笑的玩味:“那就把他們倆一起放在一處,不行就把他們鎖起來。”


    潘良伸出兩個手指,皺著苦臉說:“怎麽了?這長生,還得再搭一條人命怎麽滴?!”


    月痕娘好笑的瞧著這幫孩子,高興之餘也有欣慰。


    在看看小不點,那小東西最近幾天請了個夫子教他識字,這小東西學的可好了,這不正在旁邊寫毛筆字呢!弄的滿嘴都是墨汁,倒是有些像月痕小時候的模樣。


    月痕娘怎麽看,怎麽喜歡。


    這會子視線又關心的落到一旁與世隔絕,認真寫字的小不點身上,,又暗暗說,這孩子是個有福氣的。


    月痕手都不用動,寒墨這個機械手,一顆接一顆的喂給他,剛咽下,月痕說:“那倒是算不上,跟我見到的龐大怪物相比,你們那個簡直就是毛毛雨,就是第二天可能要好好補一補。”


    潘良突然瞧見嬸子,就地抓理由,說:“不如讓伯母先試一試!”


    月痕抓起一把果盤裏的小西紅柿扔到躲避不及的潘良臉上,說:“你的心都是黑的,混蛋玩意兒的,讓我娘給你當擋箭牌,你也想的吃來你。”


    潘良躲閃不及,接住月痕扔到他身上滾落下來的姑娘,笑道:“不是,這不也是被你嚇到了嗎?我就是開個玩笑,哪兒能真讓嬸子試啊。”


    寒墨使壞,道:“沒事兒,我對我的能力還是有些掌握的,晚上他不試,咱們都要將他抓起來當試驗品。”


    月痕興奮,搓搓手,雙眼放光的瞧著潘良,不懷好意道:“對,他今天是跑不掉了,哈哈哈。”


    潘良頓覺不好,說:“這個我覺得你們應該先考慮一下,我現在吧……,那個你剛才不是說遇見什麽怪物嗎?說說,說說,看看我們知道不。”


    安哥兒根本沒當真,看著大家的行為樂得高興。


    月痕有想說一說那大怪物的樣子,經過寒墨的提醒,月痕將注意力又放在了兩人身上。


    潘良要跟文哥兒說要不出去溜達溜達,可文哥兒已經去看他兒子了,潘良躲閃的眼神轉悠,要逃跑。


    月痕看出潘良的意圖,但還是緩了緩說:“其實也沒啥,就是類似波斯那個東西,所以呢,你可能不會失望。”


    潘良考慮都不考慮,失望的揉大腿,道:“波斯就不必了,萬一把命……”


    突然潘良的眼睛露出邪惡的光芒,:“啥?波斯?美女啊?美女我可不要,我還是更喜歡文哥兒一些,我晚上很忙的。”


    月痕娘聽著,越聽,越覺得孩子們聊的越不是他這個老人能聽的,也聽不習慣這些。


    月痕娘起身說:“我去琢磨點吃的,你們先聊吧。”


    月痕咧嘴壞笑,看著老娘走遠,月痕娘走了兩步回頭數落月痕:“你一個小哥兒,整日裏沒個正形,人家都回避,就你…”


    月痕嘿嘿笑,也不反駁,也不跟躲閃的坐下繼續聊,因為自從上次寒墨無意的使用了異能,他們兩個差點控製自己不能之後,寒墨再也沒有用過。


    所以月痕想可能是因為某種原因,寒大哥一直沒有用,現在有了一個主動送上門的試驗品,自然不能放過。


    另外就是月痕娘的健康問題上,如果寒墨的能力可以使得一個人的健康起來,這也是好的。


    原本月痕更想讓他娘進入空間生活,這樣他就可以長長久久的看到他娘,可又想到一個人生活在空間裏,孤孤單單的,還不如開開心心的活上幾年呢!


    所以現在月痕想要他娘一直健康下去,但那日寒大哥的話雖給了他希望,但終歸是第一次用靈氣解決健康問題,還不是很有把握,所以…….


    月痕眺望一眼跟孩子講解字意的文哥兒,指著潘良,:\"你差點就完了。\"


    潘良無辜,:“我說的是真的,我隻對文哥兒有喜歡的感覺,從小到大。”


    寒墨清幽幽的:“可你說話的用詞不招人喜歡。”


    潘良捂住嘴,去看文哥兒,虛驚一場的拍拍胸口。


    飯後,夕陽西下,潘良都忘記他們之前說過的話了,隻記得那虛驚的場麵了。


    現在正處於蜜月期,白日文哥兒不許他親近,好不容易晚上了,自然是興奮的很。


    倆人剛進門,寒墨跟月痕對視一眼,竊笑的將他們的門悄悄關上,在潘良跟文哥兒不知道為什麽的情況下,寒墨用靈力穿透門板,貫穿進兩人身體。


    隻是這次靈力似乎有點調皮。


    文哥兒最近幾天有點傷風,嗓子正不舒服,可寒墨這一下子,文哥兒嗓子不痛了,但潘良那個貨,就真的像是吃了波斯春藥,整個人化作惡魔。


    月痕趴在窗邊兒看到潘良將不知所謂的文哥兒撲倒後,失落的走回來。


    “寒大哥,沒用啊,隻看到潘良發情了。”


    寒墨,摸著下巴琢磨什麽,月痕咚咚咚的敲潘良這屋的門。


    月痕扁嘴:“我不開心,他們也別想開心。”


    寒墨憋不住笑的瞧著月痕這個氣鼓鼓的小模樣,忍不住笑出聲。


    文哥兒很快過來開門,潘良粘上來,被文哥兒推開,:“這潘良不知道怎麽了,你們快看看。”


    月痕悶悶的:“不就是發情嗎?有啥好看的,要是身上的病痛好了,那才需要看看呢。”


    文哥兒咽了下口水:“我的嗓子確實好了,不疼了,可這跟你們有什麽關係?”文哥兒又推開粘上來的潘良。


    月痕眼睛一亮,抱著寒墨的手臂:“寒大哥,你成功了,哈哈哈,成功了。”


    文哥兒還不知道怎麽了,就被拖進屋內。


    寒墨還是思慮再三的說:“現在看是個好消息,但還需要進一步試練。”


    進一步試煉的日子持續都大地迎來春的綠意。


    回了村子,寒墨再次將大棚支起來,麵上是用來給他們自己,還有王老二,文哥兒他們住的,實則,潘良來娘貌似身體又有不適,即便喝了寒墨給開的大補湯藥。


    文哥兒也不能自己跟過來,月痕娘也沒有回來,留在鎮上享福,照顧小不點。所以這次回來隻有寒墨跟月痕一起回來,他們有空間,大棚自是用不上的。


    寒墨在溪邊種了百畝蔬菜水果,甚至是這裏人都沒有吃過的水果。


    為種植秧苗,寒墨特地跟月痕回了一趟現代,引進了許多水果秧苗回來。


    以前寒墨可能會考慮地域問題選擇一些適合東北這個地區種植的蔬菜以及水果。


    但現在以寒墨的個人能力問題,他已經不需要這種東西了,隻需要選擇口味是否會被接受的問題。


    寒墨這個能力是被許多人看到,但寒墨還是不會選擇再次將這個空間的事情暴露出來。


    在一個小地方有什麽事情傳出來會被人認為這就是一個傳說。,可經常這樣,認為他們是神的人有,但不懷好意的人,還是少不了,總不能做一個日防夜防的人吧!太累。


    原本溪邊的沒有主兒的地不是很多,寒墨想種溪邊的地就要跟周邊的許多人家換地。


    寒墨將幾家田地在溪邊的當家人請過來。


    其實都不用請,溪邊的田地,說白送不大可能,但要給點銀錢其實就能搞定。


    但換田地,對於寒墨來說,是一本萬利,他不用自己掏腰包,上麵又支持,村民又高興。


    寒墨將事情說了一遍後,村民臉上的笑已經說明了他們有多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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