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當家顧不上別的,寒墨奪走土槍,在大當家臉色鐵青,強行讓自己變得清醒,並且恢複戰鬥能力時。


    將大當家得腦袋砍下來。


    腦袋滾落在地上,死不瞑目。


    寒墨為了讓這兒的人都排除對響馬的懼怕,特地將響馬頭子的腦袋掛在城門路口的木棍上。


    接著一個村民不小心的路過,遠遠的看著木棍上披頭散發的東西,不知道是什麽,以為是誰家的孩在做的怪東西。


    可當他近處看了之後嚇的向後退了數步,還不小心的跌坐在地上,寒墨就坐在一旁,喝著茶水,瞧著這人的各種驚懼神情。


    此人連滾帶爬的跑了,接著許許多多人都過來探望那張令他們懼怕,令他們聞風喪膽的人臉就那麽瞪大的眼睛被掛在上麵。


    他們怕,怕其他響馬來報複,可人已經死了,即便他們不出來看情況,他們可能也免不了被無差別殺掉。


    眾人情緒複雜的瞧著掛在上麵的人頭,害怕,可也很痛快。


    有一個老婦人,頭發花白,應該也是沒什麽顧忌了,撿起地上的石頭就向大當家的腦袋砸了上去。


    “砸死你,你死都要下油鍋,你個王八蛋,不得好死的。”


    接著一個兩個,三個,一眾人一時間都向那腦袋砸了上去,狠狠的,哭聲,壓抑的笑聲。


    這麽熱鬧的時候,月痕倒是沒有錯過,剛洗漱完從空間裏端著糯米團子出來,坐在桌子前,坐到寒墨身邊,邊吃邊問道:“這是在幹嘛?怎麽都又哭又笑的?”


    寒墨指了指木棍上大當家披頭散發的腦袋,笑而不語。


    月痕微微皺眉,看不太清,猜測道:“你找到大當家了?”


    寒墨喝了一口茶,點頭。


    月痕第一反應不是大當家是怎麽死的,而是:“那寒大哥沒有在受傷吧?”說著月痕翻動寒墨身上的衣服。


    寒墨不阻擋的由著月痕翻看身上的傷口。


    “哎呀,又流血了。”月痕沒好氣的瞪了寒墨一眼。


    寒墨安慰的在月痕手上拍了拍說:“沒事,晚上在泡泡就好了,還有你的細心嗬護。”


    月痕歎氣,繼續吃糯米團子,說:“算了,反正也不是我疼,你自己疼去吧。”


    寒墨正笑時,視線遇到在這一眾悲憤的人群後方幾個人身上。


    這幾人中神情各異。


    有一微胖的人,嘴裏在翻動什麽,偶爾張開嘴用舌頭玩弄他嘴裏的東西,顯然這個東西要麽是牙簽兒,要麽?!是凶器。


    另一個從衣著看,他就不是一個普通人,那料子,可是非富即貴的人才能買的起。


    那富人看到喧鬧人群旁靜坐的寒墨二人,有些詫異,但這個詫異很快衍生出原來如此的猜忌,之後眼神在遇到月痕時,演變成了色\/欲。


    其餘幾個應該都是小弟打扮的人,站在一旁,寒墨淺笑:“想來應該是三當家回來了。”


    月痕將一塊糯米糕送到寒墨嘴邊,寒墨就著月痕的手咬進嘴裏。


    月痕順著寒墨的視線望過去,一眼就感受到胖子身旁站著的老男人對他的不友好視線。


    當然也看到了一旁一臉不懼反而有些得意,帶有興奮之色的胖子。


    月痕白了一眼對他不懷好意的富人,回頭跟寒墨告狀:“寒大哥,你看啊,那個人總是盯著我,我覺得惡心。”


    寒墨捏了捏月痕精巧的下巴,說:“沒事,我們可能很快就把他的眼珠子挖出來。”


    月痕喝了一口寒墨的茶,說:“怎麽?這個人跟大當家有關?”


    寒墨點頭,視線遊離回來在月痕可愛的麵容上,說:“他那身衣服應該是百姓們各家的油水。”


    月痕支著腦袋,看著寒墨不住點頭,本著就不讓那死老頭兒看他的心思。


    “嗯,抄了他們的銀子給村民們補回去。”


    寒墨逗弄月痕時,那胖子應該是三當家的人走近百姓,抬手就是一刀下來,在眾人猝不及防時,一個百姓倒下,前麵的人被拍打到都回頭張望,卻看到自己同鄉人被砍死在麵前。


    驚呼中,人群紛紛看向那一臉奸笑的胖子,有人跑開,喊著:“三當家,三當家來報複啦,大家快跑啊。”


    人群慌亂。


    寒墨一語定眾人:“人是我殺的,有事兒衝我來。”


    寒墨站起身來,月痕捧著自己的糯米糕,喝光寒墨茶杯裏的水,追著寒墨的腳步跟了上去。


    站在寒墨身旁,繼續吃他的糕,一臉懵懂,卻一點也不怕現在場麵血腥的天真模樣,看著大家,當然也看到三當家嘴裏鋒利的刀片。


    三當家見到寒墨跟月痕,諷刺的說:“老四就因為你身邊這個小哥兒死的?嗬嗬,老四的品味也不過如此,還他娘的喜歡老牛吃嫩草,媽的,活該他死。”


    一旁的富人盯著月痕看,肆意釋放他的貪欲,可在寒墨眼中,這個人已經是死人了。


    月痕躲開這人的視線,轉了一圈站在寒墨身後與他的寒大哥背靠背的站著。


    然而在那富商卻更加覺得月痕有味道,更加喜歡了。


    寒墨手裏的匕首已經在蠢蠢欲動,而月痕你比他動作還要快,手槍從懷裏逃出來,架在寒墨的肩膀上,對上那富人的腦袋,一槍爆頭。


    那富人才剛剛看到寒墨肩膀處露出來的槍,他自己就!涼了。


    月痕下一槍又對上三當家,可是哢噠哢噠,兩聲,月痕有些失落,但隨即又想起地上躺著的戰利品,跳起來,興高采烈的對寒墨說:“啊,我種了,歐耶。”


    寒墨扣扣有點嗡鳴的耳朵,說;“你怎麽還會這種用語了?”


    月痕嘿嘿笑:“我剛才在裏麵打遊戲啊,打的可準了,開槍遊戲。”


    三當家也掏出自己的土槍抵在寒墨的腦門上,神情對月痕另眼相看的笑道:“沒想到,你還是小辣椒,你可以留下,但他,必須死,不然我們對上麵的人沒法交代。”


    寒墨推了推三當家指著他額頭的槍口,問道:“大人物?看來我想的沒錯,地方官?”


    三當家不耐煩的就要扣動扳機,月痕忽然看著一個方向,喊了一嗓子:“啊……!”


    由於這一嗓子太過突然,搞的幾個人都被嚇的一顫,順著月痕的目光看過去,什麽都沒有。


    其他小弟跟留下的村民都被嚇到了,隻有三當家反應還算快,可也需要幾秒鍾來反應,就這幾秒鍾,足以讓事情不同的結果。


    一旁的村民奶奶,也就是第一個拿石頭砸大當家腦袋的老婦人,此刻更是隻要能夠殺掉一個響馬,像是要死,一命換一命,她都願意的很,這次更是帶頭幫了月痕一個大忙。


    奶奶跳到劫匪的身上,捂住三當家的眼睛,一口死死咬在三當家的耳朵上。


    三當家開始掙紮了下,但耳朵被咬就不淡定了,嘶吼著,後來直接用槍口對上奶奶脖子上。


    也幸虧了三當家有些胖不是那麽容易觸及到他背上的奶奶,在就最後即將確定目標時,月痕上前一步,貢獻出他的一腳,在三當家的褲襠上。


    三當家放下手裏的槍,捂住下邊兒,寒墨屆時一刀劃開三當家的勃頸動脈。


    血濺當場,無疑!


    其他村民見幾個響馬頭子都死的差不多了,心中的懼怕不翼而飛,釋放出來的都是對響馬多年欺壓的恨。


    幾個小弟剛不知何意的散漫回過頭來,遇上的是,他們三當家的噴過來的滾熱且鮮紅的血液。


    接著是村民們喊叫著,向他們腦袋上招呼的各種揍人用具,什麽鐵鍬,鐵鎬,棍子,石頭、什麽都有,揍的這些小弟們無從應對。


    幾個響馬頭子死了,其餘的小嘍囉都作鳥獸散。


    村民們去借勢都紛紛抄起鏟子棍子之類衝去響馬的寨子,有些響馬在寨子裏得知消息,已經瓜分一部分銀子跑路了。


    剩下的三百多人,跑的跑,留下的居然還有想要占山為王的意思,但奈何有寒墨在,解決掉一兩個人不怕死的人之後,這個山頭兒也被村民們蜂擁占用。


    將剩餘來不及跑,甚至想要搏一下的人都給拍的i一個暈乎兒的趕了出去。


    寒墨帶著村民搜了一下這裏的財務,大家都羅列起來,寒墨給村民分了一下,最後大家歡歡喜喜的走了。


    其實這些被欺壓已久的村民什麽都不缺,他們隻缺一個安定的環境讓他們好好生活下去,沒有欺壓,人人平等。


    嗬嗬!在很多時候,人們在追求平等,當生活安逸已久後,卻又忘記了最初渴望的火苗,對想要的東西很熱情的小火苗兒被遺忘在黑暗的洞口中,不在乎到意念的它,漸漸熄滅。


    寒墨也跟月痕找到了他們的馬兒。


    馬兒這幾天不僅沒有瘦下來,反而胖了些,寒墨看著無奈的笑了,月痕卻心疼的不行,摸了摸馬鼻子,差點哭出來。


    月痕扁嘴,眼淚在眼圈兒裏打轉,一會兒幾個村民抱著自己的銀錢跑來。


    “恩人,你們幫了我們全村,不,不隻我們一個村子,還有其他村子的人,我們感謝你們,也沒什麽送給你們的,這些銀子,你們拿著,作為我們的一點心意。”


    月痕放開他的馬,剛要發表一下自己的感言,就看到九哥兒帶著蒙牙揣著十幾個五花大綁的人走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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